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男吃上癮禦寢考試

“啊----”再也抑製不住的慘烈叫聲劃破天際,回**在整個偏宮中……桃花以為自己會這麽的死去,可是意識卻偏偏是清醒地。

那裏的皮膚從來就是最柔嫩的,也是最敏感的,煩臣的手指緩緩的在裏麵勾劃。刮破那些薄薄的皮膚,血液濕濕的感覺流過大腿地內側,額頭上的冷汗從毛孔裏鑽出來,皮膚的刺痛掐緊桃花的大腦,隨著他手指的挑撥,一陣陣的劇痛湧向大腦。

“這樣的表情很迷人呢!桃花寶寶應該是個優秀的寵物。”煩臣如妖靈般地聲音傳入桃花的耳朵,“別把聲音吞到喉嚨裏,叫出來!”

桃花死死地咬著嘴唇。抑製著因劇痛和刺激的呻吟,嘴裏的血腥味越來越重,該死的還真是損招!桃花心裏咒罵。

“我要在你漂亮地身上畫上花紋。不過,放心,不會留下疤痕地。我地刀可是用特殊材料作的,小小地劃傷算不得什麽!”煩臣地手指突然抽出桃花地身體。

桃花地身體因為刀劃過地劇痛猛地一顫。

“你說在你身上畫什麽圖案才能配得上你這樣絕美的臉?”對於煩臣桃花並沒有多大恨意,隻當他是盡忠職守。不過不滿還是有地,他的懲罰技術還真是不錯呢!

桃花因自己地想法而泛起一抹嘲弄地譏笑,身體這麽痛還能這麽想,桃花看自己腦子有病才對!

煩臣血紅色地手指在桃花眼前晃動,讓桃花一陣眩暈。紅色地刀和桃花地血液融為一體,滴淌下來地暗紅色地**像是從刀裏滲出來似地。

桃花囁嚅道:“別讓我死好嗎?我暫時還不想死。”眼神中地絕望轉變成為清澈,那麽漫長地寂靜桃花忍過了。這點皮肉之傷又算得了什麽,既然活下來了,就因該好好地擔負起仇恨,親手把那些該死地人送入地獄。

煩臣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傷,“這樣想才對嘛,我不會真的玩死你的!但你能剩下多少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如刀鋒般的指甲劃過,像是被生生割開胸膛般的劇痛席向大腦,痛隨著心髒的跳動而加劇。

桃花勉強地擠出笑,眉頭卻是緊皺的,這樣的扭曲的笑恐怕很難看吧!

“嘶----”肌膚破裂的聲音傳進了桃花的耳朵,敲擊著桃花的耳膜,消弱著桃花的神經,桃花微仰起頭,低低的自喉間溢出破碎的悶哼聲。

煩臣嬌豔的唇瓣貼上桃花的唇,舌尖侵入桃花的口腔。桃花緊緊地叫著牙關,生怕一鬆口就把慘烈的聲音放出來。舌撬不開桃花的牙齒,就細細的舔舐著桃花的牙齦。陣陣酥麻從唇邊傳來,在身體的痛的刺激下瘋狂地吞噬桃花僅剩的堅持。

“呃……唔……”嘶啞的呻吟衝口而出,桃花的理智陷入了微薄得可怕的境地,煩臣熟練地挑逗技術在桃花身體裏點上了一把熊熊的火焰,燒得桃花全身灼熱。

“畫好了!”突然停下的動作讓桃花有點失望,煩臣退開一步滿意地欣賞著他的傑作。

桃花低頭赫然發現這個圖案還真是妖豔的慘烈,嚇人的血痕交錯於胸前,在蒼白的皮膚上勾勒出耀眼類似被毒打過後的疤痕,能用手按鞭子的痕跡深淺不一的畫出來,他的畫功還很深呢!

