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劉喜破戒了
正數落著,一股異樣的感覺忽然湧上心頭,麵對著熟睡的**,劉喜忽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是那種人類最原始的,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該死的,這是怎麽了?”
劉喜搖了搖頭,試圖擺脫這種突如其來的,然而,身體卻著了火似的,越來越熱了,體內如藏了個大火球一般,熱得他想要爆炸。
自從變成真正的男人,他還一次都沒有這樣過呢,不是沒有,而是他一直刻意壓抑這種想法,現在他還在京城,這的人都認得他,萬一他一個不留神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會給采薇帶來麻煩的。
所以,他還跟原來一樣,話語陰柔,蘭指拈花,就等著處理完自己的產業,離開這裏,再變回男兒身份的。
然而,今天竟突然失態了,這會兒的他,簡直無法控製自己體內的熊熊欲火。
趁著還有最後一絲理智。他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剛出門,卻見霍啟正從隔壁出來,見到他,霍啟上前,一把將他扯住了,如壯士斷腕般凜然道“劉公公,在下想好了,現銀收購您名下的幾所產業,您這就跟在下辦理手續吧。”
劉喜從打變回男兒身,就一直在盡力出售自己的產業,以圖盡快離開京城。可惜,京城的富商們經曆了地震的重創,很難一下子拿出那麽大筆的銀子來,所以,他一直在為此事奔波張羅著。
今兒霍啟竟然主動要求現銀收購他的產業,對劉喜來說簡直是意外之喜。
然而,這意外之喜來的卻太不是時候了,這會兒的劉喜哪有心情談論賣產業的事兒,他已經被欲火燒得快要瘋了,渾身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爬一般難受,一張臉憋得赤紅,渾身燒得火炭兒似的,隻想找一個冰窟窿跳進去解火。
“霍……老爺,雜家今日有事,這事兒再談吧……”劉喜急著離開,喘著粗氣推辭著,狼狽極了。
偏那霍啟不肯放手,磨嘰著“劉公公何故推脫?是不想把商鋪賣給在霍某嗎?是因為霍某之前的提議生霍某的氣了嗎?其實,霍某也是無奈之舉,真的一下拿不出這些錢來,如今肯應承下來,還是剛剛遇到了一位朋友,願意借銀子給霍某,霍某才來找劉公公商議的……”
霍啟絮絮叨叨的許多,劉喜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這會兒,他都快要著自燃,一心隻想著盡快滅火,哪還顧得上別的。
“雜家……還有事……”
劉喜艱難的說著,奮力一甩,想甩開了霍啟的拉扯,然而,卻因站立不穩,一個趔趄,狼狽的跌倒了,正好撞開了**的那個房間,跌倒在那個房間裏。
他剛從裏麵逃出來,卻又撞回去了。
“哎呦!劉公公,您這是怎麽了?”霍啟叫了起來,殷勤的上前扶起了劉喜。
他像沒看到**似的,扶起劉喜,徑自把他扶到了桌子旁坐下了,嘴裏還兀自說著“劉公公看起來身體不大舒服啊,您等著,我去叫一個大夫來給您瞧瞧。”
說完,轉身出去了,出門時還特意把門拽上了。
這會兒,劉喜的腦子裏已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了,身體中像有一個魔鬼在操縱著他的意念似的,他痛苦的撐著桌子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往門口走去,恰在此時,**輕輕的在睡夢中輕輕的嚶嚀了一聲。
這不大的一聲響,如同最後一根稻草,“轟”的一聲壓到了劉喜的意誌,他回過頭,痛苦又迫切的向**走去……
‘於家私房菜’的另一間包房裏,景世子嘚瑟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兒搖呀搖的,嘴裏得意的笑著“劉喜啊劉喜,憑你奸猾尤似鬼,也吃老子的洗腳水,哈哈哈……”
霍啟陪著笑臉道“世子爺,那劉喜已經吸了迷情香,也喝了一口合歡酒,如今已經被我送到那沈家姑娘的房中去了,成與不成的,我就無從知道了。”
“此事必成!”
