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都沒有什麽事吧?”
看著幾個人扶著王豹,走了出來。楊衝急忙快走幾步,迎了上去,麵帶擔憂之色的開口問道。
“沒什麽事,就是王豹的腿被子彈打了一下。”
慕容鬆搖了搖頭,一臉輕鬆的開口說道。
楊衝伸手拍了拍了王豹的肩膀,問道:“沒傷到骨頭吧?”
“沒有,就是子彈穿了個窟窿,養兩天就好了。”
王豹故作輕鬆的笑了笑。
“猴子,你帶幾個人把這裏打掃一下。”
楊衝回頭對猴子交代了一句,又對慕容鬆他們幾個人說道:“走,我們去豹子峰上。”
說完,楊衝帶領著眾人向豹子峰上走去,半個多小時之後,就來到了豹子峰上。
“隊長,你們回來了。”
一個站崗的隊員,看著楊衝帶著眾人走了上來,立刻迎上來。
“嗯,注意警戒!”
楊衝對著那人點了點頭,繼續向豹子峰營地走去。
不等他們走到駐地,吳才就帶著豹子峰上的人,迎了出來。
“吳隊長,這些都是自己人。這個是慕容鬆,……。”
楊衝把自己帶來的人,一一給吳才他們介紹了一下,又把吳才他們介紹給了慕容鬆等人。
很多雖然都是第一次見麵,不過,因為大家都是血狼特戰獨立大隊的人,相互之間,倒是非常的熱情。
丁克帶著平安警備旅的人,回到長平鎮營地不久,黃鐵也帶著跟著他的人,回到了長平鎮。
“黃參謀,胡旅長被殺死了,平安警備旅的兄弟,也隻剩下了這麽點人。
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做?”
丁克一看到黃鐵,立刻就迎了出來,開口問道。
現在,胡山河死了,黃鐵這個作戰參謀,自然就成了平安警備旅的最高指揮官。
既然,黃鐵回來了,那麽,平安警備旅的事情,毫無疑問的該由他來做主。
黃鐵走進旅部,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下。
“唉,這一次我們平安警備旅元氣大傷,短時間之內,恐怕是很難複原。
發生這麽大的事情,我們最好上報給上麵吧。至於,後麵的事情,就聽從上麵的安排。”
平安警備旅現在就是一個爛攤子,黃鐵自然是處理不好的。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把這裏發生的一切,如實上報。
“唉,也隻能如此了。
不過,現在我們是聯合抗戰。我怕這件事情,一旦處理不好,很有可能破壞統一戰線。”
丁克是一個有大局觀的中國軍人,他本就不支持,胡山河發動的這次行動。
胡山河已經死了,這件事情一旦處理不好,很有可能讓中國再次發生混戰。
這不是他希望看見發生的事情,不過,他隻是一個小小的軍官,很難改變上麵的思想。
“唉,你說的這個情況,我又何嚐沒有想到。隻是,這件事情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你我能夠處理的。”
黃鐵隻能是歎息一聲,作為一名中國軍人,他也不希望看見,在這個關鍵時刻,中國發生內戰。
“黃參謀,你看,我們能不能隻說這件事情,是豹子峰的土匪做的,不要把血狼特戰獨立大隊混入其中的事情上報?”
丁克試探性的問道。
“這件事情畢竟牽扯太大,我怕,就算是我們想隱瞞,也根本瞞不住的。
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上麵是不可能不派人下來調查的。”
黃鐵想了想,開口說道。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把血狼特戰獨立大隊牽扯進來。
血狼特戰獨立大隊做過的那些事情,黃鐵不是沒有了解過。特別是血狼特戰獨立大隊的隊長楊衝!
可以這麽說,楊衝在平安縣老百姓的心目中,就是一個神一樣的存在,簡直就是他們心中的守護神!
很難想象,上麵一旦知道,八路軍獨立團血狼特戰獨立大隊,參與了這次行動,而且,楊衝還親手擊殺了胡山河,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就算上麵不派部隊圍剿血狼特戰獨立大隊,恐怕上麵也會借題發揮,給八路軍上層施壓。
這樣一來,八路軍首長,很有可能迫於壓力,做出一些對血狼特戰獨立大隊不利的決定。
楊衝這樣的抗日英雄,在上麵的那些大人物眼裏,也許根本就算不得什麽,不過,黃鐵,丁克他們這些下級軍官,對楊衝那是無以言表的崇敬。
他們不希望,楊衝出事,如果可以,他們願意為楊衝這個抗日英雄,做一些事情。
“隻要我們上下統一口徑,就算上麵派人來調查,也肯定查不出什麽來的。
我們就跟上麵說,豹子峰的土匪頭子,穿山豹帶人搶劫了我們平安警備旅的戰略物資。
胡旅長為了奪回物資,帶領我們平安警備旅的人,圍剿豹子峰的土匪。
因為豹子峰的土匪人多勢眾,再加上他們又占據了有利地形。我們平安警備旅在圍剿過程中,損失慘重,胡旅長也因此為黨國獻身。”
丁克畢竟是黃埔軍校的高材生,思考了一下之後,立刻就想到讓穿山豹來被黑鍋。
“這個主意不錯,反正穿山豹已經死了。就算上麵派人來查,也是死無對證。
這樣,我馬上就讓把這裏發生的事情,發電報給上麵,就按你說的發。”
黃鐵聽到丁克的主意,臉上立刻就俘現了欣喜之色。
豹子峰,議事大廳裏,楊衝坐在上方的位置,一臉嚴肅。
打這個平安警備旅,是打的非常解恨,不過,他卻不得不考慮後果。
平安警備旅畢竟是蔣光頭的部隊,就是不是嫡係部隊,也總歸是他的兵。
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蔣光頭不可能,會輕易就算了的。
“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國軍那邊肯定不可能就這麽算了。吳隊長,接下來你一定要把豹子峰的防禦工事給修好。
還有,一旦你們受不住了,就放棄豹子峰,然後帶人轉移到長口鎮去。
慕容鬆,猴子,張文遠,以後血狼特戰獨立大隊,就交給你們幾個人了。拜托你們了!”
楊衝說完,站了起來,對著麵前的幾個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作為軍人,楊衝的這個舉動,很是反常。楊衝說的話,也是讓在場的人,感覺到雲裏霧裏的!(一度文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