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華商坐在椅子上,腿微微分開,除了必要根本不會起身。
段衍手裏拿著折扇笑道:“好玩嗎?”
“好玩啊。”華商看了一眼段衍接著道:“安安的手,要多嫩就有多嫩。”
段衍本來還想嘲諷華商幾句,但看他那副表情,就有些後悔了,早知道他就不把蘇樂安推出去了。
蘇樂安揉著發酸的眼睛下了樓,華商不行,碰一下就喊疼,搞得他興致都沒了。
所以根本也沒把發簪放進去多少,就一點點,就不信了,真是沒用。
蘇樂安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
“你們聽說了沒有,出事了。”
“怎麽了?”
蘇樂安豎起耳朵聽著隔壁桌的動靜。
“昨天遊少瀾竟然刺殺付元,結果卻被反殺在府裏了,身上捅了二十幾刀,遊辰聽到消息,直接就暈了過去。”
蘇樂安沒想到遊少瀾竟然如此沉不住氣,竟然親自動手。
付元一個受傷之人,怎麽可能反殺遊少瀾。
遊辰死了兒子勢必不會善罷甘休,蘇樂安站起身走了出去。
這件事發生後,龍安也是十分頭疼。
兩位丞相一直不和他是知道的,但是麵上也還算過得去,但如今他們水火不相容,他隻能棄一保一。
本來龍安有心保付斌,畢竟他還有個狀元兒子。
可剛剛遊辰送來了一封密信,信上全是付元的罪證,包括他是怎麽當上狀元的。
收買考官,頂替他前麵的考生,這樣卑鄙的手段,他如果放任不管,那以後科考就成了天大的笑話。
“傳旨,將付元關入順天府,順便讓付斌來見朕。”龍安怒聲道。
傳旨太監走出了禦書房。
付元得知消息後嚇得小臉煞白,一旦進了順天府,就算出來,人也廢了。
付斌深吸了一口氣:“去吧,自己做的孽,為父幫不了你。”
付元被拖拽出了丞相府。
付斌跟著傳旨太監入了宮。
“臣參見皇上。”付斌直接跪在了地上。
龍安冷眼看著付斌。
“這些罪狀,你自己看看吧。”龍安給身邊的太監使了個眼色。
太監拿著付元的罪狀走到了付斌的麵前。
付斌拿起掃了一眼,然後磕了三個響頭:“皇上,臣願意捐出全部家財,辭官帶著小兒遠離京城,求皇上看在老臣一生還算盡力的份上繞過小兒一命。”
“朕饒了他?他頂替之人,含冤自盡,他殺過的人,怨魂正在喊冤,你讓朕如何饒了他。”龍安怒道。
付斌連連磕頭:“養不教父之過,臣願意替小兒償命,望皇上饒小兒一命。”
龍安歎了口氣。
付斌緩緩站起身,然後甩了甩衣袖,撫了撫官帽。
龍安不解的看著付斌。
付斌對著禦書房的龍柱,猛得撞了上去。
“快,快請太醫。”龍安沒想到付斌竟會如此。
付斌這一下撞得十分用力,頸椎已經算了,腦袋聳拉著,已經沒了氣息。
太醫來後隻是看了一眼,便搖了搖頭。
龍安扶額。
付元在獄中得知後猛得撞著大牢的欄杆:“放我出去,我要見我爹,放我出去。”
獄卒到也沒難為他,直接將他放了出去。
付元回到丞相府後,滿院子的哭喪聲震耳欲聾。
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他的爹爹竟然為他而死。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付元扶著門口的石獅。
遊辰的馬車停在了右丞相府的門口,付斌這個老家夥可算死了,他保住了他的兒子,可哪又有什麽用,難道他還指望他這個廢物兒子能有什麽作為嗎。
他現在雖然被貶,但皇上身邊不能沒人,他定會官複原職。
付元轉過頭看向遊辰,然後快步走了過去。
遊辰身邊的侍衛將他攔了下來。
“家父之死,和瀾少的死,我想清楚是怎麽回事了。”付元擦了擦眼底的淚水。