景世子陰測測的笑著“這迷情香一向是花街上裏的大王,柳巷裏的霸主,便是柳下惠、魯男子聞了此香,也定會變成**賊奸漢的,之前曾有個促狹的潑皮,給京城郊外五雲觀的燃燈道長焚了此香,後又派了一個娼妓去試探,結果燃燈道長竟破了修行五十年的童子之身,足見其藥性的厲害了。劉喜一介凡人,無才無德,諒他也抗不過過迷情香的虎狼之力。就算他意誌如金剛,能抗住那迷情香的藥性,再加上一口要人命的合歡酒,若不能與女子**,這兩樣東西都是必定會要了他的性命;還有,今兒的女子是他喜歡的,所以,諸事齊全,他今兒出醜出定了!”
霍啟陪著笑了幾聲,笑完了,又不解的說“世子爺,劉喜乃是一介閹人,連那物件都沒有,如何跟女子**?如何瀉火?”
景世子道“太監雖然被閹了,卻能磨鏡子啊,否則曆朝曆代的皇宮中,為何會有那麽多的太監和宮女對食兒呢?你就踏踏實實的等著吧,一會兒定讓你看到那閹賊癲狂的醜態,讓他無法在京城立足,搞不好還能讓他掉了腦袋,哈哈哈……”
於家私房菜的掌櫃也跟著笑起來,作為輔國公府名下的酒樓掌櫃,能幫世子爺出了這口惡氣,一定算作是大大的功臣了,往後他的好日子來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應天府的府尹大人帶著一隊衙役趕了過來,衝進了於家私房菜管。瑜伽私房菜館的掌櫃急忙迎了上去,苦著臉道“趙大人,您可算來了,小可已經等您多時了。”
趙大人道“聽聞你酒樓的小二報案,說有一個宮裏出來的內侍在你的酒樓裏迷倒猥褻良家女子,可有此事?”
通常情況下,強奸這類的小案子都是由捕頭帶人出來辦的,無須勞動府尹大人,但因此事涉及宮裏的內侍,也涉及皇室的顏麵,應天府府尹格外重視,便親自來了。
“有有有,正在二樓的包房呢,趙大人快去把那狂徒拿了吧,他正會兒正在屋子裏奸那女孩兒呢。”掌櫃的擔憂的說。
趙大人看了他一眼,沉聲道“前麵帶路!”
掌櫃的聽了,急忙墊首癲尾的走在了前麵,帶著趙大人和十幾個衙役上樓去了。樓下的一些食客聽聞有這麽大的桃色新聞,也都按捺不住自己的八卦心理,紛紛跟著上樓去看熱鬧了,景世子和霍老爺也在其中。
到了樓上,一個小二正守在一間包房的門口,見到掌櫃的帶人過來了,小二忙退到一邊去了。掌櫃的走小二剛才的位置,指著房門對趙大人說“大人,就在此間了。”
趙大人聽了,對身邊一個捕頭點了點頭,那捕頭隨即抬起腳,一腳將房門撞開了。
開門的一霎那,眾人齊刷刷的向屋子裏望去,卻見屋裏空****的,除了那桌兒沒吃飯的飯菜和桌椅,什麽都沒有。
“嘿,人呢?人呢?”掌櫃的見到屋裏空著,嚇了一跳,一雙眼珠子嘰裏咕嚕的滿屋轉著,連房梁上都看了,然而,卻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趙府尹臉一冷,厲聲道“掌櫃的,你是在誣陷宮中內侍,戲弄本府嗎?”
掌櫃的一聽這話,嚇得打了個哆嗦,急忙跪了下來,說“府尹大人明鑒,那內侍真的進這單身女子的包房了,小二親眼看到的,富貴,是不是?”
被喚作富貴的小二一聽,連連點頭,也跪了下來,說“小人是親眼看到那位公公進這位姑娘的包房的,進去後就一直沒有出來,真的,小人要是敢騙大人,就叫小人天打五雷轟……”
趙府尹冷笑說“你們分明是一丘之貉,串聯起來戲弄本官的,本官豈能聽信你們的讒言?”
