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當然是遊少瀾和付元入選了,雖然付元喊到一半的時候就跟不上了,但還是被選中了。
付元沒想到,雖然有疑惑,但能被選中也是好事,畢竟,那是安王。
他一想到蘇樂安的那張臉,他就忍不住遐想。
“大家,樓內還有別的姑娘。”老鴇是最會做生意的。
一些人選擇留下,一些人直接離開。
周墨淮趁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遊少瀾看到付元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們兩個向來不對付,互看不順眼。
蘇樂安穿著褻衣坐在**等著。
兩個人進屋時看到蘇樂安後,都是一怔,付元覺得心要從喉嚨跳出來一般。
“先喝杯茶吧。”蘇樂安努了努下巴。
兩人自然不會拒絕。
蘇樂安笑的別提多缺德了,這兩個是傻子二人組吧,竟然隨隨便便就把茶喝了。
蘇樂安穿上鞋子下了床:“謝謝二位一擲千金來捧安安的場。”
遊少瀾冷哼一聲,一會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不是他,他也不會留下病根,他現在一看到女人就沒感覺。
蘇樂安伸出手挽住了付元的胳膊:“右丞相要是知道你來了,一定會生氣的。”
“不會,我拿的是自己的銀子。”
付元捏著蘇樂安的下顎,剛要吻上去,就被旁邊的遊少瀾攔了下來。
“不是要一起嗎?”遊少瀾笑的十分猥瑣。
蘇樂安對他眨了眨眼。
遊少瀾一時被迷了眼,可惜,這樣的美人竟然是男子。
蘇樂安走到床邊吹滅了蠟燭。
然後擋上了特製的窗簾,屋子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
也就在這時,付元二話不說,直接拉住了遊少瀾的手。
兩個人猴急的上了床,衣服都是直接扔在地上的。
蘇樂安雙手環胸坐在椅子上,聽著**慢慢發出的聲音。
這時,段衍從櫃子裏走了出來。
“真不知道,這有什麽好聽的。”段衍皺了皺眉頭。
蘇樂安拍了拍身邊的凳子示意段衍坐下。
段衍穿著的衣服並不方便,但還是聽蘇樂安的話坐了下來。
蘇樂安倒了杯茶:“喝杯茶。”
段衍拒絕了,這茶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加了東西的,不然那兩個怎麽會變成那副樣子。
“不喝算了。”蘇樂安單手托腮,仔細的聽著。
一開始還好,越往後段衍越覺得不舒服。
蘇樂安隨手把蘋果扔給了段衍:“呼吸太重了,吃個蘋果緩緩吧。”
段衍咬了一口後,突然反應過來,但是蘋果已經被他咽進了肚子裏。
段衍靜下心來緩緩道:“一定要這樣嗎?”
蘇樂安笑著站起身:“我這人,眼裏不容沙子,你既然想害我,那就應該做足了反噬的準備。”
可笑,他竟然還以為,他真的會同意嫁給他。
段衍靠在椅子上,漸漸的開始神誌不清,但他沒有被欲望驅使,依舊像無事發生一般靜靜的坐著。
蘇樂安坐在了段衍的懷裏:“真的不想?”
“想。”
段衍下嘴唇咬出了血,可他仿佛感覺不到疼,四肢百骸如同被螞蟻爬一般。
蘇樂安輕笑,小手不安分的這碰碰,那摸摸。
段衍緊緊的摟著蘇樂安,聲音接近哀求:“哪怕就這一次。”
“那邊有兩個,不如...”蘇樂安忍不住笑出了聲。
段衍吻住了蘇樂安的唇。
蘇樂安沒有反抗,越是這樣,他就越難熬。
段衍放下了所有的尊嚴,甚至不惜跪下求蘇樂安。
蘇樂安坐在椅子上,仰著小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段衍,下不為例。”蘇樂安說著捏著段衍的臉頰,將解藥塞進了他的口中。
段衍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狼狽,地上一灘,都是他留下的。
他虛脫的扶著木桌站了起來。
“就算你不利用我,我也會除掉龍安。”蘇樂安說著推開了房門,這屋子裏的味道實在難聞。
梅兒見狀給他披上了衣服。
“他們清醒前,將他們分開。”蘇樂安囑咐道。
梅兒點了點頭。
蘇樂安進了隔壁,折騰了這麽久,困死了,唯一可惜的就是,他隻聽到了段衍不斷哀求求饒的聲音,要是能看到就更刺激了。
蘇樂安抱著被子,漸漸進入了夢鄉,畢竟他也累到了,周墨淮不管在什麽地方,都強的一匹,這讓他不得不佩服。
段衍換了身衣服,打開了窗簾,借著月光看向床內。
兩個人還在糾纏,看得他一陣不適。
回去的路上,他腦海裏不斷重複著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他竟然跪著求蘇樂安,甚至祈求他,哪怕是腳踩也好...
