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力大啊,劉響的右部肩頭立刻紅腫,拳頭抬不太起來,要命的是,專暴**此刻連環奪命腳朝向自個肋骨而來,被他踢中了,保證是KO結果。

而專暴**的絕招雙重膝撞已醞釀完畢,劉響隻有兩個選擇,一,沒躲閃,被踢打到肋骨,直接KO;二,躲閃,但也隻是飲鴆止渴,不管哪個方向,二次膝撞都是逃不開的,相信被膝撞兩次後,KO,是同樣的結果。

這是道二選一的題,沒有第三個選項,而且是有限時的:一秒!

什麽是100%中獎,那就是全部買下,保證可以中特等獎,哈哈,藝高人膽大,劉響也是這麽想的,他,全買了。

能夠買下所有選項,保證中獎,盡管是絕對虧本,但就是為了圖個樂,講求的是擁有資本的實力,可以笑傲江湖。隻要中獎麵廣,人多,大夥可以分攤一些利益,隻是獎金額度不會很高,全買的人肯定虧得更厲害,專暴**也買下了自已的全部獎項!

好了,寫那麽多莫名其妙的文字,隻是為了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對自個擁有的資本的把握及盈虧判斷。

劉響接下專暴**的側腿掃踢肋骨,承受他的雙重膝撞,而專暴**也是如願以償,掃踢劉響。一膝頂他腹部,一膝掛壓他的右肩胛,倆人各自向後彈飛倒地,許久爬不起身來。

圍觀人群看不清楚是怎麽回事,隻有列席的行家裏手才看得明白,劉響在接受專暴**掃踢時,使用師門功夫將其打擊點擴大化,擊打轉化成拂掃,其肋骨至胳肢窩被蹭破一片皮。

痛歸痛,卻不會被重創,緊接而來的另一側膝撞腹部,身形已定,不能躲閃,結結實實地挨受。

眼淚、鼻涕、口沫、屎、尿、屁幾乎是要噴湧而出,太痛了!

加上先前領受亞特蘭蒂斯的痛,嘻嘻,很好,麻木了!反而不那麽痛,可身子也向後被動地踉蹌兩步,剛好給專暴**提供連擊機會,他向前拔地躍衝。重膝壓製劉響肩胛,把他整個人騎壓為半截,何為半截,從上而下的重壓,加上劉響本能地屈腿彎腰,自然就成為半截。

照道理,劉響被三連擊,應該是KO的下場,前頭不是說了,獎項全買,雖然大大小小,包括特等獎肯定都中個遍,但虧本是一定的。

專暴**的力被分卸,看似凶猛,勢不可擋,可惜,均未能有一招可以達到重創目的,而劉響被連續打擊之後,他也是大大小小獎項全買之人。所以,中獎之人應有他的份,當專暴**的最後一擊出現時,被壓製得如彈簧的劉響拚盡全身力量對專暴**進行終極攻擊。

雙掌,不,他戴著拳套,“砰”擊打在專暴**的胸膛,將他打飛了,因為力的相互作用情況下,自個翻倒在一旁。

兩敗俱傷,結局就是這樣,顧不得這是比賽,所有的坐鎮該場的人物,全都奔跑上台,察看二人傷勢,專暴**雖然能夠晃晃悠悠站立,劉響卻因為傷痕累累,戰盡最後一滴力而無法站立,專暴**倒也英雄,他承認自個失敗,恭喜起劉響來。

仨人互相在台上,一個坐著,一個蹲著,一個站著相互表達欽佩,並合了一張影,李師叔後來將這張照片,掛在武館的榮譽牆上,以示驕傲,因為他的武館有那麽一場令人值得稱頌的比鬥。

經曆了人生當中的這麽一場重大比賽,專暴**和亞特蘭蒂斯成長很多,變得更成熟了,本來按照約定,比賽輸了,就要跟隨家長們回到自個的家中,從此做個好孩子,家長們也是這麽想的,他(她)們雖然為自個的孩子場上表現感到意外和自豪,心中卻很想就此將二人領回家。

李師叔對倆人表現讚不絕口,而且提及他們在當地商圈的成就絲毫不遜色在賽場上的作為,看著自家孩子已長大成人,家長們最終決定,還是由倆人自個去闖**江湖。

做想做的事去吧,不再阻攔了,所以這就是專暴**、亞特蘭蒂斯能夠來此間的緣由,哈哈,順便把比鬥補寫完畢,告一段落,免得掛心。

踏著黃昏夕照,淡淡的斜陽鋪射入內,屋內的每個人都有如完美的藝術品雕像,佇立在原地,專暴**、亞特蘭蒂斯給所有遇到的人打著招呼。可惜,沒有一個對他倆做出回應,他(她)們目光全集中在一個方向,東北方向的一個休息間,二人心中詫異,順手一人從桌上酒杯塔隨便拿杯在手,撿幾塊小點心,塞進嘴中,擠進人堆,關心一下,發生什麽事了?

