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不成,黑熊又是暴怒一聲,轉身朝我抓來,我不想與它死鬥,而是想氣氣上麵的兩人,所以我又一下讓開了。
多次過後,黑熊一直抓不到我,已經累得站在那裏喘著粗氣,而上麵的柳正中卻說道:“張德凱,這就是你說的凶蛇?我怎麽覺得它除了閃躲的速度快之外,好像沒啥實力啊?”
張德凱嘴角抽了抽,說道:“柳哥,你別急,它確實挺厲害的,昨天我那隻藏獒就是被它兩個輪回之後,就給咬死了。”
“嗯?你說的是那隻白雪?給咬死了?”柳正中聽後,瞪大了眼睛。
張德凱點頭道:“是啊,就是白雪,你之前也是見過的,白雪雖然還不能做為鬥獸,但它的戰鬥力也很強了,如果再訓練個一年半載的,應該就可以上鬥獸場了,但昨天為了抓這隻蛇,所以才犧牲了它!”
這下柳正中才重視了起來,不過他並沒有關心那隻藏獒的死活,隻是說道:“聽你這麽一說,這條蛇還真的很有潛力啊,不過它現在怎麽好像並不想跟那隻熊打?難道是你昨天用藥太過了,所以它還沒有完全恢複吧?”
張德凱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嗯,這也有可能,不然這隻熊根本不是它的對手,要是這條蛇還在狀態的話,我想這熊已經死了。”
“吼!”
我正在聽上麵人說話的時候,那熊趁我不注意,然後大吼一聲,猛的朝我衝了過來,我一驚,快速的閃開。
嚇了我一大跳,這家夥居然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襲我,還真差點抓到我了,罵了隔壁的,我的火一下被它給點燃了。
也不去管上麵幾人的想法,瞄準這家夥就撲了上去,一口咬在了它的熊嘴上,這家夥吃痛,一巴掌打在我身上,將我拍出老遠,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樣,這臭熊的力量果然驚人啊。
剛才那一瞬間太快了,我都還沒來得及給它注射毒液呢,就被它給拍了出來,不過這家夥被我這一口給咬怒了。
一下像人一樣,站了起來:“嗚呼!嗚呼……”
重重的踹氣,像是在發泄心中的不滿,之後對準我就衝了過來,看來這家夥正麵攻擊它的話,還挺危險的,隻得朝它背後攻擊了。
打定主意後,當它再次向我撲來的時候,我一下子閃到了它的後麵,扭頭就對準它的屁股,猛的一口咬了上去。
黑熊一下子轉身,想要一巴掌拍死我,可是它一轉身,由於力度太大,我咬著它的屁股,它就把我順帶給甩了出去。
我又被它給甩得老遠,不過這次倒是沒事,隻是借了它的力而已,慣性的飛了出來,要是它不把我給甩開,我還真得被它給拍一巴掌。
不過剛才我給它注射了毒液進去,隻是沒有咬到它脖子上,而且這家夥的個子又大,所以大概要好一會,毒性才會發作。
這下我也沒了必要再跟它纏鬥,所以它再次向我攻擊的時候,我隻要躲開就行了,慢慢的等著它的毒性發作。
不一會,它就已經晃了起來,看樣子是毒性發作了,隨後它不甘的低吼了一聲,然後倒在了地上。
熊的生命還算比較頑強,倒地後愣是等了好久才死去,這時上麵的柳正中拍手,大叫道:“好!這蛇果然厲害,剛才我看出來了,它這是故意在逗那隻熊呢,要不然早就咬死它了,而且它的毒性猛烈,張老弟,你給我好好**,以後虧不了你的,哈哈!”
得到柳正中的肯定,張德凱一臉笑容的說道:“柳哥,你太客氣了,這條蛇本身就成了凶獸,所以也有了靈智,比其它鬥獸聰明也是應該的。”
“嗯,這倒也是,不過蔣天華的那隻黑豹也不是普通的貨色啊,我看過了,搞不好也有可能達到了凶獸級別,所以這次你不要大意,好好給我****,看看什麽時候能讓它出場。”柳正中皺頭眉頭說道。
張德凱想了想,說道:“嗯,那隻黑豹我也看過你給我的視頻了,但單憑視頻上是看不出來太多的,不過它的戰鬥方式和戰鬥力確實非常強,如果現在讓這條蛇上去的話,我還沒有把握,所以我想再訓練個半年後再說,柳哥你看怎麽樣?”
聽了張德凱的話,柳正中愣了愣,說道:“半年?我可等不了半年,蔣天華那家夥現在正在圈子裏大肆吹捧著自己的黑豹,又說我如何如何的,不行,我真等不了半年,這樣,我給你半個月,你給我訓練出來,到時候我再向他約戰。”
“半個月?柳哥,這樣會不會太急了一些?半個月我怕它還沒有熟悉鬥獸的各種戰鬥技巧啊,對上那隻倭狼,我沒太大把握!”見柳正中把半年時間,改成了半個月,張德凱一臉的苦色。
柳正中揮了揮手:“這些我不管,總之我給你半個月時間,實在不行,你就給它打一針激素,到時候讓它超常發揮就行了!”
