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威廉的精神力開始對蘇樣體內衛微的精神力烙印展開了猛烈的追擊。

蘇樣感受到體內的疼痛,再次升級。蘇樣的脖頸上暴起了青筋。兩隻手握的緊緊的,掌心被指甲劃破,開始順著縫隙往地上滴血。

威廉見狀,十分享受的用手將蘇樣的鮮血擦拭,隨後舌頭舔了舔手指上的鮮血:“多麽美妙的味道。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我的小可愛。”

兩種精神力領地的搶奪,整整維持了大半個小時。

當衛微的精神力標記被完全的驅逐時,蘇樣整個人渾身都濕透掉了。

“我的小可愛,催發劑已經被你完全吸入體內了吧,不出半分鍾,你將會為我的精神力而著迷。我將給你帶來衛微那個男人這輩子都給不了你的快樂。”威廉手指搭載了蘇樣手腕上的束縛帶上。

“嘎達。”

束縛帶應聲而斷,沒了支撐力,蘇樣整個人軟綿綿的趴在了地上。

威廉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樣,對自己的預測沒有任何的懷疑。

果不其然,不到半分鍾,蘇樣感覺自己整個人進入到了一種奇異的狀態。體內有種莫名的激素,在被催發,大腦一漲一漲的,蘇樣感覺到自己的理智在被一點一點的吞噬。

威廉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蹲了下來,寬大的手掌,一把捏住了蘇樣的臉。

“怎麽樣?這感覺是不是特別難受?你求我啊,你喊聲好聽的,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是真正的頂級哨兵的實力。放心,絕對會讓你滿意。”

“噗呲!”

一把劍從威廉腹部穿透,明晃晃的光從劍的一端反射到了地上。

“怎麽樣?這種感覺,才是真正的難受。不過你不需要求我,因為你注定將死在我的手裏。”

蘇樣滿臉通紅,每說一句話,就往外吐著一口熱氣。可說出的話語,卻讓威廉墜入寒冰的世界。

僅僅是腹部的穿透,並無法立馬殺死一個頂級哨兵,威廉努力的催發著自己的精神力,想要讓蘇樣失去理智,給自己身體自愈,爭取時間。

可偏偏蘇樣的狀態,明明已經即將陷入崩潰,手中的劍卻握的穩穩的,絲毫看不出一點破綻。

“你怎麽可能……唔……”威廉正努力嚐試動搖蘇樣的理智,天天此時,一股特殊的精神力朝自己襲來,威廉感覺到自己的理智,反而正在逐漸開始崩塌。

蘇樣開始喘著粗氣:“一個自命不凡的哨兵,欲望的走狗,卻妄圖成為主人,真是個笑話。”

蘇樣正在用這幾天努力積攢下來的微薄的靈力,催發著自己的信息素。不僅僅是哨兵的精神力能讓向導瘋狂,同樣的,隻要向導的精神力足夠熱烈,就能輕易讓哨兵變成欲望的走狗。

“嗬……嗬嗬……”威廉強撐著不讓自己的理智完全潰散,對著蘇樣威脅的,“小可愛,你縱使反抗了,又能怎麽樣?你現在體內全是我的精神力標記,一旦我死了。感受到失去主人的精神力會使向導異常的脆弱,最後鬱鬱而終。你最後的結局,無非就是死在自己手裏而已。”

蘇樣沒有理會威廉的話,穩穩的握著劍柄一點一點的轉動了起來。

“唔~”威廉因為疼痛瀉力的,朝後倒去。

蘇樣半跪著,手依舊紋絲不動地握著劍柄:“無論怎樣,你的生命倒計時已經歸零,今日你必須死。我的下場,就不勞您費心了。帝國最強大的哨兵,死在了一個聯邦的向導手裏。這是我給你計劃好的最終結局。”

審訊室內,兩人還在僵持著。外麵卻突然開始亂了起來。

不斷有人走來走去,卻下意識的將審訊時給忽略。

所有帝國的士兵都心照不宣的不想打擾威廉興致。

正是因為如此,威廉注定得不到解救。

就在兩人正在用精神力攻擊彼此的同時,審訊室的門還是被打開了。

進來的是焙爾醫生。

“蘇女士!我來救你……”焙爾的聲音戛然而止。

“果然,你背叛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威廉此時躺在地上,手腳無力,隻能側著頭,看著進來的焙爾。

“蠢貨,你早就暴露了。”蘇樣語氣冷靜,額角卻開始往地上滴落著汗水。

“天!蘇小姐,你怎麽會突然……”焙爾感覺到空氣中充斥著蘇樣精神力的味道,瞬間反應過來,蘇樣是被迫**了。

焙爾的臉色鐵青,因為他感覺到與蘇樣信息素交融的是威廉的精神力。

“蘇小姐,你現在……應該與威廉……”焙爾艱難的說著這句話。

蘇樣費力地搖了搖頭,將額角的汗水給甩掉:“說什麽屁話?再給我幾分鍾,威廉這兔崽子馬上就要被我給弄死了。”

威廉感覺到自己腹部的傷口,正在一漲一漲的疼痛,蘇樣正在努力的將傷口往上拉,做橫切狀。

沒辦法,哨兵強大的自愈能力注定了讓蘇樣不可能通過劍捅穿腹部便將威廉殺死。蘇樣隻能不停地讓威廉的傷口擴大,血流不止,直至威廉失血過多死亡。

“不用掙紮了,小可愛,你現在應該躺在我的懷裏。”

焙爾努力維持著平靜,對著蘇樣認真建議道:“蘇女士,如果你還想活著,便應該按照他說的做。”

話音剛落,蘇樣便將劍拔出,費力的站了起來。

威廉做出了一副得償所願的笑容,朝著蘇樣張開了懷抱。

下一刻,蘇樣便將劍直直的插進了威廉的心髒。

“嗬,若非想多折磨你一會兒,剛剛這把劍,就應該在你的心髒的位置。”蘇樣吵著威廉不屑的說道。

焙爾此時不知道是應該鬆了一口氣,還是替蘇樣身體狀況感到擔憂。

下一秒,蘇樣便沒有給他多想的機會。

蘇樣將威廉腿上綁著的匕首取下,隨後往後一揮。

手起刀落,刺著帝國軍隊之花的腺體,便被蘇樣一整個的割了下來。

焙爾被蘇樣大膽的舉動,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你瘋了!”

腺體原先所在的位置上,鮮血瞬間如泉湧般往外冒著,蘇漾輕啟蒼白的唇,朝著焙爾說道:“身為一個醫生,你身上應該會有止血藥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