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隻有周墨淮起來了,蘇樂安隻能躺在**,反正又不能穿褲子,除了躺著還能做什麽。
“一會我讓下人送早飯。”周墨淮緊了緊腰帶道。
蘇樂安瞪了周墨淮一眼:“滾,用不著。”
周墨淮沒在意,畢竟把人折騰狠了,現在發脾氣也實屬正常。
李管家站在院子裏,手裏端著早飯。
“送進去吧,他要是不聽話,就餓他一天。”說著周墨淮離開了院子。
李管家端著早飯進了屋子。
蘇樂安有不傻,有飯為什麽不吃,隻是一坐起來就疼得他眼淚直流。
“躺下吧,躺下吧。”李管家拿起勺子站在一旁,一點一點的喂著。
“將軍這個人啊,就是嘴毒心軟,你別跟他一樣的。”李管家勸道。
蘇樂安恨恨道:“他是心黑手毒。”
“既然已經成婚了,就好好過日子吧。”李管家勸道。
蘇樂安吃著飯,沒有回答,好好過日子,跟周墨淮?絕不可能。
周墨淮心情顯然很好,比起之前整日坐在書房強得太多了。
大臣得知周墨淮成親,都暗自送上賀禮,畢竟他們不敢得罪皇上,也不能得罪周墨淮。
龍安想了一晚上的對策,就在他想出辦法之時,前方送來戰報,華國大軍蠢蠢欲動。
安國不是沒有將軍,但是能戰無不勝的將軍,就隻有周墨淮。
禦書房內,龍安扶額:“現在,要麽把兵權還給周墨淮,要麽還給段衍,段衍此人十分危險,顯然已經有了異心。”
“不妨把兵權還給周將軍,但絕對不能還給段小侯爺。”遊辰十分清楚,如果把兵權交給段衍,那安國氣數就盡了。
“可是,這周墨淮十分難控製,沒有兵權都不聽朕的,要是重新恢複兵權,那不就擺明告訴他,安國無人可用,隻能依靠他嗎?”龍安別提多愁了。
都是這個蘇樂安,要不是他,事情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一個先皇廢子,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那隻能如此了。”龍安接著道:“讓他把將軍府移到邊關去,沒有詔令不得回京。”
眼不見心靜。
遊辰出了禦書房,如果周墨淮離京,那路上的變數可就多了。
他不能動周墨淮,但是蘇樂安必須死,他的兒子沒了,他不能就這麽便宜了他。
周墨淮接到聖旨時,先是皺眉,後嘴角上揚,他一個將軍,隻要兵權就夠了,剩下誰當皇帝,他不在乎。
他以為把兵權給他,不給段衍就沒事了,段衍的大軍,隻認人,不認兵符。
蘇樂安忍著疼坐在椅子上。
周墨淮坐在他身邊淡定的喝茶。
“將軍府移走,那你還是休妻吧,我不想跟你去。”蘇樂安皺眉道。
他喜歡留在京城,去邊關,出了吃土還能幹什麽。
周墨淮自然是高興的,因為他喜歡軍營,但是他不喜歡。
尤其是,整個將軍府都搬走,那就也代表,他要麵對皇上派來的那四個妾室還有蘇恒。
膈應人都沒這麽膈應的。
周墨淮伸出手捏住了蘇樂安的臉頰:“昨日成親,今日利用完就想跑?”
