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蘇秋兒這邊的喜悅不同,走在回家路上的陳映雪要憋屈死了!

昨晚她帶蘇秋兒去小木屋,分明是想讓蘇秋兒被周元玷汙,沒想到途中不知怎的就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時,周元爹娘帶著很多村民來了,舉著火把,她一看,自己赤身**地躺在周元身下,驚叫一聲剛想避開,沒想到那處竟緊緊連著,動都動彈不得。

這時她要還不明白,那真是白活了。

隻是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會被蘇秋兒算計。

她氣得理智盡失,當即不管不顧地大喊:“是蘇秋兒!這該死的賤人!分明是他想跟周元苟合,不是我!”

“得了得了!”

沒想到村長也來了,還狠狠地嗬斥她:“你口口聲聲說蘇秋兒,可我們來時並未看見她,小木屋裏也隻有你和周元,你還想咋狡辯?”

隨即轉頭連周家爹媽也一並罵了:“你們是隔壁村的,我本不願多說。白天時,蘇秋兒說得很清楚,她不願嫁給周元,我們杏花村都知道。

傍晚點你們又跑來說,蘇秋兒騙了我們,私下一直勾著周元,還合計晚上在小木屋苟合。為了我們杏花村女娃娃們的名聲不被連累,我才帶著村民陪你們胡鬧!沒想到……!”

平白被耍了一遭,村長氣極:“現下周元已經跟陳家妮子有夫妻之實了,擇日準備嫁娶吧!”

說完不顧陳映雪的哀嚎,叫李家嬸子拿被窩將兩人一裹,叫眾人抬著回去了。

李嬸是個嘴賤的,裹的時候還不忘“呸”一口:“真是個不要臉的騷蹄子,還沒成親就跟人亂搞,騷氣都衝上天了!”

想到這裏,陳映雪牙都要咬碎了,滿臉惡毒。

“小妹,你還要鬧呢?”陳映山眼裏也不耐煩起來:“你說蘇秋兒算計了你,我一大早就喊上了兄弟幾個去給你撐腰,可人家今天一天都不在家啊!我們有什麽法?

別多想了,回家好好睡一覺哈,明早還要下地呢!今天耽誤了一天,少不得被爹娘罵。”

陳映雪也知道再鬧下去怕是會讓大哥也對她不喜,雖然不甘,卻也隻能含恨點頭,隻是眼睛裏的惡毒並未減輕分毫。

他們從早上等到中午,從中午等到晚上,眼見月亮都出來了還沒人,隻好離去。

巧的是,他們前腳剛走,後腳蘇秋兒一行人就到家了。

把東西全部搬進去後,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

聽到叫聲,幾人對望一眼,忍不住笑起來。

“我和秋兒去做飯,嬸子你帶好冬兒和春生。”白果兒說完轉身去了廚房,蘇秋兒緊隨其後。

“這姐兩個怕是有話要講。”王芸也不打擾,將蘇冬兒抱進屋裏,而春生則坐在門口,吹著涼風,就著月光數糖呢。

廚房有一麵土牆因為年代久遠,早已倒下,此刻月光撒了進來,即使不點燈,也看得清楚。

由於有點晚了,兩人準備簡單煮個麵疙瘩湯。

白果兒一邊揉麵,一邊問蘇秋兒:“秋兒妹妹,要是今天鐵牛沒有被官府突然抓走,你會怎麽解決啊?”

那樣的潑皮無賴,再加上蠻不講理的老板娘,一般人很難脫身。

但當時蘇秋兒鎮定自若,毫不慌亂,所以她很好奇秋兒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