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滬會戰之一個雞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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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我想也不想的就朝船越文夫摳動扳機,兩顆子彈立時衝出槍口,向他飛射而去。

他也是厲害的很,剛要跳起來好從我頭頂上順勢劈下,一見我抬槍,立即右腳掂尖,身子硬生生地給拉回來,然後整個身體向右一偏,順勢就滾到一邊,馬上又彈跳而起,再次向我砍來。雖然樣子有些狼狽,但這招確實有用。

我在開槍後,馬上右手的衝鋒手槍換成左手拿著,腿一彎腰一縮,右手同時抽出右腿上的三角棱刀,邊開槍邊向後倒退。

這老小子像隻猴子一樣,左腳在地上輕輕一點,右腳接著一點,快的都不象人了,我剛瞄著這下開槍,他卻已經閃到另一點上了。

在這樣的距離和這樣的高手拚鬥,想摸清對方的路數,那絕對是癡心妄想,所以我沒有多想的就亂色,依照自己的思路來打點發。

沒想到這個亂色還真起作用了,他還以為我會跟著他的身影走,哪知道我亂射打亂了他的陣腳,他不得不向旁邊亂滾,由於他右手已經受傷,不可能還象以前那樣的擋子彈,但是他的精神力還是可以運用,所以他仍然在關鍵的時機躲了過去。

阿超本來要和小鬼頭一起跳下那條河流的,但一看到我的危險處境和敵人已經開始大規模的閉上來了,想也沒想的對小鬼頭喊道:“快走!我去幫忙,老地方會合。”

小鬼頭也挺義氣的,這個時候沒有跳和,反而轉身拿出顆手雷,右手握雷左手扣在雷環處,就這麽跑過來。

船越文夫終於追上我了。

他先是對著我身體一捅,我對於和這樣的高手過招是一點把握都沒有,隻得打最保險的方法――懶驢打滾。

船越文夫見我又要來這招,立即把本來捅到一半的武士刀向右一傾斜就削過來了,他的動作雖然快,但是我也不慢,而且在師傅訓練的時候我就玩過這招,所以我也在同一時刻把衝鋒手槍往下麵的腰子處一比。

“當!”

一聲清脆而有力的聲音馬上就響起來了,但是伴隨著這聲音的還有我的痛呼聲。

“啊!”

我小聲的忍著痛,可是我還是忍不住了。因為我算漏了一點,我左肩膀處被削掉了一塊皮肉,雖然不深,而且原先因為太過緊張而沒感覺到痛,但是拿槍擋刀時,那股子疼痛就像現在都來報複一樣,猛地鑽進來,讓我差點暈過去了。

船越文夫的刀勁真的很大,我用身子擋著,雖然借了他點力道,可是他就這一刀還把我給劈出了五六米遠才落地。

我一落地後還滾了兩個翻身才痛苦的站了起來,渾身虛汗直冒,身體不斷的發冷,往左肩疼痛處一看,血液就像開鍋的沸水一樣冒出來,想拿左手去找紗布,哪知道一看到左手的衝鋒手槍槍管處,已經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我不敢想象他要是沒受傷的話,會不會一刀把槍管給劈成兩瓣,順道在把我身體也給這樣了,這槍管可是最好的鋼所煉造啊!他拿的是什麽刀子,這麽厲害?

寒冷的心氣像條小蛇一樣,在我心裏不斷的長大,不斷的四處流竄,冷汗更多了。

見到我手槍受損,船越文夫帶著嘲笑的目光,獰笑著又舉刀向我撲來,我老是感覺到自己就像隻兔子在麵對獵狗一樣的感覺,很不服氣,很不甘心,也很不爭氣的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

阿超本來是要拿槍打他的,可是我倆實在是太近了,而且動作也很快,阿超沒有把握不傷著我,所以隻能急速上來幫忙。

阿超和船越文夫相隔隻有兩米的時候,船越文夫突然一個轉身,對著阿超來了個斜劈,阿超也是一驚,然後用右手中的三角棱刀擋前,左手放在刀後就擋。

“當!”

