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薇薇安夫人認為,最優可能說服杜林的收嗎就是梅森現在的職務,如果把他從特耐爾這個發展勢頭雖然不錯,但政治勢力薄弱的小城市操作到奧爾奧多這樣一州的首府去任職,有很大程度能夠打動杜林。
杜林這些年裏並非隻有自己一個人在發展,他身邊的兄弟姐妹都在快速的成長成為社會的上流階層,不談他們四個關係最好的,即使是後麵幾個發展也都很迅速,他們的弟弟妹妹們因為年紀差異比較大,除了維達之外其他人都還在上學,可即便如此,這些人都已經成為了各大私立名校內的風雲人物。
如果在這個家族內能夠再走出一名高位者,比如說州長之類的,並且穩住三代人,克斯瑪這個十幾年前還在偏到不能再偏的紫苜蓿鎮以種田為生的家族,將一飛衝天,成為帝國最頂級的豪門之一。
薇薇安認為杜林和她考慮的一樣,那麽推動梅森的上位就顯得很有必要了,這一代中最有機會成為州長的就是梅森,據說他在特耐爾城那邊幹得不錯,不過她太過於高估梅森的能力,和杜林的果斷了。
把一個能力不夠的兄弟送上高位,這絕對是一件愚蠢透頂的事情,他甚至有可能會成為絞死自己的幫凶或者繩索,一個州長如果被人掀翻了,那將是滔天巨浪,就像哈裏被“幹掉”那樣,許多大家族和勢力都在暗地中發生的碰撞。
“我不是很明白……”,薇薇安夫人沒有不懂裝懂,在杜林的麵前坦誠的表現出自己狹隘的目光並不是什麽特別丟人的事情,他們的關係比外人想象的要親密的多,如果不是考慮到她那點還對權力的野望,也許她已經和都佛結婚了,那麽她就算是杜林的家的自己人,家族聚餐的話也會有她的位置。
杜林搖了搖手指,“我提醒你一下,女權!”
經過二十來年的發展和變化帝國的男女比例比前二十年,十幾年的時候要正常了不少,早些年的時候男女比例失調,男少女多,這也同樣造成了男權社會對女權社會理所當然的壓迫——這句話是女權組織自己說的。
男女比例的失衡會造成一係列的社會問題,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們覺醒了,她們要爭奪和男人同樣的權力,雖然有不少人支持她們,她們也經常的組織活動,可總是缺少點了一些什麽,比如說有分量的人。
這也是女權組織迫不及待的要推薇薇安再上一步的原因,她們需要有一個能夠在政治上為她們發聲,有足夠分量的人和她們站在一起,否則這隻是一群傻妞的狂歡,它並不具備太多的價值和意義。
大多數政客都會非常理智的回避女權這個問題,因為一旦牽扯到女權問題,就會有一係列的問題撲麵而來,人種問題,階級問題,文化問題,地域問題……,人們會找到他們所有認為存在歧視性和兩麵性的問題,然後問“你怎麽看”。
這特麽的太傻嗶了,可是這就是現實,你在談起女權運動,談起平權的時,就必須談起一些其他的社會性的問題來證明你不是一個機會主義者,這是最近人們對投機者的稱呼,每個群體都在發展和美化自己。
可一旦談到了太多的東西,就必然會引發另外一部分人的不滿。
你談了女權,男權主義者會不滿,你談了人種平等的問題,極端主義者會不滿,省雅人也會不滿,當然省雅人不滿的理由隻是為什麽在說他們的時候,把他們放在了奧格丁人後麵。
表達會引發更多的不滿,那麽這樣看來不表態似乎就成為了一個最正確的選擇,模糊的態度和立場不會激起人們的戰鬥欲望,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這個站在中間線上的混蛋到底是不是自己人,萬一打錯了會讓對方占了便宜,這也是很多政客們情願什麽都不說的原因。
說了這些事情,就會有好壞,有人滿意,有人不滿意,就會產生分歧最終變成矛盾,那麽為什麽還要表達出自己的態度和立場?
所以大多數政客在談起女權問題的時候總會敷衍過去,杜林也有很長時間沒有對女權問題表態過了,這是一個很敏感的線,女人們會因此激動痛哭流涕,她們甚至會舉行**遊行來慶祝或者示威,女人就是這麽的奇怪。
平日裏你要脫掉她們一件衣服,要麽掏東西,要麽掏家夥,來證明自己某方麵的特長,但有時候什麽都不需要做 ,她們就會集體**起來。
她們有眾多的缺點,可是不得不說,在帝國國內,女性的人數占比,還是要遠遠高於男性的,而且隨著更多的崗位誕生,女性在經濟獨立之後已經擺脫了成為男人附庸的社會地位,如同她們所倡導和希望的那樣,已經獨立在社會中。
她們迫切的需要來自社會各方麵的認同,如果這個時候,杜林會給她們一些關懷和認可,她們肯定會給杜林投票。
一個關愛女性並且和多名女權核心人物是好朋友的帝國首相,人們知道該如何投票,至於因此延伸出來的問題?
如果有人想要反對杜林或者找他報仇什麽的,等八年後再說,先贏下眼前這一局再說!
不等薇薇安夫人有任何的反應,杜林翹著腿繼續說道,“我一直以來都在關注女權組織的發展,而且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你們發展的勢頭很好,這是值得鼓勵和學習的。”
“一個群體想要獲得更多平等的待遇,首先需要強大自身,女權組織已經做到了,那麽你們是否有過考慮,要把這件事情,這個事業,做的更大一些?”
薇薇安夫人立刻意識到杜林在通過某種方式傳達他的看法和意見,她連忙謙虛謹慎的請教起來,“抱歉,我不是很懂,能告訴我更多一些內容嗎?”,她甚至掏出了筆和本子,杜林瞥了那些東西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女權運動不應該隻龜縮在社會內部,在我們享受到平權帶來的收益時,在帝國的大門外還有很多的女性正在慘遭一些可怕的對待,家庭暴力,婚內外的忄生暴力,人口買賣……”
“我們也應該施以援手的同時,更要讓整個世界的人們都知道我們這麽做的目的,以及它會為這個社會帶來怎樣積極向上的一麵……”
杜林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原本隻是一些野心家的小玩意被他說的充滿了使命的號召,仿佛不按照他說的那麽做,就是對女權運動最大的否定,是對身為女性最大的否定,當然,更多的是薇薇安感覺到了其中的機會。
一個全球性的女權組織,想一想都有些激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