說著,大喝一聲“來人啊,把這膽敢誣陷皇宮內侍,戲弄朝廷命官的狂徒給本官鎖起來,帶回應天府細細審問。”
掌櫃的被嚇到了,大聲求饒道“大人饒命,趙大人饒命啊,小的真的看到那內侍進這女子的包房了……”
趙大人冷笑說“到了這會兒,你還敢狡辯,真真是罪無可恕了,還不快鎖了他,帶回去先打他一百殺威棒再說。”
大殺威棒是大晉衙門裏的一個規矩,凡是奴才告主子,誣告或誣陷他人的民事訴訟案,都要打那原告五十至一百殺威棒,打殺威棒由經驗豐富的衙役執行,衙役們自會看自家大人的臉色,若大人的臉色正常,他們便正常行刑,若自家大人臉色不好,他們便加重手中的力度,給大人出氣。
掌櫃的已經惹怒了府尹大人,這殺威棒自然得牟足勁兒打,通常五十尋常的殺威棒就足以讓人躺上半個月之久,一百下狠勁兒的殺威棒定會要了掌櫃的小命兒了!
掌櫃的嚇得魂飛魄散,大喊大叫起來“你們不能抓我,我是輔國公府的人,世子爺,世子爺,您快救救小的啊……”
站在人群外的景世子見沒拿到劉喜,心裏本就不悅,掌櫃的一提輔國公府,一喊他,生怕惹禍上身的他更生氣了,恨恨的瞪了掌櫃的一眼,轉身離開了……
掌櫃的見主子把他拋棄了,頓時麵如死灰,軟軟的癱倒在地了……
青羅國皇宮裏
為了不被人懷疑,一大早,宮門打開的時候,南宮逸和采薇特意出去了一趟,到了外麵,他們找到一處無人的地方進了空間,在空間裏盡情的睡了一覺,昨天因為瑜兒被拐,他們擔驚受怕了一夜,都徹夜未眠,采薇又強行中斷了月信,身子虛弱的很,所以這一覺都睡得很香,直到中午才醒過來。
起來後,他們做了午飯,哄著瑜兒吃了飯,才帶著瑜兒出了空間,又返回到了皇宮。
完顏景宸和湘雲聽聞瑜兒找到了,都大喜過望,急忙趕過來探望,太上皇和娜木罕太後、超兒、明珠、瑾兒都趕來了。
彼時,瑜兒臉上的紅腫尚未全消,那四條觸目驚心的指印依然清晰如舊。大家看到瑜兒被打了,動氣憤心疼不已。
瑾兒握著小拳頭,聲音冷厲的說道“父皇,欺負弟弟的壞人抓到了沒有?”
南宮逸淡淡的說“已經被父皇重罰了。”
明珠心疼的抱住瑜兒,嗚嗚嗚的哭起來,湘雲,娜木罕太後等人見到瑜兒受傷,也都心疼的不得了。
完顏景宸說“孩子找到了就好,好在吉人天相,孩子無事,你們也可放心了。”
南宮逸道“瑜兒是找回來了,但那群拐了瑜兒的拐子並不隻拐了瑜兒一人,我見關押瑜兒的地方還有許多孩子,不知是從哪拐來的,您最好派人去調查一下,如今天還冷著,莫要凍壞了這些孩子才好。”
聽聞此事,沒等完顏景宸發話,娜木罕太後就受不了了,她捂著胸口麵露疼惜之色,一疊聲的問“那些娃們現在在哪?受傷了沒有?有沒有餓著?有沒有嚇到?”
