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廢除女兒禮
皓月當空
都倫城外三十裏的草原上,連綿不絕的大晉軍營正沉浸一片靜謐之中,士兵們沉沉的睡著,明天就要攻打都倫了,大家得養足‘精’神,明天好‘精’神十足的上戰場,建功立業。
大營裏,隻有幾支巡夜的士兵舉著火把,在營地裏四處巡邏著。
軍營的主帥營帳裏,南宮逸側臥在榻間,淺淺的呼吸著,桌上的羊角燈散出了柔和淺淡的光暈,影影焯焯的照在他俊美無儔的臉上,那長長的睫‘毛’,健康的膚‘色’,勻稱完美的五官,讓男人美得像跌落凡塵的謫仙一般,美得不燃纖塵。
閃進男人的帳篷‘女’人,一進來便看到了榻上那副美男圖,登時心跳有些不穩了。
榻上的男人太過俊美,讓她這個一向清心寡‘欲’的老‘女’人都不覺怦然心動了,難怪賀蘭娜公主和李瑞珠明知他前途堪憂,還尋死覓活的要嫁給他,這男人,的確有吸引‘女’人的資本!
“還打算偷看多久?”
一聲慵懶的淺笑,男人睜開了那雙魅‘惑’的眼睛,眼神裏戲帶著幾分戲虐的調笑,笑看著麵‘色’癡‘迷’的采薇。
“呃......那個,你醒了!”
采薇訕訕的,有一種做賊被抓包了的窘迫。
南宮逸淺淺的笑著,起了身,踩著腳下的地毯向她走來,他穿著寬大的金黃‘色’褻衣,同‘色’係的褻‘褲’,褻衣沒有係上帶子,肆無忌憚的敞著,‘露’出了大片‘精’壯的‘胸’肌和腹肌。
“娘子夤夜前來,可是想為夫了?”
采薇的臉一紅,撇開眼,哼了一聲,“自戀,人家找你有正事兒!”
說話間,南宮逸已經走到她身邊兒,伸手將她攬在懷中,下頜輕輕的蹭著她的頭頂,聲音黯啞的問:“什麽正事兒,能比得上一解為夫的相思之苦重要呢?”
說著,一俯身,將她抱了起來,向榻邊走去。
采薇掙紮了兩下,無濟於事,遂咬著牙捶打他‘胸’膛,低聲怒喝:“南宮逸,別鬧了,我有事和你說,很重要的事!”
南宮逸沒理會她的抗議,抱著她穩穩的走到榻邊,將她放在榻上,還細心的幫她脫了鞋子。
采薇以為他是要獸‘性’大發,急忙捂著自己的‘胸’口說:“南宮逸,你先聽我說,這是很重要,等我說完你在,你在......”
說到這兒,她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臉頓時羞得跟出了血似的,閉了嘴巴斂下眸子,說不下去了。
“在什麽?”
南宮逸挑了挑劍眉,嘴邊兒漾出一抹笑意,似乎不打算放過她。她這副紅著臉,糾結窘迫的小‘女’兒模樣是著實好看,讓他忍不住想多逗她一會兒。
采薇被他盯得受不了了,紅著臉,一把捏住了他腰間的軟‘肉’,狠狠的擰了一下,咬牙道:“再去給我倒杯水,我渴了!”
南宮逸被她擰的‘嘶’了一聲,隨即拉長了聲調:“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然還會是什麽?”
采薇的語氣很不好,臉還是紅紅的,有一種做壞事被發現了的窘迫,不過這件事兒她是絕不會承認的,便用暴力將男人鎮壓下來。
“還不去倒水!”
“是,娘子!”
南宮逸愉快的地笑著,沒有揭穿她,親身到外了間的暖水釜中,給她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花’茶。
采薇倚在榻上,榻上還帶著男人身上常有的龍涎香味兒,淡淡的很好聞,一聞到這個熟悉的氣味兒,她的心就一下踏實了許多,仿佛什麽都不那麽重要了似的!
“來了,小心燙!”
