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納經過縣城,一直弄到水溪鎮,在鎮上的一家最好的的個體酒店前停下。
祁連武才打開車門就聽到一陣“劈劈、啪啪”的鞭炮響,酒店門前掛著一掛長鞭炮,徐衝和另一具祁連武不認識的小夥子站在門前,後麵跟著兩個漂亮的妞。一個祁連武認得是張祥的馬子朱珠,另一個他沒見過,那妞長得挺水靈,經過了精心瓣打扮,一張小嘴途得發亮,眼影很深,留著男式女發,牛仔褲將屁股包得緊緊的,短巧的上衣,特意將*托得鼓鼓的。
祁連武下了車,他們連忙擁過來。張祥過去將朱珠摟住,然後向祁連武介紹:“朱珠、徐坤五哥是認識的。這是蔣高鑄,是五哥走後我收的老弟外號‘爛魚’,這是假小子,田甜,來叫五哥。”
倆人齊心叫了聲:“五哥!”,田甜挽住祁連武的手臂,將半邊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向他拋了個眉眼,風情地說:“五哥,真帥。”
祁連武順手摸了摸她的屁股,然後摟著摟著她的腰,對她讚許道:“妹子的嘴真甜,沒有叫錯名字。田甜,來,讓五哥親一下,扯是否真的很甜?”說著低頭向她嘴上吻去。田甜趕忙扭過頭去,隻讓他吻到臉蛋上,撒嬌地訪美:“不來了嘛!五哥一見麵就吃我的豆腐。我很臭的,你可不要吐喲!”一句話說得大家轟然大笑。
張祥逗笑道:“田甜,今晚為五哥接風,你可要多敬五哥幾杯,隻有灌醉了他,他才會對你溫柔一點。你不知道,五哥可是霸王槍,厲害得很,看你怎樣抬起來放下去。”
田甜伸手去打張祥:“祥哥,盡對著田甜來,今晚朱珠整得你明早起不來,看你還叫不叫。”
逗笑了一陣,張祥對祁連武說:“五哥,我們進去吧!”
這是一棟四層樓的建築,一樓是大廳,擺了六七張園桌。二樓的一側是雅座,隔成了一間間的包房。加一側較短的是卡拉OK歌廳,歌廳有二十多個平方,不甘落後但可以唱歌還可以跳舞。三樓是客房,四樓是老板自己做家用的。現在時間還早,隻是下午四點多一點。張祥等將祁連武帶上了二樓,進了卡拉OK歌廳。
張祥用商量的口吻說:“五哥,吃全民所有還早,我們先述述,再唱唱歌,大家玩一下,呆會再喝酒,你看行嗎?”
祁連武說:“今天你是主人,你安排就是。”
“誌鍘。”張祥對*吩咐:“今天五哥歸來,讓弟兄們好好樂樂,你去找幾個小姐來,咱們玩他個通宵。去告訴老板,今晚二樓、三樓我們全包了,不準再接待加緊的客人。”
“是,祥哥。”*答應著走了出去。
待在沙發上坐定,祁連武問:“祥仔,這兩年都做些什麽生意?兄弟們過得不錯嘛!”
張祥示意田甜給祁連武上飲料,坐到他的旁邊,自己同朱珠在祁連武的對角處坐下,甩出一包芙蓉王在他的麵前後回答:“五哥出去的這兩年,秀湖增加了許多跑廣東方向的臥鋪車。”張祥抽出兩支煙,遞給祁連武一支並為他點上火,自己也點烯了煙,深吸一口後,吐出了一個煙圈然後接著說:“在水溪路段,每天有不少搭車到廣東打工的。我們就在這邊了個客運站,給運政交一些費用,然後每個上車的向車主收10元的管理費。每天有好幾百元的進項。有誰的車要是不交錢,就別想在水溪上一個客。另外,我們還幫稅務到市集去收稅,每天也有一、二百元的提成,再加上保護費,調解費等等,一年總有個二十來萬的進項。五哥,你回來後,我們在水溪再增加些行當和項目,將地盤劃到水溪以外去,還想到秀湖縣城,分割一些地盤。爭取每年弄他媽的五十萬。十多個兄弟就不悉沒錢花了,這都要靠五哥的帶領了。”
“你們這幾個人,現在一年有二十萬?”祁連武顯得有點吃驚。
“這算什麽?目前我們的實力還差,隻能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看著別的地方,別的行當肥得冒油,可我們的實力有限插不上手。上次要不是誌剛將王四給吹了,咱們現在的地盤早就被王四給搶了。誌剛上個月才從看守所出來。”張祥說著歎了口氣。
“他媽的王四長進了,我不在倒輪到他個孫子敢掄你們的生意了?改天我去會會他,看他咋個講”祁連武氣憤得站了起來。
田甜忙拉住他的胳膊讓他坐下,嗲聲勸說:“五哥莫生氣,要見王四也不在現在。莫氣壞了身子,讓田科技地著急。再說,王四讓誌剛打的成了高低腳,走路一拐一拐的,哪裏用得著五哥你出手呢!”