南宮逸說了那些拐子的藏身地點,完顏景宸忙傳了人,去救那些被拐的孩子了。
其實,那些孩子早就安然無恙了,一大早,刀疤臉的老娘在為自己兒子哭嚎的時候,就把旮旯村的村民們引來了,當大家看到被砍了頭的刀疤臉,自然有人跑去通知官府,官府的人一到,他們做的那些事兒也就昭然若揭了。
那些被拐的孩子和少女們們都獲救了,被官府的人遣人送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孩子們和家長們還以為是官府的人救了他們,卻不知若不是南宮逸和采薇的話,這些孩子和幾個少女昨兒半夜就被運走,送到南邊兒去了……
今兒是正月十五,易物節的最後一天,既然瑜兒已經找到了,南宮逸和采薇自然得關心另一件事兒——換糧食了。
跟完顏景宸等人說了一會兒話後,南宮逸提到交換糧食的事兒,完顏景宸慨然道“南宮陛下若信得過的話,不如把此事交由我來做吧,這麽多的糧食不是一天兩天換得完的,您不用著急,等交易完了,我自會派人把糧食押送到大晉國去的。”
南宮逸自然信得過完顏景宸,因笑道“如此,多謝了,既然糧食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也該回大晉去了,離開大晉多日,還不知朝中有沒有發生什麽事兒呢!”
聽聞他們夫妻要走,完顏一家人自然是極力挽留,然而南宮逸和采薇去意已決,而且他們身份特殊,確實不宜在外久留,見他們執意離開,完顏一家也隻好作罷了。
商議好今晚給他們踐行,明一早再走。
原本,完顏景宸想給他們派一千侍衛護送他們回大晉的,但采薇和南宮逸卻不同意,說想微服而來,微服而去,一路上順便兒看看沿途的風景,體會一下各地的風土人情,若帶上一千人前呼後擁的,著實不便。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采薇和南宮逸就起了身,給三個孩子梳洗了,前來向太上皇和娜木罕太後辭行,正好完顏景宸一家也在,大家在一起吃了早飯,飯間,娜木罕太後囑咐了采薇一些路上應該注意的事情,雖然采薇用不上這些囑咐,但她還是認真地聽著,並一一的應承了。
飯後,南宮逸一家離開了,完顏景宸和湘雲以及太上皇太後,殷勤的把采薇和南宮逸送到了宮門口,依依惜別,上車時,采薇發現馬車上裝了好多好東西,是娜木罕太後和湘雲精心為他們準備的禮物,這些禮物差不多把馬車都給裝滿了,看得采薇心中暖暖的。
采薇剛要開口道謝,忽然聽到一聲稚嫩的喊聲“等一下!”
大家循聲看時,卻見超兒背著一個小小的包裹,正顛兒顛兒顛兒的向這邊跑來,隨著他的跑動,頭頂上的小辮子還一顫一顫的。
“超兒,你這是做什麽?”
娜木罕太後見超兒穿戴嚴實,還帶了個小包裹,不覺疑惑起來。
超兒的奶娘苦著臉說“大皇子要跟明珠公主去大晉國,奴婢苦勸不住,也隻好由著他了。”
超兒聽了,揚起紅撲撲的小圓臉兒,嚴肅的說“你別胡說,我是去舅舅家看舅舅的,搭明珠姐姐的馬車一起走。”
頓時,在場的人都淩亂了,這小家夥兒,為了女孩子,連謊話都會說了,還說得這麽順溜,真真是成了精了。
娜木罕太後蹲下身,柔聲說“超兒,過幾天舅舅就要來接外祖母了,到時候超兒就能看到舅舅了,不必翻山越嶺的去大晉的。”
太上皇也彎下腰,跟著娜木罕太後補充說“對呀,超兒還不如在家裏等著舅舅來呢,要是超兒走了,祖父祖母會想念超兒的,想念超兒就會吃不下飯,睡不好覺,祖父祖母年紀大了,禁不起折騰,一定會因為想念超兒生病的……”
老爺子說著,眼圈竟有些紅了,仿佛他的寶貝金孫真的跟人家走了似的。
超兒為難起來,他眼巴巴的看著明珠姐姐,又看了看可憐的祖父祖母,忽然小嘴一癟,哇的一聲哭了“我舍不得明珠姐姐走,祖父,你幫超兒把明珠姐姐留下來好不好,超兒要明珠姐姐……”
明珠是采薇和南宮逸的掌上明珠,一向看得比兩個皇子都金貴的,怎可能留下來呢?雖然太上皇和太後都很想留下那小丫頭,但也情知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隻好柔聲細氣的哄起自己的寶貝大孫子來。
明珠見超兒這樣,也滴下幾顆金豆子,軟軟的說“超兒弟弟別哭,姐姐一定會再來看你的!”
