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的數據波動了一下。
【叮,宿主,你們兩個人那麽相愛,你怎麽總是覺得他不愛你,】
白一坐在**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能在這裏很久嗎?”
【……】
白一苦笑:“你說這戀愛談的,就這麽短短的時間,然後讓人離開,又開始下一波,說是任務,我看就是受罪,還是那種情罪。”
【叮,宿主,主係統下的命令,劇情完了,這個世界就被被封。】
白一愣住了,或許現在的她才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夜晚,風清雲朗星稀,紫紗窗對照月花黃,白一佇立窗前,穿著白色中衣,脫下外衫,放下發髻的女人多了些瀟灑溫和的味道。
白一看向外麵一聲聲的歎息。
“皇後為何如此歎息,可是因為朕不在?”
白一驚訝,看向窗外,突然從上麵倒吊下一活物,白一嚇了一跳,等那人轉過身來跳進房間,白一無語:“怎麽在上麵?”
原來竟是辭言,男人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溫柔溺愛。
他一把抱住女人笑道:“朕還是不放心皇後一人跑出來闖**江湖,自是也來了。”
白一驚訝:“那皇宮呢?國不可一日無君,你怎麽還能在外麵跑?”
辭言抱著她坐在窗前的小榻上,聽到女人這樣問倒是笑道:“若是我不來,你可是準備一人做事?”
白一沉默不語。
辭言看著懷裏的女人溫柔笑道:“我不放心你,外麵的世界要比皇宮還要亂許多,不是說瀟灑就可以瀟灑的。”
白一無奈笑道:“我又不是小孩,自然知道這樣的規矩,瀟灑是瀟灑不起來的,唉,本來還以為事情都快要完了,那個男人也已經被抓走了,可是那人居然逃出來了。”
辭言疑惑:“墨玉硯?”
白一驚訝:“你怎麽知道墨玉硯這個人?”
辭言微笑:“我曾與他交過手,的確不是個好對付的。”
白一還是很意外:“你和他交過手,他的武功一般吧,他連我都打不過,怎麽可能打得過你?”
白一是真的覺得很奇怪,辭言漠然道:“不是武功,是心智。”
白一想了想,到覺得這一點是真的,那個男人的武功可能的確不怎麽樣,但是他的心智是真的厲害,聲東擊西,圍魏救趙,偽裝術,心智,再加上人脈,這個人的確有幾分本事。
她淡笑:“與你相比呢?”
辭言很是不屑:“不足為懼。”
嘖嘖,這人對自己倒是自信多了。
白一從他身上下來,坐在圓凳上,因著天氣冷了,這上麵倒有軟墊,一點冰冷都感受不到。
她給自己到了一杯茶,可惜冷了。
辭言從她手裏拿過涼茶放到一邊:“大晚上的,茶水都冷了,我去叫壺燙的來。”
白一看著他微笑:“燙的燙嘴,溫的沒味,這日頭即便是冷的,也可鎮靜精神。”
辭言將人抱到**,脫掉鞋子,蓋上被子,淡然道:“睡覺。”
白一嘖嘖一聲,當真是無謂好眠,這人見自己也在這個時候。
翌日,外麵吵吵嚷嚷,不勝其煩。
白一點捂著被子隔絕了外麵的聲響,辭言輕拍她,隨即笑道:“我出去看看。”
白一對他擺擺手,趕緊把那些人搞定吧,她困得要死,這大概就是晚睡的代價。
辭言起身出去。
外麵的聲音很快便消失了,但是白一卻睡不著了,她有些昏沉,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是辭言來了。
男人進來了,看著坐起來的白一淡笑:“怎麽不睡了?”
白一一臉懵,但還是問道:“你到這裏來,皇宮的事怎麽辦?”
男人微笑:“這個問題昨晚你已經問過了,不是還有辭勳。”
白一的臉黑黑紅紅白白,這皇朝真是一點趣味都沒了,皇上換過來換過去,怎麽,這麽兒戲的嗎。
白一歎氣:“你們就作吧。若是被誰逼的造反,恐怕這輩子都要處在戰爭中。”
辭言笑的很神秘:“那怕是打不起來。”
白一不太明白。
係統倒是給她解釋了。
【叮,宿主,就現在這個情況,還真是不可能打起來,四周各地都是天朝的附屬國,若是真打起來,也是那些人傷的更多。】
白一似乎是懂了些。
她又看了辭言一眼,男人準備將她從被窩裏抱起來,白一迅速自己起身,隨即開始穿衣洗漱,等到完成之後看辭言的時候,男人看著她的眼神帶著些欲言又止。
白一皺眉:“在想什麽?”
辭言淡笑搖頭:“倒是沒什麽可想的。我叫了吃食,馬上就到。”
白一想說話,這時有人咚咚咚的敲門。
白一打開門,看著外麵的女人皺了皺眉:“有事?”
蘭英看著她,倒也看到了裏麵的男人,她的驚訝不亞於白一。
蘭英手指男人:“他……”
白一很淡定:“不用管,說你的事。”
蘭英還是很意外,雖然說是不用管她的事,但是一國之君在這裏真的好嗎?江湖是非之地,朝堂與江湖的關於從來都是各管各,除了真正有那些造反之事,其他事朝堂都是不管的。
但是這人……
白一看著她漠然道:“怎麽,說不出?”
蘭英最終還是無視了辭言,顯然那些人對自己的到來很不快。
蘭英迅速說著:“我的人已經找到了墨玉硯的蹤跡,我們去找他。”
白一皺眉,她想的很深,看著女人還是說道:“即便是找到了又能怎麽樣?他能從我的眼皮子底下離開,自然也會有後招,隻靠著你那些暗器,便能拿下他嗎?”
蘭英倒是對自己很自信:“還有另一樣東西。那些暗器不過是我引人的方法。”
白一驚訝,她準備將女人引進來,可是女人竟說著:“還是算了吧,你準備好便於我離開,對了,照顧好那個人。”說著便看向辭言。
辭言倒是一臉漠然。
蘭英離開後,白一看著辭言無奈道:“你這個皇上跟著摻和什麽,現在好了,她在防備著我。”
辭言輕輕點她的額頭:“你也該戒備著,外麵的人可不都和我一樣是好的,他們壞的更多,隻是我一直在讓著你。”
辭言這話說的,就好像白一是個白癡。
白一不高興了,她收拾自己包裹的時候,一句話也沒與辭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