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過後,這個酒店的總經理,對他剛才搬酒的功能仍表示懷疑,就對侯大師說:“我家裏有一張書桌,是文潔手中的古物,在全市都找不到第二張,隻要你把那張書桌搬到這裏來,我就真的服了。”侯大師問了總經理家的地址和那張書桌的模樣。然後,將一塊布撲到了地板上,然後發起了功。這次沒有幾分鍾,地上的布就有了動靜,慢慢地撐了起來。侯大師揭開那塊布,一張古老的書桌,就呈現在大家的麵前。有人問:“這次怎麽這麽快?”侯大師道:“我有地址,徑直去拿,又不像找酒要一家一家的去找,當然快了。”總經理過去一看,果真是擺在自己書房中的那張獨一無二的古老書桌,驚訝不已。他有掏出身上的鑰匙,將抽屜一一打開了,裏麵全是自己的東西,不由對侯大師佩服的五體投地。侯大師說:“要勞駕你自己搬回去吧,恕我不給你送了。”

監子裏全都在入神的聽嚴偉講故事,他講完後,好一陣子都沒人出聲,在回味著。許軍華沒聽過癮,又不甘的問:“還有沒有?”

嚴偉道:“有肯定是有,要想聽,以後再說。這都是從電視劇中和那本書看到的。看到你兩在爭執那個特異功能的事,才想起來講給你們聽。”

俞方平問:“老嚴,這是是不是真的?”

嚴偉用手指擦進頭發中,將頭發往後梳。然後回答:“是不是真的是在書上、電視劇上看的。反正我沒見過,不過侯希貴的的確確有這麽個人。在常德街道上的廣告等位,都是他的肖像,是真的。是我親眼見過的。桃花源開園他同李各一同台唱戲,是我見過的。象李各一、馬季這些名人,要請到桃花源那個小地方,一般的人是請不來的,那次開園他捐了五十萬,聽說嶽陽的國際龍舟節,一次就捐了五百萬。報紙上經常有消息說他到處在捐錢,做慈善事業。估計他捐出去的款聽說都是幾千萬幾億元。據說他並沒什麽實業,那麽多的錢哪來的?很多人都在猜測,很多人講是在澳門賭場中贏來的。他現在是省政協委員,也是真的。”

許軍華得意地問俞方平挑釁:“怎麽樣?你講沒特異功能,這個事你又如何解釋?這還是湖南人,離這又不遠。”

俞方平道:“一代大師侯希貴這本書我也看過,我也沒辦法去解釋。但我始終認為這是不可想象的。要講人有氣功,我相信。可是講,在幾秒鍾內,人的神誌還是神到千多公裏以外去,我還是不相信。”

許軍華說:“你這是咬著死卵不放,世界上本來就是有許多事是講不清楚的。不錯,我現在在坐牢,要不,我一定去拜侯大師為師,讓他收我做弟子。”

俞方平戲道:“你去,他就會收你做弟子?你也太異想天開了。”

兩人又開始爭吵起來,兩人爭的麵紅耳赤的。大家都當成一場戲在旁邊笑著看。

許久後,許軍華無限向往的說:“要是我有那種特異功能就好了,這個牢房也關不住我了。”

他一個人坐在一旁怔怔的想。許軍華的鬧中就出現了一幕夢一樣的幻景:

他現在那,突然之間感到身體輕飄飄的。可以垂直的飛升起來。身上蘊藏著無窮的力量,憑意誌就能做到一切。鐵窗的鋼筋,他輕輕一碰就當中折斷,就像折一支筷子一樣地毫不費勁。

夜裏,監子裏都睡了,他也躺下,然後用衣服、枕頭,將被子充寒起來,做成了有人正在睡覺的樣子。手腕一縮,手銬從他的手腕中退了出來,腳一旋,雙腳也脫離了腳鐐。沒弄出什麽響聲,監子裏的人沒一個發現。他輕輕地飛開到高高的鐵窗前,側著身子輕易地從鐵窗的縫隙中擠了出去。他越過了高牆,腳下不是在走,好像在飄,順著路燈通亮的大街,對麵閃爍著七彩的霓虹燈,一閃一閃的美麗極了。他隨著人流走進了一家大超市。