沒錯,他想明白了,是蘇樂安,從進青樓開始,他們就被他算計了。
最後鬧成兩敗俱傷的局麵多半都是拜他所賜。
遊辰眯縫著眼睛。
付元繼續道:“從一開始,就是他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要不是他,瀾少也不會衝到府上殺我,我更不會失手誤殺了他。”
遊辰靜靜的聽著。
好像確實是這樣,自從去了青樓,見了蘇樂安,瀾兒仿佛換了個人,整日被他迷的神魂顛倒的。
“我要為家父報仇,您要為瀾少報仇,我們何不聯手。”付元冷著臉道:“皇上不喜他,我們想殺他易如反掌。”
遊辰沒有多說什麽,弄死付元容易,但是想弄死蘇樂安可就難了。
蘇樂安此時打著傘站在將軍府的門前。
周墨淮得知他來後,先是皺眉,後又鬆了口氣。
“讓他進來。”周墨淮還是做不到完全不管。
蘇樂安將傘合上後進了書房。
周墨淮抬起頭看著蘇樂安:“說吧,何事。”
“娶我。”蘇樂安笑道。
周墨淮覺得可笑:“蘇樂安,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去了青樓接了客,還妄想本將軍娶你?”
“你不也碰了那些侍妾嗎?算是扯平了。”蘇樂安道。
“我沒...”周墨淮突然反應過來,將剩下的話憋了回去。
蘇樂安走到書桌旁,大眼睛眨了眨:“你不娶我,我會死的。”
周墨淮手握了握拳,他不就是想讓他死嗎,不能答應他,絕對不能。
“皇上沒了兩個丞相,如果在沒了你這個將軍,沒了段衍,在沒了首富曹家的支持,他就是個空殼皇上,想要兵權還不容易嗎?”
蘇樂安脖子向前伸去:“皇上說,讓你殺了我,然後還給你兵權對不對。”
周墨淮一怔,原來,他早就知道嗎...
“但是你舍不得殺我,於是納了幾個妾把我氣走,皇上想要除掉我,自然會再想辦法,所以就算我死了,也不是你親手殺的,你還能拿回兵權。”
周墨淮麵無表情的看著蘇樂安:“人,太聰明絕非好事。”
“是啊,我也是這麽覺得的。”蘇樂安身子向前傾斜,然後在周墨淮的側臉上親了一口:“不管怎麽說,你都沒有親自下手殺我。”
“我是嫌髒。”周墨淮身子往後移了移。
蘇樂安氣呼呼的看著周墨淮:“那你到底娶不娶我。”
“不娶,我不殺你,不代表我真的喜歡你,想必你是誤會了。”周墨淮冷聲道。
這就是個禍害,誰娶到家,準沒有好日子過。
再說他之前在青樓接客,誰不知道,他要是娶回來,那豈不是會被人笑掉大牙。
蘇樂安噘著小嘴:“那算了吧,反正華商也在,我嫁給他然後離開這裏。”
“那你還在這墨跡什麽,還不快去。”周墨淮長眉微挑。
蘇樂安差點讓他這副不鹹不淡的模樣氣死,他就不信周墨淮不喜歡他。
這個男人太會裝了。
蘇樂安可憐兮兮的看著周墨淮:“你當真不娶我?”
“不娶,免得家宅不寧。”周墨淮一本正經道。
蘇樂安的手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周墨淮眼神黯了黯。
蘇樂安的小身子暴露在周墨淮的視線。
“要嗎?”蘇樂安用稚嫩的語氣道。
周墨淮雙腿交疊,不能衝動,不然一準栽他身上。
蘇樂安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的旁邊,然後捏了捏。
周墨淮喉嚨湧動。
蘇樂安自己玩的別提多開心了,反正這書房也沒旁人,他與周墨淮太熟了,絲毫不覺得尷尬。
周墨淮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蘇樂安白皙的小腿。
“除了利用自己的身子,就不會別的了?”周墨淮冷聲道。
蘇樂安坐在桌子上:“好用,為什麽要用別的,再說了,用別的對你好用嗎?”