“兵權我給你拿回來了,還想怎樣。”蘇樂安打掉周墨淮的手:“別動手動腳的,男男授受不親。”
周墨淮俊臉上閃過一絲笑意:“授受不親,你昨天可不是這麽說的。”
“你滾。”蘇樂安現在還疼著呢,本來是給周墨淮準備的,結果自己用上了。
周墨淮根本沒打算放過蘇樂安,既然嫁了,那就是他的人了。
之前是因為皇上的旨意,他沒辦法,但是現在,沒什麽能束縛他了,蘇樂安他要定了。
“行,那你休了那些妾室和蘇恒,我就跟你走,不然,沒門。”蘇樂安冷聲道。
周墨淮俯身上前:“那些侍妾我得留著用他們傳遞消息,至於蘇恒,我答應他哥哥會照顧他,休肯定不行。”
蘇樂安懶得搭理他直接站起身:“那就祝將軍一路順風,我會娘家了。”
周墨淮蹙眉。
蘇樂安當然不會回青樓,畢竟現在遊辰和付元恨不得弄死他,隻要他一露頭,就得成為他們的靶子。
周墨淮見蘇樂安竟然向後院走去。
“蘇樂安。”周墨淮走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
“去哪?”
“哦,我打算去找李管家種花,畢竟那裏算我半個娘家,怎麽了?不行?”蘇樂安道。
周墨淮一聽,心算是放下了,隻要他不離開將軍府去哪都行。
蘇恒得知周墨淮要去邊關,心裏自然是不快的,邊關再好,那也是蠻荒之地,那有京城半點繁華,想買個東西,都要起許久的馬才行。
之前他就不喜歡軍營,全是一群大老粗,整日不是比武較量就是訓練。
但是他身為周墨淮的妻,不跟著他又能跟著誰。
要說之前是因為喜歡,但是現在因為什麽呢...
蘇恒坐在屋子裏,他必須的想個辦法,提前離開周墨淮,他才不去邊關,誰願意誰去。
蘇樂安與李管家在後院種著花。
“你們走後,可憐了這些嬌嫩的花。”蘇樂安拿著水壺慢慢的澆著。
李管家驚訝的看著蘇樂安:“夫人不去?”
“我不要,我又不打算跟周墨淮好好過日子,他對我不好,還要我把半輩子搭進去,不可能。”蘇樂安搖了搖頭。
李管家勸道:“將軍從小沒家人在旁,缺了點人情味,但是他對夫人是不一樣的,至少每次夫人遇到危險,將軍都沒有束手旁觀。”
“但是他幾次三番的想殺我也是真的,誰知道他哪天抽風,殺了我怎麽辦。”蘇樂安噘著小嘴,看著那些嬌嫩的花道。
這時,站在不遠處的黑影轉身離開。
將軍府上下都開始為出行做準備,隻有蘇恒沒有。
蘇樂安坐在大廳默默的吃著飯,也不周墨淮有什麽愛好,竟然把這些人都聚在一起。
蘇恒坐在周墨淮的左邊,一聲不吭的吃著飯。
剩下那四個人也同樣沒有要吭聲的意思。
“你們可以選擇留下或者離開,邊關不比京城,生活艱苦,受不了的,可以跟我說。”周墨淮冷聲道。
蘇樂安伸出手:“我,我受不了。”
“你受不了也得受。”周墨淮怒聲道。
其他幾個人,依舊默不作聲的吃著飯。
“你看,將軍說話不算數,我受不了苦,一點點也受不了,而且我還特別鬧騰,您走就走把,別帶著我。”蘇樂安繼續道。
周墨淮一腳踹翻了桌子:“我讓你閉嘴。”
蘇恒和其他幾個人臉色變了變。
將軍很少生氣,不,他是懶得生氣,但他對蘇樂安不同,他幾句話便可輕易的激怒他。
“反正我不去。”蘇樂安捧著飯碗繼續吃著。
別人怕他,他可不怕,不但不怕,甚至覺得他現在的行為太過幼稚。
踹桌子算什麽,有能耐,踹蘇恒啊,那多解氣啊。
蘇恒猶豫了半天開口道:“將軍是為了哥哥才娶得我,如今將軍已娶妻,我就不跟著將軍了,我想回老家,開個小店,種幾畝良田。”
周墨淮沒想到蘇恒竟然願意主動離開。
蘇樂安在心裏給蘇恒鼓了鼓掌,這話說的漂亮,他不想跟周墨淮走,但說出的話卻像他受了極大委屈似的。
周墨淮點了點頭:“那我給你一千兩銀子,你想做什麽就去做。”
其他四個人,心知,跟著周墨淮也是被冷落,一生無望,但是他們又不能主動離開,畢竟他們是皇上的人,讓皇上知道可是要殺頭的。
周墨淮看了他們四個一眼剛要說些什麽,就被蘇樂安捂住了嘴。
這要是當著蘇恒的麵說出來,指不定會怎麽樣。
蘇樂安吃完後將碗扔在了地方,反正也的收拾。