張祥接著說:“自五哥走後,一些人認為咱們可以欺負了,常常同咱們發生爭執,掄走了我們不少的生意。他們這是在欺負你呢!”
祁連武受不了急,斷然道:“我讓他們一個個全還回來。祥仔,明兒你替我給他們下貼子,咱們先將這擋子事給了了。”張祥見自己的目的已達到,說:“這個倒不忙,五哥才回來,先玩他幾天,休養、休養。待我放個風出去,說五哥你回來了,看他們有幾個不自己登門的,咱們再下貼子。五哥,從今天起,這幫弟兄還是由你赤掌龍頭,我給你幫腳夫就行了。”
“這個不好吧?這兩年是你撐的,打下的地盤,我哪能吃現成?”祁連武故作為難地說。
張祥立即說:“五哥這樣講就見外了,我們兄弟還分什麽你我?本來我就是跟著你的,理應由你來打龍頭的。弟兄們還盼著五哥來擴大我們的生意呢!”
祁連武手一揮說:“今後咱兄弟倆一起來帶領弟兄們,莫分高抵了。”
張祥接住了話:“咱們總要有個撐大旗的,五哥你就別推了,你老大,我老二,就這麽辦。”轉身對田甜說:“田甜,今後好好服待五哥,不會虧待你的。”
田甜答:“祥哥,你放心,今夜我就讓五哥滿意。他才舍不得丟開我呢!”跟著轉身對祁連武媚笑著嬌笑道::“嗥,五哥!”滾到了他的懷裏。
“我怎麽舍得丟開小甜妹呢?”祁連武答,一隻手在她身上摸索,弄得田甜扭動著身子,咯咯直笑。
一小時後,*帶回了三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一進來,這些職業女人便一個個象蜜一樣向小夥子沾去,賣弄著**。故意大驚小叫的打情罵悄,故意用挺撥的胸脯去碰男人的臉。張祥對徐衝說:“你去跟老板講,讓他搬丙張桌子到這來,我們就在這裏為五哥接風洗塵。讓他動作快點,六點鍾準時開餐。”
徐衝答應著去安排了,一會兒就抬來了桌椅,擺好了碗筷,篩上了熱茶,擺好了甜點。張祥讓祁連武坐了首席,自己在旁邊坐下,田甜、朱珠分坐在倆人的身旁,*則坐在下首相陪。其他五人同三個陪酒女則坐了第二桌。
大家一邊吃甜點,一邊閑語。一會兒便上了酒菜,擺在中間的是一隻王八抓參盤中,周圍是王八蛋。
張祥端起酒杯站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站起。張祥說:“今天為五哥的歸來,大家先敬五哥三杯。”舉杯帶頭倒入嘴中,其他人也跟著效仿。三杯酒店下肚後,張祥說:“現在主五哥給大家講幾句。”
在一陣掌聲中,祁連武站了起來,他清了清喉嚨說:“今天我很高興。第一,剛一下車,你們就接我,為我接風。第二,你們這麽信任我,你們都江堰市是我以前的兄弟。我出去的兩年,你們開創了這些事業,打出了一片地盤,有自己的生意。你們幹得不錯,我恭賀弟兄們。剛回來,對目前的環境還不熟悉,不好講什麽。我隻是希望弟兄們加強團結,共同將我們的事業擴展,大家能夠發財。這杯酒,是我敬大家的。”
話間剛落張祥帶頭,大家齊聲“劈劈、啪啪”地鼓起掌來。祁連武舉杯,先幹為敬地喝了下去,大家也一劉奉陪地喝了下去。
張祥說:“五哥回來了,他依然是我們的大哥。大家今後工作要聽從五哥的調度、指揮。有誰不服的,我張祥饒不了他。現在兄弟們輪流向五哥敬酒。”說完,首先向祁連武舉起了杯。接著是*同祁連武碰了杯,朱珠、田甜也喝了一杯白酒,將朱珠嗆得直咳嗽。其他兄弟們也恭恭敬敬地敬了酒。祁連武很痛快,又回敬了每一個人。他的盡情很高興。兩年了,被部隊的紀律約束著,沒有這麽痛快地喝過酒。沒有美女相陪,這麽瘋狂地玩過、鬧過、瘋過。此刻在酒桌上,在一班小弟的恭維中,他又找加了兩年前的自己。從此後,祁連武的大句在秀湖如日出中天,迅速地鶴起。
酒席兩個小時候結束,*讓老板撤掉了飯桌後宣布:“現在舞會開始,大家盡情地狂歡。”
酒店裏的招待小姐打開了音響,放進了舞曲光碟。大家便各自尋找舞伴,在卡拉OK廳裏轉起了圈子。
祁連武摟著田甜,張祥摟著朱珠下了場。祁連武的舞藝不減當年,田甜也輕巧靈活,配合默契,盡量地將身子貼切緊。她已被告祁連武健壯的雄性之美所俘虜,艱這個才相識幾個小時的男人迷戀起來。
第二曲時,祁連武向朱珠作了邀請,朱珠將手搭住他的肩,低叫了一聲“五哥”,便隨他轉到了舞池中。
祁連武已有了幾分醉意,對著舞伴讚賞道:“朱珠,兩年不見,長得越發可人了。”
朱珠嬌笑道:“五哥取笑朱珠了,哪能跟你在大城市中見過的美人相比,朱珠哪有什麽姿色。”
“朱珠,還想五哥不?”祁連武附在朱珠的耳邊輕聲問。
“哪能不想呢?隻怕五哥早把五哥給忘了,真恨不得咬你一口。”朱珠臉一紅,低聲說。
“哪能忘掉你呢?想到你以前在**的**,五哥就想跟你來事了。”祁連武露出了**笑,調侃道。
“五哥咋一見麵,怎麽就損朱珠?這兩年又認識了不少漂亮妞吧?”
