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林,喊單天彪來!”

容雲蛟命令,一雙眼睛,迸射出亮光。

不多時。

單天彪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桌子上熱氣騰騰的飯菜,舔了舔唇。

心說:“神明對主公真好,連平日裏的吃飯都記掛!”

幾步上前。

單天彪見禮:“主公。”

“單天彪,我準備拿下被惡徒占據的銀月礦,你安排人打探銀月礦消息!”

容雲蛟下令。

單天彪恭敬道:“是,主公。”

“去吧,你先打探消息,我今天抽空下一趟山,去給神明找一些供奉!”

“主公,讓我跟著你一起。”

單天彪立刻道。

雖然容雲蛟是內蘊境的武者,但是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有什麽意外。

容雲蛟現在可是所有人的希望!

“好!”

“哥,寨子裏交給你來管理,單天彪帶著郭校楊堂跟著!”

“下一步,拿下銀月礦!”

……

吃過飯。

容雲蛟帶著單天彪下山,悄悄搜羅好東西。

他們挑了廟山村的鄉紳之家。

雖然鄉紳之家在廟山村旱災鬧大時,已經收拾細軟都逃了,也叫惡急了眼的百姓們搜刮了一次,但肯定還留下一些好東西。

“主公,這朱家,是廟山村四大鄉紳之一,這對花瓶,高快兩米,被放在大廳,肯定是好東西,不如我們搬了送給神明?”

單天彪建議道。

旱災之後大亂,四大鄉紳家,都被餓得急了眼的百姓衝進去。

能搶的搶,能砸的砸,能搜刮出來的好東西,也沒有多少。

容雲蛟看過去。

朱家到處都顯得破敗,但這一對落地高大花瓶,大概因為重,也因為靠牆,倒是逃過了碎裂的命運。

她看過去。

那花瓶比她個子高,白色打底,瓶身上是青花山水圖。

“主公,看,我找到好多沒有破損的瓷器,不愧是鄉紳,你看看這瓷器,顏色花樣,就是比咱們普通人的好!”

郭校抱著一個大箱子走進來,嘿嘿的傻笑。

“主公,我找到兩個完好漂亮的椅子,你看,這椅子背上,還雕刻著獸首花紋!”

楊堂一左一右搬著兩個凳子走了過來。

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這可是給神明尋找供奉。

“嗯,都不錯,放下,我寫一封告神明書!”

容雲蛟點頭。

兩個高大落地花瓶,一箱子瓷器,還有兩個木凳子。

反正是日常給神明供奉。

略微普通一些,想也無妨。

她將自身這邊的事情,詳細地寫好,連帶神明書與東西,一並送過去。

東西憑空消失。

“喝!”

忽然一聲壓抑不住的驚呼響起,一道身影立刻朝著朱家外跑去。

單天彪神色一愣,腳下一點,一個淩空翻轉,拔出長刀攔路。

那人朝其他處逃,郭校,楊堂一左一右堵住去路,三人呈扇形包圍對方。

容雲蛟緩步走出朱家的大廳看著那道身影:“你不是我們的對手,束手就擒,隨我們走,可活命,反之……死!”

*

現代,雲海天宮。

正在電腦上看孫曉曼給自己發過來視頻與資料的秦辭感覺到容雲蛟送過來東西。

他看著別墅大廳。

直接讓東西出現。

一對高大的落地花瓶,一箱子精美的盤子,似乎還是成套的,兩個精美的木椅子。

木椅子其中一個,放著一張紙。

秦辭走過去拿起來。

神明在上:

信徒容雲蛟虔誠地謝過神明對蛟的偏愛與細心。

蛟已經按照神明建議,在供奉後,與牛欄山眾人同歡。

在神明幫助下,蛟已經徹底收服牛欄山上眾人。

下一步,蛟準備將目光向外。

懇請神明賜予能做兵器,但卻不是兵器的三百數。

若是為難到神明,神明可賜予鋤頭,鐵鍬,耙子便可。

您虔誠的信徒,蛟稽首。

秦辭望著神明書,唇邊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然後掏出手機,訂購東西。

一千斤大米,一千斤麵粉,三百人,也就吃一個月。

食物,暫時不缺。

缺的是蔬菜,肉類,以及水!

另外,鋤頭,耙子,鐵鍬,可以多多益善,可以每樣子三百。

閑時種地,戰時可做兵器。

秦辭捏著神明書重新坐回了左邊,手指輕輕在桌子上敲擊。

容雲蛟果然聰明。

暫時不能給其他人太過出眾鋒利的兵器,否則難以掌控。

鋼筋各長度給準備三百。

水。

他不能從別墅在送了,否則一天送過去十幾噸的水,他不差錢,但物業會注意。

可以給容雲蛟將自來水跟灌溉水區分開。

心中有數後,秦辭將需要的東西發出去,讓人送到自己的倉庫。

看著那一對可以放在客廳的落地花瓶,一箱子瓷盤,還有兩個木凳。

再想想二樓空房間的四口大箱子。

“出了吧!”

拿出手機拍照,將照片發給陸晚風:“大乾的古董,要不要?”

“要了先給你,不要了,我問問朝老,溫老他們要不要?”

陸晚風那邊的飛信立刻回複:“要,三樣子都給我留著!”

看著陸晚風發過來的話,秦辭嘴角搖頭輕輕笑了笑。

東西出給陸晚風,既能得到錢,還能得到陸晚風對自己的一些助力。

柳如煙薑京海跟他的恩怨,朝老溫老年紀大輩分高,不屑參和!

說到底!

也是他現在的價值還不夠大!

不多時。

秦辭聽到外麵門鈴,起身開門,門一開,就看到了柳如煙。

“秦辭。”

“你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居然買凶開車去撞薑京海?”

“你以為你有了錢,就能為所欲為,警察一定會抓住你的!”

柳如煙哭紅了眼睛,看著秦辭的時候,神色複雜,有後悔,有憤怒,還有說不清楚鬧不明的委屈。

“薑京海被撞了?”

秦辭臉上揚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就薑京海那仗著錢與家中關係的法外狂徒樣,那不是很正常?”

“薑京海死了沒?”

“看你還能跑來找我麻煩,應該沒死,真可惜,那殘了沒?”

秦辭笑盈盈的問道。

柳如煙看著薑京海,覺得這一刻的秦辭很可怕,她往後退了退。

“秦辭,你怎麽變成這樣可怕的樣子了?”

“這就可怕?”

秦辭反問。

“那你利用粉絲網暴我,利用薑京海讓我在京都待不下去的時候,怎麽不問問我覺得你可怕不可怕?”

秦辭帶著一抹佞氣的笑,一雙眼睛冷酷的看著柳如煙,朝前走了一步。

“柳如煙。”

“我秦家,我秦辭,但凡過往的人生裏,有半點對不起你!你收拾我,我絕無怨言!”

“可內裏真相如何?”

“我父母對你有恩還是有仇,我跟你的未婚夫妻關係,到底是童養媳逼你的還是你自願主動,你自己最清楚!”

柳如煙想到過去種種,心虛的駭於秦辭的氣勢,不斷往後退,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秦辭,我……隻是想你回嵩縣!”

秦辭冷笑:“回嵩縣?“

“可柳如煙,我憑什麽要為了你的前途讓步,放棄我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