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墅裏麵,一日三餐都有人伺候,日子過的無憂無慮,莫言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一個人坐在後花園的長椅上,靜靜的望著天空,這一望,直接就到了晚上,然後繼續看星星,直到累了就去睡覺。
嶽淩知道,莫言是在躲他,不想跟他單獨在一起,因為他的要求,莫言搬到他的房間跟他一起睡,可是,兩人除了睡覺,根本就沒有說過一句話,莫言不想說,嶽淩也不敢說,他怕觸動莫言的負麵情緒,挑起她的恨意。
唯一的不好就是,莫言沒有自由,隻能待在別墅裏麵,不能出門,而且外麵的人也不能進來,嶽淩嚴令禁止任何人都不能進入別墅,連濤子和黑仔也被禁止了,這棟別墅裏麵,除了一日三餐出現的保姆以外,就是嶽淩和莫言。
保姆不明白主人家的相處模式,因為不管她在或是不在,都沒見過兩人說一句話,因為嶽淩的麵容太冷,保姆也不敢多問。
因為要養傷,暗門的事宜都交到了黑仔和濤子的手裏,幸隻有在前幾天的時候頻繁出現給嶽淩換藥查看傷口,後來次數就少了,一個星期來一次。
“淩,別告訴我,你就這麽耗著。”幸查看了傷口,已經一個月了,也好了七七八八了,就是疤痕的問題,雖然大男人不在意這些,幸還是給了一盒疤痕霜給他。
嶽淩和莫言的事,幸當天就知道了,隻是,作為局外人,他們真的什麽都做不了,這些,還得靠莫言自己解開心結,否則,兩人這輩子都別想在一起。
兩人是在房子裏麵說話,莫言一個人坐在花園裏麵,這一個月以來,莫言待的最久的地方就是花園裏麵,就連下雨,莫言也會打一把傘坐在雨中,嶽淩發現了以後,將她帶了回來,莫言就在窗前看著雨發呆,這似乎已經是她唯一的動作了。
嶽淩不說話,隻是看著遠處一動不動的身影,我該拿她怎麽辦呢?!這些日子以來,嶽淩和莫言跟本就不能觸碰莫輝這個話題,否則免不了莫言一陣冷嘲熱諷,嶽淩隻能默默的承受著,這是他作的孽。
“她還是什麽都不做不說?!”幸見沒人回答他,也將眼神望向不遠處的身影,莫言可以這樣一坐就是一天,幸有時會覺得莫言會不會得了抑鬱症,可是每次看到那雙輕靈的眸子,幸知道,她沒事,隻是封閉了自己的心而已。
將眼神收回來,幸心裏歎了一口氣,莫言躲著嶽淩,嶽淩想要靠近莫言,卻又害怕靠近她,因為現在的莫言全身都是刺,莫言坐在花園裏望著天空,嶽淩就坐在房間裏望著莫言,幸很難想象,這樣的相處模式,是怎麽維持一個月的?!
“為什麽不放她走?!這樣關著她,隻會讓她的心裏更恨你,對你們倆的關係沒有一點緩和?!”
放她走?!就算是莫言對他說再難聽的話,嶽淩都沒想過放莫言離開,她怎麽能離開呢?!
“不,她不能走,就算她恨我一輩子,也隻能待在我的身邊!”嶽淩何嚐沒想過,也許莫言就這樣走了,是不是好一些,可是,每每夜裏驚醒,隻有看向一旁那沉靜的麵容後,才能安穩入睡。
“唉~~你好自為之吧!”幸歎了口氣,收拾東西離開了,他們倆自己的事情還得自己解決。
要是我有一個愛的人,我會不惜一切把她留在我身邊!
這是當時幸失戀時,嶽淩告訴他的,現在,幸搖了搖頭,還真的兌現了當初說的話,隻是,這樣真的有好結果嗎?!
隨即,幸想到了一個人,心裏一沉,算了,自己的心都是亂糟糟的,還怎麽去管別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