蘇恒眼圈泛紅的走了出去。
下人進來收拾大廳,四個人都回了屋子收拾行李,隻剩下了蘇樂安和周墨淮。
“現在蘇恒不去,那四個也要走,這回你還想找什麽借口。”周墨淮沉聲道。
蘇樂安無奈的看著周墨淮:“那就跟你去唄,反正到時候,你住軍營,我住將軍府,咱們誰也別礙著誰。”
周墨淮冷著臉走出了大廳。
蘇樂安吐了吐舌頭,臭不要臉,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非要帶著他。
他還是覺得京城好,有他的好友,也有青樓的姐妹們。
想到這裏蘇樂安皺了皺眉,如果青樓還開在京城,皇上肯定會想辦法控製他們,然後利用他,這種事情也不是發生一次了。
遇訁遇訁於是他趁天黑,跑到了青樓。
他與老鴇聊了許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帶著這麽多姑娘去哪呢。”老鴇歎道。
蘇樂安低下了頭:“是我連累了你們。”
老鴇安慰似的拍了拍蘇樂安的肩膀:“別太在意,我們這些人啊,晚年淒涼,很多人都熬不過去的,早死晚死都是一個樣。”
老鴇越是這麽說,蘇樂安心裏就越是難過,在乎他的,他在乎的已經不多了。
她們不能有事。
這時華商推開了房門。
“師兄是不是忘了,還有我了。”華商笑著看著蘇樂安。
得不到的,那就護他平安吧。
“我把她們帶走,帶去華國,我保證,日後出了什麽事,我都不會利用她們,並且會給她們提供庇護。”華商道。
他在這裏住了這麽久,這家青樓與旁的不同,這裏的姑娘一個個也是真性情,去了華國,還能幫他探聽消息,有利無弊。
蘇樂安想了想,也不是不行,但是這麽多人,一起帶走顯然是不可能的。
要是讓龍安知道華商在這,估計更不會讓他們輕易離開了。
段衍手裏搖著折扇:“這有什麽難的,我帶走一批不就好了。”
蘇樂安感激的看著段衍。
“你別這副模樣看我,必要的時候,我還要請你出手幫忙的。”
“我保證,你要做什麽的時候,周墨淮不會插手去管。”蘇樂安淡淡道。
段衍點了點頭:“有這句就可以了。”
心中的大事被解決了,蘇樂安感覺輕鬆多了。
剛準備回去,就見周墨淮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他了。
蘇樂安歎了口氣,不會是以為他要跑吧...
周墨淮背著手,站在門口,幾個姑娘毫不避諱的問這問那。
“你有沒有欺負我家小安安啊。”
“將軍,我家安安雖然頑皮了點,但是人不壞,你可能不能老是欺負他啊。”
蘇樂安噘著小嘴走了出去。
“各位妹妹,你們這話說的,好像我多不是物似的。”
周墨淮直接走上前,拉住了蘇樂安的手:“走,回去了。”
蘇樂安挽著周墨淮的胳膊:“今天太陽從哪出的,竟然會來接我。”
周墨淮微微歪頭,最後還是選擇彎下腰:“不放心你。”
“放屁。”蘇樂安推開周墨淮。
周墨淮淡淡道:“這次離京,這裏一定會發生巨變,你獨子留在這裏,定會成為某些人的利用目標。”
“你是說段衍?”蘇樂安道。
周墨淮點了點頭,段衍想坐上那個位置,自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我剛剛答應他了,不管發生什麽,你都不會出手。”蘇樂安道。
周墨淮低頭看著蘇樂安:“答應可以,你得跟我走。”
“走,走,走。”蘇樂安無腦,怎麽抓著這個不放呢。
回到府中後,蘇樂安睡在了主屋。
周墨淮手裏拿著路過醫館買的藥,昨日傷到他,他今天走路的姿勢都不太對。
蘇樂安剛躺下,就見周墨淮走了進來。
“給你上藥。”周墨淮坐到床邊後,掀開了被子。
蘇樂安某個地方還是紅腫的,小東西格外可憐。
周墨淮拿出藥膏輕輕的給蘇樂安摸了摸。
“裏麵疼。”蘇樂安指了指。
周墨淮有些犯難了,這裏麵疼怎麽辦,又不能上藥。
蘇樂安別提多委屈了。
“你等著,我去想辦法。”周墨淮出了主院向偏院走去。
洛洛正準備睡覺,就聽到了周墨淮的敲門聲。
難道將軍要...
