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對著他擺了擺手:“走吧。”
少說廢話多做事,感激就算了。隻是她沒想到事情這麽簡單就結束了,是否太過倉促?
辭言看著她的眼神帶著些溫和,白一笑了笑:“你幹嘛這樣看著我?看的我都不好意思。”
女人的臉是紅了,但要說不好意思,還真沒有。
辭言坦然:“你長得漂亮為何不看著你。我的女人,我不看著,要給別人看嗎?”
女人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我該說什麽。”
她隻能無奈歎氣,這輩子就給這人了,也懶得去找其他人。
“係統,我能將齊怡然送回去嗎?”
【叮,不能,係統沒有這個權利,她的個性本來就是陰暗的,隻不過是在瓶子裏的時候被虛化了而已,若是出來了,肯定會將你殺死,所以你最好不要將她放出來,瓶子會煉化她的,這人的魂魄已經開始虛幻了,你要是將她剛出來,那可不得了。】
白一還是覺得疑惑,這人不是主角嗎?主角的機遇這麽差的嗎。
【叮,果然是係統的錯覺,先開始的主角機遇已經被宿主拿走了,我們先來了一步,那人也就不是主角。】
事情都快要辦完了,這人在這裏說她不是主角,這不是坑人是什麽。
不過要說坑人,係統早就坑人了,又何必在這裏糾結這些。
辭言看著她又出神了,他歎氣,將人敲了一下,看著女人無奈道:“怎麽了,又在想什麽?”
白一清醒過來,看著她歎氣:“我總覺得自己又做了一件麻煩的事,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是用不著做的,我這是自己坑了自己。”
辭言微笑:“若是沒有那些事,恐怕我們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顯然男人知道什麽,兩個人隻是不說明罷了。
兩人正在說話,突然有暗衛說道:“尊主,有人闖破了我們的阻攔,已經來到了京城。”
辭言冷然道:“去找。”
這沒有什麽好說的,若說這些人失責,倒也不是,他知道自己人的實力,恐怕灃水寨也不是徒有虛名,他當初隻是懶得與武林的人牽扯上關係,所以知道魔堡的武林人算不上多。
辭言臉色有些莫名,他看著對麵的女人,又想到了暗衛恐怕得了自己的命令之前就已經找了,不然不會說出有披露這件事。
白一看著辭言疑惑不解:“怎麽,有人逃進來了?”
辭言微笑,手指輕扣石桌,衣襟微敞:“即便是進來也無妨,不過是幾隻小蝦米罷了。”
白一微笑:“怎樣算是小蝦米?灃水寨的人這麽厲害,居然比你的暗衛還要厲害,難道是因為這些小蝦米有自己的本事。”
她之前見過魔堡的暗衛,各個都是武功高強,聰明機智,事情辦的特別迅速,可是現在看來,魔堡的眾人可不都是這樣。
辭言想了一下突然說道:“讓豹貓去找人。”
隻聽著耳邊風聲簌簌,似是有人迅速離開。卻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白一看著男人皺了皺眉:“豹貓是誰?”
辭言輕描淡寫的說著:“隻是個暗衛罷了。”
白一看著他的眼神,這人在她麵前從不叫其他人的名字。那會兒居然叫起了其他人的名字。
還這麽親密的叫豹貓。
看著女人的眼神,辭言微笑:“你想跟我去見見他們?”
白一臉一紅,她低下頭微笑:“還是算了吧,我去見他們算是怎麽回事?好像是要立威。”
辭言看著她淡笑:“你是我的夫人,即便是立威也沒什麽。去吧。”
看著辭言這麽義正嚴詞的跟他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她就不客氣了。
辭言帶著女人去看了自己的暗衛和明衛,讓白一疑惑的是,這些人的長相都不一。並不都是長相非常靚麗俊美,而是帶著一些特別的感覺。
這些人或許長得不怎麽樣,但是他們的實力很強。白一也不過是有係統這個外掛,否則還真鬥不過這些人。
白一看著前麵幾人笑道:“可識得我。”
【叮,劇情點來襲,當場背叛辭言。】
白一一臉懵。係統是在坑她吧,就是在坑她吧,這個時候讓她去背叛男人,是想讓她被這些人砍死在這。
白一皺眉,她一邊看著這些人,一邊與係統懟上了。
“你在開什麽國際玩笑,讓我背叛男人,你是想讓我直接原地去世吧,還是想讓我進小黑屋,你這是強行給我派發任務,有什麽用?”
【叮,宿主,係統的任務也是根據劇情來的。】
白一眼神迷惑。
這劇情是怎麽出的,到哪了。
係統沒告訴白一的事,到這會他們兩個就要相愛相殺了。
即便是一直相殺,也不能讓劇情這麽平淡。
白一皺了皺眉,看了看那些人,又看向辭言。
辭言微笑:“怎麽,累了?”
白一臉色慘白,她覺得這劇情還真是跌宕起伏,這個時候明明劇情都已經快要走完了,還在這裏來什麽幺蛾子。
“能不能不做。”
【叮,宿主忘了係統的懲罰嗎?每次懲罰不定,若是再讓宿主離魂一次,恐怕宿主就真的沒法玩了。】
這就是典型的作死。
白一不想離魂,可是在這些人麵前背叛他,這是想腿被打腫。
【叮,宿主要快,不然就出事了。】
白一猶豫不決,但是係統一直催她,她看了辭言一樣,突然看向她麵前的一個女明衛說著:“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眾人驚奇,辭言臉色不好。
白一看著女人快速說著:“我喜歡你。”然後她抱著這女人就親了她一口,女人懵了,旁邊的人懵了,辭言的臉已經不能看了。
憤怒交加,還有讓人恐懼的心思。
白一抱著女子親了一口,就沒敢看辭言的眼神,她眼睛一直盯著女子。
女人的眼神有些怪異,不過她覺得自己被辭言的眼神已經殺的腿軟了,
辭言一把將白一拽走,對著後麵的人說道:“自己去領罰。”
白一被拽著,但她還是說著:“不能讓她領罰,跟她沒關係,都是我的事。”
但辭言根本不理她。
白一氣性也上來了:“你這人怎麽回事,我跟你說話呢,不能讓她領罰,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