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滬會戰之一個雞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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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槍的那一下子就清楚的看到,這老家夥也許本來是想問我什麽的,但是看到我從後麵抽出衝鋒手槍時,他也立即的抽出長刀,我感覺到他是比我後抽的,但是卻先擺好了架勢,這種本事我以為天下除了我師傅外,在沒有人能出起左右,所以我對自己很有信心的敢到處闖**,也才敢想闖進日本軍營去轉個大官,好顯本事。

哪知道天下何其大,英雄何其多!我也太小看天下英雄了,這不,我才有了現在的震驚和困境。

子彈從槍口一出膛,他象早就知道我要射這地方一樣,老早的就擺在胸口,等著子彈送上門。

兩發子彈分別打了他兩個地方,先是胸口後是頭,哪知道他還是躲過了胸口的襲擊,然後看躲不過對頭上的襲擊,就硬是用長刀接了這顆子彈,我吃驚的無已表達,這個船越文夫的刀好,氣功更好。

可是這老家夥不知道的是,我是那種遇到阻力就一定要上的人,師傅當年都十分讚揚我這種學習態度,所以我想也沒想的就把槍向後麵的阿超一扔,拿起他的手槍就又要射,阿超也是和我一樣,震驚的都不知道怎麽表示心情了,崇拜和痛恨並存吧!

他身後不遠處的弟子和那些哨兵,開始從震驚和崇拜的神色中恢複過來,拉栓聲和“哇啦!哇啦!”的叫聲立時就響起,很多人都向我們這衝來,還好因為目標相互混亂,那些哨兵們不敢開槍,不然我們就真的沒生機了。

:“我連射,你看準打!”我不想浪費把單發變成連發的時間,我知道阿超是習慣用連發的,所以我們換槍。

我又開了第一槍時,突然想到師傅教過,這種人可以感覺到你的殺氣所指的方位,所以對付他們,要心靜神合,那樣就可以瞬間解決掉對方。

也許別人不相信,但是我從第二槍開始就閉上了眼睛,我努力的用意念感受對方的存在,可是我還是失敗了,所以我馬上又睜開眼睛,然後放平心情,對著他的胸口猛射。

這老小子躲子彈的本事我是沒話說,最多隻是吃驚,因為這種訓練我也經曆過,隻不過沒有把握在這種距離中躲開而已,但是用刀擋子彈的本事,我是一點也不會,第一看到,我比見到鬼還要想逃,可逃不了,我才拚死抵抗的。不過他太吃力了,不斷的向後退,這時他突然把刀插在地上,右手握刀,身子向上倒飛,借著刀所承受的力量,一個‘燕子翻身’又閃到了另一邊,雖然他的樣子很難看,但是他沒有受傷,隻不過氣喘的粗了許多。

我估計沒什麽子彈了,一狠心,閉上眼睛把槍口一抬,一顆子彈立即就射出,接著一聲“哢嚓!”子彈剛好打完。

我馬上睜開眼睛,我自己都不敢用正眼相看,隻能在轉身逃跑的一瞬間用眼角瞄了一下,他正在倒下,左手捂著右手拿刀處,估計是打中了手腕,我看見鮮紅的血液正從他手指間向被擠壓一樣的向外射出,他怎麽努力都擋不住,而他的眼神正看著我,帶著不信與不甘的看著我。

阿超也在我搶他槍的那一瞬間就醒來了,邊一腳踢飛了像見到鬼一樣吃驚的小鬼頭,邊從背後拿出衝鋒手槍的彈匣用嘴咬著,這是師傅教的,可以加快換彈的速度。

“哆!哆!……”

衝鋒手槍的連發聲立即響起來,幾個衝在前麵的武士立即就中彈倒地,幾個還在地上哼了起來。

那幾個武士一倒,我見到了倒在地上由弟子扶著正在包紮的船越文夫,他的眼睛已經變得有點紅了,像餓極了的狼看著小羊羔一樣的看著我們,冷笑連連的對我們露齒嘲笑。

我一氣對著他的腦袋就連開兩槍,不過我的目標沒任何事情,因為他左邊的一個弟子一見我起手抬槍,馬上大嗬一聲撲到船越文夫身上,幫他擋了兩顆子彈,而船越文夫也開始吃驚起來。立即順手翻開了那個已經死去的擋箭牌,掙紮的在五六個弟子幫助下站了起來。

我和阿超還有已經站起來正用槍掃射的小鬼頭,馬上邊倒退邊還擊,而那些哨兵見我們和武士之間已經有些距離了,馬上就朝我們開槍,場麵對我們十分的不利。

不過還好,日本人喜歡在居住的地方種上大片的樹林,還喜歡在房子的周圍開設一條小溪或小河,這個地方也一樣。

已經有二十幾個武士倒下了,我們也到達了這片小樹林的邊緣,武士們已經被打紅了眼,不要命的向前衝,帶頭急速而來的正是船越文夫。也許是看到自己這麽多弟子死去或重傷,讓他更加的怒火中燒,船越文夫滿眼通紅,一雙小眼睛睜的老大老大地,雙手握刀向右邊的地下稍稍傾斜,因為速度很快,他身上的衣服都緊緊地帖著肉,向後麵狠狠的飄動,就像被大風刮著一樣的扇動。

他的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工夫就超越了弟子們一米多,在離我們將近三十米的時候,我們三人莫入了小樹林。

樹林的樹木最大的隻有小碗口大,小的才剛剛發芽,也不是很高,最高的才三米高,可見是才種植不久。

這樣的環境對我們很不利。

可船越文夫也是很著急啊,因為穿過小樹林後就是一條七米多寬的小河,而且這小河的一兩裏處就是麵向大海了,他絕對不相信我們不知道位置,他到現在還以為我們三人是專門前來刺殺他的,要不然怎麽可能在他的‘魔象氣影’的工力下,還有能力反抗。

如果我們告訴他,我們隻是想抓個小角色大官,而不是來碰他這棵大樹(大樹還是請我師傅出山來砍比較好)的時候,我想他一定會活活的氣死。

小樹林真的很小,可是那老匹夫的速度真的很快,在我們離那條河流還有二十米的距離時,這老小子追上了我們。

看到河流時,我們的心裏都是激動的無以複加,但是身後“呀!”的一聲巨大喊殺聲讓我頭皮發麻。

感覺到極其危險的刀氣向我快速襲來,對著後麵胡亂的開了一槍,希望能暫緩對方的行動,同時我也顧不得什麽麵子問題了,順時的在地上來了個‘懶驢打滾’。

“呲!”

我是沒感覺到什麽疼痛,可是我卻聽見自己身上發出這種響聲,往左邊肩膀一看,我左肩的臂膀處衣服已經被削掉了一小片,肉也被削掉了一片,由於刀鋒太鋒利,而且速度太快,我看見了自己臂膀被削掉那處地方,粉紅色的肉中攙雜著露出了一丁點白色的東西,我知道那是骨頭,而整個地方沒有留出一滴鮮血。

那個船越文夫又向我撲來,看樣子他是對我痛恨入骨了,看著他的刀口反射著月光時,帶起著一點點但是很刺眼的寒光,我心裏知道這次完蛋了,可是我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人就是這樣,當退無可退時,誰都會爆發自己的潛力,而害怕和恐懼都會向兩邊退讓,我現在正是有了這種死中求生,要死也要拉你墊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