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阮淩對著侍從著急道。
“大人,安排的那個侍衛已經被及時喊住了 ,蘇小姐按照道理那個時候已經被帶進來了。”
隨從模樣的人正在回答。
“可是那個婢女怎麽也不見了。”阮淩疑惑著邊向內室走去,同時不忘吩咐侍衛,“你去外邊找找。”
剛靠近,就看見**似乎躺著個女人。
阮淩連忙走進走向前,剛一掀開被子,還未看清對方的人臉。他察覺到身體軟軟的,眼前的人似乎散發著清香 ,阮淩控製不住的撲上去後便神智不清了。
蘇樣偷偷將在室外的隨從全部砸暈,將他們分散扔在了個不起眼的草叢裏。
待一切處理好,蘇樣便悄悄的離開了。
“小姐?你怎麽在這。”
迎麵走來的戴月抱著衣服疑惑道。
“那個婢女身體不舒服,隨便把我放在了個地方就離開了。”
“小姐,你衣服還髒著呢,公主府的婢女怎的這麽不知輕重,咱們趕緊找個地兒換衣服吧。到時候到太厚跟前說咱儀表不端。”戴月著急道。
“好的。”說著,蘇樣拉住戴月的手向另一個方向走去。絲毫沒有做了壞事的自覺。
蘇樣剛剛換好衣服就聽見了外麵有很大的動靜。
“戴月,去看看發生了什麽?”
“好的。”說罷,戴月一溜煙的就跑沒了。
不一會兒,戴月炸呼呼的回來了,身後跟著發覺事情不對勁的披星:“小姐!那個阮淩,他居然在自己婚宴上與婢女廝混 !”
這麽快就被發現了,看來公主也是個控製欲強的主兒。
蘇樣幸災樂禍的想著。
“小姐恕罪,披星辜負丞相囑托與小姐的信任。”披星一臉自責道。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麽回事,明明在公主的地界,更應當寸步不離的跟著小姐,怎麽一察覺事情不對就放戴月跟小姐待一起了?
“沒事的,公主府能有什麽事情。”蘇樣一臉不在乎。
披星皺著眉剛想反駁。
“小戴月,你是不是搞錯了,今天阮淩跟元檀成親哎,怎麽會跟婢女廝混?”
“小姐,是真的,賓客找不到敬酒的新郎,便派人去問了問。
有個仆從說狀元往後院急匆匆的跑去了,眾人以為是公主那有什麽事,幾個不怕事的跑後頭去想著看戲。
結果到公主那發現不在,公主一著急就派仆從到處找,就發現了在後院與婢女廝混的阮淩。
真真是好不要臉。”
戴月一臉鄙夷。
“小姐,咱們回府吧,公主府現在橫生事端,怕是會牽著到我們。”披星聽完後深覺不對勁。
“是啊,小姐,我們還是趁亂走吧,公主本來就跟咱不對付,再整這麽一出,萬一懷疑到咱們身上怎麽辦 。”戴月讚同道。
蘇樣搖了搖頭:“咱們這時候走了不就告訴人家咱心裏有鬼嗎?
是那個婢女是咱們的人?還是這個地界是咱們的地?
咱就大大方方的去,到時候不在這不就隨他們怎麽紅口白牙的瞎說一頓?”
說著領著兩個婢女便向著吵鬧處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