想到這裏段衍隨便找了家醫館,火辣辣的疼,不用想也知道被蘇樂安踩的不輕。
大夫打開了房門,見到段衍先是一愣。
段衍沉著臉,眸子透著刺骨的寒冷。
大夫查看了一下段衍的傷:“還好,就是擦破了一點皮,但是你這裏好像被劃傷了。”
大夫拿著藥膏輕輕的給段衍上了些藥。
胸口旁,那是蘇樂安拿刀劃得。
“這手要是在重一點,就被割下去了,你忍著點。”大夫皺著眉,歎了口氣,現在的少年,怎麽什麽都敢玩。
段衍回到侯府後,重重的躺在了**,發生的事情,總是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蘇樂安睡得要多好有多好。
遊少瀾早起後便離開了青樓,昨天的記憶實在太模糊了,他記得,他跟蘇樂安,然後被付元...
付元的記憶也差不多,反正亂的不行,但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遊少瀾這個該死的東西碰了他。
蘇樂安坐在窗邊吃著早飯。
“玩的可還開心啊。”梅兒將包子放在了蘇樂安的麵前。
蘇樂安咬了口包子點了點頭:“還算滿意。”
梅兒坐在了蘇樂安的對麵:“從今天開始,你就別想有什麽好名聲了。”
“名聲是什麽?能吃嗎?”蘇樂安毫不在意,名聲這玩意對要臉的人來說,那就是命,但對於他來說,屁都不是。
安王真的在青樓接客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一部分人躍躍欲試,奈何價錢太高,他們消受不起。
蘇樂安身穿粉色的長衫,手裏拿著一把油紙傘,正在大街上先逛著。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安王嗎?”
蘇樂安放下手中的發簪抬頭看了一眼,見是蘇恒便沒有搭理。
他的身後還站著小南和洛洛。
“怎麽樣,當小倌的滋味不錯吧?”蘇恒譏諷道。
蘇樂安將銀子遞給發簪攤子的老板,然後將數個發簪放進了衣袖中:“還算舒坦。”
蘇恒冷哼一聲:“這回別說將軍,恐怕就是尋常百姓也不會要你。”
蘇樂安笑吟吟的看著蘇恒,這要是放到現代,不治半輩子都不能輕易把人放出來。
他買他的發簪,他走他的路,非要嘴欠膈應他一下。
“你說的都對。”蘇樂安才不想跟他吵,跟小孩過家家似的,爭一時之快有什麽用。
蘇恒本想借此機會嘲諷一下蘇樂安,不成想,他竟毫不在意。
“哼,賤人。”蘇恒一甩衣袖大步離開。
蘇樂安手裏拿著油紙傘,映紅的小嘴不滿的噘了噘,他不給他找不痛快就不錯了,他竟然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別怨他了。
蘇樂安路過茶葉鋪子,買了些上等的茶葉後向將軍府走去。
周墨淮從早上起來開始就看誰都不順眼,尤其是聽到外麵的那些謠言。
有人說,蘇樂安寧可接客都不願意嫁給他,還有人說,是他虐待了他,逼得他不得不如此。
李管家拿著水壺正澆花呢,聽到門口的爭執聲後,放下水壺走了出去。
蘇樂安氣的小臉通紅。
“管家,他們,他們竟然不讓我進去。”蘇樂安指著那兩個侍衛道。
李管家笑著走了過去:“新來的,不認識你,來,來,來,進來。”
蘇樂安笑著把茶葉遞給了李管家:“我路過沒事來看看你。”
周墨淮坐在院子裏正擦著脖頸上的汗,聽到蘇樂安的聲音不自覺的抬頭看,結果卻看到他把茶葉遞給了李管家。
“老奴謝過安王。”李管家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蘇樂安手裏拿著傘,淡淡一笑:“哪裏還是什麽安王,不過是青樓中的一個小倌罷了。”
李管家繃起了臉:“安王就是安王,不管身在何處,做什麽樣的事情,身份擺在哪裏,毋庸置疑。”
蘇樂安雖然在笑,但是那表情卻十分落寞。
周墨淮將這一切看在眼裏。
“好了,我先回去了,免得將軍夫人看到,在嘲諷我,我可受不了。”蘇樂安說完轉身離開了將軍府。
從始至終他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周墨淮。
周墨淮還等著他搭話呢,結果人就這麽走了...
氣的周墨淮將手中的棉布狠狠的仍在了地上。
“李管家。”周墨淮怒道。
李管家拎著茶葉向院子內走去:“將軍有何吩咐。”
周墨淮指了指李管家手中的茶:“泡了,我嚐嚐。”
李管家愣了一下,隨後將茶葉抱在了懷裏:“那可不行,這是安王送給老奴的,老奴要好好收起來的。”
“...”
周墨淮的臉色變得鐵青:“要不要我把你送去青樓給他當管家?”
“也不是不行...”李管家做出深思的模樣。
周墨淮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