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偵察兵sodu
“嗯!”洪瑩瑩興奮得猛點頭。雖然美貌無雙,洪瑩瑩卻沒有一點當個花瓶的意思,她也不知道怎麽當花瓶,而高全更是從來沒把她當花瓶看待過。除了武力之外,還有其他地方能被高全看重,洪處長心裏相當的激動。
“城裏人多了,治安案件肯定會隨之增多,這方麵你可以多和孫團長商量。”特務團就是憲兵隊,維護駐地治安,本來就是孫元慶的職責。“現在是戰爭年代,我們沒那個精力去幫助群眾提高生活質量。隻要在我們的轄區社會環境安定,人民居有其所,能平靜的生活就可以了。”
是啊,高全心裏是有能改善民生的點子,可他現在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去實施嗎?說不定明天他和他的部隊,就要開赴前線去和日寇廝殺了,他哪有那個功夫去搞大生產?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五百軍軍隊滿員,讓新加入的士兵都能經受過一定的軍事訓練,到了戰場上不要枉送了性命。把五百軍的戰鬥能力提高才是最要緊的,至於想辦法改善人民的生活水平,還是等到五百軍足夠強大了再說吧!
當然,像山區的人民可以多種植一點果樹經濟林,山民們除了打獵之外,也能學習一點手工編織等初級手工製造,這些隨口就能道來的改善民生的點子,高全還是不介意和洪處長多聊兩句的。
就這些隨口而來的不起眼的點子,洪瑩瑩聽了之後,就已經兩眼發亮了。對高全的崇拜愛慕之情,那是噌噌噌的一個勁兒往上猛漲啊!自家的男人,不僅能打仗、武藝高,說起發家致富的點子,也是隨口一說就是一大堆,難道他是轉世的神仙嗎?洪瑩瑩可不是無神論者,她現在已經嚴重懷疑到高全的出身來曆了!
拗不過唐記者的堅持,高軍長隻好答應帶著唐文娟到部隊去視察。
今天他來的是新編成的補充二旅,也就是由趙子銘擔任旅長的那個補充旅。補充一旅的旅長是柳七。由於前期高全給柳旅長從各部隊中撥出了一批骨幹力量,再加上現在五百軍在桐柏的名聲如日中天,報名參軍的百姓十分踴躍,補充一旅現在已經擁有了近四千士兵,比張二孬的獨立旅也差不了多少了。
趙子銘這個補充二旅則要差了不少,除了原來跟著趙子銘過來的那五六百抗日決死軍第二縱隊的戰士之外,高全給他補充的人手也並不多。他總不能為了補充著兩支新部隊,就把原來的老部隊給拆散了架吧?因此,補充二旅現在的總人數,其實才兩千多人,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大點的團罷了。
不管怎麽說,山民們的素質,總歸是比山賊要好不少。高全出席過好幾次的山賊強盜大聚會,那種嘈雜淩亂的場麵,每次都讓高全記憶猶新。
補充二旅七成以上都是在桐柏山區新招收的山民。這些人,身體素質好,服從性高,有不少人是獵戶出身,還有過射擊的經驗,比他原來招的那些山賊草寇強了不是一點半點。由於這支部隊新兵比例比較高,高全這段時間往補充二旅來的次數就比較多,他要親自把這支部隊的訓練抓上去!別的部隊還有個老兵帶新兵的問題,可二旅的老兵卻實在太少了!讓他們自己搞傳幫帶,根本就實行不開!
二旅的戰士有不少已經和高全熟悉了,因此,一大幫人走進軍營的時候,看見高軍長的士兵都笑著和他打招呼:“軍座又來啦。”
“軍座吃飯沒?我們今天中午吃白菜豆腐燉肉,軍座中午在這兒一起吃吧?”
“參軍的補貼家裏領到沒有?”高全也笑嗬嗬的和那些新兵們打著招呼,“黃山娃,你家的老母豬啥時候下崽?”
唐文娟好奇的看著高全和士兵們聊成一片,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拿出照相機開始給高全拍照。
“哢嚓!哢嚓!”閃光燈的強光一閃,新兵們不知道這是個啥玩意兒,往兩邊紛紛躲閃。
“大家夥兒別怕,這是記者在給大家照相!”和高全聊天的人群中冒出個腦袋,唐文娟一看,原來是補充二旅的旅長,趙子銘。“等到過幾天,唐記者把照片洗好了,拿過來給大家看看,你們就會發現自己被裝到一張小紙片上了。”
“真的嗎?”
“還有這種神怪的事兒?”
“人怎麽能裝到紙片上?俺不信!”
“軍座,是真的嗎?”
周圍的士兵們是不慌了,可一個個的問題也隨之而來,好像從高全嘴裏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複,這些新兵們心裏就會有了底一樣。
“是的,人家唐記者,是我專程從陪都請來的大文化人,是上過大學的!等過幾天照片出來了,我親自給你們送過來!”高全的幾句話,頓時讓這些淳樸的山民樂開了花。“好了,今天開始訓練!”聯絡完了感情,就該幹正事兒了。這支部隊並不像別的訓練有素的部隊,隻要長官和士兵們把關係處融洽了就行,這支部隊想要在戰場上擁有戰鬥力,還要經受嚴格的訓練!
高全的訓練無疑是科學和高效的,他在這裏領著訓練一天,往往等於趙子銘領著訓練好幾天,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軍長呢?誰讓人家天生的親和力就高呢?
趙子銘雖然整天和這些士兵泡到一起,士兵們也確實把他當成了長官,可他總是覺得自己和士兵的感情沒有高全那麽近。高全總共才來幾天?對這點,趙旅長是一百個想不明白。
抗日決死軍雖然不算國軍的正規部隊,可他既然上麵有遊擊總隊這個正管上級,那他就難免也要受到那些舊軍隊裏麵的習氣影響。趙子銘雖然不是有意的,但是他的身上,確實是帶的有那麽一絲上級長官的驕矜之氣的,在和士兵聯絡感情方麵,天生得就比高全少了一塊。
像負重長跑,高全就能把衣服一脫,和戰士們一起背著步槍圍著山頭跑。趙子銘隻是在高全帶頭跑了一次之後,才開始和戰士們一起跑的。倒不是他跑不下來,而是他心裏始終覺得長官的職責是在一邊指揮的,和士兵打成一片,很容易喪失官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