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言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惹惱了女人,不然她也不會這樣。
他開始道歉:“是我的錯,該罵該打任你。”
白一無語,這會兒倒是會說好話了, 她白了男人一眼:“之前遇見的你可不是這樣的,朝堂之上隻知懟我,朝堂之下高冷清絕,可怎麽這會兒倒是耍起賴來了。”
“因為遇上心儀之人,變化自然多了。”
他的心儀二字說的非常自然,眼神更是充滿著深情與溫柔。
白一紅了臉,隨即無奈道:“你就會說這些話唬我,還不快些準備,我們要跟上她。”
辭言看著她無奈搖頭:“若是想要去見墨玉硯還不簡單,再去找一次白崇光。”
白一看著他很是無語:“說的那麽簡單,若是找他有用的話,我們還用這麽頭疼,白崇光之前抓住了墨玉硯,可還是被他逃了,也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這件事。”
辭言倒是淡然道:“恐怕是知曉的,畢竟就是他將人放走的。”
兩個女人一臉懵,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辭言將人放走了。
辭言看著白一笑了笑:“你不知曉?”
白一皺眉:“這話你可從來都沒對我說過。白崇光放走了墨玉硯,為什麽?難道這兩個人有什麽交易?”
辭言走過來將人攬住笑道:“真聰明。”
白一覺得這句真聰明還真有些敷衍。
她看著男人淡定道:“我不聰明,我隻是有自己的小聰明,那這樣我們還要去找他嗎?”
辭言笑的神秘:“我找人將他抓回來。你們不用去了。”
蘭英看了看辭言,又看了看白一,嘖嘖兩聲,這倒是方便許多。
蘭英自然是不可能命令皇上的,自然不會與他搭話,倒是白一皺眉:“你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你知道白崇光想要做什麽?”
辭言笑的很隨意:“我自然不知曉他要做什麽,不過無所謂,我隻要阻攔便好。”
白一無奈搖頭,話雖然這麽說,但還是一起出去了,武林盟還是那個樣子,那些老頭子照樣也在,不過現在的他們卻不認白一,也是,白一早就卸任,並將武林盟主之位給了白崇光。
即便是她去,那些人也不會說好話。
白一看著武林盟眾人皺眉,又看向辭言:“恐怕我們進去,那些人能丟臭雞蛋。”
蘭英笑的很開心,似乎覺得這是有趣的事。
她笑完之後隨即說道:“恐怕兩位是沒法見人了,還是我來吧。”
說著便直接進了武林盟。
白一看著辭言歎氣:“我們這是成了邊緣人物嗎?”
隻是當她真說的時候,辭言還沒回,某個人倒是回了。
“這裏哪敢有人將姑娘當做邊緣人物。姑娘還真是小看自己了。”
白一轉頭看著來人驚訝。
居然是白崇光。
“你在這裏做什麽?蘭英去找你了。”
白崇光微笑:“在這世間我隻認你一位二當家,其他人還是算了,姑娘找我可是有何事?”
白一看著他,雖然不清楚這人為什麽會在這裏,但是既然人已經找上門來了。那她就直接問了。
“你為何要放走墨玉硯?你與他想做什麽?”
白崇光看了看他們兩人,又看向四周,拿著扇子淡定道:“不如我們去另外一個地方。”
白一也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三人便去了一間小屋。
白一看著他還是很冷淡:“現在總可以說吧,為何放走墨玉硯,他可是全武林的公敵。”
白崇光看著她淡笑:“姑娘這話可就說的有趣兒了。明明那人是被你放走的。難道不是嗎?他從我那裏逃開,可是去找了你。”
白一看著白崇光的眼神有些疑惑,但是白崇光說的對,那個人的確是去找了他。
辭言看向白一,看著她的眼神很不好。
白一快速解釋:“他去找我隻是想要那本秘籍。不過那本秘籍已經被我撕掉了。”
白崇光再次笑著說:“姑娘怕是忘了,那人已經拿到秘籍了,卻還是找了你。”
辭言的眼神像是敷了一層濃墨。
白一咬著牙看向白崇光,這簡直就是個攪屎棍,在這個時候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白崇光看著她笑了笑:“姑娘不必生氣,雖然那人是找了你,但是你並不知他的用途,這人陰險狡猾,本就是想讓你下水,這樣大家就知道是你放走了墨玉硯。”
白一還是不明白:“可是他為什麽找我?”
辭言倒是懂了,他冷然道:“因為是你前武林盟主,影響力在江湖上還是不少的,畢竟許多人都看見了你的武功。”
白一無語,真是高調也不好,低調也不好,這下子還低調不成了。
她看著辭言很無奈:“這事是我惹起來了,就該我結束。”
白一知道,外麵恐怕早就傳來了,前武林盟主放走了武林公敵,這個話題就夠那些人談論的。
辭言摸著她的頭笑道:“別怕,有我在。他們不敢對你做什麽。”
白一自然知道,但是一直被人追著也是很麻煩的。
所以她還是笑著說:“我不怕,我會想辦法搞定這件事,如果墨玉硯不聽我的,就殺了他。”
白崇光驚訝,他一直以為白一是個善良的女子,不過現在看來,這還是有待商定的事。
白一才不管別人怎麽想,當然,她也不是濫殺無辜的人。隻是那個墨玉硯可不是什麽好人,她隻是為民除害。
辭言一直都安慰著她,若是女人搞不定,那他就親自動手了。
白一突然看向白崇光:“不對,墨玉硯身後還有其他人,你不要唬我,我雖不太明白這些事,可也不是蠢貨。”
白崇光倒是很驚訝,但他整理了一下心思,說著:“有是有,可那個人早就被他殺了。所以並不存在威脅。”
白一皺眉,被殺了,怪不得他能出來。之前她就覺得奇怪。後來都隻是聽說過那個男人。卻一直都沒有見過。
白一眉眼微挑,手指扣響桌麵:“若是說事,難道不應該早些將這件事說出來?”
兩個男人很是怪異,不過辭言看著女人的眼神很寵溺,而白崇光的眼神就有些怪異了。
這有什麽好說的,如果那個人沒死,他還是控製著墨玉硯,那那人恐怕還不會在江湖上掀起這陣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