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我最好

她搖了搖頭,看似脆弱的身體,眼神卻是十分的堅定,就好像她在囚室的那些日子,為了一個信念而苟延殘存著。

“你為什麽會到這裏來?”有太多的疑問埋伏在胸口卻隻能單單的問出那麽一句,可能因為太久不與人接觸的關係,那些客套的場麵話實在講不來,與人相處其實也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所以還是表現最真實的一麵,既然不能光看著她不說話,就把桃花想知道的問出來。

明示臉色有些蒼白,抿了抿嘴唇說:“有太多不知道的原因,可能是注定的吧!”

這是什麽回答?難道是他逼的?“赤意軒強迫你來的?”桃花憤憤地問道。

明示蒼白的臉色更加的慘白了,轉過身幽幽地說了一句:“你不該這樣說話!”

見她無意與自己繼續聊下去,桃花也識相的不問了,與人攀談這種事桃花不是很在行,在囚室裏和赤意軒對峙慣了,現在即使說一些平常的語言也覺得別扭。抬頭看看窗外也差不多到亥時了,舉步便往外走去,卻被明示叫住。

“等等……今天謝謝你!這輩子也許還不了你這個人情了,但下輩子我肯定會還!希望你能安然的從偏宮出來!”她說完自嘲的冷笑了聲。

“還不還無所謂,這是我自己願意的。”不過從她的話中很明顯的透出了偏宮的凶險,但從下決心救她開始,她就準備承擔一切的責任,不管這個責任會讓桃花走入如何危險的禁地。

剛走出門外,一縷豔紅色吸引了桃花所有的目光,煩臣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睨端,依舊一副妖媚入骨的表情,看到桃花竟似笑了笑,那笑如沐春風般的暖和,有那麽一瞬間桃花腦子是空白的。

“跟我走吧!”語氣溫柔卻是不可抗拒的,這種能把人的魂魄都牽引住的人為何甘願留在赤意軒身邊當一名小小的寵物**師?

桃花跟著她走到了閣的後院,此時的月亮正當空,木獬國所屬的地理位置屬南多光之地,所以月亮也特別的亮,這麽美的月色隱藏的一股揮之不去的憂傷感,竟是思鄉的感傷!

偏宮其實是間密室,桃花們走到一座假山中,煩臣撥弄了幾塊石頭,假山就移轉了位置,地麵出現了一個入口,隱隱還有光從裏麵透出來,這木獬國還真是不一般啊!單單一個訓練女寵的地方就那麽多玄機,如果是皇上的寢宮該是怎樣的機關算盡!

密室裏有兩個手握長鞭的壯實男子,濃眉牛眼,一副凶悍的模樣,牆壁上是各種刑具,多數不太認得,餘光瞟到地上的一攤暗紅色,像是風幹的血跡,兩人見煩臣進來露出一副諂媚的嘴臉。

“大人今兒個又要懲罰什麽人?自從上次後,我們哥倆已經手癢了好幾天呢!”

煩臣嬌笑道:“把這個不聽話的寶寶鎖上去!”

兩個男人上來拖桃花的時候,桃花也沒有掙紮,這種感覺對桃花來說並不陌生,在囚室裏鎖了那麽多年的人,再鎖一次還真有點懷念的味道,這種譏諷的心理著實讓桃花的心冷了幾度。

“真是個尤物啊!”男人砸著嘴說道。手也不規矩地動了起來,在桃花的身上遊走臉上是一付享受的樣子。桃花厭惡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在看她們,怕吐出來。

煩臣一擺手,“你們上去!皇上要桃花親自**她!”

“是!”兩個人回答著眼裏卻是遺憾。臨走還舍不得在看了桃花幾眼,真想好好先生的把這個人抱在懷裏虐一下,這兩個人在煩臣不耐的眼光下,走了出去,但還是一步三回頭,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麽漂亮的人,可下是有機會見到了,卻沒機會好好的玩一玩。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折磨。

怪不得那些女人聽到煩臣的話各各臉色畏懼,如果讓剛剛的那兩個壯實的男人來“**”,憑她們柔弱無骨的身軀不死也會被拆骨,這個“結果”還真是恐怖啊!

“桃花寶寶,你猜今天我們玩什麽遊戲呢?皇上叫我好好跟你玩呢!”煩臣臉上雖是笑,可語氣中有著一分不易察覺憤怒。

對於赤意軒,桃花自然記恨在心,所以聽到煩臣提到她桃花的語氣不免有些的暴躁,“隨你愛玩怎麽玩!你竟可以把那些道具全部用上,!”

煩臣笑得有些顫抖,“我怎麽會用那些殘忍的道具?”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邊的小刀,這樣的煩臣更加妖冶地如同鬼太子一般。

她扣住桃花的下巴抬高,“桃花寶寶,看你多麽的美啊!最喜歡你這沒有一絲雜色的青絲了!”

刀輕輕劃過桃花的喉結,呢喃道:“這種孤寂怕是很難受吧!”

一句突兀的話觸動的心弦,這是一種無邊的寂寞,像要把你靈魂吞噬掉的感覺,寂靜得可怕,如死亡的前一秒般的安靜,卻是無能為力的看著一切消失殆盡。

痛……刀鋒利的劃破肌膚,脊背上有粘粘的**流淌,那伸入桃花衣服的手溫柔的沒有絲毫的感覺,從一點的破裂處隔開皮膚直到尾椎。

“桃花寶寶,我必須在你完美的身體上留下桃花毀壞的痕跡,你讓我有點控製不住的想就這麽毀掉你,毀在我手上!”煩臣銜著桃花的耳垂在桃花的耳邊說道,濕漉漉的感覺刺激著桃花的大腦神經,身上的淡淡香氣更是像催情藥一樣的讓桃花身體升溫。

桃花狠狠地咬著下唇,不知是在隱忍著痛還是忍著被她挑起的。但桃花一直的刻製自己一定不要在他的麵前出醜,桃花的睛唇都要咬掉了,血流了出來,從嘴角一直的流到了嫩白的胸前,爪起來是一種淒婉的美。理會讓人有虐她的衝動。煩臣低聲說道:我該對你溫柔點的,可是你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所以懲罰是必須的,這樣才能讓你記住什麽是錯誤……”說著煩臣的手直趨而下,帶著鋒利刀的手指捅入桃花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