洛洛穿上鞋子打開了房門。
“拿一根最細的玉簪子給我,沒用過的。”周墨淮冷聲道。
洛洛猶豫了片刻後,從首飾盒裏拿出了一根較細的玉簪子交給周墨淮。
周墨淮從衣袖中拿出銀票:“在買一根。”
洛洛眼底盡是失落,如果可以,她希望能永遠跟著周墨淮。
周墨淮先是拿熱水燙了燙,等熱度散去後,又在上麵抹了藥。
蘇樂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你別亂動,上麵我抹了藥,放在裏麵,等藥吸收了再拿走。”周墨淮小心翼翼的扶著,然後一點點的放進去。
“疼,疼,疼。”蘇樂安緊緊的握著周墨淮的胳膊:“混蛋。”
周墨淮躺在**將蘇樂安攬入懷中。
炙熱的氣息噴在耳旁,蘇樂安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安安。”周墨淮的手搭在了蘇樂安的腰間。
蘇樂安不能動,不然刮著了會疼。
“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早點睡吧。”蘇樂安淡淡道。
其實他對這種事情並不熱衷,他隻是喜歡看罷了。
周墨淮有些不適應,要是放在以前蘇樂安絕對會纏上來。
蘇樂安好像不會像之前那樣跟他撒嬌了。
周墨淮伸出手將蘇樂安摟入懷中,他確實是喜歡上他了,之前是沒辦法,但是現在,所有障礙都被掃除了,他們可以在一起了。
“蘇樂安,你之前說的話,可還算數?”周墨淮沉聲道。
蘇樂安猶豫的慢慢轉過頭看著周墨淮:“我之前說過什麽了?”
“你說,你喜歡我。”周墨淮提醒道。
蘇樂安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喜歡,喜歡是什麽可以吃嗎?這麽假的話,將軍不是一直不信嗎?”
周墨淮的臉色沉了下來。
“都是假的?”周墨淮道。
蘇樂安仰著頭皺著眉:“當然了,不然呢?”
周墨淮咬著牙。
“乖,別問這種傷感情的問題了,我困著呢。”蘇樂安打著哈欠閉上了眼睛。
這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問他,是不是真的喜歡他,簡直可笑。
周墨淮的打手狠狠的掐了掐蘇樂安的腰。
“幹嘛呀,煩死了。”蘇樂安沒好奇道。
周墨淮氣不打一出來。
“我還說過喜歡華商,段衍,曹朗瑞,遊少瀾,付元,他們都沒當真,當真的已經死了。”蘇樂安揉了揉腰。
周墨淮覺得氣血上湧,恨不得直接掐死他得了。
蘇樂安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被子。
周墨淮的手放在了發簪上。
“你滾啊,怎麽那麽討厭呢。”蘇樂安急了。
周墨淮鬆開蘇樂安,穿上鞋下了床。
床的地方大了,蘇樂安睡得 更加舒服了。
周墨淮坐在院子裏,讓下人沏了壺熱茶...
