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再入世 第十九章 布局綏遠(上)
真元踩著飛劍,先往西南方向飛,到了奉天境內後往北平方向轉去,到北平後,他感覺法力枯竭實在掙不住了,才在城外降了下來,還是住在燕京飯店,一進房門,他立即脫光身子盤坐起來,運起真陽訣開始補充身體的元氣。
熱氣蒸騰,汗如雨下,如玉般隆起的健子肉陣陣鼓動,真元枯竭的元氣在急劇的增加著。整整過了三天,才算補充完畢,真元長歎了口氣,收功站起。
在浴室內好好得洗了個澡,他穿上軍裝向司令部行去。
見了張學良,真元把這幾天的事情詳細給他匯報了一遍,然後又問起了霍壽恒的情況,張學良說送他們去駐軍小學了,讓他們先學習些文化,識了字才能更好得培養他們。
真元的意思是成立一支專門針對日本人的情報部隊,這些小孩常年行走江湖,都是人精,稍加訓練就是好手,張學良點頭稱是。
接著真元拿出了一支千年人參,笑嗬嗬的送給張學良,這是在大興安嶺的收獲,那原始森林裏可全是寶啊,光是煉丹用的靈藥和煉器用的礦石他就揀出了好幾十萬斤,這下不缺煉丹和煉器的材料用了。
張學良一看那參的手感足有一斤還多,非常高興,因為人參這種地寶是:七兩為參,八兩這寶。
這種一斤多的重寶,是可遇而不可求得,不知幾百年能出一個。張家原有一支老山參是八兩重,那也是當了十幾年東北王才收到那麽一支。
和漢卿又聊了一些閑話,真元就告辭了,因為綏遠的第一批老百姓已經到了,現都集中在歸綏周邊等著分配土地呢,他得趕緊去布置。
出了司令部,找個沒人地,穿上“隱龍鎧”踏上“流光劍”化做一絲光影,向著綏遠飛速行去。
一路向西,弄得地麵看到的人都以為白天見到了火流星。
到了歸綏城外,真元落到地下,看了看周邊環境,信步向城門走去。
看著這座稱為“塞上江南”的城市,真元想起一首清朝詩人王循做的詩篇:
西北風雪連九徼,古今形勢重三邊。
穹廬已絕單於域,牧地猶稱土默川。
小部梨園同上國,千家鬧京入豐年。
聖朝治化無中外,十萬貔貔尚控弦。
真元心想今夜過後,整個綏遠全境皆成江南之地,恐怕江南也比不上這裏了。
看著厚重的城牆,真元朝城裏走去。
此城分為新老兩個部分,歸化為舊城,綏遠為新城。
歸化是商住區,而綏遠為行政區,傅作義的綏遠省政府就座落在綏遠城的原綏遠將軍衙署內。
來到了將軍街省政府門前,看到門前照壁上的“屏藩朔漠”四個大字,還可想見當年綏遠將軍的赫赫威儀。
讓門前的衛兵通報了一聲,過了一會傅作義親自出門來迎接真元。
兩人拱手寒暄,過後,真元細看了一番這位有名的抗日將領。隻看他穿著一身筆挺得細呢子料天青色晉綏軍軍服,佩的是少將銜,個頭有一米七十上下,體態方正,站姿筆直,額頭大而明亮,閃爍著智慧的光輝。
虎目劍眉,不怒自威,挺括的鼻梁和緊繃的唇角顯示著他堅忍的個性,好一員虎將。真元心中不禁暗暗叫好,起了深交之意。
而傅作義看著真元豪邁灑脫的氣質也是十分歡喜,於是兩人攜手向院裏走去。
穿過一進院,二人來到傅宜生的辦公室,經過之處都還保持著清朝時的原貌,隻是扯上了電線,換上了民國國旗。兩人分主賓坐下,勤務兵給兩人泡上茶,出去時順手帶上了門。
喝了口茶,真元道:“宜生兄,兄弟給你添麻煩了。”
“哪裏哪裏,為國為民也是為少帥分憂,義不容辭。”傅作義謙虛到。“有些事電報上不太好說,這次移民和遷東北各機關到此,是為了保住這些國本,東北那邊快要亂了,這邊布好了局,就可以騰出手來專門對付日本人了。”
真元道。“嗷,真的要開戰了嗎?是該找個機會好好得修理一下日本人了。前幾日少帥的部隊進入錫林郭勒軟禁了德王,我就覺得局勢要變了,說吧讓我做什麽?論打仗,我傅宜生還未怕過。”
真元搖了搖頭,道:“東北之事還不勞將軍出手,我和少帥已安排好了,不過早晚要用到將軍痛擊倭寇的。雖然將軍屬閻百川的嫡係,但在這次配合行動中,未向太原和南京透露一絲情況,雲龍代少帥拜謝了。”
聽到這裏傅作義站起身來在屋內踱了兩圈,仿佛自敘道:“看來少帥還是信不過我傅宜生啊,當年他救了我一命,再說現在國難當頭,於公於私我也不會出賣他的。提著恩人的人頭向上爬,我傅宜生是寧死也不會做的。”
說著他從筆筒裏拿出一支毛筆,一使勁折成了兩截,鄭重朝著真元道:“我傅宜生為國為民絕不為私,我當官不是為了某人,而是為了國家!為了百姓!為了自己可以更好的做人做事!如果我所言有虛,我之身體將如此筆!”
