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將曖昧進行到底(上官禦雪篇)

,番外一:將曖昧進行到底(上官禦雪篇)

初秋,山水風光好,落影等人拖家帶口,一整個馬車隊,浩浩****,一路遊山玩水的來到了儲鳳國,後楚的娘家。ai愨鵡琻

儲鳳國女皇退位,新皇鳳子翔登基,大擺筵席,宴請三國,天曜國、邱水國和冰朔國當權者紛紛前來祝賀,除這三皇之外還有一位貴賓——碧落影,那是一國之君的禮遇,甚至更在其上。

碧落影隻蒼陸一城,獨龍樓為殿,小之又小,比四國小了不知哪裏去了,卻是四國人人敬畏的神一般的人物。

不為別的,單單她那一群夫君,各個都讓人如雷貫耳,不敢小覷。

天曜國的軒轅皇、殺伐果決的晟王爺,邱水國的池皇、儲鳳國唯一的男侯爺後楚,江湖第一門派尚麓山莊藍當家,天下首富金當家,千佛手神醫沐子涵,上清觀下一任掌門碧雁鳴,還有那迅速崛起的地下王朝穆王氏,就算你不知道什麽地下王朝,隻消看他們那坐騎,別人是馬,而他們卻是——獅鷲獸,上天下地,無所不能,那叫一個威武啊睃!

以上說的,哪一個不是這天下響當當的人物,人中龍鳳,卻偏偏每一個都對碧落影死心塌地,甘心成為她夫君之一。

要說,這碧落影卻有統一天下之謀略,又有征戰沙場之勇武,卻偏偏喜好打著相夫教子的名號,甘心做一條米蟲,整日遊手好閑,調戲美男。

當然,今日要說的不是落影那龐大的一家子,而是落影的表妹上官禦雪,她也隨著大家來到了這風光明媚的儲鳳國,一睹女尊之風采鵓。

明明是喜慶的日子,偏有人來搞破壞,讓人看了不爽。

“你有病沒病?總跟著我幹嘛?”一雙紅唇微啟,剛喝過酒,一說話沾著酒水的唇瓣上就閃著珠光,誘人的緊,隻見他一手執酒,一腿曲起放在凳子上,背後靠著牆,另一隻手懶懶的擱在曲起的膝蓋上,白淨的瓜子臉上鳳眸不耐的挑起。。

那男人一身刺梅長袍,長袍純白,刺梅嬌豔,此時美酒正酣,胸前衣襟微敞,香肩半裸,那白皙光滑的肌膚竟比女子都好看幾分,看得人心裏酥麻,美豔無雙,竟將這一堂所有的嬌媚小倌都比了下去。

“你才有病,這路誰人不能走,這桌誰人不能坐,憑什麽說我是跟著你的!”桌子對麵坐著一個晶瑩剔透的女子,眉目清明,瑩瑩似雪,那一身白衣穿在她身上,竟似雪中精靈,惹人憐愛。

“你這女人,臉皮怎生的這般厚,莫不是跟了那女人一樣!一樣的不要臉!”美男子一副妖嬈俊俏模樣,偏說話刻薄,幾分不耐刻在眼底。

“哼,死人妖,你才不要臉,我告訴你,你不用在這裏含沙射影侮辱我姐姐,晟王爺那已經是我姐姐的人了,你就算再想又能如何,這般沒出息,天天醉生夢死,你做給誰看呢?!”那少女美目圓瞪,指著顧連城的鼻子,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我喝我的酒,需要何人來看?你不樂意看你就滾,沒人留你!”顧連城對著上官禦雪從來沒句好話,此時已經有些醉了,說話更是難聽。

“你???顧連城你就醉死在這小倌館裏算了!”上官禦雪氣極,當即站起身,後麵的椅子因為她動作太猛直接向後倒去,‘砰’地一聲,驚呆了眾人,紛紛看向這裏!

“小爺酒量好得很,不用你操心,就算醉死了,也不與你相幹,看見你就煩,趕緊滾!”顧連城一看到禦雪那晶亮的眸子,純淨無瑕,就想起她姐姐碧落影,那冷清狠戾的雙眼,每每想起自家王爺和她在一起如膠似漆的樣子,就咬牙切齒。

“哼,不可理喻。我才懶得管你了,你就在這裏等著被人**花爆到死吧!”禦雪心裏一陣收緊,憤怒的吼道。

禦雪小臉通紅,吼完當真不再理會顧連城,直接閃人,奔出了卿品菊,連七夕都沒勸下來。

“你???”不知羞,女孩子家家,學什麽不好,就知道跟著那碧落影學壞,瞧瞧這都說的什麽話!顧連城眯縫著醉眼嘀嘀咕咕。

七夕默默地看了一眼角落裏顧自買醉的顧連城,歎息的搖了搖頭,他幾個月來都是如此,沒人勸得住他,便不再理會向別處走去。

一身藍袍豔豔的池涵凜走了過來,袍子一掀坐在了顧連城的對麵。

池涵凜自離開了邱水國之後,遊曆山水間,偶然來到了儲鳳國,便留在了儲鳳最大的小倌館卿品菊裏做了千金公子。

所謂千金公子,是隻賣藝不賣身的倌兒,千金隻得見一麵,就算如此,也有人甘之如飴,執地萬金為求目睹其芳顏,日日來見卻始終排不上隊。

池涵凜依舊齊腰長發,那如海藻般的波浪卷發泛著微微的藍光,雙眸如大海般深邃,湛藍清澈,加上那高貴的氣度,文藝雙絕,乃至謀略都是上乘,不愧為千金公子。

“千金公子?有何指教?”顧連城本就煩躁,剛打發走了那纏人的小丫頭,又見人過來,心火突突的上竄。

“聽聞連城公子一笑傾城,何必作踐自己?”池涵凜不請自喝,玉指拿過一個幹淨的酒杯,自斟自飲。

“哼,你懂什麽?!”連城冷笑,一笑傾城又如何,也顛覆不了他的心。

“在下隻一句話‘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閑離別易消魂,酒宴歌席莫辭頻;滿目河山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池涵凜一派淡然。

