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檀的婚宴很快就到了,她提前一個月從宗人府被放了出來。
還以為經此教訓元檀會安分點,沒曾想請帖還是單獨給了蘇樣一張。
蘇丞相知道後,晚上氣的少吃了一碗飯。什麽玩意兒,強了東西不悄無聲息的銷贓了,還跑到人苦主麵前嘚瑟。這公主越發上不得台麵了。
另一方麵,蘇丞相還是擔心自家女兒對阮淩那個白眼狼心存他念,畢竟之前還特意給自己寫信說要關照一下阮淩不是嗎?
蘇樣這會兒到真是有嘴說不清了。
不過請帖既然送上門了,就沒有不去的道理。阮淩也不是個好東西,但是自己回京這麽久了,都沒個消息,看來藏得挺深的。
蘇丞相是真不想蘇樣摻這趟渾水,之前劫匪的事情逐漸尋到矛頭,背地裏的黑手不僅有阮淩,宮裏還摻和了一腳。蘇丞相怕自己女兒被瘋子纏上。
蘇丞相還在頭疼怎麽讓皇帝大義滅親,這時候蘇樣跑人跟前去,萬一皇帝撒手不管了,自己也是鞭長莫及。
但確實看見蘇樣眼中難得明顯的興趣,蘇丞相不好掃了自家寶貝女兒的興致。暗暗自我安慰道,回頭多派了一個小隊的護衛暗地裏護著些就好了。
元檀似乎是憋著一口氣,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家底豐厚,婚禮的場麵有點超出她本身的身份了。
蘇樣百無聊賴的跟同席位的一名貴女聊著八卦,或許說被八卦。
“聽說元檀那個女人直接讓侍衛拿下你,怎麽樣她當時被皇帝嗬斥了是不是臉都綠了。”
“還有還有,你是怎麽讓太後都鬆口罰了元檀的,她老人家但凡能鬆口,元檀都不會這麽的不知天高地厚。”
“哎,你別走啊,你仔細說會兒啊。”
蘇樣好不容易脫開身來,卻不知自己剛剛已經被阮淩看了過去。
阮淩敬酒經過女子席位時恍惚看見了蘇樣,著急喚來侍從去打聽那是誰家的姑娘。
隨後,廂房裏
“什麽?那居然是丞相府的小姐!”阮淩不敢置信的撫了撫自己的心口,“是丞相府的養在外莊的?”
“回駙馬,說是之前十六年因為一些事情需要養在外莊。近來才被接回來的。”
“行了,退下吧。”
“蘇樣啊蘇樣,早知我的蘇樣就是丞相府的蘇樣,我何至於....何至於啊。”
“不好。”阮淩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趕緊往外跑去了。
“小姐,請進。”
蘇樣剛剛剛出門就被冒失的婢女弄髒了衣裙。戴月連忙拿備用的衣服去了,披星也被引開了,現在這個房間裏就剩蘇樣跟那個冒失的婢女。
“砰!”蘇樣找準機會直接弄暈了這名婢女。
這種明顯的算計真不像是個狀元能想出來的,他們夫妻倆真的蠢到一起去了。
蘇樣將這名婢女抬上了裏間的床,任由房間內的熏香燃著,輕飄飄的踩上了粱頂。
催情香嗎?沒個新意。
男人的思維總是這麽的簡單粗暴。我若是在他們的婚禮上麵跟人偷.情,丞相府為了封口一定會花大功夫的,之前的那點小事自然也不會被提及了。
倒是直接。
什麽給了他不會被追究的底氣?公主?還是太後?
蘇樣本來打算看看阮淩給自己安排的奸夫是誰,沒想到先進來的竟然是阮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