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我這個暴脾氣
聽著白木婭要一個人去賭場,離修直接站起來了,整個人顯得極度的冷峻,眸子泛著深諳的餘光,“不行。”
既然說的肖家那麽神秘,他怎麽可能讓這個死丫頭過去,他不放心。
白木婭瞥眼過去,“反對無效。”
離修幽深的眸子落在她的臉上,陰冷的嗓音清透著,已經顧不上什麽了,直接冷眼瞥過去,“我說了,你不能一個人過去。”
因為這個,白木婭和離修僵持了好久,最後不知道誰出的主意,讓離修跟著白木婭一起過去。
賭場這邊,依舊還是一派熱鬧,喧囂的場景。
阿蠻微微地收著目光,整個人嚴肅地走進去,恭敬地說著,“少爺,白木婭小姐想要見你。”
肖牧塵的臉莫名地一怔,手按耐不住地抖動了一下,灼熱的目光帶著希翼的神情,沙啞的嗓音仿佛從來沒有那麽輕快過,“你……你是說小婭想見我?”
你是想起什麽了嗎?小婭?
肖牧塵激動了之後,目光不經意地接觸到自己的腿,深諳地沉渣眸子,略顯失落。
阿蠻有些不忍地說著,“白木婭小姐身邊還有一個男人。”
肖牧塵詫異地抬頭,灼熱的目光閃過不可置信飛餘光,“你說什麽?”
原來不是來看自己的。
還是陸靳宇待在她的身邊嗎?
肖牧塵一雙憂鬱地如男版林黛玉的目光冰冷地收著,讓人完全看不出他心裏想的,“讓她走吧。”
阿蠻微微地驚詫了一下,抬頭,“是。”
阿蠻出去之後,清揚跟著進來,俊毅的臉龐格外的嚴肅著,恭敬地說著,“少爺,事情都辦妥了。”
肖牧塵輕瞥了一眼過去,“好。”
說完,目光開始炯炯地鎖視著麵前的一角,也不知道在看什麽,就是那麽定定的。
清揚疑惑的目光掃視過去,遲疑地開口,“少爺,是木婭小姐嗎?”
要說肖家裏麵誰最了解肖牧塵,就屬清揚了。因為是心腹,肖牧塵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隻要肖牧塵的一個眼神,他都能猜到少爺心裏想的是什麽。
肖牧塵輕扯了一下唇角,目光開始變得無比的柔和,仿佛這個他說的名字無比的美,“嗯。”
白木婭就在下麵等著,整個人都顯得焦急起來了,炯炯目光鎖著樓上,很想下一秒下來的人就是肖牧塵。
當看到隻有阿蠻自己下來的時候,白木婭的臉徹底泛起了失落的色彩,微微地垂眸。
阿蠻倒也算是禮貌,“不好意思,我們少爺不想見你們。”
白木婭,“可是……我真的有事情需要見你們少爺一下。”
要是今天真的不讓她上去,那她隻有硬闖了。
離修譏笑了一下,眸光肆虐地一掃阿蠻,跟著輕嗤出聲,“你們少爺的架子跟我倒是挺像的。”
嗤,要是有機會還真會會這個肖少爺。
要不是看在死丫頭的麵子上,他才不會跟著在這裏傻傻地等著。是他平日的作風的話,就是直接衝上去,把人給丟下來。
阿蠻嚴肅著一張臉,一瞥過離修的臉,不怪他不認識離修,“不許對少爺不敬。”
離修是殺手組織的負責人沒有錯,但是見過他的人也是少的,見到的人多半也是被離修給弄死了。
白木婭朝離修那裏一瞪過去,然後眼巴巴的目光掃視過去,“大哥,要不您再跟你們少爺說說,我保證我隻要十分鍾,十分鍾之後,我立馬就走,您看可以嗎?”
阿蠻微微蹙眉,繼續強硬地說著,“對不起,少爺說了不見就是不見。”
離修跟著就是捋起自己完美幹淨的碎發,薄唇噙出一個怒火的弧度,“誒呦,我這個暴脾氣。”
特麽,讓勞資在下麵等也就算了,我女人第二次開口都不行?
離修想要動手的時候,被白木婭狠狠地扯了回來,扶額地說著,“大爺,您能別給我搗亂嗎?”
尼瑪,誰出的鬼主意讓離修這貨跟自己來的?正常的時候是個打劫不眨眼的人,不正常的時候,智商直接掉零。
誰能來拯救一下這貨?
阿蠻戒備地蹙眉,正要照顧手上全程戒備的時候。
清揚走了出來,沉穩,銳利的眸光幽幽地掃了一下阿蠻,疏而淡漠的笑,“少爺說了,隻讓那位小姐上來。”
什麽?還特麽蹬鼻子上臉了?讓勞資的女人自己過去見你?
離修那雙陰鷙的眸子幽幽地半闔著,扯住白木婭的手,唇邊噙出一抹冷意,“你不能去。”
清揚輕嗤地一笑,目光如炬地落在離修的身上,“離少放心,我們少爺不會難為這位小姐的。”
清揚能喊出離修的姓氏,肯定也是知道了離修的身份。
白木婭微微地啞言了一下,眉間遲疑著,眸子裏對肖牧塵這個男人也多了幾分考究。
果然是個不簡單的男人。
白木婭,“離修你等我一下,我想肖少爺不會把我怎麽著。”
畢竟身份都擺在這裏了,得罪了殺手組織對肖家來說,好像也沒有什麽好處。
離修輕嗤了一下唇角,就是一副勉強答應的樣子,眸子陰鷙地收斂了一下,“最好是不會。”
簡直就是比他的架子還要大,開賭場怎麽了?明天他就讓初一在這附近挖一個地方出來,開賭場!
白木婭也總覺得清揚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情敵見麵分外紅的既視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清揚清冷的餘光淡淡地一掃白木婭,然後收回自己的視線,也算畢恭畢敬地說著,“請。”
白木婭微微地點頭,心裏對這個肖牧塵更加地好奇,帶著這份好奇跟著清揚進去了。
清揚在門外敲了一下門,恭敬的嗓音讓白木婭微微地詫異著,“少爺,人到了。”
這個男人,剛剛的畫風跟現在完全不一樣,對肖牧塵的尊敬更是發自內心的。
白木婭跟著在那裏等了半分鍾裏,自己仿佛都能感覺到一種壓迫感襲來。
裏麵傳來一道平穩,仿佛大提琴般沙啞暗沉的語調,又帶著一絲絲的柔和,讓人猜不透,“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