又是四座雕像,土豪金坐在沙發上,木然單手托腮斜倚,曾良國眼神不善,手按門板,單腳交叉點地,盯著另外兩座雕像--佛光普照和虎爺,虎爺摁住佛光普照的雙肩,看似想將他拖走,可佛光普照雙腳有如釘子,釘在原地一動不動。

“嗨!發生什麽事了,大家都是好兄弟,有事坐下來談,何必如此。”專暴**插進到四人中間試圖調節他們間的僵持。亞特蘭蒂斯也跟進道:“好了,好了,大夥都先散了吧,他們四人可能有在那些看法或者問題上產生爭持才會這樣的,應該不是很嚴重的事,讓他們冷靜一下吧。”

曾良國打破沉默,開口道:“沒你倆的事,先去大廳吃點東西吧,別攪合進來。”

專暴**奇怪地看了看曾良國道:“怎麽沒我的事,他們一個個都是我的好兄弟,他們間的事,就是我的事。曾先生,你我相交也有段時日了,我的個性,你不是不知道吧。”

此刻土豪金開口道:“曾哥,你們先回去吧,這裏的事,我來處理。”曾良國擔心土豪金被眾人說動,把工作人員勸散,卻暗中留下三名骨幹,要他們隨時準備聽到裏頭有什麽動靜,立刻支援,以防不測。其實他真是多慮了,屋內這夥人是在網絡上出於對某一項愛好而相互結交的,對所熱愛的事物充滿著有如孩童般純真情感,更何況,大夥熟識許久,用不著,也沒必要因此反目成仇。

土豪金看到剩下的都是群內的兄弟們,頗有些傷感,因為畢竟始終被蒙在鼓裏的滋味,誰也受不了。他走出休息間,眾人把周圍的沙發搬動到大廳正中,開起“圓桌會議”。

佛光普照首先對之前的隱瞞對土豪金正式當眾道歉,他不期望能夠得到土豪金的完全諒解,可這是接下來談話必要的基礎,顯示誠意及讓每一個在場的人知道問題究竟在哪裏。

專暴**、亞特蘭蒂斯聽完佛光普照的講述,事情完全出乎倆人意料,本原想是由於爭持引發的矛盾,沒想到會是如此嚴重。專暴**看著坐在旁邊的土豪金和曾良國,打心裏認為他倆的憤怒是有道理的,佛光普照等人做得實在有些過分,甚至是沒把自家兄弟放在眼裏。

專暴**站起來,忍不住指責佛光普照道:“阿德是那麽照顧群裏的兄弟,把每個人都當自已人一樣,可你們卻這樣對待他,佛爺,不是我說你,你和曾先生的嫌隙,明眼的人全知道,但曾先生也是出於對阿德負責,才會設定這些程序規則,很抱歉地說,你們間的溝通交流有問題,這完全是你倆的事,應該反省,而不是將事情搞得這麽複雜。

“對不起啊,我這人就是如此,對事不對人,實話實說,石濤是怎麽樣的人,拿這種事弄得我們之間相互設置障礙,造成相互隱瞞,如果是我,早就一巴掌過去了,然後問他想幹什麽。”

“是,我們很稀罕那塊妖石,但我們間兄弟感情比妖石更可貴,就算沒有那塊妖石,相信我們也會成功,至少我們之間仍然可以擁有這段珍貴的友情,奮鬥的經曆,成功並不能代表一切,它隻是過程中的一個標識而已。希望這件事在此揭開,大夥能夠盡棄前嫌,再攜手努力。”

眾人對專暴**的這段話更為吃驚,才幾天沒見,整個人都令人刮目相看,不可否認,他的話帶的道理和看待問題邏輯針砭時弊很到位,字字打在問題本質,句句讓人深思。

曾良國也覺得對他該重新認識,他道:“郭先生講得不錯,可我認為更應該把這類的錯誤徹底斷絕掉,因為有一必有二,此回是正如你們說的在石濤他們六人失蹤後,虎爺五人又到原處尋覓不獲情況下,被迫向阿德求助,如果事態相反呢?”

“好,按你們所言,會向阿德有所交代,那麽我就請問你,什麽時候交代,佛爺,別忘了,你在這兒已呆了十來天,一句交代都沒有,又是在我知道你們極力想要遮蓋的真相時候,遮蓋不住,被迫向阿德進行坦白,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坦白的可信度有多少,但你們全是在“紙包不住火”情況下,被迫把事情攤開的,我們還怎麽相信你們呢?”

曾良國停頓下來,看了下土豪金的反應,然後接著道:“阿德的脾氣,佛爺應該很清楚,他耳根子軟,但不代表他可以隨意被人愚弄,事情就這樣吧,我們已沒有合作的必要,分開是最好的選擇,勉強再湊合一起,大夥心中難免存有芥蒂,阿德的意思已很清楚了,我想我們根本別再浪費時間,硬是要把這件事當沒發生過、抹平,幻想通過交談幾句來搞定。”

“錯!聽其言,觀其行,人總是要經曆某些事情才會長大,正如郭先生,我也不知他最近經曆什麽事,竟然如此成熟,總之代價難免,也許這回你們和阿德的分手是一種代價,換個角度講,何嚐不是你們成長的資本。責任、名譽和信任是你們所欠缺的,或許指不定哪天,你們還是有機會可以和阿德再次攜手合作,但我可以指出,絕不會是今天的你們,因為今天的你們實在令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