“激素,這……”
聽到柳正中的話,張德凱嚇了一跳,他是個飼養員和鬥獸師,雖然有時候手段狠了些,但是對於自己喜歡的動物,他卻還是下不去手的。
因為激素這個東西,雖然能讓鬥獸在短時間內暴發出潛力,但是長時間下來,動物精神都會處於亢奮狀態,久而久之,被打過激素的動物,不是瘋掉就是對激素產生依賴性。
因為這個性質有些像吸食毒品一樣,隨著時間的增長,會讓鬥獸的身體變得虛浮,體內骨骼也會慢慢的腐朽,所以說,打過激素的鬥獸,基本上說是廢了。
然而這柳正中,為了爭一次麵子,居然要給我打激素,可見心性有多狠,張德凱知道我的潛力很大,所以自然不想給我打激素了。
見張德凱有些不同意,柳正中臉色一變,怒道:“怎麽?我的話難道抵不過一條蛇的性命麽?”
看到柳正中發寒的眼神,張德凱嚇了一跳,連連說道:“不敢不敢,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到時候激素的藥性太過明顯,會不會被對方發現?”
張德凱本想保住我,可是他知道,如果惹得這些家夥不高興了,那麽他們要弄死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難不了多少。
聽了張德凱的解釋,柳正中點了點頭,說道:“嗯,這麽說也有理,你可以這樣,把給它的食物裏弄上激素,然後在它出場的那天喂給它吃,到時候毒性就不會這麽強烈,也自然不會被他們發現了。”
“好,那隻有這樣了,到時候該它上場的時候,你早些通知我吧,我好準備!”張德凱無奈的應道。
柳正中又說道:“這段時間你好好給它訓練一下,最好去弄些凶猛家夥過來,與這條蛇撕殺,把它訓練出血性來,需要多少錢你給我說就行了,我直接打你帳上。”
見有錢賺,張德凱的眉頭才舒展了一些,說道:“行,那這事我立馬去辦!”
商量好後,兩人就退了下去,而我聽了他們的話,心中冷笑,看來這些家夥這是要把我往死了玩的節奏啊。
現在已經成為了困獸,想跑都跑不掉,隻能聽天由命了,就是不知道我父母和小白他們怎麽樣了,這麽久看不到我,應該很著急了吧?
此時,正在辦公室上網的霍健華,突然看到朋友圈裏發出的一張照片和說說,點進去後一看,便皺了皺眉。
自語道:“看來這些家夥還是抓住了這條蛇啊,小黃這家夥還真是個陰險的小人,不知道另一人是誰,會不會傷害這條蛇呢?”
看著上麵的照片,霍健華認出了小黃,但張德凱他並不認識,所以並不知道是誰把這條蛇給抓走了。
而我,卻在籠子裏,趴在那裏發呆,張德凱也將那隻熊的屍體吊了出去,一直到兩天過去了,這家夥都沒來看過我一次。
因為幾乎每隔一天,他們都會弄一些猛獸來和我撕殺,而被我殺死的動物,他們就留在裏麵給我當食物。
直到十四天的時候,我將近殺死了二十來隻猛獸了,之前我還很恨那個張德凱,天天讓我進行魔鬼式的訓練,而且牢籠裏麵現在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但現我才感覺到,我現在的身體比起進來之前,已經強大了很多,腰上隆起的肌肉格外顯眼。
而且我現在每晚在沒人的時候,我都會練上次在老頭那裏學來的蛇拳,還有就是戰鬥受傷過後,我也會進行吐納,效果真的很好,隻要吐納過後,我的傷不但能快速愈合,而且越發的感覺五官感識也更加清晰。
現在我的蛇拳也已經練到了火候,每次對敵給了我生死博殺的經驗,換句話來說,如果現在讓我再對上最開始進來的那三隻犬的話,即便一起麵對它們三隻的攻擊,我都能不閃不避的輕易殺死它們。
我能變得如此強悍,也算是托了張德凱的福吧,雖然我知道他是想把我送上鬥獸場大放光彩,但我也知道,他也不想我去送死,這才給我進行了魔鬼式的訓練。
現在的我,也漸漸的喚醒了蛇的冷血本性,聞到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我吐著信子,正在裏麵暴躁不安的爬著。
因為這家夥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已經有兩天沒給我送其他猛獸來撕殺了,沒了其他猛獸的屍體為食,我也餓了,由於我進化得比較快的原因,所以消化能力也遠遠不是其他蛇能比的。。
眼看明天就要上鬥獸場了,這家夥難道想讓我餓著肚子去?然而正在這時,張德凱再次出現在了牆頂上。
他手裏提著一隻碩大的公雞,一下就扔了進來,口中還說道:“小家夥,今天就不用戰鬥了,給你一隻弱食,吃完後好好調養一下,明天進鬥獸場好好表現。”
我自然能聽懂他的話,原來這家夥是打算讓我在最後時刻調好狀態,看著扔下來的公雞,我剛要撲上去。
可是我突然發現它似乎有些不對,它被扔下來後,不但沒有怕我,反而雙眼通紅的看著我,甚至顯得有些興奮。
“咯咯!”這時,它全身羽毛倒堅,脖子伸得老長,緊緊的盯著我,雙爪在地上“嗤嗤!”的猛劃。
“激素!”我突然想到了這個東西,因為我記得他們上次說過,準備給我注射激素,但怕被人發現,所以就把激素注射到了這隻雞上,然後再讓我捕食,這樣激素發作就不會那麽太突出,也不會被別人發現了。
想到這裏,我突然有些不敢去吃這隻雞了,但幾天沒進食了,現在正餓得難受,而且這公雞被注射了激素,現在正興奮著呢,見我不動,它猛的朝我撲了過來。
不過再怎麽打激素,它終究不過是一隻普通的公雞而已,我並沒有將它放在眼裏,當它向我撲來的時候,我連躲都沒有躲一下,身子如閃電般的竄出去,一口就咬住了它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