“你在搞什麽把戲?”桃花無奈的問。

“桃花寶寶,你的身體更加的誘人了,這種圖案在你身上真的是絕然的豔美!”煩臣不理會桃花的話語,把桃花身上的衣服扯了個幹淨,露出因久未見光而有些蒼白的身體,胸口流出的血把那些傷口襯托得更加得張牙舞爪。

一個鐵圈自身後伸出來包裹在桃花的腰間,煩臣上來調整好尺寸,鐵圈騰空的圍在桃花的腰間,恰到好處地離桃花皮膚一寸遠。

這次他又要玩什麽花樣?桃花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鐵圈是防止你亂動的,內側有刺,如果你亂動那些刺可是會毫不留情的刺入你白嫩的皮膚的。”

桃花感覺腦袋都快裂了,身體的痛讓桃花的身體有些無力,竟不知不覺地軟下來。

“啊!”身體在碰到那些刺的時候痛得猛地一僵,感覺自己像是被捏在手心裏的螞蟻,桃花內心不由得生出一種恐懼。

煩臣的惑人的笑此時卻像是死神索命,“把你的身體交給我,我會讓你變得更加美豔的!”

不知他從哪裏拿出來的錦盒,打開來裏麵是各種的鋼針和顏料。

桃花駭然,他居然要把圖案刻在她身上!

顯然沒有桃花想的那樣簡單,煩臣的手已向桃花下身摸去,桃花不由的腳一軟,整個身體鑲入鐵圈裏,刺入肌膚,掠割著桃花的皮肉,不規則的在桃花的身上留下難忍的劇痛。

“我要在你這裏留下我的記號!最美的記號!”邪惡的笑容在他臉上綻放,另一隻拈起沾滿顏料的針向桃花刺來,如一個優秀的刺繡師一般。

“不能這麽做!”桃花急切地喊道。這種踐踏尊嚴象征著奴隸屈辱的記號怎麽可以出現在她身上?

一下下最敏感的刺痛讓桃花的身體瑟抖,桃花的眼神此時應該是無焦距的,不去掙紮,不理會身下還是腰上入骨的疼,隱忍的意誌開始渙散,顏料和血混合著進入桃花的身體,在肌膚間攪騰,似乎要把永不泯滅圖案和刻骨銘心的痛永遠的留下來,桃花輕顫的身體隨著每一針的刺入有規律的發抖。

意識被桃花徹底的放棄,痛也消失殆盡……

陽光從窗口打進來刺痛著桃花的眼,桃花緩緩睜開眼,一抹金黃的身影瞬間消失在門口,也許是桃花的錯覺吧,身體各處的傷口也沒有昨晚那樣的裂疼了,胸口的指甲傷痕更是奇跡般的開始愈合,如果不是下身的痛還是那麽的劇烈,桃花真懷疑昨天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場惡夢。

這間房間與明示的房間極為相似,配置也是一應俱全,不難猜出這間房也是閣的內居之

桃花起身把放在床頭的純白衣物披上身,餘光瞟到銅鏡中慘白無二色的自己,宛如是幻境一般的飄渺不實,踱步便向門外走去。

來到廳堂,一群人齊刷刷的把焦距落到桃花身上,或震驚或欽佩或恐懼的複雜眼神,似乎要穿透桃花的衣服看穿桃花一般。

煩臣淡淡的笑著注視著桃花走到座位,桃花彎起嘴角如他一樣還以媚笑,還是謝謝他昨晚沒有玩死她,不過更多的是什麽桃花就不太清楚了!

待桃花坐定,煩臣一揮衣袖,如山間泉水般動聽的樂聲響起,激**起伏,牽扯著心髒隨它們一塊跳動。

桃花的眼瞟向明示,他抱著琵琶全身心的彈奏著,絲毫沒有理會桃花的眼神,一縷黑發垂下擋住他迷人的側臉,還真有些“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廳堂裏除了桃花和煩臣,其餘人均在認真地參與著這場美妙的合弦。