“真的?”
超兒止住了哭聲,期待滿滿的看著明珠,那可憐兮兮的小摸樣,像一隻被主人拋棄了的小狗似的。
“嗯!”
明珠鄭重的點頭,“姐姐一定會再來看你的,你放心好了。”
見到如此傷感的離別場麵,湘雲忍不住抽了兩下嘴角,悶悶的說“采薇,你看咱們這倆孩子的感情多深啊,你要是再不答應明珠給超兒做媳婦,你就是造孽了。”
采薇笑著說“放心吧,若是十幾年後,超兒依然能對明珠有這麽深的感情,我一定會成全他們的。”
娜木罕太後說“超兒雖然小,卻最是個執拗的,一旦認準的事兒絕不會回頭,您就放心吧,十幾年後他也一定還是這個樣子的。”
采薇說“那敢情好了,咱們就等著他們長大吧。”
說著,蹲下身,柔聲對超兒說“超兒乖,你要是喜歡明珠姐姐的話,就快點長大吧,等你到了可以保護明珠姐姐的年紀,說不定我就把明珠姐姐交給你保護呢。”
超兒聽了,立刻握起了小拳頭,吸著鼻子說“嗯,我一定快點兒長大,一定能保護好明珠姐姐的……”
明珠被南宮逸抱上了車,南宮一家的馬車也已經走遠了,超兒小小的身影還兀自站在晨曦中,看起來那麽可憐,那麽落寞。
太上皇心疼他大孫子,信誓旦旦的說“超兒放心吧,將來祖父一定會想辦法把那個明珠公主給你娶回來的……”
晚上
大晉京城於家菜館隔壁的客棧裏,劉喜醒來了。
此時,他身上的藥性以解,腦袋也漸漸的清明了,白天發生的事兒倒帶般的在腦海裏回放著,他的思緒越發的清晰了。
今天發生的一切,顯然都是別人設計好來算計他的,包括**被迷昏,他被請來談生意,以及在霍啟的酒宴上喝的那一口酒,都絕對是為他挖下的陷阱。
好在他身邊兒養了幾個絕世高手,見他遲遲不出來,便飛身上樓查看他的處境,才將他從那間屋子裏背出來。
他的手下見到他的異樣,知道發生了什麽,便順便也將沈**弄出來,並包下了這座客棧,讓他再此解毒瀉火。
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沒有理智了,也不知自己到底做了什麽。
這會子醒來了,他發現自己竟然對**做出了這種事,不覺慚愧不已,當他發現**身下的一大片紅色時,才知道**竟然還是處子之身,心中不由得更加愧疚了。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愧疚是沒有用的,劉喜並不是那種吃了不認賬的人,何況他一直都挺喜歡**的,所以,當下便決定承擔責任,娶了**。
當下,他叫了洗澡水,親自幫**洗了澡,又幫她穿上衣服,抱著她下樓,放到了自己的馬車上,送她回家。
他們之間發生的事兒暫時還不能說出去,不是他怕承擔責任,而是這個世界的禮教不允許女子有婚外的性行為,否則,這件事將成為**生命中最大的汙點,一輩子都無法洗刷。他也隻能裝作什麽事兒都沒發生的樣子送她回去,以此來保全她的名節。
這會子,沈府上下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所有的人都在全力以赴的尋找大小姐,小葵口口聲聲說小姐去了於家私房菜館,但於家菜館已經被官府查封了,夥計和掌櫃們都不知所蹤,根本不知該到哪去找**。
沈大人和沈夫人正焦頭爛額著,劉喜居然把**送回來了,據劉喜說,是**喝多了酒,又跑到他的自助餐廳喝酒了,結果喝得伶仃大醉,睡倒在餐廳裏。
餐廳的女夥計不認得她,不知她是哪家的小姐,隻好扶著她到餐廳後麵休息,後來他聽聞了此事,過去瞧了一眼,發覺是沈**,便將她送回來了。
沈大人夫婦不疑有他,對劉喜還感激不已,因為此時已經晚了,不好留他宿下,千恩萬謝的把他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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