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嫉妒心與懷疑心
“你嫉妒人家白姑娘長得比你好看?”白玉堂舒服的坐在椅子上,自在的跟在自己家似的。
“比我好看的人多了,我這小身板兒哪能盛得下那麽多的妒忌心。”丁三白了他一眼,瞧著白玉堂大模大樣的磕著她的鬆子,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麽,“這可是女同誌的閨房,你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丁三倒不是糾結男女授受不親,隻是剛才白玉堂在客棧逗了她那麽一下,讓她既尷尬又心煩。
“你有女人樣麽。”白玉堂嘲笑她。
丁三被白玉堂氣的要死,沒好氣兒的甩了一句,“我沒有女人樣,你有!你們全家都有!”
白玉堂不怒反笑:“你為什麽煩那個白如夢,是因為喜歡展小貓麽?”
“誰喜歡他?”丁三跟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來,麵皮紅了紅。
“切,還說不喜歡,重點都不在白如夢身上。”白玉堂鄙視的看著她。
說到白如夢,丁三皺了皺眉,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我也不是煩她,就是......覺得她太好了。”
“你有病吧,人家太好了你不自在什麽勁?”白玉堂驚訝的差點兒被鬆子嗆到,萬沒想到不喜歡一個人居然可以用這樣一個理由,這不是吃醋是什麽?
“說不上來,就是害怕。”丁三動物型的第六感在一靠近白如夢的時候就會有一種下意識的排斥感,可能是前世的職場經驗,越是看上去純良的人,發起大招來越讓人心寒,她們的純良隻是技能冷卻,無關人性。
“我看你就是喜歡展小貓,就是吃醋。”白玉堂翹著二郎腿,打著扇子幽幽的看著她。
丁三歎了口氣,無奈的趴在桌子上,“我不可能喜歡誰的。”
聽她這口氣好像是認真的,白玉堂不由得停下了手,“為什麽?難道你爹曾經給你定了娃娃親?”
丁三嘴角一抽,白了他一眼,“定了,把我定給你了。”
白玉堂樂了,“那感情好,跟爺去陷空島虧不著你。”
“別鬧了好麽,我沒心情。”丁三突然覺得有些失落,穿越這種事情怎麽可能跟古人解釋清楚,她隻能聳了聳肩,“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消失的人,哪兒能有什麽未來去喜歡他人。”
白玉堂雖然不明白她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但是能聽出她話語中的無奈,見她沒什麽精神就勸她別胡思亂想,之後又坐了一會兒,便回了客棧。他走後丁三躲在屋子裏宅了小半天,開封府上下都以為她出去玩兒沒回來呢,中午也沒人喊她吃飯,她餓著肚子挺在**,心裏酸溜溜的不是滋味,想著白如夢,又想起展昭覺得鬧心,索性早早的鑽進被窩裏睡覺。
人睡著了,胃可沒那麽好的脾氣,下午就鬧騰著把丁三餓醒了。
開封府下午一般都沒什麽人,巡街的巡街,辦案的辦案,偌大的開封府也沒幾個人。
也好,省的被發現偷吃,丁三一邊想著一邊溜溜達達的往後廚走,突然一個身影在遠處一晃而過,她有些納悶,剛才那個人影好像是白姑娘!現在開封府裏沒人,她不好好在屋歇著,幹嘛去?
丁三躡手躡腳的跟了過去。她怕驚動了白如夢,隻能遠遠的跟著,呆了這麽久,開封府的地形她熟,但她感覺白姑娘比她更熟。她小心翼翼的跟著白如夢,隻見她左顧右盼的居然溜進了公孫先生的跨院。丁三有些錯愕,她眼瞧著白如夢進了公孫先生的屋,過了沒多會兒又拿著一個布包出來了。
她走出公孫先生的跨院鬼鬼祟祟的往回走,丁三不敢打草驚蛇,剛想跟上去誰料一轉身,不巧碰倒了旁邊的一個掃把,弄出了動靜,白如夢聽到動靜警惕的回過頭——什麽人也沒有,隻有一個倒了的掃把,她眯了眯眼,慢慢的朝掃把走了過去。
腳步越來越近,丁三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完了要被發現了,隻要白如夢走過來多撒目一眼就能看見藏在拐角的丁三。丁三在心裏把能認識的東西兩方大神都默念了個遍,心跳的跟擂鼓似的。
白如夢走到掃把前凝視了半晌,最終將掃把撿起來扶正後轉身離去,聽她的腳步聲漸遠,丁三這才鬆了口氣。
白如夢是走了,可問題來了,她潛入開封府到底有何企圖?為什麽要偷偷摸摸的進公孫先生的房間?想著想著,丁三突然想到了那兩張羊皮,這白如夢該不會是覬覦寶藏來偷地圖的吧?
帶著疑惑,丁三覺得有必要跟展昭聊聊這事兒。
草草的在後廚填飽了肚子,丁三出去遛了半天彎兒。她在街上隨意的逛了逛,買了點兒小玩意兒又買了些厚實點兒的冬衣,後來想了想,白姑娘似乎也沒什麽衣服穿,索性做了一把好人,給她買了件特嚴實的成衣,省的她穿著個抹胸到處亂逛。
華燈初上,這點鍾應該吃晚上飯了,溜達了一下午都沒碰著展昭,想是這會兒應該回了,她也急急忙忙的往回趕,自己都不清楚這是急個什麽勁兒。
剛下值,王朝餓壞了,正往嘴裏塞著飯,離老遠就瞧見丁三跟踩著風火輪兒似的來了,見著他就問:“老王,展大人呢?”