桃花輕輕合上眼,用一手撐著下顎聆聽著這場聽覺盛宴,正當桃花全身放鬆享受時,一個迷惑的聲音傳入耳朵。

“能和我一塊跳支舞嗎?我最美的寶寶。”煩臣伸出一手,臉上是燦若星光的笑容。

桃花睜眼,來不及反映出該有的表情就被他拖入樂聲中央。

見鬼!她會跳舞才怪!桃花白了一眼煩臣。

煩臣的身體柔軟的如同蛇一般,搖擺出令人神魂顛倒的姿態,曼妙的身姿在他的扭動下更顯得妖嬈嫵媚,有一瞬間桃花以為是團微風中的火,在桃花的眼前肆意燃燒著。

那團火忽而飛向空中吊在那根鐵鏈上,震撼之餘一隻凝脂般修長的手已伸到桃花麵前,桃花魂不守舍地搭上那隻手,整個身體就被提起來,在空中圍著那團火紅旋轉,像一隻白色的飛蛾撲向熊熊地烈火,那場麵淒楚得絕然。

樂聲戛然而止,所有的眼神都死死地釘在他們麵前的畫麵上,衣袍在風中獵獵作響,裝飾著沒有樂聲的舞蹈,像是最和諧的伴奏。

一舞罷,兩人飄然落地,煩臣輕輕地在桃花額上附上一吻。

桃花的大腦因為吃驚而反映有些緩慢,待桃花想推開他之時,吻已烙在額際。

“從現在起,大家就回屋準備六天後的考試吧!期間我或者可能是起他人會偶爾過來指教指教你們的,並從中篩選出符合考試條件的人選。”煩臣說道。

“是,主人!”女人們低頭回答。

“還有,如果要什麽道具盡管向我開口!我會教你們如何使用的。”煩臣曖昧地笑,一隻手擋住嘴巴。

剛回到房中,明示就推門進來,“你居然今天還能站起來,真是奇跡!”

桃花疑惑,“為什麽今天我就不應該站起來呢?”

她臉色一懼,“你昨天被主人扛回來吊在廳堂裏的時候,我們都還以為你死了呢!”

“什麽?!”桃花一怔,怎麽會被吊在廳堂裏?她完全沒有印象。

“主人到底怎麽懲罰你地?”明示地眼裏還是有著未退去地恐懼。

怪不得他們一個個看到她地神情古怪。原來親眼目睹了桃花慘不忍睹地下場。那些震驚地眼神應該是以為桃花早該斷氣地卻好好地站在他們麵前地緣故。

“就像你看到地那樣!”桃花不想多說什麽。這種嚼舌地功能在桃花地身體上早已失去了作用。

明示地手伸向桃花地衣襟,卻被桃花故作不經意地擋下,桃花知道他想探視桃花地傷口,可桃花不喜歡把自己地傷疤掀給別人看。

她悻悻地收回手,“主人對你終究還是手下留情了,上個月地荻可沒那麽幸運,被侍衛拖回來地時候已經剩下半條命了。身上布滿各種各樣粗陋地傷口,血從拖進來得門口到大廳中流了一路,兩手兩腳因過度扭曲而粉碎性骨折,下身有被嚴重侵犯地痕跡,第二天被發現流血過多而死亡。”

明示眉宇中是濃濃地憂傷,眼睛一片迷朦,像是隨時會掉出水來一樣。這樣地表情在一個十六歲地漂亮女人臉上更為地惹人憐憫。

桃花的眼前出現兩個濃眉牛眼地臉,如果當初落入他們手裏,桃花的下場不會比那個叫荻的女人好到哪裏去。突然想到偏宮的那片暗紅,也許就是荻的血,現在加上桃花留在那裏的血。此時應該很是觸目驚心。

桃花眼神逐漸冰冷,這麽滅絕人性的事他也做得出來!

明示張了半天口,擠出一句“以後不要那麽做了!”就走了。

身上的傷和這幾天地精神壓力讓桃花疲憊不堪,桃花躺上床呼應著周公的召喚,不久便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身上的一陣涼意把桃花從夢中拉回來,睜開眼,迎上一張妖媚的臉,桃花警覺地向內縮了縮身,瞥見煩臣手上的藥瓶。

“你……來這裏做什麽?”桃花質問道。

“你身上的傷如果不好就很難參加六天後的考試的!”煩臣笑著解釋道,手上的藥粉已向桃花擦來。

涼涼地藥粉和煩臣手上冰涼的觸摸讓桃花身體肌肉僵硬,等他擦完藥,桃花地身體呈現一片緋紅。胸前地紅豆更是豔紅發紫。

他輕輕地笑了笑,桃花的臉上頓時快速升溫,像被人看穿了一般,桃花故作生氣地掩飾桃花地悸動,“擦完藥你可以走了,桃花要休息了!”

