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來跟姑娘你說說話,同時感謝國會當天你為她說話。”

雲薇早就聽過對方的說辭,也就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當日康國撫琴的人就是秦尚書的小女兒,她當時被司徒芯一口打壓,是羞愧的想要哭的。

隻不過當時雲嫻說話太快,又犀利還不按常理出牌,讓人目瞪口呆的同時,也沒有人再注意到她了。

免了她的一場風波,可回到家裏時候還是氣病了。

如今緩過來,便想上門拜謝一下雲嫻。

“回了,我又不是幫她,隻是看慕容楠和司徒芯不順眼罷了。”

雲嫻想了一下,特想到了那個被牽連的炮灰。

直接揮手,“以後這些帖子都不用往我這裏遞。”

雲薇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便拿著帖子出了門。

“如今準備將城郊的一處山莊挪出來當平民綜合學院,麵向所有的農工商人。

實行分科教學,目前隻有兩科,科舉及六藝和實踐,你有沒有興趣當一下實踐院的老師?”

實踐院專門學動手,將腦海中的想法做出來的意思。

雲嫻的能力自然是可以的,因此的聽到盛皇想要他當學院院長的時候,便直接提了要求。

盛皇原本是不怎麽願意的,隻是在想到雲嫻拿出來的東西後,又耐著性子同意了。

如果能研究出其他的秘方,那也不錯。

都是真金白銀呢。

“我?不帶。”

她有那個時間好好休息不行嗎?

之前那一遭命雖然撿回來了,可原主的身子就這樣,油盡燈枯之兆。

再不好好修養,她怕是覺得自己活的太久了,想要早死早超生呢。

盛尤愣了一下,雖然遺憾,但是到底沒有再規勸。

隻是等開學那天,盛尤還是拖著雲嫻過去看了看。

雲嫻看著在場的人在聽了盛尤的解釋之後,幾乎全部選擇了科舉院便忍不住想笑。

剩下七八個獨苗苗的實踐院其實岌岌可危,因為其中還有幾個搖擺不定的。

教書育人,雲嫻自認為沒這個本事。

因此盡管覺得好笑,但是也沒有強出頭的意思。

盛尤看到那八個人也是頭疼,比預想的還是差了點。

“要不你來上一下,你想教什麽就教什麽。”

盛尤在看到雲嫻笑得歡快的模樣之後,又湊了過來。

“少來,你說了,隻是讓我來看看的。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

雲嫻怎麽可能為自己找麻煩,她才不要。

“你看就隻有八個人,你將他們教出來,讓他們當教喻就行了,也不是很費勁。”

盛尤指了指旁邊的八人,見那八人眼巴巴的望過來,忍不住在心底讚許了一下,是些小機靈。

“你瞧他們多可憐呀,都沒人要他們。”

“嗬,”

他怎麽不說說那具體條件?

將人教出來是那麽容易的嗎?

要是這麽容易,現代那些老師絕對自殺在他麵前。

盛尤讓人先去熟悉周圍的環境,然後開始使勁的給雲嫻安利。

雲嫻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跟也就算了,可他還叭叭叭的說個不停,而且不帶重複的,不愧是經曆過三個世界的人。

雲嫻停下腳步,冷著一張臉盯著他,才讓他停下了如同發動機啟動後的嘴。

一看雲嫻這嚴肅的表情,盛尤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一臉委屈巴巴的看著她,仿佛她做了什麽讓人看不過眼的事情一樣。

“你看這也是為了對付慕容楠等人做準備,我們……”是一個戰壕裏的戰友啊。

“行了,你讓人來找我就是,我隻管半年。”

雲嫻不耐煩再聽他說,便直接同意了。

不過她也是有條件的,半年為期,老師不好當啊。

“行。”

他是真的忙不過來了,學院這邊皇帝讓他管,武功秘籍那裏也要他盯著,土地方麵也要他跟進,仿佛覺得他無所不能似的。

他要是一個人能分成三個,完全能一個人管著所有。

就隻怕到時候他們會將他當成怪物了。

半年,康國在盛尤的調整下飛快的適應了雲嫻提出來的三個計劃。

被雲嫻教養的八人幾乎就沒有一天是能休息的,每天被雲嫻死死的壓迫著,還不敢逃。

隻要有逃跑的心思,就被吊起來毒打。

如今聽到雲嫻終於給他們結課,歡欣的同時又有些不舍。

隻是一反應過來,都覺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

而熙國那邊,慕容楠和司徒芯好不容易趕回去,就聽到熙國已經換了天。

太上皇讓位,太子順理成章登基,已經是所有人眼中的皇帝了。

慕容楠一回來,便引起了各方人馬的注意。

尤其是新帝。

就在新帝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麽處理的時候,身邊的公公提醒了一句。

“陛下可是擔心九王爺會鬧事?”

“父皇在位期間,最中意的就是他,朕確實有些擔心。”

“九王爺孝順,隻怕會去看望太上皇。”

聞言,新皇臉色便是一冷。

“若是想去,就讓他去好了。”

他那個好父皇死死握著手中的暗衛不肯給他,那多半就是要留給慕容楠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要怪他心狠了。

本來半年前就是因為慕容楠和司徒芯,引起了熙國動**。

他千辛萬苦將事情處理好,沒道理慕容楠消失了大半年,回來就坐享其成。

慕容楠回了王府,並沒有立即進宮,也沒有去看望太上皇。

反而是找了太醫。

原來,和半年司徒芯累癱了,加上一回來就聽到噩耗,吐血昏過去了。

司徒家在新皇登基時謀逆,全家斬首示眾這一消息因為觸及到新皇的眉頭,因此並沒有人敢說。

這也是為什麽司徒芯在回到京城之前不曾聽到的原因。

慕容楠倒是有自己的消息來源,知道太子慕容祉登基,也知道司徒家出事,才不顧一切的往回趕。

中間犧牲了不少人才踏足的皇城,心裏說不痛那是假的。

可還是晚了,更是連累了司徒芯。

慕容祉已經登基,他父皇怎麽會讓慕容祉登基,肯定是被逼的。

慕容楠將想法在心中自我肯定了一番,便看向還在診脈的太醫,有些著急。

“她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