“哪裏,當了兩年和尚,都快蔽壞了。”
“不會吧!”朱珠俏皮地悄悄碰了碰他的襠下:“五哥走到哪裏還怕沒有姑娘陪?”
“不騙你,這兩年沒碰過女人。”祁連武**笑著,對朱珠神秘地附耳道:“告訴你,蔽得慌了,我就幻想著同你在**,自己*呢!”
朱珠嘻嘻一笑:“莫哄我了,你在家時,也不是隻同我一個人好過,哪裏會想起我來?”
“真的不騙你,你是五哥最喜歡的,我經常想的就是你。”
“又騙人了,想我咋不請假回來看看朱珠?連個電話都沒打過!”
“我忘記電話號碼了。你以為我不想回來?哪裏請得到假。跟著祥仔不好嗎?都快把你扶正了。”
“祥哥當然好,可我跟五哥畢竟有過一段情的。”
“要不要再跟五哥玩玩?我還想著你呢!找個機會咱倆聚聚,切磋、切磋?”
“五哥的貪心很低大呀!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現在有田甜陪你,你還不滿足?”
祁連武嬡昧地笑:“這種事哪能滿足。女人各有各的不同,各有各的味道。”
朱珠也一笑:“五哥真壞,看我不告訴田甜去。”
“告訴她有啥用?我老五還怕過誰不成?我知道的,祥仔幹這種事,哪能比得上我。改明兒咱倆再聚後,你就知道了。”
“五哥盡說鬼話。”朱珠嬌嗔道:“曲子已經完了,我們下去吧!”
接著,祁連武又同另外請來的小姐跳了幾曲後,便摟著田甜唱了幾著歌。由於多喝了幾杯,唱歌時經常走調。因為興奮,他扯著嗓子在喊,摟著田甜亂搖亂晃,表現出酒後的醉態。張祥向田甜使了個眼色,田甜便附在祁連武的耳邊輕聲說:“五哥,搭腔了一天的車,辛苦了,小妹陪你上樓休息吧!”
說完,田甜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媚眼。
“好的,我們上樓再玩。”祁連武一股熱力往上湧,感到了一陣衝動的需要。
祁連武在田甜的扶持下站了起來,對著眾人抱拳道:“不好意思,我喝多了不陪大家閨秀了。弟兄們繼續玩,祥仔,我去休息了,讓弟兄們今晚玩個痛快。”
“五哥,你去吧!讓田甜陪你上去,我不送了。”張祥站起來向祁連武眨了眨眼,右肩膀一聳,笑道:“田甜可是很溫柔,很懂事的。五哥,你好好享受,明天晚點起來。”
祁連武在田甜半攙半扶下上了樓,推開了一間臥室的門。
這一夜,半醉的祁連武終於發現了田甜的好處,在她身上體會到了層層的**。田甜的甜,讓祁連武如沐春風,感到過去的苦行僧的兩年,真他媽的不是人過的。自己原本就屬於另外一個世界,應該有另一種活法,也可以前呼後擁,隨心所欲的。
這一夜也使田甜體會到了祁連武的強壯、勇猛,體會到了欲仙欲死的快感。這就是是自己曾夢想過的男人,自己原本就應該屬於他的。在倆人一夜纏綿,耗盡了體力後,第二天的中午才相繼醒來。他們彼此互相欣賞著對方的身體,一股熱力雙在心中湧動,又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要不是張祥不敲門,請他們下樓吃飯,他們是準備再交戰一番,互相占有,互比武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