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安出了屋子又去了華商的屋子,他此時正在換衣服。

“換衣服也不知道關門,看到會長針眼的。”雖然嘴裏這麽說著,但是蘇樂安還是坐下慢慢“觀看”了。

畢竟這是他的愛好。

華商也不扭捏,他都習慣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昨天喝的太多了,現在還頭疼的很。”華商沒有穿衣服,直接披了件外套。

蘇樂安的指腹在華商的腹部按了按:“不錯啊。”

“跟周墨淮比如何。”華商道。

蘇樂安笑了笑:“一個皇帝跟一個將軍比,你說呢?”

華商不是很滿意蘇樂安的答案,當著他的麵,不應該誇他好嗎?

蘇樂安起身拿過衣服扔在了華商的身上:“別著涼了。”

“沒想到師兄也會有關心我的一天。”華商笑道。

蘇樂安伸出手指:“不,不,不,我是怕長針眼。”

華商穿戴整齊後與蘇樂安一同出了屋子。

“小祖宗,你可算起來了。”老鴇走上前道。

蘇樂安疑惑的看著老鴇:“怎麽了?”

“那個付元已經在樓下等著了,等了許久了。”老鴇努了努下巴,示意蘇樂安看樓下。

付元喝著茶,氣定神閑的看著蘇樂安。

但心裏已經很不是滋味了,他竟然從別的男人房間走出來,今天晚上,看他怎麽收拾他。

蘇樂安背著手向樓下走去。

付元繃著臉:“那個男人是誰,你不應該隻服侍我一人嗎?”

蘇樂安心想,在這裝什麽比呢。

“誰說的,我願意選誰,就選誰,怎麽還要通知你一聲嗎?”蘇樂安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

梅兒見狀忙重新沏了壺熱茶。

蘇樂安喝的向來都是樓裏最好的茶,一般這茶是不輕易拿出來給客人喝的。

付元臉上帶著怒色。

“我說的算,今後不許選別人了。”付元怒道。

周圍的人齊齊看向付元。

蘇樂安眉梢微挑:“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沒人能幹預我的自由。”

付元握住了蘇樂安的手腕:“你都出來賣了,還管什麽自由不自由,除了我,誰拿得出這麽多銀子買你。”

周圍人也有不滿的,但是他說的沒錯,他們銀子不夠,不然早就上前搭訕了。

“是嗎,我怎不知付公子如此有錢。”段衍搖著折扇下了樓。

付元見是段衍臉色突然變了變,這可是皇上的結拜兄弟,段侯爺,別說是他,就連他爹,也不敢招惹眼前這尊大佛。

“不知段侯爺在此,無意冒犯,請恕罪。”付元道。

段衍冷哼一聲:“你想花那麽點銀子買安王聽話,簡直是癡人說夢。”

付元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是,是,是。”

“好了,不許你說他。”蘇樂安瞪了段衍一眼,然後給付元倒了杯茶:“我自己欺負就夠了,怎麽連你也欺負。”

付元顯然沒想到蘇樂安竟然會為他說話。

“對了,你要在皇上耳邊多多為付元美言幾句啊,他還這麽年輕就是狀元了,前途無量啊。”蘇樂安道。

付元一臉期待的看著段衍,要是能的他一句好話,他的管路就更好走了。

“看在你的麵子上,我自然會幫他。”段衍冷聲道。

“付公子,還不給段侯爺倒杯茶。”蘇樂安笑道。

付元忙起身給段衍倒了杯茶。

段衍沒有要接的意思,但可能蘇樂安的臉色,最後還是勉為其難的接下了那杯茶。

付元別提多高興了,這可是段侯爺,巴結上他,就如同踩了高枝,也許官位可以與父親匹敵。

蘇樂安知道付元在乎什麽,所以一直把他往那條路上引。

段衍自然也沒有敷衍了事,回家前直接去了皇宮。

龍安正愁開倉放糧沒有合適的人選,既然段衍推薦了付元,那就讓他去吧,他不行,還有他爹呢。

這件事被付元知道後,更是把蘇樂安視為掌中寶,每日開倉放完糧不管多累,都會跑到青樓陪一會蘇樂安。

直到開倉後的第七天。

付元攤上事了,皇上給的銀子不夠,可他麵聖表明情況後,皇上不但沒有增加糧款,還下令讓他自己想辦法。

這可愁壞了付元,這事就算辦好了,也得搭上一大筆銀子,如果辦不好,別說他,恐怕他爹都要受到牽連。

蘇樂安躺在躺椅上悠閑的曬著太陽。

“你快去侯府一趟,這差事是他舉薦的,你想辦法讓他換個人。”付元坐在了蘇樂安的身邊氣衝衝道。

“怎麽了?”蘇樂安裝作不解的看著付元。

付元咬了咬牙:“這差事就算辦好了,也得虧損一大筆銀子,如果辦不好,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蘇樂安驚訝的捂住了嘴:“這可怎麽辦。”

“剛剛不是說了嗎,你去侯府,找段侯爺,讓他想想辦法。”付元道。

蘇樂安有些猶豫:“可是,之前為了這差事,我已經開過一回口了,這次去,恐怕...”