他這裏看看,那裏摸摸。一套漂亮的西裝吸引了他,一看標價,嘩,要三千多。他毫不在意的拎著西裝進了更衣室,在裏麵換好了衣服,對著鏡子一照,真的是佛靠舍裝,人靠衣裝。名牌的西裝畢竟不同,穿在身上,整個人就變了樣,精神多了。隻是腳上的鞋子太寒酸。他又看準了一雙鱷魚皮鞋,隻輕輕地一招手就到了他的手裏。往腳上一套,不大不小正合腳。他將換下的衣服塞進了一個紙袋中,就穿著那套嶄新的西裝,與黑發亮的皮鞋走出了試衣間。商場裏的售貨小姐,保持著溫柔的微笑,向來往的顧客頷首致禮。收銀員仿佛沒看見他似的,沒有攔住他結賬。在皮具櫃,他看中了一款精致的錢包,順手放進了西裝的袋中。在到器材櫃,陣列著一排排漂亮手機,他選中了一款小巧的銀灰色的手機。他隨手拿了過來,連同皮套係在了腰間。沒有人要他付款,門口的保安也保持著那種職業的笑容,讓他順利的走出了大門。

旁邊是一家銀行,銀行已經下班打樣,但側邊有一台自動取款機,此時正亮著燈。他沒有磁卡,不知道密碼,但他站在取款機前,對著取款機注視了一刻,就讀懂了機器的操作程序,破譯了密碼。他用手指迅速的按取款機的鍵,一疊百元大鈔就從取款機中吐了出來。他將一大疊大鈔裝進了剛拿得皮夾中。

前麵閃爍著霓虹燈燦爛的燈光,現出來的“不夜城”,他知道這是這個城市中最豪華,最瘋狂,最有情調的過夜生活的地方。他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裏麵有酒吧,歌廳,舞廳,美容美發,桑拿,泰國浴……

他走進了舞廳,偌大的舞池中幾十對男女,在瘋狂地旋轉著,旋轉燈飛快地將一片片碎光,灑在舞池中的地板上。他選了一張空著的小圓桌坐了下來,待者過來了,恭敬的站在那,聽候他的吩咐。

“先找兩位小姐,要靚。”他吩咐道。

很快兩位如花似玉的青春靚姐站在了他的麵前,如同一對姐妹花,一個端莊秀麗,紫色的旗袍,將她的迷人身材勾勒出來,小巧的**在旗袍中,像一對玉兔在挺立著,旗袍的側縫中露出雪白的大腿,令人心動;一個活潑大方,熱情的像團火,紅色的無袖衫,紅色的迷你裙,透出少女的青春氣息。

著紅的說:“我叫小紅,她是我姐,叫阿碧。先生,我們姐倆侍候你行嗎?”

“請坐。”他說:“小姐,喝點什麽?”

小紅、阿碧,一左一右地在她身旁坐下,小紅漂亮的一勾食指召來侍者。小紅要了一罐可樂,阿碧要了一杯檸檬,為他要了一杯啤酒。

他輪換著摟著姐妹兩進入舞池,阿碧喜歡跳舞抒情的節奏,小鳥依人的將她的頭埋在他的胸前。小紅則喜歡快旋律的旋轉,臉蛋紅撲撲的,額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胸前豐滿的**不安分的上下跳動。他一定神,小紅的無袖衫就變成了透明,櫻桃似的*,鑲嵌在飽滿潔白的*中,象雪地上的兩顆寶石。

舞跳累了,他帶她兩走進了一間活動室,這裏有許多人在進行著各式各樣的賭博。他走到了一張賭桌前麵上下注,姐妹兩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後,他的眼睛可以透過對手的牌背,清楚的看見牌的花色,點數。桌麵上的錢大把大把地向他麵前擁。他抓起一把把的大鈔,摸著她兩光滑的*,放進他們的乳罩中,姐妹兩笑著,臉上綻開著花。

