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情總裁太毒辣 番外篇(九) 全本 吧

番外篇(九)(4015字)

在一間富麗堂皇的屋子裏,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靜靜的坐在那裏,臉上有著一層漠然的神色。

那女子,赫然就是在醫院離奇失蹤的花逸雪。

這個季節是櫻花肆意綻放的季節,那一串串的花朵在正午陽光的照耀下怒放著,開成了千姿百態,也開出了一春的寂寞。有微風吹過,漫天花雨從天而降,那片片花瓣在空中飛舞然後以決然的姿態重新回歸大地。

“哼,臭女人,沒想到你倒是還很鎮定。”隨著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個一身黑色西裝,麵色陰霾的男人走了進來,在他的左側臉頰上有著一條長長的猙獰的疤痕。

“為什麽抓我來這裏?我明明不認識你。”花逸雪淡淡的說著,目光仍是專注於眼前的景色,一山一水,亭台樓榭,每一樣都是那樣的巧奪天工卻又別具一格,讓人不知不覺間就沉溺了進去。

“哼,你當然不認識我,因為你還沒有那個資格。”男人一臉嫌惡的看了她一眼,好像和她多說一句話都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我不知道以前是不是和你有什麽恩怨,可是現在我什麽都記不起來,你想做什麽?說吧。”她仍是一臉的淡定,就是這份淡定徹底的讓眼前的男人癲狂。

“啪”的一聲,重重的一個耳光扇到了她的臉上。

“臭女人,誰準你用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你算什麽東西,憑什麽就因為你姓嚴,所有的一切都得歸你所有,就連你那個不中用的丈夫都騎到了我的頭上,你們憑什麽?我出生入死那麽多年,最後隻落得個被掃地出門,為什麽?這到底是為什麽?”男人的眼睛裏充滿了血絲,那張駭人的傷疤也變得越發猙獰起來。

“我聽不懂你說的話。”花逸雪淡淡的看向他,眸子裏有著一種憐憫,對於這樣憤世嫉俗的男人,她不知道失憶前的自己會怎麽看,但是現在她可憐他。

“聽不懂?”又是一記火辣辣的巴掌扇了過來,男人一把抓住了她長長的發用力的往後一拉,“記住,下次不要用那種高高在上、悲天憫人的眼神看我,因為,你比我更可憐。”

花逸雪隻覺得兩頰火辣辣的痛,嘴角仿佛被撕裂一般,伸出舌尖輕輕一掃,登時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充斥了每一個感官。

“我確實可憐你。”她不怕死的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伸出手背,她將嘴角的血漬一並擦去,看著殘留在手背的血跡,她抬起頭定定的看著他,“這兩巴掌我先記下,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的手裏,我會加倍的償還,不是因為我姓嚴,而是想教會你作為一個男人應該給予女人最起碼的尊重。”

“記下?償還?”重複了一遍後,男人登時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如果你能活著離開這裏再說吧,說那麽大的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唇角勾勒出一道上揚的弧度,花逸雪沒再說話,而是再次將目光看向遠方,那雙淡漠的眸子裏有一種讓人看不清的東西。

男人默默的注視著她,那雙暴戾的眸子裏,有著一絲陰狠,有著一絲驚訝,隱隱的還有著一絲激賞,畢竟,在這種環境下還能保持如此淡定的女人並不多,而她卻是淡定就越讓他心驚。猛地攥住了她的下巴,他的臉貼近了她的臉,鼻息間全是她身上淡雅的香氣,“有一種方法,我可以保證你後半生安全無憂,你想不想聽?”

