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柚的視線仍舊落在阮軟身上,尤其在某些地方多停留了幾秒,又轉到她旁邊的青年身上,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腦中回想方才他們進來時的畫麵,她也沒想到她們這次又見麵了,更沒想到才剛進副本她就又和副本中的人有了關係。

看它們的反應,它的地位還不低,但也可能隻是前期的假象。

楚思柚並不知道她們進入副本的時間並不相同,但看她剛才的反應,她好像不記得自己。

應該不是演技。

她暫時放下了這個問題,現在還不是說話的時候。

另一邊阮軟被擠在包圍圈中,但其實還是留出了一些空間,他們並沒有靠的很近,像是在顧忌著什麽。她看了眼段津嶼,所以他果然很厲害吧,其他非人生物好像都在怕他。

說起來在上一個劇組好像也是一樣……

聽他們說廢話,段津嶼有些不耐煩,眉眼都壓下來,“說完沒有?”

一瞬間噤了聲,臉上的表情也僵硬住,過了一會兒才重新‘活起來,應著聲讓出了一條路讓他過去。

行李箱仍舊由他在推,阮軟因為出神落下了一小段距離,小跑著跟上去,和他一起進了提早收拾過的房間。

藏在‘人群裏的玩家除了在之前的副本見過阮軟的之外並不知道她也是玩家,他們一進副本就是在這個宅子裏,而進入後玩家一般都是出現在同一個地點,她卻是從外麵進來的,還是和那個人一起——

他絕對不是玩家。

簡單收拾後就準備開機儀式,供桌上已經擺好了貢品,供桌前擺放著金色的大鼎,一旁的攝影機拿黑布蓋著,劇組所有人員都站在供桌前,站成了幾排,手上都拿著三支點燃的香。

lt;divcss=ot;advot;gt;拜祭的動作也是統一,細長的煙氣升起,主要人員站在最前排,毫無例外,起身時三支香全部折斷,隻留下切口平整的半截,留在手上的部分也一樣長。

它們折斷的沒有預兆,點燃的部分掉落時差點燙到手,阮軟嚇了一跳,下意識鬆手,長度相同的香掉在院中潮濕的泥土上,再去撿也已經沾上了汙泥。

而折斷和掉落都是不吉利的事。

她還在想要不要撿起來,段津嶼走過來,把自己手上的香給她,“用這個。”

也是折斷的。阮軟接過來,沒有說什麽。

已經有人將手上的三支香插入金鼎中,她聽從指揮也過去,在角落的位置插下,最後金鼎中插滿了未點燃的折斷的香。

接著攝影機上蒙著的黑布被揭開,雖然知道恐怖副本應該就是這個走向,但未免也太過明顯。竟然沒有任何‘人對這個完全不吉利的開機儀式表示什麽。一點也不裝模作樣嗎?

而且剛才也沒有玩家表現出驚訝,隻有她……

開機儀式很快就結束了,阮軟和段津嶼回到房間。

宅子很老舊,木質結構,房間內很多地方的木頭也都被磨掉一些部分,上麵的漆也大部分被磨掉,留下的那部分看上去顏色十分暗淡,一眼陳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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