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言將人拉進屋內,啪的一聲關上門,昏暗的光線裏,看著少女的眼神陰暗不定。

白一覺得男人抓著自己胳膊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她甩了甩卻沒甩開。

瞪著男人道:“你這麽抓著我做什麽?是你要我去看的。”

男人的聲音都帶著些陰鬱,冷漠的表情看著白一:“你為什麽喜歡她?就因為她長得好看。”

白一不知道該說什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什麽,總不能找個男人吧,那自然就隻有找女子了。

“係統,你這出的什麽破任務,而且這任務到底完成沒有?怎麽什麽聲音都沒有。”

【叮,任務判定沒有完成,係統自然不會有聲。】

白一一臉無語,都到這個程度了,還沒有完成,那到底什麽程度才會完成。難倒真要她出軌,她死都不幹。

【叮,宿主何必這樣想,你之前不都投機取巧找到了那個女人,那就再接再厲。】

雖然係統這麽說,但她還是有些擔心那女人的情況,畢竟是她將人拉下水。

白一看向辭言:“你是不是將人欺負了,別處罰了,這是我一個人的事,和其他人無關。”

辭言將人抓到**,看著她冷漠道:“果然應該把你關起來。”

白一沒得到答案,她看著男人的眼睛瞬間瞪大了:“問你話呢,你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說這事跟她沒關係,是我一個人的事,你別把她牽扯進來。”

她現在後悔了,是真的後悔了,哪怕在地上抓隻貓貓狗狗也總比那個女人強,可是這麽一想她覺得自己太罪惡,居然想用貓貓狗狗抵擋辭言。

她就不該找有生命的東西,找棵樹找塊石頭都行。

【叮,宿主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是要是石頭的話,那怎麽能算得上出軌,辭言知道你沒有戀物癖的。】

白一歎氣,也是,她沒有戀物癖,而男人也知道她根本不可能出軌一棵樹,一塊石頭,真是怎麽走都是絕路啊。

白一甩開他的手,冷哼道:“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想去哪就去哪,我想喜歡誰就喜歡誰,你不要太霸道,小心我不喜歡你。”

男人氣笑了,就連臉色都變得古怪:“你是覺得我太寵你,不敢揍你對吧。”

白一冷笑:“你揍啊,你揍啊,你打一下我試試看,我不要喜歡你了,煩死了。”

辭言看著她突然變得冷漠:“你好好住在這裏。”

或許是為了抑製自己的怒氣,白一分明看見了男人緊握雙拳,這人不會是真的想要揍她吧。

不過她沒有等來男人的揍,他離開了這裏。

白一歎了一口氣,總比現在兩個人在一個房間的好。

那人離開之後,白一看著門窗,她知道,這門窗都已經被鎖住了,幸好那人隻是將自己拉到床邊,卻沒有鎖住她,否則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脫身。

她其實是有些猶豫的,畢竟她對男人是真的有感情,現在卻為任務要她背叛他。

怎麽都說不過去。

哎呀,好煩啊,她死死捏住自己的頭發,抓下來一小把發絲。

嘖嘖,這才多大就愁的掉頭發。

【叮,宿主,你可當心點,頭發雖然可以再生,但是抓下來那麽多也麻煩,你想提早禿頭嗎?】

“閉嘴,要不是你這破任務,我怎麽可能這麽煩,你讓我背叛,還讓我不小心害了一個人。”

【叮,宿主,其實那個女人沒事。】

“你說什麽?”

【他沒有懲罰那個女人。】

白一一震,卻不知道該怎麽說,男人即便是這個時候,也是再顧及她的想法,可她卻在任性。

“係統,我不想做任務了,我隻想好好和他在一起,難道我們之前非得加點冰碴子,這劇情才能看下去?”

【叮,宿主,你這個想法很好,但世界上並不是什麽事都是兩全其美的。你忘了之前盜版女主是怎麽對你的,就像你現在將她放出來,她還是不會感激你,她依舊恨不得你死,你的善良隻會害了自己。】

“你是在教我做事?係統,我不是小孩,也不是傻白甜,善意殺人,我知曉。”

即便隻是個快要上大學的大學生,她也不是愚蠢的傻白甜。

白一坐在**,抱著自己的腿,她低著頭和係統說話,但在外人看來,少女就好像是在沉思。

“你不想逃出去嗎?”

白一一愣,一臉驚慌:“誰,誰在說話?”

“冒牌貨,往上看。”

白一一驚,看向房梁上,房梁上有一男人,瞧著他倒是白白淨淨的,隻是立於梁上,實在算不上什麽大大方方之人。

白一皺眉:“你是誰?”

男人淡然一笑:“本想瞧瞧灃水寨這個冒牌貨是誰?真見到了,到覺得意外,你長得與她真是一般無二,看來還真是緣分。”

白一往外麵探出頭,往上看他:“你是灃水寨的人。”

男人跳下房梁,看著她還是驚歎:“像,實在是太像了,怪不得可以以假亂真。”

白一不覺得這人隻是看她臉來了,她冷然道:“你是怎麽進來的?要是被辭言發現,你覺得自己還能這麽淡定。”

男人淡笑:“被發現又如何,左右不過是與他打就是了,對了,我看你不怎麽喜歡他,你要不要離開。”

白一皺眉:“我雖然沒有殺灃水寨的人,但是灃水寨的禍端都是因我而起,你不恨我。”

男人倒是笑了笑,他一臉淡定:“灃水寨啊,其實那裏早已經內憂外患,那些人比一盤散沙還要散,我要是護著那些人,倒是無趣了。”

白一的臉色很冷漠,即便這個人說了這樣的話,她還是覺得這人讓人奇怪。

“你到這裏來僅僅是為了帶我走。還是說你想殺了我?”

白一實在是太疑惑了。

男人看著她微笑:“殺了你,我不會這麽做,我想知道,你與二當家真正不同的是什麽?還是說這才是二當家真正的麵目。”

白一冷了臉:“你們家二當家已經死了,你何必在這裏看我,我們也不過是相像罷了。”

男人搖了搖頭:“不止是相像,這裏麵肯定還有哪裏不對勁,你跟我走,我帶你找真相。”

男人看著她的眼神逐漸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