“你想說的話我不會攔著。”她毅然的迎上了他的眸子。

“做我的女人,怎麽樣?”他笑得一臉yin邪,修長的指尖輕掃過她細嫩的臉頰,在上麵留下淺淺的一道白。

“嗬嗬~~~”花逸雪突然笑了,“這個主意似乎聽起來不錯。”

“你答應了?”男人的眸子裏有著一瞬而過的狂喜,如果真的可以這樣,那麽他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整個花氏會,進而控製整個花氏企業。

“可是我不感興趣。”緩緩的閉上眼睛,花逸雪不再看他,每多看他一眼,就會覺得他更加的可憐,這樣的男人怎麽看都會是一個悲劇。

“啪”又是一個重重的耳光,臉頰再一次火辣辣的痛了起來,“jian人,你竟然敢耍我?”男人看向她的目光裏全是火焰,那恨不得食之肉,噬之骨的感覺從那張陰沉的臉上一覽無遺,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死死的攥著,他不能動她,至少現在不能。

反正見過那個小子的人都知道他有多麽的寶貝這個老婆,也就是因為,她才成了他唯一的弱點,而弱點不要求多,一個就足以要他的十條命,這樣的砝碼他怎麽可以自己毀壞呢?想到這裏,他隨即笑了,“放心好了,我現在不會動你,但我遲早會讓你明白惹怒我的下場是什麽?”冰冷的指尖掃過她的脖頸,讓人有一種冷颼颼的感覺。

仍是閉著眼睛,花逸雪什麽也沒說,這三個耳光下來,腦海裏有一陣零零散散的片段仿佛放電影一般的滑過,想去抓住的時候,登時,頭猶如針紮般的疼痛。

直到再次傳來“哐啷”一聲關門聲,她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一切才剛剛開始,不知道為什麽,她卻突然想見到那個自稱是她丈夫的男人,直覺的,他可以保護她。

機場的出門處,一身黑色風衣迎風飛揚,呼呼的風淩亂了他一頭本就不整齊的發。此時,他靜靜的站在那裏,宛若一尊神祗,隻是那肅穆的麵容,陰狠的眼神讓他看起來少了神祗的那一份祥和。

遠處,一輛加長的林肯房車慢慢的靠近,然後在他麵前停了下來。身後一大群黑衣人垂首侍立,那麵目僵硬的就像是一個個的雕像,那隱隱散發出的殺氣引來機場行人的紛紛躲避。

“阿揚,我們現在要直接過去嗎?”在他的身後,徐子俊輕聲的問道,不是他怕死,而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現在他們在明,敵在暗,怎麽算都好像是他們吃虧一點。

“直接過去。”夜清揚沉聲說道,彎身鑽進了那輛房車,不知為什麽,他心裏總是隱隱的有一個聲音在呼喚他,就連閉上眼睛,眼前出現的都是逸雪那張淚流滿麵的臉,她在責怪他,責怪他為什麽不快點來救她,踏上這片土地後,心中的這個念頭也變得愈加強烈起來。

一揚手,徐子俊也隨後跟了進去。一行人在看到他們進去後,全都魚貫的走入了隨後開來的車子裏,一行車隊浩浩****的向市區行進著。

“你說什麽?他們已經來了嗎?”坐在躺椅上,男人不停的晃著,手指間的香煙在靜靜的燃燒著,一小會的功夫,那猩紅的煙頭慢慢的變成了一截灰白的煙灰,在食指輕彈過後飄落在了煙灰缸裏。

“是的,老大,他們剛剛從機場往這邊行進。”

“很好,我果然沒有低估那個女人在他心裏的地位。”男人的笑更加的放肆,那駭人的疤痕也變得越加猙獰起來。

“那我們接下來……”屬下戰戰兢兢的看著他,一顆心忐忑不安。

“當然是打開大門歡迎了,畢竟,他現在還是花氏會的會長,雖然隻是一個支那人,但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才對。”男人緩緩的站了起來,精壯的身軀隻在下~身圍了一個一截浴巾,右手邊的嬌豔女子在看到他站起來後也連忙跟著站了起來,被他一伸手臂撈了過來。“寶貝,陪我一起去迎接個客人。”說著,他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一雙大手則在她的酥~胸上用力的摸了一把,可是他的眼睛始終是睜得大大的,裏麵找不到一點情~欲的色彩,嘴角隱隱有著一絲譏諷。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著,室內變得很安靜,隻有女人的低吟聲時斷時續,那不停搖晃的躺椅變成了他的另一個戰場,對手是一個女人,一個胸大無腦、妖冶的女人。