“展大人給白姑娘送飯去了。”王朝嘴裏塞著飯,含含糊糊的回了她一句,抬頭再等看她人的時候,發現人家已經提著大包小包的風風火火的走了。
展昭的房間半掩著門,裏麵傳來陣陣的說話聲。
“白姑娘,你的傷好些了麽?”
“多些展大哥關心,好多了。”
“你專心養病,不要再下地幹活了,這樣不利於傷口的恢複。”
“沒事的,我怎麽好意思在開封府白吃白住呢,咳咳......”
“你看你......”
啊——意——西,丁三在門口聽的是火冒三丈,這才一天,就展大哥展大哥的叫,再住上一陣是不是得喊相公了?展昭說話柔的跟水似的,白如夢更是小鳥依人的樣子,最可惡的是能不能別總強調白吃白住這件事兒!
“啊哼!”丁三在門口咳了咳,假模假式的敲了敲門。
展昭眉毛揚了揚,“進來。”
丁三不客氣的打開門後,立刻後悔了。
眼前好一幅郎情妾意的畫麵,展昭一襲藍衫,端坐在白如夢的床邊,白如夢倚在**,手中拿著展昭的官服在幫他縫補。男才女貌,天生一對,自己的出現好多餘!
“有事?”展昭看著她麵無表情的說了兩個字。
丁三愣了愣,衝他綻放了一個無比燦爛的微笑,將手中的包裹遞給他,“給白姑娘買的冬衣,不打擾,你們繼續。”說完,逃也似的跑了。
展昭望著她的背影蹙了蹙眉。
白如夢見丁三如此,怯怯的問,“展大哥,三姑娘是不是不喜歡我?”
展昭對白如夢溫柔的一笑,“姑娘多想了。”
“丫頭,你這是怎麽了?”白玉堂觸目驚心的看著丁三往嘴裏一壺一壺的灌酒。
又灌完了一壺,丁三抹了抹嘴,招呼小二,“再來兩壺,不,給我搬一壇來!”
“別聽她的,兩壺就行了。”白玉堂趕緊衝小二擺手,回頭飛了丁三一記眼刀,“你這是要喝死啊?”
“喝死?這什麽酒,度數這麽低,勾兌的吧!還是莫先生的酒夠勁兒。”丁三不滿意的盯著桌上空著的六七個酒壺,“你現在讓我上山打老虎都沒問題。”
人總是這麽奇怪,越想喝醉的時候越清醒,越想保持清醒的時候偏偏又無法控製自己。
“展小貓又怎麽了?”白玉堂扶額無奈的看著她。
“誰展小貓?”丁三假裝不認識。
“得了吧,你就這麽喝死都沒人心疼,他和白姑娘又怎麽著了?”白玉堂點了點她的腦門,“你這點兒小心思都寫臉上了。”
“你不是說過麽,他就算是睡了那姑娘又有什麽關係。”一想到展昭麵無表情的臉丁三苦笑,是啊,沒人心疼。
小二的酒上來了,她給白玉堂斟了一杯也給自己斟了一杯,“再過兩天我準備去淩霄宮了,倒時候問問韓紹青無弦琴的事兒,那應該算我的產業吧?”
“你是宮主的獨女,韓紹青是暫代宮主之位,按理說整個淩霄宮都是你的,更何況是一把琴。”白玉堂跟丁三碰了碰杯。
“富二代就是這麽任性......等我拿到了琴,就派人送去開封府,從此以後我就可以在淩霄宮肆意玩耍了,哈哈哈哈~”丁三越笑越幹,見白玉堂跟看精神病似的看著她,有些尷尬的停住了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丫頭,我覺得吧你應該相信展小貓的品味,他應該......”白玉堂話還沒說完便被丁三打斷了,“五爺,你說我回到金龍寺的那顆李子樹下再摔一次能不能回去?”
丁三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平靜的白玉堂心裏直發毛,“回去?回哪兒?”
“回到從前。”丁三衝白玉堂神秘的一笑,白玉堂突然有些害怕了,“你不會是要尋短見吧?”
“尋什麽短見!我是想回家了!”丁三有些鬱悶,她確實有點兒想回去了,那裏有她熟悉的環境,熟悉的工作,熟悉的生活圈,最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無知且被動的活著。
白玉堂覺得丁三真的醉了,丁三卻覺得自己異常的清醒,若這一切隻是個夢的話就快點兒醒吧,夢太長好累心。
酒過了不知道多少巡,丁三還是沒有得償所願的一醉方休,她執意不肯讓白玉堂送,說什麽也要自己一個人回去,說是要靜靜。
她在小巷子裏晃晃悠悠,離開封府越近腳步越沉,隔著開封府後院還有一條街的時候,開封府的後院中突然飛出一個黑衣人,丁三瞬間醒酒了。
這個時候開封府裏飛出的黑衣人,是好人的可能性很微弱。她不會輕功,隻能溜著牆根兒,悄悄摸摸的往那人離開的方向慢慢的追,穿越了幾個小巷後,果然在一個街角發現了那個黑衣人,不僅如此,還有一個負手蒙麵的男人背對著那個黑衣人。
她屏住了呼吸躲在街頭拐角,隻聽黑衣人對那男人說道:“地圖並不在公孫策的房中,很有可能在包拯的書房裏,可開封府的警惕性很高,書房不是很容易進。”
這個聲音丁三認識,說話的人正是白如夢!
作者有話要說:哎......
女人的心思往往很難猜的......
如果身邊有難猜的女人心,那就別猜了
let it go!
小天使們,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