真元慢慢起身,深深朝傅作義鞠了一躬道:“將軍大義,雲龍願於將軍結為仁義兄弟!不知將軍可看得起在下?”
傅作義眼中噙著淚水,重重的點了點頭,於是二人在此宅後麵的校場上設香案,焚黃紙,斬雞頭,喝血酒,傅作義為兄,王真元為弟,結為了異姓手足。
真元想,我來到民國才一個多月的時間,找到了愛人,又有了張傅兩位兄弟,真是幸運之至,幸運之至呀!
隻是他沒想到,以後的兄弟還多著呢,這個時代的人以結義為榮,隻要脾氣相投或是相互看著順眼就可結拜,大部分都是性情中人。
結拜過後,兩人出了省政府,來到了老城的商業街上,去了傅宜生常去的叫做“蒙香樓”的飯店。
傅作義安排了一桌全羊宴來款待剛結拜的義弟。因要說話,也未叫人坐陪,隻有他倆,二樓清場後,四個衛兵站在樓梯口放哨。
吃了幾杯酒,真元道:“大哥,實不相瞞,雲龍今夜要做一件大事,還需要大哥配合。”
“雲龍弟不要客氣,有話請講,哥哥我萬死不辭。”傅作義的話聲裏透著晉腔。
“今夜我要改變綏遠的地質和地貌,還要以包頭為中心為綏遠布一圈森林防護陣法,所發生的異聲異像還要大哥與百姓交待過去,到明日你再看綏遠,將是以後中國之最富庶之地,真正的塞上江南,北地米倉。”
傅作義平靜的看著他,問道:“兄弟到底是什麽人?方便告訴為兄嗎?放心為兄不會亂講地。”
真元哈哈一笑,說了兩個字:“人仙。”
吃過了飯,看著天至黃昏,如果現在布陣肯定不行,而傅宜生也是意猶未盡,剛結識了王真元,兩人聊地那個投機,真是相見恨晚,神交以久,真元那幾千年的戲肉把個傅作義侃得找不著北,好像就沒有他不懂得事。
而且真元給他紮了幾針,又讓他吃了一粒藥丸,竟然把他的老寒腿關節炎給治好了。於是傅大哥提意,去蒙古茶館聽長調喝奶茶。
這少數民族的玩意真元接觸得少,也想去見識一下,兩人臭味相投,一同向不遠處的“塞諾”奶茶館行去。
這蒙語“塞諾”就是你好的意思,而在蒙地,這奶茶館就像漢人的茶館一樣,開得到處都是,在小茶桌上熬上一鍋奶茶,配上黃米子,奶豆腐,奶皮子,把這些雜合到一齊,開鍋後乘上一碗,再有那大塊的手把羊肉,高度的蒙古小燒,聽著蒙古女子蒼涼高亢的長調歌聲,弄得真元暈暈乎乎,真想再回到凡人身份。
和傅大哥說著聊著,聽著台上的“長調”、“呼麥”,看著身材高挑,性感火辣的蒙古舞女跳地“套馬舞”,時間不知不覺得就到了深夜十二點。
真元看了看身上戴地懷表,提意傅作義離開,出了門傅返回了住處,而真元卻朝城外行去。
出了城,他踩上“流光劍”向綏遠省境飛去,因為綏遠的省境不是一個規則的圓形,所以隻能大概得把防護陣圈做成八卦形狀。
他往東飛到興和縣東郊,看好地形把從興安嶺上刮來的大樹森林,以及根下的泥土石頭一起往下灑。隻見一條兩公裏寬得森林帶整齊的排列了出來,由興和起點向北延伸而去。
電光火石般,一條綠色大走廊在綏遠的邊界形成了。用了一個時辰,才繞著綏遠完成了一個八棱形,同時也把很多外省的區域給圈了進去,比如山西的大同、河曲,寧夏的賀蘭山脈以東石嘴子、平羅、雷武、鹽池等地。
還有陝西的神木、榆林、橫山,察哈爾的康保、商都、蘇尼特二旗幾地。
這下綏遠的地方可大了,而且還多了幾個產煤點,剩下打官司的事情讓張學良頭痛去吧,因為寧夏,陝西是馬家軍的地盤,山西是閻百川的地盤,餘下的才在漢卿的管區。
他那個中正大哥也應該出點力了,論打擂台馬步芳和閻老西還應該不是少帥的對手。抗日之修真滅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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