付元不耐煩道:“他不是喜歡你嗎,讓你去他府上,你還不明白什麽意思嗎?”

蘇樂安眸色黯了黯:“可是,你不是說,要娶我的嗎?”

付元握住了蘇樂安的手:“不管你什麽樣子,我都喜歡,自然不會嫌棄你。”

“可是...”

付元的手微微用力:“可是什麽?”

“可是我拿得出這些銀子啊。”蘇樂安說完看向身邊的梅兒:“去我屋子,把那盒子銀票拿出來。”

梅兒雖然不滿,但還是按照蘇樂安的話做了。

付元沒想到蘇樂安竟然如此有錢。

“既然讓你去,我自然是事先考慮周全的,隻是沒想到,你竟然舍得我去陪別人。”蘇樂安不滿的站了起來。

付元賠笑道:“我剛剛是開玩笑的,怎能當真。”

“拿了銀子就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了。”蘇樂安臉色不是很好的進了樓內。

梅兒將銀子遞給了付元。

付元捧著銀子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離開。

“你就這麽把銀子給他了?”梅兒氣道。

蘇樂安躺在**敲著腿:“他哪去救濟百姓,就當我積陰德了,有什麽不好。”

梅兒聽了話後,顯然沒有剛剛那麽生氣了。

“這個付元,簡直是,混蛋到家了。”梅兒噘著嘴道:“看到他,我就覺得惡心。”

“在這一點上,我們眼光是一致的。”蘇樂安道。

梅兒佩服的看著蘇樂安,他是怎麽做到,麵對自己討厭的人還能笑臉相迎的,她是不行,看到付元,她就想轉身離開,多一眼都不願意看。

蘇樂安正打算睡覺,門就被老鴇推開了。

“安安,有個人非要見你,勸也勸不走。”老鴇道。

蘇樂安坐起身:“我去看看。”

老鴇領著蘇樂安進了包間。

蘇樂安見到人後,淡淡笑了笑:“右丞相怎麽這麽有時間啊。”

付斌見到蘇樂安站起身跪了下去:“老臣參見安王殿下。”

蘇樂安走上前將付斌扶了起來。

“犬子不懂事,之前得罪了安王殿下,老臣這趟來是特意向您賠禮謝罪的。”付斌道。

蘇樂安坐在了椅子上,這個老頭活的太通透了,這麽通透的人竟然能生出那麽糊塗的兒子來。

付斌給蘇樂安倒了杯熱茶:“安王想要老臣做什麽,經管開口便是,隻要是老臣能做到的,絕不推辭,隻希望安王能饒了犬子一命。”

蘇樂安捧著茶,笑著看著付斌:“右丞相說的哪裏的話,我沒有想害他啊。”

付斌歎了口氣:“隻要安王肯留他一條性命,我定讓他辭官,與我回老家,不在進京做官,礙您的眼。”

“你可知他身上背負了多少性命,他的狀元之位又是怎麽來的,我放過他,他可放過那些可憐之人。”蘇樂安說完將茶倒在了地上。

付斌啞口無言。

“我不是什麽好人,也沒想過為那些含冤而死的人報仇,等這件事辦完,他能否活著,就看他的造化了。”蘇樂安笑著站起身給付斌倒了杯茶。

“如果右丞相插手,我保證,他必死。”說著蘇樂安拍了拍付斌的肩膀:“我不動你,是因為,你算得上個好官,至少沒有親自下黑手殺人。”

蘇樂安走後,付斌在椅子上坐了許久才離開。

付元做的那些事,他清楚一二,也算是默認了。

說來說去,還是他的錯,養不教,父之過,能不能活,能活多久,就按照蘇樂安所說的,看造化吧。

這件事後,皇上明顯比之前看重付元了,多多少少都會讓他參與一些重要的事情。

付元怕皇上知道,他與蘇樂安走的太近,於是每次去的時候,都是午夜。

蘇樂安從未抱怨過。

“安安,你簡直就是我的活寶。”付元削著蘋果道。

蘇樂安聽言也是笑笑並沒有多說什麽。

付元與遊少瀾不同,他隻是偶爾有那方麵的需求,但是他發現,隻要粘上,就是也一夜,第二天定會發虛,所以大多時候他都不碰蘇樂安。

他像毒一樣,讓他上癮,待他發現時,已經晚了,他根本離不開他。

右丞相看著付元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臉色也漸漸蒼白卻無能為力。

遊少瀾身體好後,得知蘇樂安這陣子都在陪付元,氣的他直接花了大把的銀子請了殺手。

付元離宮的路上遇到了殺手,腿差點被打斷,手臂被劃了一大道口子。

臉上也受了不少的傷。

遊少瀾得知讓付元跑了,氣的在家砸了不少的東西。

右丞相府內。

付元躺在**,咬牙切齒道:“讓我查到是誰,我定要他好看。”

付斌坐在一旁默默的喝著茶,他不能插手,不然以安王的性格,一定會說到做到。

蘇樂安得知付元遇刺後笑了笑。

“你不去看看他?”華商落下也一子後道。

蘇樂安看著棋盤:“我為什麽去。”

華商有些不懂了,這不正是他表“真心”的最佳時機嗎?

