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大的問題不是這個,而是她經常會把鑰匙忘在房間裏。
每次都要請開鎖匠,實在是太麻煩了。索性她自己學了開鎖技術。學的還不錯。
看,現在就派上用場了,鎖掉了,白一撿起鎖打開門,看著裏麵落滿灰塵的書畫驚訝:“倒真是許久了。”
上麵的灰塵鋪了厚厚的一層。那些書本基本都沒有翻閱過,雖然封皮上也有灰塵,但裏麵看起來卻像是新的。
這個寨子真是處處都透著古怪。讓人覺得很奇怪。
白一看著這些書疑惑:“都是些詩詞,好像並沒有看到什麽戰略一類的書。”
白崇光直接走到屏風後麵,他語氣裏帶著興奮:“我找到了舊地圖。”
白一快速進去,看見的地圖實在是太讓她驚訝了。
這個地圖實在是太真實了,就好像是個微型寨子。話說這裏的人也會做這種東西嗎?
細致而又讓人覺得巧奪天工。
白一看著白崇光拿出紙筆開始畫地圖,因為暗道太多,一時竟然無法畫完。
而這個時候外麵已經有了人了。白一皺眉:“我們先離開這裏,外麵已經有人了。怕是很快就會發現這個房間被打開了。”
白崇光還是不想離開,可是外麵的聲音似乎大了一些。
“這門怎麽開了,誰開的?”
“這門都已經多久沒開吧,即便是大當家的,也從不進去。”
“遭了,有外人闖入,快進去瞧瞧。”
看著白崇光磨磨唧唧的畫地圖,白一立刻召喚辭言:“辭言,打暈,帶走他。”
辭言打暈了他,隨即將人拖了出去,當然了,將這人的紙筆與畫下的東西也一並拖走。
而白一早已讓係統將這舊地圖拓印在了腦子裏。
等到那些人進來的時候,卻沒有瞧見人,也沒有亂翻的痕跡,奇怪了,那這門是怎麽開的。
眾人感覺很是驚奇。
辭言將白崇光扔回自己的房間,直接扔到了地上,至於那些紙筆,直接扔到了桌子上。
白一很無語:“你也用不著這麽討厭他吧。雖然他的確很奇怪。”
辭言冷聲道:“他覬覦你。”
白一一臉懵,這個男人還真沒有給她那樣的感覺。
“你確定,我怎麽沒感覺到?”
辭言坐下淡然道:“若是你感到了,那個人就該死了。”
能不能別動不動就說死呀活了?這樣給人的感覺辭言好像是一個暴力的人。可他當初在朝上的時候還勸解她要好好對百姓。
這會兒到盡是死了活了,好像一日不殺人便覺得不痛快。
白一白了他一眼,問係統。
“怎麽樣,全都拓印到了嗎?”
係統給白一展出一份地圖。
白一秒懂,她看向辭言:“去給我拿紙筆,我要畫地圖。”
辭言疑惑:“難道現在不應該是休息?若是你畫地圖的話,那些人找來那就麻煩了。”
白一淡笑:“不會有多長時間的,我保證在他們找來的時候就畫完,而且這幅地圖是要和白崇光換消息的,他手上有許多消息。”
辭言皺眉:“你又要和白崇光一起做事。”
白一無語:“我們沒有一起做事,注意一下你的言辭,我可不喜歡和一個奇怪的人老是說話。”
辭言給她找來紙筆,白一快速按照係統給的圖在紙上畫畫。果真按照她說的,少女畫畫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刻鍾,這地圖居然就畫完了,就像是對照著什麽畫圖一樣。
辭言覺得很意外,在某一時刻卻帶著些讚賞,他的女人果然不一般,這記憶力就非常之好。
等到白崇光醒來身後,那些人也沒有找來。
白一皺眉,這些人在做什麽。
白崇光在外麵敲門,辭言皺眉,卻也沒有將人趕出去,他打開門。
白崇光看著白一漠然道:“我必須再去一次。”
白一笑了笑:“你不用去了。”
白崇光疑惑。
女人快速展開自己剛畫的畫,白崇光大吃一驚:“你畫下了,什麽時候?”
“在你昏倒的時候。”
白崇光看著她,少女的眼神帶著一絲狡黠,顯然她並不會普通的畫給他,男人一臉冷漠:“你想要什麽?”
女人看著她淡笑:“你上山來想要的東西就是這個吧。若我給了你,我能拿到什麽好處?”
白崇光眼神躲閃:“你想要什麽?”
白一也不想浪費時間,那些人肯定都要來了,要是她再不找時間將這事搞定,那麻煩的就是她。
白一想了想說著:“帶我去武林盟。”
白崇光皺了皺眉,一時間卻也沒有開口。
係統的突然任務使得白一很驚訝,但是她還是快速說出來了。
不過讓她覺得自己受騙的事,在這裏,並沒有很多的任務,也就才兩個,而且還沒有什麽關聯。
真是搞不懂狀況。
辭言看著白一,他去武林盟做什麽?
白一看向白崇光,男人看著她突然說道:“將地圖給我。”
白一瞬間冷笑:“不可能,想要圖,就帶我去武林盟,否則我不可能給你地圖。”
白崇光突然動手,辭言快速上手,而白崇光顯然不是辭言的身手,不消片刻便被捉拿住。
白一看著白崇光冷笑:“我看你是覺得自己活的不耐煩了,居然對我們動手。”
白崇光不說話,一直埋頭打,白一看著男人嗤笑:“有意思,武林盟的人武功這麽低的嗎?”
白崇光聽見這話臉都黑了,卻也無法反駁,因為白一說的對,他的武功的確很爛,但是有人武功很好,所以這不是問題。
白一看著白崇光冷笑道:“別跟我們掙紮了,你還是束手就擒的好,莫不是想被我們抓了然後送給大當家的。”
男人冷笑:“哈哈哈,大當家的又如何,隻要我得到那東西,什麽時候都有我一杯羹。”
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白一一臉無語,這種話都信,她都不信。
男人好像有些不對勁,他眼睛發紅發紅!招式狠辣。再一看,他的武功並不像是正經門派的武功,恐怕。跟魔教沾點關係?
辭言看著男人皺眉,他可不記得自己的魔堡什麽時候有這樣的人。隻怕是其他人許諾了他什麽。
並且給他下了藥,平常的時候看不出來,但藥效發作,那就是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