要是放在以前他還能打他幾巴掌出出氣,但是現在他有些舍不得。
雖然氣的睡不著覺。
到了後半夜,周墨淮進了屋子,輕輕的拔下了蘇樂安的發簪上麵的藥已經被吸收殆盡。
蘇樂安迷迷糊糊的往周墨淮的身邊靠了靠。
周墨淮伸出手將他攬入懷中,上趕著的沒有好買賣,這個道理他懂。
所以他不能慣著蘇樂安,不然到最後一定會雞飛蛋打。
早上周墨淮拍了拍蘇樂安。
“起來,伺候本將軍起床。”
蘇樂安迷迷糊糊的拿出自己的小褲衩套在了周墨淮的頭上,然後拿出自己的褲子套在了周墨淮的胳膊上,別說,長短正好。
周墨淮將頭上的東西扔到了地上。
蘇樂安打著哈切拿著自己的腰帶就往周墨淮身上帶。
“蘇,樂,安。”周墨淮咬牙道。
蘇樂安強行睜開眼睛,然後一頭倒在了被子上:“你又不少胳膊少腿,讓我伺候什麽啊。”
周墨淮拽起蘇樂安。
蘇樂安跟沒骨頭似的,用盡了全部力氣才勉強睜開眼睛。
“伺候,伺候行了吧。”蘇樂安拍了拍周墨淮的腿,然後拿過一旁的褲子,不管反正的就往上套。
還不等褲子套上,他額頭抵在周墨淮的肩膀上,睡著了。
周墨淮無奈,本來想給他個下馬威的,但是看他困成這副模樣,也不忍心在折騰他了。
蘇樂安蜷縮在**,手緊緊的拽著周墨淮的衣袖。
周墨淮看了看天,反正也不急著走,在陪他睡一會吧。
蘇樂安向周墨淮身邊蹭了蹭。
“將軍,宮裏來人了,讓您帶著夫人進宮一趟。”李管家輕輕敲門道。
周墨淮不得已隻好在一次叫醒蘇樂安。
蘇樂安坐起身拿過周墨淮的褲子穿上,然後站起身的時候,差點被多出來的褲子絆倒。
周墨淮看他這副迷糊養,忍不住笑出了聲。
蘇樂安用力眨了眨眼,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周墨淮隻好打開櫃子,先穿上衣服,然後又伺候蘇樂安穿戴整齊。
“抱。”蘇樂安軟軟道。
周墨淮將蘇樂安抱在了懷裏。
蘇樂安下巴抵在周墨淮的肩膀上,手緊緊的摟著他。
周墨淮像抱小孩似的把他抱到了馬車上。
在馬車上,蘇樂安依舊在睡覺,反正天大的事也不能耽誤他睡覺。
他之前被周墨淮折騰的狠了,白天又沒時間睡,昨天周墨淮也不知道發了什麽瘋,非拽著他問,是不是真的喜歡他。
這麽一折騰,他現在隻想睡覺,其他的事情都要等他睡醒後再說。
周墨淮摟著蘇樂安的腰。
也不知道皇上打的什麽算盤,但這個時候讓他進宮肯定沒有什麽好事。
到了宮門口。
蘇樂安強行醒困下了馬車。
“我頭疼的很。”蘇樂安道。
“該。”
周墨淮背著手快步向禦書房方向走去。
蘇樂安噘著嘴跟在他的身後,這人怎麽回事,昨天還纏著他,讓他說喜歡他。
今天就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難道周墨淮有雙重人格不成。
兩人到了禦書房後,龍安笑著看著他們。
“行了起來吧。”龍安笑著拿出了兵符:“這三十萬大軍可就交給周將軍了。”
周墨淮雙手捧著兵符,視若珍寶。
“之前與安王多有誤會,如今朕也想開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怎麽說,安王也是朕的親弟弟。”龍安看向蘇樂安道。
蘇樂安淡淡點頭:“皇上說的是。”
誰知道皇上葫蘆裏賣的什麽假藥,既然他想裝,他們陪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