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並不是為了什麽所為的愛情,為的隻是李玉蓮一個禦史的女兒好拿捏罷了。

“可惜李玉蓮一個寒門出生的女人,嫁妝哪裏夠得上府中開銷,於是勇毅候納了不少妾,有些是商戶之女,有一些是有名的清流之女,這樣以來名聲保住了,錢財也有了。”

宋婉婷聞言看了眼李萬安。

李萬安戲謔的看著她。

“現在,李玉蓮顯然是準備讓她兒子複製勇毅候的套路了。”李萬安笑著說道:“秦麗麗,我記得你父親祖上挺有錢的吧,如今你家種家底也很豐厚,讓你去京城,估計也是這個意思。”

秦麗麗沉默,沒有說話。

勇毅候靠著女人上位,想讓自己的兒子也學他,怪不得勇毅侯府越來越沒落了。

“閑話說完了,我該走了,婉婷,一路保重,秦麗麗,祝你平安。”說完,李萬安便離開了。

李萬安不是來說閑話的,她隻是來提醒她們的。

宋婉婷去京城已經無可避免,但是宋檢在京城勢力似乎不小的樣子,她也不是很擔心,唯有秦麗麗,在京城舉目無親,若是真去了京城,恐怕隻能依著李玉蓮安排的路走。、

宴會結束後,宋婉婷跟李玉蓮坐著馬車回到了府中。

晚上,宋婉婷叫來了知春,詢問李萬安所說的事,知春確認了李萬安的計劃,但不同的是,李玉蓮是準備吃絕戶,等拿到了錢會秘密的殺了她們,之後在娶京城貴女。

李玉蓮的殘忍程度宋婉婷早有估量,卻沒想到李玉蓮這麽喪心病狂。

她自己嫁給勇毅候受過了苦,怎麽會還會幫著算計其他姑娘?

第二天宋婉婷跟著李玉蓮一起坐上了去京城的馬車。

勇毅候和蘇應至坐在同一輛馬車。

宋婉婷因為昨天知道了李玉蓮的事情之後十分惡心,根本不想跟李玉蓮說話。

李玉蓮對她的觀感也不好,也沉默不語。

秦麗麗不在,宋婉婷看了眼李玉蓮,感覺有些驚奇。

她居然真的放過了秦麗麗?

“皇上誕辰在六月,如今已經五月中旬了,再過一個月皇上就要辦宴會了,宋小姐你可要好好挑選一下夫婿,那個時候正好可以求皇上賜婚。”

李玉蓮突然開口說話。

“不勞您費心,我可沒資格去參加這個宴會。”宋婉婷笑著道。

李玉蓮冷哼一聲道:“去了京城,你就會有機會的。”

宋婉婷搓了搓手指沒有說話。

看樣子京城有一個大禮等著她啊。

是勇毅候府準備的還是皇上準備的呢?

馬車搖搖晃晃走在路上,慢悠悠的路程讓宋婉婷忍不住閉眼假寐。

馬車突然停下,宋婉婷睜開眼睛,掀開簾子看情況,這才發現有山匪擋路。

這山匪是看不到這些官兵嗎?他們瘋了敢擋他們的路?

宋婉婷正吃驚的時候,正好一個土匪看了過來。

“大哥,這個馬車坐著個富家小姐,長得不錯哩!”

“還有個三四十歲的女人,雖然紫色一般般,但也能爽一爽了!”

“這次可是肥羊啊!”

宋婉婷挑眉看向人數相差眾多的隊伍,有一瞬間的沉默。

不待她想明白。土匪們就發起了衝鋒。

紛紛從背後掏出一個東西然後扔了過來。

別說士兵了,掀開簾子的宋婉婷都看不清了。

這些是煙霧彈?

這些山匪怎麽會做這種東西?

但這些不是重點,這些煙霧彈放出來沒多久,一把把帶著火的箭矢飛射過來,快得來不及讓人反應,就隻聽到士兵一聲聲的哀嚎。

等煙霧散去,還活著的士兵寥寥無幾。

山匪們這時從山坡處露出了頭,走向他們。

勇毅侯這時下了馬車。

土匪們殘忍一笑:“男的殺了,女的留著給弟兄們!”

勇毅候祖上是靠著打仗才封侯的,但是如今天下太平,他根本沒打過仗,如今保護他的士兵死的差不多了,他也快嚇破了膽。

宋婉婷看向兩腿發顫的勇毅候,十分鄙夷。

但是為什麽沒有看到蘇應至?

正在看蘇應至的時候,土匪中的一個領頭的,頭顱突然被一把箭矢刺穿。

李玉蓮驚叫一聲。

“大當家的……”土匪們慌了神。

派人去前麵打探,但是人影也沒有一個。

土匪有些慌了。

拿著刀向宋婉婷走了過來。

宋婉婷握住袖中的匕首,土匪走過來,她一刀了結了那人的性命。

狠厲的模樣嚇住了還想上前的土匪。

李玉蓮親眼看到宋婉婷殺人,血液濺得到處都是,惡心地在一旁吐了出來。

土匪們安心地走向李玉蓮。

宋婉婷拿著匕首防衛著向她靠近的土匪。

然後又是一個箭矢,將人的腦袋貫穿。

但這一次很快又射出了三支箭。

同時殺了三個人。

土匪急了,拿著刀對準李玉蓮。

“何方宵小出來,否則我殺了她!”土匪的大刀放在李玉蓮的脖頸上。

李玉蓮嚇得往後退。

“再動,老子砍了你!”土匪怒氣衝衝的對著李玉蓮說道。

李玉蓮不敢動了。

箭矢果然停了。

但人沒出來。

土匪讓其餘人往突破去看看。

結果不多時全都死了。

即使是土匪也感覺到頭皮發麻。

土匪發了狠就要殺了李玉蓮,下一刻那個土匪的腦袋被射穿,但同樣有一個箭矢向發出箭矢的地方發出。

土坡後麵發出了悶哼聲。

蘇應至撐不了多久了。

果然不多時,灰頭土臉的蘇應至被抓了出來。

土匪們都鬆了一口氣。

卻沒想到除了一個蘇應至,還有一個暗衛。

土匪們抽了蘇應至一巴掌:“死娘的狗東西!”

李玉蓮看得睚眥欲裂,恨不得衝上去跟土匪打一架。

土匪看到這樣子的李玉蓮哈哈大笑。

然而下一刻他們都說不出話來了。

脖子上全都被一片樹葉割破了,血液噴湧而出,溫熱的血液濺到了勇毅候和李玉蓮的臉上,兩人連聲尖叫。

坐在一旁的宋婉婷被吵得腦袋疼。

“別叫了,一點兒血而已。”宋婉婷冷聲說道。

李玉蓮恨恨地看向宋婉婷,突然說道:“大哥,這應該是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