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看似都非常健談愉快,氣氛也相當愉悅,特別是那些名廚製作的食品更是此次宴會不可缺少的話題。種種酒精類飲料更加讓人顯得開放,不會有拘束之感,可宴會的主人卻遲遲不到,未免引起眾多猜測,雖然招待的客人全已到齊了。
林哲、慕容雨把他倆在美洲大陸對瑪雅文明尋訪之旅的感悟對戴中華四人述說完畢,他們正在討論著那些古代遊離於四大文明之外的聯係,劇烈爭辯著美洲、非洲及其消失的傳說中的大西洲是否就是四大文明的前世今生。。。。。。
可能他們沒注意到站立在樓梯旁等候土豪金的佛光普照和虎爺倆人麵色已非常難看,他倆竊竊私語著,商量如何補救,但自首的最佳良機已錯失,下一步不能再行差踏錯了。否則,不僅將來的探索無法繼續,就連朋友、兄弟都沒得做了。
佛光普照剛想對虎爺說些什麽,樓上有了動靜,土豪金一身得體的禮服,令人炫目,連旁邊的英俊瀟灑曾良國都成了陪襯花瓶,氣質上顯得自信滿足,笑容可掬。在眾人鼓掌歡迎中緩緩步下階梯,來到場地中心,稍微客套幾句今天主題,揮一揮手勢,請求眾人隨便盡興。
不等佛光普照、虎爺湊上前來,土豪金與曾良國已端著高腳酒杯朝他倆走來,曾良國臉帶笑意,一副大局已定的神情,讓他二人覺得惶恐,“阿德,你聽我給你說。”佛光普照迎上去想當場給土豪金說清楚,他實在無法忍受隱瞞土豪金的內心煎熬,決定不管土豪金到底從曾良國那兒知道多少,他要竹筒倒豆子——全抖出來,然後該怎麽相處,就由土豪金做個決定。
土豪金一個手指觸摸了下嘴唇調皮地做了個“噤聲”動作,他走過去,對虎爺道:“虎爺老師,你好,我們終於能夠在一起舉杯歡聚了,我這個老同學給你添了不少麻煩,是吧?在此,我先幹為敬,替他賠罪了,還請海涵。”
土豪金越客氣,讓倆人越擔憂,此刻的佛光普照恨不得土豪金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至少這樣他可以知道他老同學心裏是怎麽想的。可是土豪金卻是現在這樣客套,用帶著外交辭令等等言語和他們說話,隻能說明一個道理,土豪金快氣炸了。
四人虛偽地碰了下酒杯,飲了口酒,土豪金邀請二人跟隨他到旁邊休息室聊天。當然,曾良國是寸步不離土豪金也緊隨進入,這間休息室是整個會客大廳最好的休息間,布料工藝沙發,帶著鏤空手藝窗簾,厚實的門一關上,裏頭就是喊得驚天動地,外頭也聽不見。
土豪金領著他們進到裏頭後,曾良國順手把門給帶上了,他知道,阿德要爆發了!
果然,在大門隔絕開與外界聯係後,本來麵向窗戶的土豪金再轉過身來,臉色已十分可怕,尋常人隻要見著,夜裏會做噩夢的。但佛光普照、虎爺卻舒心不少,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哈哈!這才是他們認識的土豪金。
“啪!”一聲脆響,土豪金把手中的道具--高腳酒杯,用充滿憤怒的力量摔到了牆上,質量不錯的酒杯馬上成了粉碎,他指著倆人道:“你!還有你,對得起我啊,背著我做了那麽多事,既然做了,用不著我,何必又來尋我開心!”
倆人剛想開口辯解,土豪金大手一揮,背過身,低著頭道:“無需多言,大丈夫敢作敢當,我也是個痛快人,你們的事,自個解決。想要我再參與,對不起!你們已失去了我對你們的信任,我們之間已無法合作,請走吧!”
