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蠟黃臉道:“這小鬼隻怕連女人都沒睡過,哪會玩兔子?”

另有一個嘍囉卻擠眉弄眼:“嘿嘿,嘿嘿,不會玩更好,小鬼在上麵,咱兄弟可以在旁邊點撥他,不是更有趣?”

黑蒲扇猛拍大腿道:“有道理!小子,麻溜的,快過來!”

那群山匪便亂紛紛地去扯那少年。

雪臣原原本本聽在耳裏,心下大驚,臉上都失了血色。隻苦於動彈不得,又說不出話來。拚力掙了幾下,手上都磨起了血痕,也掙不脫那水蛇粗的繩子。

裏頭有那麽一個綽號叫癆病鬼的,平日裏也喜好走旱路,見這小鬼不情不願,自己倒心癢起來,便扯著褲帶跳出來,嚷嚷道:“來不來來不來?不來老子來了!”又向黑蒲扇涎著臉笑,“大哥大哥,這小子不識好歹,不如賞了小的吧,啊?”

少年挑了挑眉,抬眼看看四周這一群人,忽然便站了起來。餘人立刻喝起彩來。

阮雪臣見他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慢慢搖著頭。

少年依舊麵無表情,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抬手將他臉上的灰擦了擦,便翻身上了桌子。也不猶豫,就騎在他腰上,緩緩地將自己的腰帶解了,丟到桌下。

癆病鬼咽了幾口唾沫,摩拳擦掌道:“快點快點!要不要老子教你?”

少年微不可見地歎了口氣,雙手撐在他頭兩側,慢慢伏到他身上去。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未試過此事,這點東西還是知道的。

雪臣被他的分量壓得喉中低低苦叫了一聲。眾人立時興奮起來,滿室裏立刻便都是**言穢語。

雪臣生平心氣高傲,幾時受過這種折辱。他將那些話一一聽在耳裏,不久便頭昏腦脹起來。漸漸地,眼前隻看得見些混沌的顏色,幾乎以為這是一個荒唐的夢魘。他羞怒已極,原本一直強抑住的低喘聲此時也急促起來。

少年低頭看了看他的臉色,轉頭向那黑蒲扇道:“這樣捆著,死魚一般,沒什麽趣味。大哥,割了他手腳的繩子也不妨。”

黑蒲扇瞪眼道:“小子,別在我跟前耍花招。要幹就快掏東西出來幹,老子不愛看這磨磨唧唧的。”眾嘍囉一疊聲地附和。

身下的人一半神誌已經恍惚,眼裏是欲墜未墜的淚光,悲憤地看著他。少年不禁停了一停,卻依舊將手探到他衣襟裏去,使力撕開了些。

一小片白膩得眩人眼目的肌膚露出來,那黑蒲扇的眼睛頓時直了,吐了口唾沫,道:“小子,啃上去!二條子,給我去把那兔爺的褲子脫了!喂,小兔崽子你倒是啃啊!”

那喚作二條子的連忙應了一聲就湊上來。

少年忙道:“大哥別急,我這就自己來。”看了一眼雪臣的眼睛,悄悄捏了捏他的手,便狠狠心,低頭向他肩頸上胡亂親下去。

雪臣正如大多文人雅士一般酷愛熏香。時日久了,身上也染了淡淡的草木香氣。少年幼狼似的在他鎖骨上吮咬一會兒,雖不是有心輕薄,卻也覺得連瓊膏都沒有這樣香滑可愛。

雪臣難堪地閉上眼。少年嘴下親吻不停,吊起眼睛小心地看著他的臉。就見兩行淚慢慢地沿著臉頰淌下來。

眾人看得起勁,催促起來。少年從未試過風月之事,吮吻著身下人,一時也有些心馳神**。

那恨不得自己上陣的癆病鬼心頭嫉恨難平:“小鬼到底會不會幹啊?不會就滾下去,老子教你。”說話間,竟毫不知恥地把自家那根髒汙的東西放出來,惡狠狠盯住阮雪臣,放起了手銃。

少年心頭焦急,也不知這樣能不能拖延到援兵到來,如若不能,少不得真的要將這人當眾……

他見那頭子已經滿臉的不耐煩,咬咬牙,伸手將阮雪臣的下裳一撕。“刺啦”一聲,雪臣便覺下身一涼,不知道豁了多大的口子,隻怕已是衣不蔽體。他最後拚盡全力掙動了一下,便軟了下去。

少年驚呼一聲,捏住他的下巴,喝道:“你幹什麽!”

那黑蒲扇笑道:“唷,還學女人尋死覓活的。把他嘴裏東西塞緊點,別叫他咬了舌頭。”

少年神色有些複雜,伸手將阮雪臣口中的東西塞得深了些,見他麵色灰敗,眼裏已是空洞絕望之色,心中不忍,伏在他耳邊,竭力壓低了聲音道:“對不住了。你撐著點。”便親了親他,探手胡**了幾把雪臣的大腿。

他自己下身還隻是半硬,就又坐直了身子,微眯起眼睛,騎在雪臣身上緩緩口口自己。

雪臣此時半個胸脯上都是嫣紅的吻痕,一邊的乳珠在撕裂的衣襟裏若隱若現,束發的冠子早就不知去處,一把青絲都垂散在桌下。他口不能言,四肢被縛,偏著頭,雙唇微微顫抖著抽息。

那一群山匪雖不好這個,這時也都已看得入神,一個個喘息變粗,鼻翼翕動。幾個耐不住的已經伸手去摸自己口口兒。

那放手銃的癆病鬼先憋不住,弓著身子,兩股戰戰,忽然大喘幾聲,眼睛一閉,穢液霎時就噴了一地。腿一軟,跪在地上,眼裏卻還死死盯著阮雪臣。

他又往桌子這邊爬了幾步,一隻沾了口口的手抖抖索索要來摸阮雪臣低垂的頭發,另一隻手依舊不停地搓弄著自己的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