周墨淮狠狠的咬了咬牙,蘇樂安打的一手好算盤,他確實受不了這個。
之前在軍營,他們幾乎每天膩在一起纏在一起,回來後他幾乎沒這麽碰過他,距離上次碰他,大概有一兩個月了。
蘇樂安抬起腳,腳尖落在周墨淮的身上:“真的不要?”
周墨淮站起身直接撲了上去,然後一手扯下自己的腰帶,去他嗎的,想那麽多,眼下就熬不過去了。
蘇樂安摟著周墨淮的腰,一臉的精明。
喜歡錢的,你用身子沒用,但對於周墨淮這種油鹽不進,喜歡身子的,你給他錢,無疑是自討沒趣。
過了不知多久,蘇樂安委屈的坐在周墨淮的腿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被欺負的有多狠,自然不必說。
周墨淮赤著上身,手攔著蘇樂安的腰。
“說吧,想讓我幫你什麽。”周墨淮聲音暗啞。
要不是蘇樂安哭著喊停,他肯定不會就這麽輕易放過他,誰知道下一次是什麽時候。
蘇樂安在周墨淮的喉結處親了親。
“還想?”周墨淮沉聲道。
蘇樂安依偎在周墨淮的懷裏:“明日,就八抬大轎迎我入門,然後將我保護起來。”
“明天?我一點準備都沒有,你讓我明天如何迎你入門?”周墨淮道。
蘇樂安笑著看著周墨淮:“上次送茶葉的時候,我就已經讓李管家準備了。”
周墨淮冷哼一聲,怪不得李管家最近又是打掃主臥,又是養新品種的花,原來是知道蘇樂安要回來了。
蘇樂安晃悠著小腿:“給我揉揉,抽筋了。”
周墨淮自然不會拒絕。
蘇樂安被折騰到了晚上,這代價可太大了,渾身疼的不行。
也不知道周墨淮平日都吃了些什麽。
周墨淮怕蘇樂安有危險,直接將他送到了青樓,看他睡下後才放心離開。
華商一臉的不開心。
蘇樂安看著華商:“你的信送沒送到啊,這可是關鍵點,不能有半點馬虎。”
“師兄,你對我也太殘忍了,跟周墨淮,竟然還讓我做著做哪的。”華商坐在一旁臉上的不悅十分明顯。
蘇樂安笑著看著華商:“師弟,你一定會遇到屬於你的人,而我不是,之前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那為什麽選擇周墨淮。”華商忍不住問道。
蘇樂安笑了笑:“誰說我選擇他了,我沒心,你忘了嗎?”
華商站起身離開了屋子,如果你沒心,為何偏偏對周墨淮不同...