南宮逸端著‘花’茶走過來,坐在榻沿兒上,把一杯冒著熱氣的‘花’茶送到了她的嘴邊,卻不讓她自己動手拿杯子,自己他拿著杯子喂她喝。
采薇確實渴了,今晚,她騎著白‘毛’虎來回奔跑了半夜,又跟拓跋奎說教了半天,喉嚨裏早就幹了,所以,南宮逸倒來的一杯水,很快就被她牛飲下肚。
喝完水,采薇‘舔’了‘舔’‘唇’上的水珠,說:“拓跋奎決定投降了。”
南宮逸正往桌案上放杯子,忽然聽到她這麽一句,一時間倒有些沒明白過來。
“你說什麽?”
“我是說,拓跋奎已經決定投降了,你隻消派人去跟他談投降的條件,簽訂降書即可!”
南宮逸終於意識到她在說什麽,幾步走到了榻前,盯著采薇的眼睛,驚詫的問:“你怎知拓跋奎要投降的?”
“因為這件事是我一手促成的!”采薇淡定的說。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也沒有必要在隱瞞他,就算想瞞也瞞不住的,於是便把自己見拓跋奎的前後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並把自己打算在嶺北開玻璃廠的事兒也說了出來。
聽到采薇的敘述,南宮逸震驚了許久,半晌都沒有找回了自己的思維來。
他早就知道采薇是扶幽島的傳人,也知道她能做到一些常人不能做到的事,卻萬萬沒有想到她竟能強大到可以隨意的決定兩國邦‘交’的大事兒,甚至可以在談笑間將一國之主的首級輕鬆取下!
許久之後,他才悶聲問出來:“薇兒,你說的那個玻璃,是個什麽東西?”
采薇一抬手,手上瞬間多出了一塊方形透明的東西,薄薄的一片兒,平整光滑。
“呶,就是它,可以代替窗紙安在窗戶上,極通透,又保暖,還可以抵擋風雨,隻要不打破它,可以永世流傳下去的東西!”
南宮逸接過采薇手中的玻璃,拿在手裏看了又看,震撼的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精’妙絕倫的東西......竟是自家娘子發明的!
“你是說,隻用這草原上的兩種礦石,就可以燒出這種......玻璃?”
“沒錯!”
采薇回答,“我打算在‘蒙’奴開一個玻璃廠,大規模的生產製造玻璃製品,開始時最簡單的玻璃窗,然後是日用品和工藝品,就雇傭‘蒙’奴人做,或者他們做好了我再高價回收,這樣,‘蒙’奴的百姓就都能過上好日子,有了好日子過,他們自然就會安安心心的當咱們大晉國的百姓,安安心心的替我賺錢!”
聽到最後一句,南宮逸失笑道:“你這財‘迷’,真是三句不離本行,滿腦子都是賺錢的事兒!”
“那當然,誰會嫌錢多紮手啊!”采薇坦然的說。
“不過,在賺錢之餘,我還是想做幾件造福百姓的好事兒!”
南宮逸笑道:“哦?我倒要聽聽,娘子要做什麽造福百姓的好事?”
采薇在南宮逸的眼前伸出一根纖細潔白的手指,神‘色’嚴肅的說:“在跟‘蒙’奴談投降的條件時,第一條就是必須廢除‘蒙’奴的‘‘女’兒禮’,往後,凡是給‘女’孩兒行‘‘女’兒禮’的人,按重傷罪論!”
“薇兒,據我所知,‘女’兒禮是‘蒙’奴由來已久的習俗,從有這個民族起,就開始有這個儀式,‘蒙’奴人已經接受了,你有何必跟著‘操’心呢?”
