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黨在支持率上追的很快,他們最近推動的法案獲得了企業主們的肯定,中小企業對於舊黨的支持率更高,黏著度也更大……”,在周期性質的總結會議上,工作人員正在宣讀一份份總結性的材料。

舊黨在並上一次議會中推動了議會通過一則提案,旨在降低中小企業的發展負擔,允許他們通過增建工作崗位的方式,來減免一部分稅收。這是一個周期性的發展和增長計劃,周期內如果工作崗位降低,或者不能滿崗,那麽該繳的稅收還是要繳納的,並且有可能會補繳之前的一部分稅。

舊黨的提案很好的切合了實際的需求,中小企業在麵對目前這個盛世時發展的速度明顯是落後主流部隊的,他們要麽迎頭趕上,要麽隨波逐流最終被吞並,總要選擇一條路走。為了鼓勵中小企業的發展建設,或者其他什麽情況,舊黨提出了這個提案。

在減少繳納稅收的同時增加了產生力,對絕大多數人來說它都是一個好的政策。

對與企業主們來說,他們現在把一部分該交稅的錢拿去雇人了,周期內生產的效率得到了提升的同時並沒有額外的開支,這就是盈利。

對於工人們和普通人們來說,他們多了更多選擇和工作的機會,更多的中小企業會為了這項稅轉崗政策增加更多的工作崗位,也滿足了一些人總是抱怨沒有工作機會,缺少工作崗位的牢騷。

對於整個國家來說,更高的就業率,更低的犯罪率以及更多的出口內銷商品,活躍了市場的同時也有機會創造更多的價值,對誰都是有利無害的,可能政府在稅收方麵會下降一些,但總體來說這部分損失帶來的總體收益,要高於政府損失的那部分,那麽這就是一個合理的,有效的,人們願意支持的政策。

這項政策受到了絕大多數人們的歡迎,這也算是舊黨階段性的大招,他們利用這項政策在民意調查上緊咬著新黨的屁股不放。

“除此之外,商總會和工黨最近已經表現出明確的態度,他們會支持帝黨競選,帝黨的支持率也在穩步的上升……”

杜林點了點頭,“謝謝,可以了……”,他先感謝了一下為大家朗讀這些報告的工作人員,然後開始談起最近的一些工作,“離最後那天還有一百天,或者說隻剩下一百天,我們需要盡可能的保持優勢,然後和他們拉開距離。”

“我提一些我的看法……”,他看了看周圍那些人,沒有人反對,也不會有人反對,除非他們瘋了才會在這個時候反對杜林的想法,“首先,我們需要穩定我們的優勢,多和移民群體親近一下,表現一些你們的善意,越通俗約好,讓他們亂猜有可能會猜錯你們的想法,把你們的想法直接告訴他們。”

“你們對移民群體的關注和關懷還不夠多!”,杜林用筆帽戳了戳桌麵,發出哆哆的聲音,“這不好,移民也是帝國的公民,也是帝國的選民,你們要記住一點,大選在即,隻要他們的手裏有票,那麽他們就是祖宗!”

有人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看番,合理的討論是允許的,新黨永遠都不是杜林的一言堂,雖然其他黨派包括了國外一些人也用這一點來攻擊杜林,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這裏是允許存在不同意見的。

“主席先生,如果我們過分的接近移民群體,土著……群體可能會有一些意見,特別是工人們,工人群體對移民群體的意見是最大的,矛盾也是最多的,我們會因此喪失本土工人們的支持。”

杜林指了指那個家夥,“蠢,不長遠的目光,也看不清水底的東西,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他稍稍停頓了一下,問道,“工人們給我們投票了嗎?”,他一邊說,一邊看向了一旁的工作人員。

女孩頓時緊張的站了起來,她臉色微微發紅,杜林突然的詢問讓她沒有絲毫的準備,在翻了大概十多秒之後,拿出了一份之前宣讀過的文件,朗讀了起來。

大概的意思是目前帝國的 群體中大概有二十多的人是支持杜林的,剩下的那部分並不是特必備支持杜林,被舊黨和帝黨所瓜分。其實大多數工人支持誰並不是他們自己的意誌可以決定的,而是根據他們的老板支持誰來決定的。

當企業主決定支持某個人的時候,工人們就必須支持那個人,否則他們有各種方法讓不聽話的人丟掉工作。可能一開始他們比較蠢,會說出自己的想法——“因為你和我不是一個政治陣營的,所以我要踢你的屁股”。

然後他們為此受到了一些罰款和譴責後,他們變得聰明了許多,從遲到早退到左腳右腳,他們總有本辦法能夠讓人滾蛋,每年這個時候都是各種新聞齊出的時刻。

前幾天還有報紙報道某個工廠以“體重不達標”為理由開革了一些工人,工黨的代表找過去的時候,對方宣傳體重的不達標意味著身體狀況不好,不符合他們工作生產安全的要求,等對方體重達標了之後,他們願意重新接納對方……。

至於為什麽其他人差不多的體重能達標,那是另外一個問題,至少目前規定是這樣的規定的。

還有人以“工作期間經常放屁”,“小便時尿出池外”,“吃飯時容易漏飯”等原因被辭退,而這些的背後,都隻是政治立場不同情況下的篩選行為。

杜林不是討企業主喜歡的那種人,所以他在工人群體中不受歡迎很正常。

杜林再次對著女孩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對著大家說道,“瞧,百分之二十多的支持率,這部分應該全都是移民群體和少數本土勞工給我的,既然他們本來就不考慮給我投票,那麽我為什麽要照顧他們的情緒?”

“我們要爭取的,是那些可以被我們爭取來的票,而不是注定不屬於我們的票,我要看見你們在新的時間內和那些移民群體有更多的互動,去關係他們的居住問題,生活問題,安全問題還有社會問題,然後幫助他們解決一些,哪怕隻是假裝。”

“還有,宗教團體方麵也要重視起來,這是一個特別的領域,讓那些各個宗教界有名望和地位的人更多的參與到選舉當中來,讓他們成為我們的朋友,告訴他們新黨是一個推崇宗教自由,信仰自由的黨派,包括了宗教信仰自由法案,也是新黨推動的……”

這場會議持續到下午兩點多才結束,杜林肚子餓的很,讓人叫了外賣,他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前一段時間他在外麵演講,積壓了一些文件,現在處理完之後接下來一段時間還要去各地演講,一點也不輕鬆。

每天一起床,腦子裏就是各種支持率,各種陰謀詭計和小花招,讓他有一種深深的疲憊,但是他相信,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當他走到那個位置上,無論在這之前,他付出了多少東西,都是值得的。

一邊吃飯一邊看材料的杜林突然被電話驚擾,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電話,大多數人都不會在工作時間騷擾他,誰都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而工作方麵的電話,應該先通到秘書處,然後再決定是否要接過來,這是一通私人電話,電話上亮著的燈是藍色的,那是外線的意思。

等響了兩聲確定這個夥計沒有打錯之後,他把口中的東西咽了下去,擦了擦嘴,提起了電話,“是我……”

“我要結婚了,你能來嗎?”,金賽爾的聲音更加的溫柔了不少,三十多歲的女人,也是該結婚了,隻是她的結婚對象有些特別,就是她的小助理,比她小了好幾歲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