李管家幾乎一夜沒有合眼,府內披紅掛彩,八台大架停在門口。
院子裏的人都有些不解,也沒聽說將軍要娶哪家小姐,公子啊,怎麽會一夜之間就做了這麽全的準備。
周墨淮一身喜服,走出了屋子。
“李管家,我們走吧。”周墨淮冷聲道。
李管家笑的要多開心就有多開心,像極了,他娶兒媳婦時的模樣。
蘇恒得知消息後,忙跑到周墨淮的麵前:“將軍,您這是要娶誰啊,我事先並不知情啊。”
“為什麽要讓你知情?”周墨淮蹙眉道。
蘇恒咬了咬牙:“怎麽說,我也是你麵上的夫人,你娶妻我竟然不知,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說的就是道理。”說著周墨淮大步走了出去。
那四個妾室聚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無語,他們根本就來不及做任何的準備,也不知道將軍要娶誰。
蘇樂安一身紅色的西服坐在**,整個青樓也是披紅掛彩,為了今日,老鴇早就做了準備,所以今天青樓是不對外迎客的。
段衍坐在椅子上,表情比哭還難看。
“玩你也玩了,竟然不對我負責,我小兄弟也太可憐了。”段衍聲音比蘇樂安平日撒嬌還可憐。
華商單手撐著臉:“不然,你也嫁給周墨淮,這樣你就能整日看到蘇樂安了。”
“桌子上拉屎,臉盆裏尿尿,淨幹缺德事。”段衍瞪了華商一眼。
一路上,百姓議論的聲音不絕於耳,周墨淮毫不在乎。
老鴇站在門口看著,見周墨淮真的帶著八抬大轎來迎親了,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喜色,畢竟是蘇樂安出嫁,她這個當半個娘的自然是高興。
周墨淮對老鴇恭恭敬敬的行了禮,然後走進了樓內。
梅兒氣的擰著手中的帕子,為什麽偏偏是周墨淮,她就是不喜歡他,他就知道欺負安安。
周墨淮推開了門。
看著蘇樂安坐在床邊,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正看著他。
一身大紅色的喜服將他精致的小臉應的更加白皙。
周墨淮走過去伸出了手。
蘇樂安將手搭在了上麵,然後兩個人一齊走下了樓。
在眾人的注視下,蘇樂安上了嬌子。
周墨淮騎在大馬上,雖然是為了保護蘇樂安不得已才娶親的,可他為什麽感覺如此高興,仿佛真的是個新郎官一樣。
蘇樂安坐在轎子裏打著哈欠,氣死皇上他是認真的。
到了將軍府的門前,周墨淮翻身下馬,踢開了嬌簾,該有的過程,他一樣沒落下。
看到那一抹紅色的身影,蘇恒差點將自己的唇咬破,他怎麽陰魂不散的,去了青樓接了客,竟然還能嫁入將軍府。
周墨淮朕賤,非他不可了嗎。
蘇樂安慢慢的跨過了火盆,進了院子。
李管家喊禮。
院子裏也沒有喝喜酒的賓朋,隻有下人和那幾個妾室,還有真氣的渾身發抖是蘇恒。
“一拜天地。”李管家大聲道。
“...”
喊完禮後,蘇樂安直接挽住了周墨淮的胳膊:“我一刻也不願與你分開。”
“怕死就直說。”周墨淮冷聲道。
蘇樂安笑了笑:“我怕死,需要將軍的保護。”
他在示弱上,沒有絲毫的猶豫。
皇宮內,龍安得知周墨淮娶了蘇樂安氣的坐在椅子上順了半天的氣。
得知此消息的付元和遊辰也被氣的不輕。
他們的計劃還沒實行,蘇樂安就嫁到了將軍府,他們想他死,就必須得過周墨淮這一關。
周墨淮雖然現在手上沒有兵權,但實力卻不容小覷。
想派殺手暗中除掉他也不可能了,畢竟他身處將軍府,想殺他,將軍府的那些侍衛就不是很好對付,在加上一個周墨淮。
付元一腳踢在了桌子上,蘇樂安竟然嫁給了周墨淮,他還想著,把他抓到身邊,然後好好的折磨死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樂安躺在**“哈哈”大笑著。
他都能想象得到,那些人的表情,皇上現在肯定在禦書房大發雷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要召周墨淮入宮了。
但是他已經提前讓華商做準備了。
華國的大軍在邊境蠢蠢欲動,隻要龍安敢處置周墨淮,那華商的大軍便可肆無忌憚的攻城。
不然皇上就得把兵權還給周墨淮,讓周墨淮鎮守邊關,他們也可憐離開這裏壯大自己的勢力。
他不想當什麽皇上,但是龍安非要逼他,他也不是不能當。
周墨淮喝著茶。
蘇樂安打的什麽主意他不想管,隻要他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就行。
“喝什麽茶啊,來,我給你找個好玩的。”說著蘇樂安拿出一根發簪。
周墨淮看著發簪:“怎麽玩?”