他帶著她們兩鑽進了一輛“奔馳”。“奔馳”在安靜的大街上奔馳著,將他們送進了四星級中。穿著紅色製服,帶著高高的紅色帽子的侍者將他們送進了總統套房中。

寬大的衛生間,浴池中的水清澈見底,阿碧緞子一樣光滑的小腹在水中激起浪花,小巧的**,堆滿了沐浴液的泡沫。小紅潔白的小手調皮的向他的下身摸去,發出“嘻嘻”的笑聲。

臥室中寬大的席夢思上,他爬在潔白的床單上。他享受著姐妹兩**的按摩,拍打。阿碧小巧若軟的腳掌輕巧的踩在他的背上,那種舒服的睡意,令他幾欲睡去。小紅就在旁邊將他的雙手,先左後右地,自手臂到指尖,輕柔的按捏、伸屈、每一寸皮膚*,將他的指關節拉出啪啪的響聲,並不時的讓它去摩擦她的*。他被她靈巧的手指,琴鍵式的打擊,令他感受到舒適、安逸,消除疲勞的快感。

小紅接著按摩他的雙腿,從腳尖、腳掌弄得他麻麻癢癢的,很是受用。從腳踝。小腿,按向了他的大腿。她坐在了他的雙腿上,他能感覺到她柔軟的芳草地拂過他的腿彎。她一直往上按,一直按到他腿很盡處,無暇顧及的進入了他男性的陽剛之地。並調皮地探試著他的*……他感到了生命中那個原始的,與生俱在的衝動。一股熱力在湧動,令身體的血都向著那一個地方流動。他感到了興奮、快感,男性之柱衝天地*。

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往下一拉,一翻身將她壓住。阿碧被他突然的動作,從他背上跌下了床。他迅速的伸出手將她拉上來。他野蠻的揉搓著她們的*,啃一樣的去吸她們的嘴,瘋狂地同她們*、*,輪換的進入她們的身體,不斷的**,令她們發出了愉悅、滿足的呻吟……

他看了眼已疲憊睡去兩位美人。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後在她們的紅唇上輕吻一下,走了出去。他不是開門出去的,而是拉開了藍色的鋁合金玻璃窗,從十三樓飄然而去……他又回到了高牆中的圍城,在從鐵窗的鋼筋縫中飄然而下。然後鑽進了被窩中,套上了腳鐐手銬。監子裏的人都正在熟睡,值崗的耶在打著瞌睡。沒有人發現他,第二天早上,他又從被窩中爬出來,他依然是他。

……

許軍華作著這種幻想時,臉上浮著一種興奮、滿足、向往的笑。接著,他又進入了另一種環境:

監門被打開,張老大在喊他們名字。他被帶了出去,腳鐐的鐵鏈在地板上發出沉重,絕望的響聲。在大門邊,他被兩名武警按住了,他沒有反抗,也沒有法用他異於常人的特異功能。法庭在對他宣讀死刑執行命令。告訴他今天要予以執行。他沒有一絲的要死的恐懼,反而覺得很愉快,像要去名山大川中去旅遊,一次探險。法官問他有沒有遺書要寫,還有什麽事未了?有什麽遺言呢?在他心裏沒有半點要死的感覺。

他被押上了刑車,一路警笛聲中到了公決、公判的令場。法官在那裏宣讀了一大串,長長得判決書。念這些幹什麽呢?他心裏暗暗的好笑。還有那些閑著無事的人,為了要看槍決一個人,竟來了黑壓壓的一大群愚蠢的人。幸災樂禍的來看,一場血腥。還在交頭接耳,進行評論。有表示憤怒的,也有表示惋惜的。他站在台上將台下的那群男女,像在動物園中看猩猩一樣的看了一遍。他弄不明白這一大群男女,為啥要大老遠的跑來看一場流血,而放棄應該做的工作,農活,尤其是那些蠢婦們,連菜也有不去買,飯也不給丈夫孩子做,而跑到這裏來看熱鬧。倒不如回家去,將老公的汗衫、**洗幹淨,炒兩個小菜,燙壺酒,好侍候回家的丈夫。將自己的孩子哄睡了,再跟自己的男人做那種創造生命的工作,翻天覆地的*的好。

他又被拉上了刑車,到大街小巷中到處遊行著。似乎要讓他最後看清楚這些街道和那些站在街道旁,踮起了腳尖來看他的人群。還有那些扶著老人,梳著兩條不再流行的,土的要死的馬尾辮的少婦。自以為是的熙熙攘攘,露出一副杞人憂天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