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上誰都沒理誰,隻是嶽淩的手卻沒有放開過,緊緊的抓住,好像一放開,莫言就會離開一樣。

到了別墅,濤子早就聯係好了幸,幸大老遠的就看見嶽淩一臉黑色的抓著莫言走過來,再看向嶽淩的胸口,心下一驚,這家夥,帶一個女人回來用得著這麽大動作嗎?!

早在電話裏,濤子就跟幸說明了情況,待到幸扒開胸口仔細看的時候,心中更是覺得這小子是在玩命,有這樣折磨自己的人嗎?!

幸想打麻醉,可是嶽淩不讓,因為一打麻醉,昏過去後,莫言就會離開,他要一直看著莫言。幸無奈,尋求的眼神看向莫言,莫言隻是瞥了瞥,就將頭扭到了一邊。

這下,幸也沒辦法了,難道不打麻醉,也許嶽淩是可以承受的,可是,他不忍心自己的兄弟這麽受苦啊,當下示意濤子。

莫言的不在乎早已惹怒了濤子,他總覺得莫言是想要害死嶽淩才甘心。

“老大,你放心,我會盯著她的,不會讓她離開的!”

如果是黑仔保證,嶽淩也許不信,但現在是濤子保證,以濤子的性情,是不會偏袒莫言的,當下也就同意了打麻藥,隻是手裏卻沒有鬆開。

最後,成了這樣一個畫麵,濤子在一旁打下手,幸給嶽淩取子彈,一邊取一邊說嶽淩是在玩命,嶽淩躺在**,一雙眼睛直溜溜的盯著一旁並不看他的莫言,而莫言,因為手被嶽淩抓著,隻能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坐在床邊,就算是有了麻醉,上麵的力氣也沒有一絲的放鬆,不得不佩服嶽淩的意誌力。

嶽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房間裏黑沉沉的,嶽淩的頭也是重重的,麻藥的效應已經消除了,現在靜下來,胸口辣辣的疼,在看向床邊熟悉的身影時,心裏才鬆了一口氣,還好,她還在!

沉睡的時候,嶽淩很怕,醒來了,莫言就不見了,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因為一隻手一直抓著莫言,莫言也就順勢躺在了被抓的胳膊上睡著了,嶽淩伸出另一隻手,細細的撫摸,那黑色的發絲,那發白的小臉,很小心地,感受著莫言的存在。

小言,就算你會恨我,我也要把你留下我身邊……

再次醒來的時候,莫言已經睡在**了,睜開眼,看著陌生的房間,莫言暗惱自己怎麽睡的這麽沉,連睡在了嶽淩的**都不知道,特別是在看向一旁,嶽淩放大的臉龐的時候,莫言差點叫出聲來。

其實這也不能怪莫言,一天一夜沒睡,精神又在高度壓抑中,一旦睡著了,當然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嶽淩的手還放在莫言的臉龐上細細摩擦,一個打挺坐了起來,莫言隻是一會兒就清醒了過來,這裏是嶽淩的別墅,她不該繼續待在這裏的,可是,除非嶽淩讓她走,她是不可能離開這裏的。

“小言,我……”嶽淩本想解釋自己是因為情急之下才威脅她留在他身邊了,可是,話沒說出口,酒杯莫言冷冷的打斷。

“嶽門主,你把我留在這兒,是為了當你的保姆還是你的女人?!我該盡哪項職責?!”

胸口又是一痛,自己在她心目中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嗎?!還是莫言已經如此討厭自己了嗎?!嶽淩覺得自己連呼吸都疼了起來。

“小言,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

“隻是什麽?!嶽門主費盡心思把我留在這兒,難道還有別的什麽企圖嗎?!還希望嶽門主指明一下,免得我什麽時候觸犯了您,到時候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莫言依舊是涼涼的聲音,說著能讓嶽淩生氣的話,也許什麽時候嶽淩厭煩了她,把她趕走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