蘇樂安一聽有戲,直接坐了起來,然後給周墨淮做了一下形容。
“放進去,直接放?”周墨淮道。
蘇樂安猛得點頭。
“不會壞?”
蘇樂安猛得搖頭。
現代很多人都這麽玩,怎麽可能壞呢。
周墨淮笑了笑,然後直接將發簪奪了下來:“既然這麽好玩,你自己為何不試試。”
蘇樂安一聽臉色驟變。
“我不要,我的小,會壞的。”
周墨淮拉下床幔:“自己想的主意,自己不試試,豈不可惜。”
蘇樂安掙紮著:“周墨淮,你混蛋,你滾開。”
“新婚,洞房花燭,你讓我往哪滾。”周墨淮根本就沒打算放過蘇樂安。
有這一次就有下一次,他竟然這麽喜歡,那就讓他試試其中的滋味。
“夫君,相公,你鬆開我,我手腕疼。”蘇樂安開始撒嬌,他才不試,他喜歡看,但絕對不可能親自去試。
周墨淮不為所動,看了一下發簪後,又看了看蘇樂安。
“你準備個這麽大的發簪...我怎麽好意思讓夫人失望呢。”
蘇樂安渾身出了冷汗,這個是按照周墨淮的選的,要是放在他身上,他非疼死不可,又可能直接撐開。
“不要,你鬆開我。”蘇樂安拚了命的掙紮。
但是他沒有內力,招式如今也使不出來。
周墨淮摸了摸自己發冠上的發簪,然後拔了下來,黑發散落,擋住了他的大半張臉。
“不要,這個是尖的,你放開我,你要是敢,我保證,我這輩子都不理你了。”蘇樂安帶著哭音。
周墨淮挑了挑眉:“不理就不理,為夫也不稀罕。”
蘇樂安掙紮著,連踢帶踹,反正就是不讓周墨淮得逞。
周墨淮看了看手中的發簪確實不行,太尖銳了,鬧歸鬧,傷到了可不行。
蘇樂安委屈巴巴的看著周墨淮。
周墨淮選擇了之前的那根。
“啊--”
蘇樂安大聲叫了起來。
周墨淮旋轉了一下,慢慢推了進去。
蘇樂安身上全是冷汗。
嘴唇也咬出了血。
“周墨淮,你這個混蛋。”蘇樂安大聲道。
那個可憐的小東西,現在正在射射發抖。
周墨淮笑著看著,別說,從視覺上來看,確實刺激。
“疼。”蘇樂安淚水劃過臉龐。
周墨淮吻了上去,手輕輕的彈了彈。
蘇樂安別提多痛苦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知過了多久,蘇樂安暈了過去,周墨淮才停了下來。
然後又拿出藥膏給他前後上了藥。
確實腫的很離開,他忘了拿下來...
半夜蘇樂安被疼的醒了過來。
“嗚嗚...”
周墨淮側身看著蘇樂安:“疼?”
蘇樂安小聲的哭著,因為嗓子啞了,想大聲,也哭不出來。
周墨淮不敢伸手去揉,已經上了藥,但還是開著,紅著。
“我煩死你了。”蘇樂安啞聲道。
周墨淮起身從床下拿出藥箱。
“我想去小解,可是疼,嗚嗚...”
蘇樂安拽著周墨淮的衣服扯著嗓子哭。
周墨淮皺了皺眉,這可怎麽辦,總不能憋著,可不憋著,勢必要碰到傷口。
蘇樂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周墨淮將蘇樂安抱了起來:“乖,轉移注意力。”
蘇樂安沒有感覺,什麽時候解出來的都不知道,因為太疼了。
周墨淮看著自己的褲子,怎麽跟小孩似的。
“我去換褲子,你先躺著,別動。”周墨淮打開櫃子。
蘇樂安咬著牙,此仇不報非君子,雖然他也不是什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