“阿德。。。。。”佛光普照極力想要爭取辯解的機會,土豪金搖著手,表示不想再多聽一句,門邊的曾良國機敏地把門打開道:“算了,佛爺、虎爺,你們那些事就不要再來打擾阿德了,大夥都是帶把的男子漢,你們有了好前途,我們當然也是祝福你們。隻是不想再摻和。大家好聚好散,阿德也不是個無情的人,以前的那些款項算是他捐助你們事業的,尾款也會打到賬戶,不會一分一毫的拖欠,如果你們還念舊情,以後有空多來坐坐,都還是朋友兄弟嘛,請。”
曾良國真是個大老奸,他把門適時打開,知道好麵子的佛光普照和虎爺無法在大庭廣眾之下苦苦哀求土豪金收回成命,隻能垂頭喪氣地帶著那群不知所謂的人們離開。自此,這間別墅也就恢複了正常秩序,開始太平盛世。
但佛光普照不是這麽想,他才懶得去理會曾良國那些利用繁文縟節,明說暗示的潛規則一套,他可不怕在眾人麵前現眼,不平則鳴,他心中也很憋屈,他道:“姓曾的,你少在這兒幸災樂禍,阿德,你一定要聽我解釋清楚,別讓小人把你給蒙蔽了。”
曾良國聽到佛光普照都已這個田地了,竟然還對他如此不敬,不由得怒道:“你倒真是給臉不要臉啊,你說誰是小人,給我說清楚,怎麽在你眼中我就是小人,你算什麽東西啊?欺上瞞下,背叛朋友兄弟的人,竟有膽子在這兒說別人是小人。”
虎爺趕緊扯住佛光普照,不然他肯定不顧一切撲過去與曾良國廝打,佛光普照怒視曾良國道:“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總是在我們之間挑破離間,如果不是你,我們會想要采用先斬後奏的辦法嗎?沒有個好結果,有把握的前景,為了避開你這個混蛋的什麽苛刻的審核。不得已,利用他人去衝,去打打前站,一有把握或者有什麽結果,我們自然必須報告阿德知道,你懂個球!”
土豪金心灰意冷地道:“不用再吵了,我算是看透了,你們還是走吧。”虎爺看到土豪金如此絕情,知道事情毫無轉圜餘地,開口道:“佛爺算了,阿德已不想再參與其中,我們也不必勉強他。但金老板,我一定要告訴你,大夥的原始熱情出發點都是沒有變的,你的確是出了很大的力。這一點,不管怎樣,我們很感激你,沒有你,固然是一大損失,但不會使得我們就此停步,你的投資也不會浪費。改天我會與曾先生結算,把項目成果交由他,憑借他的聰明才智,應該不會讓這些投資打了水漂,再次感謝你的幫助。走吧,佛爺,我們今後要靠自已。”
四人的吵鬧聲讓大廳裏的每一個人都把關注的目光投向了這裏,曾良國招手過來一名部屬,準備要讓他放機靈點,如果此地的這批人鬧起來,叫上門衛,順便報警。
土豪金製止了他的杞人憂天,因為他知道,不管是什麽情況,佛光普照等人都不會對他怎麽樣,這點互信還是存在的。林哲等人也關心地圍過來,希望知道到底是發生什麽事,讓四人如此不快。
曾良國趁機要挾佛光普照等人,還是保持點尊嚴,自個走人吧。佛光普照心有不甘,還想再為大夥辯解一番,在虎爺等人勸告下,隻能準備帶領眾人含恨而去。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慢慢走進來倆人,專暴**與亞特蘭蒂斯,他二人在這裏進進出出多回,與門崗混得很熟悉,加上有土豪金的交待,不管他倆什麽時候到來,一律歡迎。曾良國認為這倆人與已無害,和佛爺等人是不同類型的,也就沒有多做阻攔。他倆為何會在此時到來呢?二人也不知虎爺等人抵達消息,大夥風雲聚會一塊,純屬巧合。
能夠來此,完全是受到專暴**、亞特蘭蒂斯、劉響之戰的那一場比武結局的影響。
把時間往回撥,當日專暴**對著劉響,專暴**一心想要KO劉響,逆轉結果。而劉響卻是在第一節以巧妙絕學使得分數領先專暴**,第二節用最好的狀態硬拚掉亞特蘭蒂斯,第三節對著打算破釜沉舟的專暴**,自個顯得有些狀態下滑,技戰術無法發揮得淋漓盡致情況下,要麽與之決一生死,要麽突破自我界限,達到新的階段。
專暴**本就不是個魯莽之輩,經過對持觀察之後,發現了劉響正在猶豫徘徊不決,堅定了他與亞特蘭蒂斯早前對劉響的判斷。他盡管武藝再精湛,體能等硬條件還是很重要的桎梏,經過前二節比拚,他最少已打了五折,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呔!”,專暴**大喝一聲,飛身前踢,劉響不敢硬接,晃頭一避,身形左移,預備從邊側乘機攻擊踹空的專暴**,跆拳道的腿法占70%以上,專暴**更是應用得心應手,看到自已踹空,沒踢個正著,身形重心已然調整好,腿長手短。
劉響如果要是想借機攻襲專暴**的側翼,還需要踏上兩三步才夠得著,此刻專暴**已淩空調整好身姿,一腳剛一點地,立即彈起,改為掃踢,劃開一道防衛圈,迫開準備進襲的劉響,然後立即猛力扭轉,把掃踢出去的腿轉為撥踹,重重地踹到劉響的右肩膀,將他踢得倒退數步,差點蹲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