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求助肖牧塵

白木婭的心下狠狠地一提,總覺得裏麵人的聲音沉穩中帶著落寞,仿佛千年的古潭沉寂。

白木婭的腳步踩著節拍進去的,精致的麵容透露著好奇,疑惑的餘光,眸子輕輕地抬起,一掃背對著自己的人。

白木婭微微地遲疑了一下,小聲地開口問候著,“肖少爺。”

肖牧塵因為背對著白木婭的緣故,白木婭看不到他的在指尖輕輕地顫抖,臉部的表情緊張地透露了自己的激動。

肖牧塵卻是很好地按耐住了內心的波瀾,一手輕淺地拂過自己的心間,緊張的嗓音被沉寂按耐住,“聽說小姐找我有事?”

白木婭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總覺得探究的目光對他不敬,畢竟也是有事情想要請人家幫忙的。

白木婭點頭,“是的,我有一個妹妹涉嫌了一個販毒案,我查了她之前的事情,隻有你這裏查不到,所以能不能請你幫幫忙?”

肖牧塵真的像外人說的那樣,雙腿殘疾。很可惜,這麽優秀的男人隻能一輩子坐在輪椅上,應該很難受吧?

肖牧塵的眸子微微地斂了一下眉目,嗓音輕淺地說著,讓人聽不出他的情緒,“我為什麽要幫小姐的嗎?小姐應該知道,客人的秘密肖家是不會透露出去的。”

白木婭抿嘴,眉間緊緊地凝在一起,咬唇說著,“我知道,可是也這個妹妹對我來說很重要,您不用給我看,隻要告訴我結果就可以了,您看,這樣可以嗎?”

小雪的事情她是一定要弄清楚的,不到關鍵的時刻,她不想動用一切關係。如果不解釋清楚,小雪就是出來了,也會一輩子染上汙點。

肖牧塵抬手,讓手上的人幫著轉動輪椅過去,一雙幽深如古潭的眼眸落在白木婭的身上,M字唇瓣輕輕地闔著,“倒不是不可以。”

白木婭的眸子微微睜開,目光如炬地掃視著肖牧塵,他的鬢角格外的鮮明,又擁有著精美絕倫的輪廓,長長的眼睫毛,挺毅高聳的鼻,薄而不失性感的唇。

這不由地讓白木婭遙想到戀與製作人裏的許墨,一張雖然看起來有些淡漠的臉色,實際上,隻要他微微地勾唇起來,絕對的溫暖桎梏。

白木婭失神地喊著,“你……”

看著麵前這個人,莫名的熟悉感,就是想不起來了。

誒?難不成她是覺得肖牧塵真的太像許墨了嗎?

白木婭晃晃腦袋,認真地掃視了一眼肖牧塵,“你好像一個人。”

肖牧塵的唇瓣略微地勾勒著弧度,不是很明顯,但臉上的表情已經發生了變化,仿佛他嘴裏含著糖果一般,咀嚼著字眼,“是嗎?”

久而久之,終究還是忘記了。

但這也終究不能怪她,當初他也是用了假名。

白木婭認真地點頭著,然後抬起希翼的目光,可憐兮兮說著,“嗯嗯,那您可不可以告訴我方雪的事情,?”

肖牧塵怎麽可能拒絕她,抬手直接讓清揚過來,清冷的語氣說著,“查一查方雪的事。”

清揚點頭,“是。”

臨走的時候,目光若有所思地掃視了一眼白木婭,然後離開。

少爺還真是對這個女人很好,跟她有關的事情從來都是繞道而行。

白木婭,“謝謝。”

肖牧塵的心狠狠地一沉,按耐住自己的心悸,眸子輕輕地撇開目光看向身邊的手下,疏離的嗓音響起來,“走吧。”

白木婭欲言又止地看向肖牧塵,怎麽感覺肖牧塵是個說風是風,說雨是雨的男人?

白木婭那麽想著的時候,肖牧塵的嗓音跟著傳過來,“有關的事情清揚會告訴你的。”

白木婭暗暗地賞了一個巴掌給自己,覺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既視感是為啥?雖然沒有算計,占肖牧塵什麽便宜。

得到肖牧塵的話,白木婭的心安定了不少。想到還在樓下等著的離修,生怕離修那貨出什麽幺蛾子,隻好下去等著結果。

白木婭要求的事情,其實在她來之前肖牧塵早就知道了,而東西自然也是讓清揚先準備好的,不過就是多給了一點希望自己而已。

想到白木婭會來找自己,肖牧塵還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心。

清揚手上拿著那份資料,看著肖牧塵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思酌了一下,猶豫了一下,敲門進去。

肖牧塵慢悠悠地回頭,清冷疏離的嗓音說著,“怎麽還不拿下去?”

清揚蹙著眉頭,沉默了一下,說著,“少爺,要是真的想要留下白木婭的話,可以用這個作為條件讓她留下來。”

肖牧塵的目光灼熱地投過去,陰鷙的目光微微地張揚著弧度,“你是讓我用這個威脅小婭?清揚,我以為你是最懂我的人。”

用來威脅小婭?怎麽可能呢?任何有傷害到她的事情,他這輩子都不會做。

清揚低頭,暗沉的目光輕輕地收回,“少爺,我沒有那個意思。”

隻不過就是不想看到少爺傷懷的模樣。

肖牧塵冰冷地說著,“那就滾出去。”

清揚,“是。”

肖牧塵詼諧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臉上稍顯頹廢,落寞的視線微微地挪開。

他何曾不想小婭留在自己的身邊?可他……

先不說小婭現在和誰扯上關係,如今不管是陸靳宇還是離修都比他有資格待在小婭的身邊。

白木婭下去的時候,果然看到了按耐不住的離修。

離修輕佻著眉間,唇角已經冷冷地凝著弧度了,明顯就是一副自己的耐心自己被磨完了,“說了給勞資讓開,否則,勞資讓人砸了你們的地盤。”

阿蠻蹙眉,“少爺不會傷害她的。”

離修一副勞資信你有鬼的表情,冰冷的孤度張馳著,正要突然爆發的時候,掃眼看到白木婭出邁步下來了。

離修微微地收回自己的視線,整個人快步地走過去,一把扯著白木婭上下打量著,緊張而憤怒地說著,“死丫頭怎麽去那麽久,不說好十分鍾的嗎?他有沒有對你怎麽樣?有沒有碰你?他要是敢勞資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