南宮逸有些顧慮,‘蒙’奴人本就對投降異邦之事心存抵觸,若是再讓他們廢除祖先的規矩,必定會引起民心浮動,若是那樣,隻怕就算他們現在勉強投降了,日後也會出現情緒的反彈。
采薇卻不以為然,同為‘女’‘性’,她相信‘蒙’奴的‘女’子,不論是被割過的,還是沒有被割過的,都會痛恨那種慘無人道的儀式,千百年來,多少‘女’孩兒因為這種愚昧野蠻的儀式殞命,又有多少‘女’人在承擔著‘女’兒禮後遺症的痛苦折磨,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女’‘性’,她無法容忍這種事情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發生。
“南宮逸,我相信‘蒙’奴的‘女’人們會為此感‘激’咱們大晉國的,等玻璃廠一開,男人們也不會過多的反對這件事情,‘蒙’奴之所以流傳下這樣意識,是因為‘蒙’奴人的祖先都是遊牧的人,他們擔心自己在出去放牧時家裏的妻子不忠,所以才會想出那麽殘忍的辦法來守住‘女’人的貞‘操’,但是,等我的玻璃廠開工了,‘蒙’奴人的這種遊牧的狀態就會有所變動,大半的‘蒙’奴男子會守在家中做工,因此,就不會擔心妻子去跟別的男子通‘奸’,也就沒有必要非得給‘女’人實施這種殘忍的酷刑了!
南宮逸見她嚴肅認真,沒有一絲妥協的神情,無奈的笑道:“好吧,就依你,若是‘蒙’奴人實在不答應,大不了為夫打得他們不得不答應!”
采薇笑了笑,坐起身說:“那還等什麽,還不起來起草招降的條件,哦,對了,往後‘蒙’奴作為咱們大晉國的一個附屬國,每年往大晉繳納的貢品是一千塊玻璃。”
南宮逸笑道:“一個附屬國全年的納貢就隻有一千塊玻璃,是不是寒酸點兒了?”
采薇說:“玻璃還沒有上市,屬於無價的東西,誰能說一千塊玻璃少呢?我還認為多了呢!”
男人敲了敲她的小腦袋,嗬嗬笑道:“看來,往後的大晉就要出一個黑心的玻璃商人,靠著一本萬利的玻璃大發橫財了!”
采薇聽了,得意的眯起了眼,像隻小狐狸似的,搖頭晃腦的說:“大發橫財是一定滴,隻是黑心二字我可當不起,人家又沒有強買強賣,全憑自願買賣,這叫做願打願挨!”
沒錯,采薇就是打算要在玻璃上大發橫財,玻璃是她發明的,不知有多少人受益呢,因此,她多收一些銀子也無可厚非!
南宮逸見她眯著眼睛,一副十足的小狐狸模樣,不禁心癢癢的,遂也眯起了眼,像一隻拐騙小紅帽的大灰狼似的,森然的笑著說:“正事兒說完了,我記得有剛剛說過,等她說完正事,我在.....那個!”
采薇光顧著想將來怎麽經營玻璃廠、怎樣在營銷玻璃了,哪裏還記得自己剛剛的承諾,見他忽然變了臉,才驀地想起自己那會兒親口說過的話來,頓時結結巴巴的說:“我答應你什麽了?我隻是......唔......”
嘴巴被堵住了,南宮逸哪容得她抗拒,緊緊的鉗著她嬌小的身子,忘情的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南宮逸神清氣爽的起了‘床’,通過昨晚的實驗,他對‘女’人的身體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他甚至知道了她哪裏敏感,撫‘摸’她哪裏會讓她快樂,當然,快樂和痛永遠都是並存的,他探知到了她身體的奧秘,卻使自己的身子更難受了,幾乎憋得他要爆炸一般,好在他的小妮子不是那種拘於小節的‘女’子,用她的纖纖‘玉’手幫他紓解了,直到現在,那種快樂到及至的感覺,還讓他回味無窮!
他打定主意,盡快的了結了嶺北的事兒,帶著她回京去,等回了京,跟父皇母後稟明後,就跟她成親,等娶了她,自己便可以日日能享受到那種暢汗淋漓的快樂了!
吃過早飯,南宮逸在數千名部將的保護下,親自到‘蒙’奴的王城去跟拓跋奎商議招降的事兒,采薇唯恐拓跋奎使詐,便‘女’扮男裝,‘混’在了南宮逸的‘侍’衛之中,打算偷偷的保護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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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紫竹親愛噠‘花’‘花’,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