絕色美男吃上癮讓人汗顏
赤意軒鬆開手,說道:“蕊兒,從現在起你是桃花的寵物,必須隨傳隨到,煩臣會教你如何成為最佳寵物的。”說著他的臉上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我的寵物很多,你隻是其中一個,你到閣之後就會開始學一些基本的技藝,閣每七天就會舉辦一次考試,桃花要你在七天後禦寢考試中勝出,不然……我就不能保證你的安全了。”
就知道他不會這麽便宜自己的。
跟著煩臣走進了閣,裏麵奇特的華麗布置沒能讓桃花驚歎,讓桃花驚歎的是裏麵的一群女人,個個美豔絕佳,秀色可餐,眉宇間散發著嫵媚。
看見桃花和煩臣進來,她們略有敵意和奇怪的的眼神落在桃花身上,可能以為桃花會跟他們爭寵吧,桃花冷笑一聲,忽略那些不太友好的眼神。
“這是桃花,從現在起你們要好好相處噢。”煩臣介紹道,可能覺察到了他們不友善的態度,“你們可不許欺負她哦,不然我會好好教育她的。”雖然煩臣臉上是妖異的笑,可眼神卻淩厲的嚇人。
閣裏麵隻是一間廳堂而已,金黃色絲綢懸掛在牆壁上,宛若像是把牆壁藏起來一樣,屋子的中央垂下一條長長的鐵鏈,這是做什麽用的?又不是囚室。廳堂裏的桌子整整齊齊的圍在鏈條的周圍,而那些女寵就站在那些桌子前麵,桌子上是各種樂器。
“桃花,你到那張沒有東西的桌子那裏去。”煩臣溫柔地吩咐道。
桃花徑自走去,那些樂器應該是她們的訓練之一吧!
煩臣走到中央,朗聲道:“既然今天來了新人,那我把具體事項再說一遍,”煩臣的眼神中逐漸冒出戾氣,“不過這次誰要是再犯規,就自行走到偏宮領罪去吧!”
這裏居然還有偏宮!這是桃花沒想到的,本來以為這裏隻是隻是赤意軒貪圖享樂而設立的類似後宮之類的地方,沒想到居然有如此嚴謹的規定!
“這裏你們要學的是如何做一個優秀的寵物,怎麽讓主人滿意,對主人要絕對的忠誠,絕對的信任。我會教你們一些基本的技巧,但你們自身要有一定的應變能力,聰明的寵物不是自己鑽到主人身下,而是你一站在那裏主人就會抱你入懷。”煩臣微嚴肅地說道,“這裏暫時是你們居住的地方,訓練期間不許跨出這散門一步,在這裏你們稱呼我為主人,我要的是絕對服從的寵物,不管我要你們做什麽你們不允許質疑我!你們之間不能互相猜忌和妒忌,私下最好不要有什麽小動作,不然後果我不用說你們也知道!”聽到這裏那些人個個麵露懼色,想必這個“後果”肯定很不一般吧!
煩臣微微扯了下鐵鏈,那鏈子就自行滑下幾寸,“明示,過來!”他微笑著向一個女人招手,那女人臉如土色,顫悠悠的走過來,煩臣把女人的手反剪在身後用鏈條綁上,恰到好處的使其腳尖剛好碰到地麵。
桃花臉色微變,這是什麽該死的鬼訓練?
煩臣的手抓住女人的衣物一撕,這個女人就裸裸的吊在中央了,“基本的理論知識我已經教得差不多了,現在該是來教你們地身體了。”
這些女人的衣物本來就是鬆鬆垮垮的係在身上的。衣料十分的薄,該不是為了時刻進入“準備”狀態而特意製作的吧?桃花不禁被自己的想法怔住。
煩臣的手靈巧地在明示的身上撥弄,一邊撫摸一邊跟桃花們講解道:“我要的是你們誘人的反應,不要太過也不要太冷,要恰到好處!”修長的手指狀似不經意的在明示的頸項的動脈和喉間遊走,可明示已經麵紅耳赤,呼吸聲變得粗重。
“很好!”煩臣眼中閃過一絲皎潔,“不過訓練可不是享受。”他一手拉過鏈條圈上明示地脖子。一手探入她的下身,突然縮短的鐵鏈把明示拉離地麵,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負重在脖子上。
明示臉色因缺氧而赤紅,驚呼地痛叫聲在她被束縛地喉間發出奇怪地“咿呀”聲。冷汗從她突爆青筋地額間滴落。
這樣下去他會被吊死地。赤意軒那混蛋要個寵物還那麽講究!想出什麽損人地訓練方法!非要把人折磨個夠嘛才甘心嗎?
“住手!”桃花阻止道。
煩臣地眼神中傳來幾分怒氣幾分好奇。更多地是意想不到地意外。好看地嘴角彎起危險地弧度。“嗯?你要第一個做不聽話地寶寶嗎?”
“這樣你會弄死她的,放了她吧!”桃花憐憫地眼光瞟向一旁地明示。她地臉已經變成了充血地紫紅色,眼睛好象被血液擠得爆凸而出。桃花顧不了那麽多,疾步上前撥開煩臣柔美地身體,幫她解開鐵鏈。
“做得好啊!做得好!”煩臣輕拍著手。字句卻是從牙縫裏擠出來地。“你在否定我地做法嗎?”他湊近桃花說道。
屋子裏倒吸一口氣!
把明示扶上桃花地肩膀,說實話這小姑娘還真重,差一點讓桃花站不穩,桃花迎上煩臣泛著怒意的眼,“是!”
煩臣哼了一聲。陰冷地氣息散發開來,臉上依舊是深人心魄的笑,讓人覺得他像是鬼太子一般,“今天亥時到偏宮等我!”甩下這句話,煩臣絕塵而去,留下噬人心神地淡香……
桃花吃力地扶著明示,眼神掃過那些臉色略有震驚的女人,希望誰能過來幫桃花一把,他們大多不過十五六歲,眼神卻是無情的冷漠。“你的房間在哪兒?我扶你過去休息。”桃花不滿地瞪了他們一眼問明示。
明示虛脫地掛在桃花身上。說道:“那些……簾布後麵的第三間房間。”
桃花瞪大眼,這些簾布後麵居然還有房間!這座閣的布置還真是讓人汗顏。
明示的房間並不大。但裝飾和布置卻和諧舒適,一麵屏風把房間一分為二。桃花扶著他進入屏風後麵,扶她躺上床,仔細察看她的傷口,手上的傷痕並不明顯,脖子上的那一道鐵鏈的勒痕卻觸目驚心,紫紅色的長長一道微有些突起,桃花輕輕地摸上去,“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