顧連城愣了愣,心裏似有什麽破土而出,慢慢回味著那句,‘滿目山河空念遠,不如憐取眼前人’?

明白了池涵凜的意思後,顧連城揶揄道,“你這一句話挺長的啊!”

“在下這裏也有短的‘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如何?”池涵凜輕笑,也不介意顧連城的毒舌。

“小爺我隻懂及時行樂,要不???你從了小爺我?”顧連城挑了挑眉,仔細睨著池涵凜那雙冰藍色的眸子,那樣幹淨,就像某個煩人的小丫頭,那晶瑩剔透的眸子一般,太幹淨了,讓他每次看到就有股無名火。

“哦?公子莫不是看上在下了?可是怎麽辦,在下隻做攻方,不如公子在下如何?”池涵凜絲毫不受其影響,眸色半斂,依舊淡定的道。顧連城一瞬間臉都綠了,那揶揄的味道他哪能聽不出來,池涵凜不理,還朝顧連城那白嫩嫩的手摸去。

顧連城避如蛇蠍般甩開,憤然起身,摔袖離去。

池涵凜在他身後一個沒忍住,噴笑出聲。

七夕嫋嫋娜娜的走來,笑著戳了戳池涵凜的額頭,“你呀你,玩過了吧,瞧把他嚇的!”

池涵凜牽起七夕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輕笑道,“不來一服猛藥,怎麽將他逼出這卿品菊,這勸說成功的我乃第一人啊,雖然辦法有點???對不住你了!”

七夕含羞的笑道,“你少來,你哪日不是客滿盈樓!”

“我那不是隻賣藝不賣身嘛!”池涵凜瞧著七夕嫵媚的笑顏,心裏一**。

“哼哼,誰知道你們關上門都在做些什麽!”七夕不依不饒。

“還能做什麽,自然是吟詩作對,琴棋書畫唄!”

“鬼才信你!”

“夕兒若是不信,晚上我讓你驗明正身如何?”池涵凜曖昧的笑道。

七夕一聽跺了跺腳,嬌嗔道,“一天到晚沒個正行,不理你了!”

池涵凜看著七夕那美麗的身影,心下暖暖的。

“今日怎回來的這般早?!”林墨剛巧準備出外辦事,還沒出門便見,禦雪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白嫩的小臉通紅,雙目含火。

林墨納悶,這禦雪丫頭每日守著顧連城,在卿品菊裏跑一天,不到晚上不回來,今天怎的中午便回來了。

禦雪一路疾走,氣衝衝的回到家,也不搭理林墨,進房就開始收拾東西。

林墨一看這模樣,就知道這丫頭隻怕又在連城那裏受氣了,狹長的眸子轉了轉也不急著外出了。

禦雪正在發泄般的收拾著衣物,衣物被她重重的摔在**,收拾好包袱就要出門。

突然,一隻大手橫了出來,握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奪下了她的包袱。

林墨與顧連城兩人親如兄弟,雖然經常鬥鬥嘴,打打架,但是正經事上從不含糊。

“還給我!”看到林墨就來氣,一想到那成天賴在小倌館裏的顧連城就更來氣,語氣不由得重了幾分。

“公主一人出去,隻怕不妥吧,夫人知道嗎?萬一你一個人遇到危險怎麽辦!”林墨卻是不讓,高大的身軀擋在禦雪身前,長臂一伸,禦雪根本夠不到包袱。

“你不要多事告訴我姐姐,我一個人愛去哪兒去哪兒!我這身武功,哪個不長眼的敢得罪我!”禦雪不耐,直接跟林墨動起了手。

若論中規中矩的比劃,禦雪還真不如林墨的穩紮穩打,一時間怎麽也搶不回包袱。

禦雪看著被舉在半空中的包袱,下狠心猛地一躍,不料,卻在半中央被林墨攔腰抱住,身體前傾直接撲在了林墨懷裏。

兩個人都停住了,林墨感受到懷裏那溫溫暖暖的身子,帶著少女的清香,更是收緊了手臂,那雙大大的眼睛在那沒有一掌大的小臉上閃爍著動人的光芒,林墨一瞬間便失了魂,咽喉一緊,低頭便吻上了那軟軟的唇,輾轉流連。

禦雪一時愣住了,也忘了要去推開,直到林墨想撬開她的貝齒才醒悟,猛的撇開頭,林墨的唇落在了禦雪粉嫩的脖頸上。

“你們兩個在做什麽?還不給我分開!”一聲暴喝,差點驚飛兩人的魂魄,禦雪觸電般推開了林墨。

回頭,來人正是顧連城,橫眉怒目,那媚惑的俊臉此時扭曲的不成樣子,狠狠地瞪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