這聲比原先的更響,但是阿超練的是硬氣功,所以力氣比我打得多。

他身體向前傾斜就擋住了,船越文夫也是一驚,也許他根本就沒想到會被擋住,這就更加肯定了他心中的想法:我們是專門來刺殺他的。也就是這個同時,漫天的殺氣突然從他身上展開,我和阿超都是苦苦抵擋。

然後他向要一刀直接要了阿超的命一樣,不在留情,狠狠地從上直撲而下,阿超立即雙手舉過頭頂,還是原先的那姿勢,不過這個時候他的左腿稍稍向後伸直,這樣可以減少當頭的壓力。

“當!”

這次的撞擊聲簡直是在我耳邊敲響的一樣,把我震的有點頭暈了。

感覺到船越文夫的殺氣,看到阿超在接下這招時,原本做為犄角的左腳突然跪了下去,就好象在單腳跪地參拜船越文夫一樣,不同的是阿超在跪地的同時噴了老大一口鮮血,這是受到內傷的表情。我不知道怎麽地,心裏的寒冷和身體的顫抖都不見了,自己身上的殺氣也正在迅速的蔓延開來,雖然沒有像船越文夫那樣漫天的而來,給自己帶來無比的壓力,但是我的殺氣比他的更精存,更加的黑暗和淩厲。

日本武士們已經要到了,沒時間了,雖然我有點著急,但是我仍然在和船越文夫抵抗著,他也是感覺到我的殺氣,奇怪的回過頭來,而沒有在追殺吐口鮮血後就在地上一滾的阿超,回過身來雙眼放光的看著我。

也許是好久沒有人能和他對抗殺氣了吧,他沒有動,卻不斷的增加殺意,那種嘲笑和蔑視的眼神,加上他無聲的露齒怪笑的模樣讓我無比的氣憤,我的殺氣也不斷的在提升著。

我不敢動,因為我知道我一動就會露出自己身體的空門,讓他一招就能殺了我,可我心裏著急。

也許誰也沒有在意過小鬼頭,誰都沒有想到他能有什麽作用,我是這樣,阿超也是這樣,連船越文夫也同樣是這種想法,奇妙的殺氣對抗就這樣有了變化。

小鬼頭先是往那邊要趕來的武士們扔了顆手雷,“哄!”的一聲引起了船越文夫的注意,可是就在他剛注意的同時,小鬼頭卻向他開了一梭子(衝鋒手槍20發)子彈。

我清楚的看見船越文夫的眉頭一皺,飛快的向左邊一閃,然後一滾,滾到一半時又左手撐地,再來了個‘燕子翻身’,然後又飛快的跑了幾步,一氣合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讓我不得不對此感歎:十分的漂亮。小鬼頭的子彈是順著他的路線打過,可是每次都好象慢了半秒一樣,等船越文夫站起來時,我可以感覺到他沒有受傷。

可是我也沒閑著,看到武士們都近了,我急忙大叫:“扔手雷!”

小鬼頭也是把衝鋒手槍一下子插進褲帶裏,拿出口袋中的兩個手雷就急速的向船越文夫扔去,我也一樣,扔下衝鋒手槍後,從口袋裏的三顆手雷一口氣扔完,然後掏出才想起的‘鐵盒子’手槍,就朝船越文夫所在之處猛打,邊打邊往河邊退。阿超卻是瞄準了在打,打完後好象深怕他不死似的,也是連扔了幾顆手雷,把船越文夫所在之處炸的煙霧繚繞。

大家都不敢回頭觀看結果就朝河邊猛地跳去。

我不知道怎麽搞的,心裏的寒意還是沒有減退,感覺到那個被炸的地方不遠處的地方老有人在看我,像老鷹觀察小雞一樣的觀察著我。一摸口袋還剩下一顆手雷,想也不想的就朝那個地方扔去,就在我起手的時候,那個地方也突然冒出個人影,一把長長的武士刀也從他手上向我拋來。

“呲!”

“哄!”

寒意消失了,但是我右手臂上卻被武士刀給插了個對穿,疼到是沒怎麽疼,主要是被這個殺不死的妖怪給嚇的,可是那點疼痛卻讓我有了戰意。

想也沒想左手忍痛又抽出‘鐵盒子’,把剩下的這梭子子彈全在那個地方,然後我瀟灑的跳下了三米多高的坎,坎下就是那條河流。

今夜注定要改變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