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她故意接住那一拳,並且借助那一拳的力量,順勢來到她身側。
她的目的是什麽?
然而,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卻見暖玥那極具殺傷力的手掌朝她伸了過來。
“啊!救命!”
那些保鏢們見狀,紛紛掏出手槍,卻被男人攔了下來。
“不許開槍,不能傷害到我的實驗體。”
幾乎在山電光火石之間,暖玥抓著柳菱的肩膀,將她拉到窗戶旁一躍而下。
等到男人帶著保鏢們再去查看的時候,地上隻有玻璃碎屑,而她們二人卻不見了蹤影。
“該死的!居然還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逃了,快去找。”
他正怒大罵出聲,可心中的激動卻依舊難耐。
居然在這麽高的地方都摔不死,可見這女人的身體素質極強,說不定是經過改造的生化人。
不過……喜食人血?
這一點倒是與西方的吸血鬼有些相似。
難不成西方的吸血鬼並不是傳說,現實中當真存在?
隻要抓住這個女人,一切疑問都將迎刃而解。
若他能將這個女人研究透徹,他將會成為世界頂尖科學家。
還能以此製造出不少武器……
“還愣著幹什麽?快點去抓人。”
想到這裏,他心中難掩激動,一把扯過身旁的保鏢。
這邊,柳菱發現暖玥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在她的鉗製下,她竟然毫無反抗之力。
難怪那些保鏢們也在她手裏,過不了幾個來回,便會打的潰不成軍。
“你究竟想幹什麽?”
暖玥將她拉著,穿過了一個又一個街道,總算在一個沒人的小巷子裏停下了腳步。
柳菱環顧四周,看著這偏僻,陰暗潮濕的巷子,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淵淵說,我的情況不能讓人知道,若是被人知道,那就讓他閉嘴,而死人,可以永遠的閉嘴。”
暖玥湛紅色的眸子落在她身上,柳菱隻覺得自己被猛獸鎖定,一陣陣的頭皮發麻。
她忙不迭連連後退,恨不得現在拔腿就跑。
可她清楚,隻要自己一扭頭,就會被這隻猛獸直接撕爛咽喉。
“我警告你,我的身份特殊,若是我死了,肯定有人會報警,很快就能查到你身上。”
“到時候,你倒是舒服了,可卻給滕淵添了不少麻煩,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為他好嗎?真是虛偽。”
暖玥卻咧嘴一笑,露出一對明晃晃的尖牙,耀武揚威。
“沒關係,隻要我殺了你,不留下任何痕跡就行,沒有人知道是我動的手,想查也查不到我身上來。”
經過此事之後,暖玥徹底對柳菱動了殺心。
這個女人竟然將她特意送給那群危險的家夥。
她當真歹毒。
淵淵也是很厭惡她的,殺了她,給淵淵一個驚喜。
半個小時前。
滕淵剛剛開完會出來,第一時間便是詢問暖玥的去向。
手下隻是道:“暖小姐,應該在您的辦公室。”
“哦?”滕淵挑眉,眼底掠過一抹笑意,他看了看手表。
這個點,她應該剛剛醒來不久。
這麽快就到辦公室了,是不是想他了?
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滕淵大步流星推開辦公室房門,入目的卻是一室冷清。
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趕緊進裏屋查看,還是沒能發現她的身影。
人呢?
“去查!”
“是。”
手下應聲離去。
調查了公司內部的監控,又查了暖玥手機的通訊記錄。
最終發現暖月竟然在淩晨時分便已經離開別墅前往公司,隻是,她在公司轉了一圈,便從另一扇門離開。
至於她的最終去向,無從查之。
似乎是有人特意抹去了她的蹤跡。
滕淵臉色大變,有人刻意抹去了她的蹤跡,顯然是來者不善。
而且對方顯然在這座城市有著不小的勢力。
阿玥究竟是什麽時候開始與這神秘的勢力有了聯係?
滕淵來到辦公室仔細的翻找了一番,卻沒想到在沙發的角落裏找到了暖玥的手機。
果真,阿玥在離開前特意來了一趟公司,絕對是故意為之。
她將手機特意留在了這裏,方便他查看。
不過這個舉動卻讓騰淵有些懷疑。
難不成阿玥受到別人的威脅了?
他整日派遣人員跟隨在阿玥身邊,絕不能讓她受到半點傷害,那些人定然是通過這部手機聯係到她的。
他將手機中的通訊簡單的掃視一圈,便發現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而在他派遣讓人調查的通訊記錄中,卻沒有這個電話號碼,顯然,痕跡已經被人抹除,唯一的證據就在這部手機中,
阿月,你可真是太聰明了。
讓人將這個電話號碼調查了一番,最終查到了一個人身上。
柳菱。
看到最終結論。
騰淵眸底掀起一陣陣驚濤駭浪,從未有過殺意蔓延開來,瞬間令他周身氣壓降低。
就連追隨在他身側的手下,也不禁連連後退幾步,隻覺得毛骨悚然。
老板這次是動了真怒了。
“居然,是她!”
“吩咐下去,準備人手,出發!”
暖玥的聰明不止於此。
她在接電話的時候還錄了音。
她和柳菱之間的對話,他反反複複聽了許多遍,眸底的殺意根本無法遮掩。
柳菱企圖用他的過去來吸引阿玥見麵,從而對她進行伏擊。
阿玥很聰明,在聽到她的話時,便已經明白了她的目的。
可她最終還是選擇了答應,恐怕她是想單身赴會。
滕淵倏而起身,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阿玥,我不要什麽驚喜,我隻要你好好的。
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半年了,也積攢了不少資源,不到十分鍾,他的手下便已經查到了那些人所在的私人餐廳。
他怒氣衝衝帶人殺了過去,此時那些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還在帶人追捕暖玥,卻沒想到被騰淵的人抓了個正著,他們被圍堵在餐館之中。
雙方展開激烈交戰,滕淵傾盡之力救人,已經抱了必死之心,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是對手。
終於,滕淵在酒樓入口處堵住了男人。
“人呢?”
男人還裝模作樣,假裝不知道。
“這位先生,你在找什麽人?我隻是來這裏吃飯的普通食客,我怎麽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誰?”
滕淵抽出一柄槍,對準男人,麵上並無多餘表情。
“說!”
男人將雙手舉過頭頂,佯裝無奈的歎口氣,搖了搖頭。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隻是來這裏的普通食客啊。”
這時手下們已經將整個院子搜索了一遍,走上前來傳遞消息。
“老板,裏麵沒人。”
滕淵頷首,收了槍轉身便走。
“抓住這些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