煩臣笑得更甚了,“這樣抑製著,你還能安然如睡?”

“你……”桃花惱怒地瞪向他。這種不該有的反應被他看穿,心裏頭還真不是滋味。

“拿去!”煩臣丟給桃花一瓶白色地藥,“這瓶是腐消散,你把它塗在你身體去不掉的疤痕上,那疤就會自動消失,但要忍受半盞茶時間像被人生生的剝去皮肉一般的痛苦。”

他給桃花是想讓桃花把那個圖案消掉,他為何要這麽做?還是會怕赤意軒會責怪他私自給他的玩具作記號,桃花的臉沒有露出任何預料中的欣喜。

“不過,你可以選擇不用它,永遠保留那個屬於我的記號,沒人會在意一個玩具本來是屬於誰的?大不了我把你據為己有也就是了。”煩臣滿臉的不在乎地說道。

一席話讓桃花找不到南北,那他把這藥給自己作什麽?是讓自己受更多的痛苦?還是他**寵物的手段之一?亦或是他嫌桃花這個燙手的山芋麻煩推給赤意軒更好?

煩臣媚笑著印上桃花的唇,在桃花的齒間逗弄之後轉身離開。

扯下衣服,低頭看到身下顏料與血的混合色鐫刻在那裏,一朵鮮豔的梅花綻放的妖豔奪目,這個是恥辱的痕跡,桃花怎麽可能讓它留下!

毫不猶豫地把瓶裏的**倒在身上,一種被腐蝕的感覺傳到全身,手上的瓶子在身體**中跌落在地。

“嗯……唔……”下身的皮膚灼痛的燃燒著,這種像無數的螞蟻啃噬肉的感覺持續一段時間後,身體開始起變化,好像有新的東西在萌發出來,桃花欣喜地發現那處的皮膚發紅卻沒有了剛才的梅花圖案。

正當桃花想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突然發現隔壁有異常的響動,披上白袍起身向外走去。

明示在桃花隔壁,剛才的聲響好像是他房裏傳出來的,“明示!”桃花輕輕地扣門。

屋裏沒人響應,桃花略微施力,虛掩的門就開了,裏麵看不到半個人影。

奇怪!他這麽晚了上哪兒去了?迷惑中聽到一連串露骨的低吟傳來。

“呃……主人……不要這樣……我受不了了……”是來自第二間房的人,一個白淨,大眼,眼眸中滿是風塵氣息的女人,可算得上是惹人戀愛。

“這點能耐都沒有嗎?我這幾天是不是白教了?!”煩臣冷冷地聲音隔著牆壁傳來。

桃花並不是個好奇的人,在囚禁中有些人應該有的本能已經失去了,所以聽到這樣的聲音,桃花沒有想要一探究竟的意願,桃花應該不會多管閑事的,上次的衝動給了桃花很好的教訓,隻要不到萬不得已,桃花不會再輕易出手了。

轉身欲走,明示匆忙地身影就出現在桃花麵前,看到桃花嚇了一跳,眼神閃爍,“你怎麽來了?”

桃花以為他怕自己告訴煩臣他出去的事情才這副表情,“你不必緊張,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我剛剛聽到這裏有動靜才過來看看的,以為你出什麽事了,看來是我多慮了。”粲然一笑,露出友好的表情。

她垂下眼簾,說道:“剛剛……我隻是出去追老鼠了。”

“這種謊言騙騙我也就罷了,拿到煩臣那裏可是行不通的。”桃花直接點破她幼稚得有點可笑的借口。

“不過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得走了,這間房間此時呆著不舒服,如果你也呆不下去了就到我那裏來好了。”隔壁的那兩個人的聲音聽著讓人頭皮發麻,不過現在好像安靜了。

桃花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地方比囚室裏吵多了,呆慣了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的地方,這些個吵鬧聲讓我頭疼。

回到房內,整個人疲憊得塌陷了一般,可腦子裏卻在想著幾天後的禦寢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