“有句老話說的好,倒貼的都不是好買賣。”蘇樂安落下一子後看著華商:“你別一副急著看戲的模樣行嗎?”

“我到是想知道,你想怎麽玩周墨淮,他可比這兩個難對付多了。”華商知道,蘇樂安最後還是會對周墨淮下手。

“我有的是時間,玩嘛,那就得慢慢玩,一下都玩死了還有什麽意思。”蘇樂安抿了口茶:“你輸了。”

華商看了一眼棋盤,挑了挑眉,之前裝作不會下棋,老是輸給他,然後借機跟他撒嬌,他竟然信以為真了。

“真不知道我喜歡上你什麽了...”華商小聲道。

蘇樂安無奈站起身:“你說說,我改就是了。”

華商瞪了蘇樂安一眼,吾聽人言否。

付元在**躺了好幾天,來看望的人絡繹不絕,可就是沒有蘇樂安。

“口口聲聲的說愛我,結果我受了傷,看都不看我一眼。”付元不滿道。

“小五子,你是不是沒有把我的話帶到啊?”付元看向一旁的家丁道。

小五子搖了搖頭:“少爺,小的是親口對他說的,他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就將小的打發了。”

付元一聽更生氣了,這分明就是沒把他當回事啊,他竟還以為他是真心的。

可是不滿歸不滿,主要還是他想他了,昨日夢中都是他的身影,可是他受了傷,沒辦法出門,他又不肯來,哎...

“你在去一趟,就說本公子有事找他,讓他來一趟。”付元道。

“是。”

家丁走了下去。

蘇樂安得知消息後,依舊不鹹不淡的回複了一句:“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家丁有些猶豫:“我家少爺想見你,你就別端著了。”

蘇樂安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看了一眼身邊站著的華商。

華商笑著將人拎了出去,不能打死,打死,誰通知消息啊。

家丁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右丞相府。

“少爺,他不但不來,還打了小的。”家丁委屈道。

付元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這個蘇樂安究竟打的什麽主意,竟然三番兩次的拒絕他的邀請。

又過了幾天,他有些坐不住了。

蘇樂安坐在二樓的扶手上。

樓下的客人不斷的起哄。

“安王爺跳下來啊,草民接著你。”

“是啊,跳啊,放心不會摔到你的。”

有的人甚至已經張開手準備接了。

蘇樂安晃悠著腿:“我才不呢,要是摔疼了怎麽辦,我怕疼。”

“哈哈哈,要是摔疼了,草民給你揉。”

“哈哈哈。”

蘇樂安瞪了那人一眼。

那人的骨子都酥了,伸出手道:“來吧,安王。”

梅兒在一旁道:“你可別...”

蘇樂安直接跳了下去。

下麵的人忙一擁而上。

華商捏了捏眉頭,然後將他穩穩的放在地上:“這是能胡鬧的事嗎?這要是真摔了怎麽辦。”

蘇樂安拽著華商的衣服撒嬌道:“不是有你在嘛,不然我也不會真跳啊。”

華商拿他沒轍:“你下回再這樣,我就讓你摔,看最後誰疼。”

蘇樂安摟著華商的腰,仰著頭:“誰會疼呢?”

“我,我會心疼,行了吧。”華商無奈。

就在這時,付元走進了樓內,見到蘇樂安正抱著別人有說有笑,一時氣血上湧。

“蘇,樂,安!”付元走上前拽著蘇樂安的胳膊,將他強行拽入懷中。

蘇樂安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淡淡道:“你怎麽來了。”

那語氣生疏的仿佛不認識付元一般。

“我怎麽來了,我不能來嗎?”付元道。

蘇樂安低眉:“樓內接生意,你自然能來。”

付元拽著蘇樂安就要走。

華商上前兩步攔住了付元。

“你讓開,跟你沒關係。”付元說著拽著蘇樂安繼續走。

蘇樂安麵無表情的甩開付元:“你弄疼我了。”

這話一出,華商眼底泛起了殺氣。

“呦,丞相之子說話就是硬氣。”

“是啊,人家不僅僅是丞相的兒子,還是狀元呢。”

“嗬嗬。”