半眯著眼睛,他凝視著女人粉麵含春的那張臉,那意亂神迷的模樣,他嘴角的弧度彎的更甚,終於在用力的衝鋒了幾分鍾後,他長出一口氣,癱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就在這時,屬下急匆匆的從外麵跑了進來,在見到眼前的一幕時,不由得一怔,隨即像是見怪不怪是的將頭扭向了一邊。

“怎麽了?”他從容不迫的起身,任由身下的女子服侍他穿上衣衫,間或著,他的唇會舔過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陣嬌喘籲籲。

“他們已經到了。”屬下目不斜視的說著,在不經意的瞥到那個女人蜂腰細~臀的完美身材時,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喜歡嗎?”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齊後,男人緩緩的站起身,一把將女人拽到了自己的胸前,手指摩挲著滑過她裸~露的前胸。

“老大,屬下該死。”他猛地跪了下來,頭垂的低低的,身子在不停的顫抖著,他真是該死,竟然忘了這個男人最大的忌諱是什麽。

“你沒有錯”男人的聲音是難得的平靜,“漂亮的女人誰都喜歡。”說著,他猛地將身前的女人推到了他的跟前,“既然你喜歡,那送給你好了。”說完,嘴角含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他轉身離去。

“什麽?”女人在聽到他的話後,瞬間變了臉色,一張本來還是含嬌帶媚的臉頃刻之間蒼白如紙。

“謝謝老大賞賜。”屬下的磕頭如搗蒜,在瞥到男人離去之後,迅速的站起身,一臉yin邪的靠近了那個女人。

吹彈可破的肌~膚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來,隻是此時少了一份血色變得有點蒼白,那殷紅的唇~瓣被她咬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那本來還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時因為恐懼更是霧氣籠罩,雙手護在胸前,她不停的後退著,直到一個椅子阻住了她後退的路。在看到男人仍是步步緊逼時,她一個趔趄跌坐在了椅子裏。

“小甜心,你想逃到哪裏去啊?老大已經把你賞賜給我了,你就乖乖的聽我的話吧,要不然……”男人的臉色一凜,做出了一個殺頭的姿勢,“身首異處,就算是再嬌~媚的女人想必也沒有人會看上一眼吧。”說著,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她,一雙肮髒的大手摸上了那如凝脂一般的滑潤肌~膚。

一瞬間,他眸子裏的火就被點燃了,果然是老大的女人,極品中的極品,這樣的女人如果能睡上一次,就算是馬上死,他也能瞑目了。

就在他顫抖著雙手撕扯開自己的衣服準備撲向她的時候,一柄冰冷的手槍抵住了他的後腦勺,隨後隻聞一道細微的聲響,那個健壯如牛的大漢軟軟的歪到了一邊。

“不長眼睛的家夥,也不擦亮你的那雙狗眼,身首異處的人到底會是誰?”說完,女人從容的站起身,一反之前的嬌弱和白癡,撿起一旁的衣服鎮定自若的穿了起來。

“阿揚,氣氛很詭異。”甫一踏進花氏會的總堂,徐子俊就感到有點不對勁,一切都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不安。

“要來的躲是躲不掉的,我倒想看看他們到底在玩什麽花招?”夜清揚冷冷的笑著,這樣詭異的氣氛更加讓他堅定了逸雪一定在他們的手裏,隻是……

“吆,會長來了,請進請進。”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側邊響起,抬起頭一看,夜清揚的眸子嗖地一下寒了。

“健雄,好久不見啊,最近過的還好嗎?”他大聲的寒暄著,臉上的表情依然冰冷。

“托會長的福,過得還不錯,勞您惦記了。”木村健雄的臉上有著一層淡淡的笑,六十度的鞠躬過後將他迎進了屋裏。

“木村舅舅還好嗎?這次怎麽沒和你一起回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