人群中不少人發出嘲笑聲。

付元轉頭看去,隻見人群中,不乏承襲爵位的世子和名門望族的富家子。

這些人竟然都聚集在這裏,蘇樂安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

蘇樂安看向身後:“他弄疼我了。”

華商走上前一腳踹向付元,然後將蘇樂安攬在懷中。

付元不敢置信的看著蘇樂安。

“我們就到這吧,遊少瀾已經向皇上請旨求我去了,估計再有兩天聖旨就會下來了。”蘇樂安道。

付元一聽一口氣憋在胸口。

他如官路能如此暢快都是因為有蘇樂安,如果他嫁給了遊少瀾,那以後遊少瀾豈不是踩在他頭頂了。

他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付元咬著牙,他不能把蘇樂安怎麽樣,但是對付遊少瀾,他還是綽綽有餘的。

蘇樂安靠在華商的懷裏,手捏了捏他的腰。

付元氣衝衝的回了家。

遊少瀾這幾日天天在青樓門口徘徊,隻為了能看上蘇樂安一眼。

付元本想找殺手,可是遊少瀾身邊不缺乏高手,肯定不會得逞。

思來想去後,他決定提前向皇上求娶蘇樂安。

他敢保證,遊少瀾求娶一定是說自己喜歡,皇上恨不得蘇樂安死,怎麽可能讓他幸幸福福的嫁人。

禦書房內。

付元跪在殿前:“皇上,隻要您肯賜婚,臣保證,定會讓蘇樂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龍安眯縫著眼睛看著付元。

“可朕聽說,你沒少往青樓跑。”

付元點頭道:“臣是特意而為之,讓蘇樂安以為臣喜歡他,待他嫁到丞相府,臣定讓他好看。”

龍安想了想,隻要讓蘇樂安不舒服的事情,他都喜歡。

“朕這就下旨。”

付元始終繃著臉,其實心裏別提多高興了,遊少瀾還想跟他搶,他算什麽東西。

青樓內,蘇樂安無奈的接下了聖旨。

遊少瀾得知後第一時間跑去了青樓。

蘇樂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肩膀微微顫抖:“我,我,想嫁給瀾,瀾公子的。”

遊少瀾的心都讓他哭疼了。

“是我,是我慢了一步,都是我的錯。”遊少瀾抱著蘇樂安眼圈泛紅。

如今沒別的辦法了,隻要付元死,這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經過上次行刺失敗後,遊少瀾無奈,隻好讓自己身邊的家丁去,他們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殺一個付元再簡單不過了。

付元還在為能搶先娶到蘇樂安而感到高興。

結果晚上一夥黑衣人直接夜闖了丞相府。

付斌聽到聲音後,把劍衝了上去,他這丞相可不是個軟柿子,他也料到會有這麽一天,尤其是得知付元求得賜婚聖旨後。

付元傷還沒好利索,還沒等付斌趕到,他就被狠狠的刺了一劍,陷入了昏迷...

付斌當然知道是誰下的手,也知道蘇樂安究竟要做什麽了,於是他直接拿著那些家丁的令牌在朝堂上參了左丞相一本。

證據確鑿,左丞相因為受遊少瀾的牽連被貶。

遊少瀾得知付元隻是重傷並沒有死後,依然不死心,掂量再三後決定親自動手。

蘇樂安下巴抵在桌子旁,有些無聊的看著段衍。

“右丞相行不行啊,怎麽才是被貶啊,我想讓他死啊。”蘇樂安嘟囔道。

這個遊辰絕對不能留,不然早晚是個禍害,他竟然敢對他下手,他就得承受這樣的反噬。

遊少瀾更不是什麽好東西,當初被他禍害死的姑娘沒有二十也有十七八了,滿手是血竟然還口口聲聲說喜歡他。

不過兩年,新鮮勁一過,遊少瀾定會移情別戀。

段衍有些後怕,蘇樂安沒動一兵一卒就能將兩家攪和的天翻地覆。

“看吧,我對你還算仁慈的。”蘇樂安的手搭在了段衍的腿上。

段衍不自覺的夾緊了腿,仁慈是仁慈,疼也是真的疼。

蘇樂安低頭看了一眼:“對了段衍,咱們玩點有意思的東西吧。”

“不了,你找商公子玩吧,我這東西還留著用呢。”

說難聽點,蘇樂安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他拉的什麽屎。

“要與本公子玩什麽?”華商笑著走到蘇樂安身邊:“他不陪你,我陪你。”

蘇樂安挽著華商的胳膊:“師弟弟最好了。”

華商看著蘇樂安:“我怎麽覺得,你憋著壞呢?”

蘇樂安撒嬌的在華商的胳膊上蹭了蹭:“怎麽會呢,我壞誰也舍不得壞師弟弟啊。”

“...”確認了,肯定沒憋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