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麽媽媽對你的愛。
林微微忍住了差點脫口而出的髒話,冷笑一聲輕輕的拍了拍諾諾的頭,夾了一塊糖醋排骨給她。
女人沒想到自己這招居然不好使了,咬緊了後槽牙目光時不時像是刀子一樣刺向林微微。
“韓柏。”君棠城目光毫無波瀾的看向了女人,“今天是大年初一,明天秦檸的爸媽就回來了,到時候就趕緊把這孩子給我送回去。”
韓柏咬了咬下嘴唇,“我知道了爸爸。”
隨後就安靜的吃東西,不再打擾諾諾。
晚飯過後,兩位老人坐在沙發上討論著公司的事情,然後就又吵了起來。
房間裏麵。
林微微看著在自己麵前格外羞澀的諾諾嘴角的笑容抑製不住,好像有一個孩子也不是不行?
“姐姐,這花花送給你。”諾諾拿出了一個由積木組裝而成的花朵塞進了諾諾的手裏。
“蟹蟹諾諾~”林微微非常高興的接了下來抱了抱諾諾。
君承翊此時就像是醋壇子成精了一樣撇了撇嘴坐在沙發上,看著林微微放棄給他而跟著忙著哄諾諾。
說不定以後他們有了孩子也是這樣的,還是不要孩子好了。
不然微微的愛都被孩子分走了。
時間過了深夜,諾諾睡了過去在兩人的**睡得格外的香。
“怎麽了你,跟個醋缸一樣,小孩子的醋你也吃啊你。”林微微坐在了君承翊的腿上伸出手攬過了他的脖子嬌嗔道。
門口開了一點縫隙,暖黃色的光印投在走廊上,一個小小的身影站在門口捂住嘴巴看著裏麵的男女。
秦檸年級比諾諾大,已經是三年級的學生了。
對於很多知識她的爸爸媽媽從來都不在她的麵前多做掩飾。
這樣親密的姿勢,秦檸當然很清楚。
“羞羞,做這種事情都不關門。”秦檸打開了門一臉議政言詞的看著兩人,“我要把你們告訴君外公。”
林微微沒想到這門後居然還藏著一個小炸彈,忍不住笑出了聲。“行啊,那我就說秦檸居然偷看別人的房間,一點都不乖。”
這已經是林微微最大的耐心了,徐千雅那兩個孩子她都是直接扔出去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不是她家,她一定會把這個熊孩子連人帶衣服全都丟出去的。
“你。”秦檸到底是個小孩子,張開嘴巴半天都不知道說些什麽。
最後隻能回想起她母親打別的女人時候說出來的話,“你這個賤人,你除了勾引男人還知道什麽?!”
這樣的話顯然不是一個孩子能說出來了。
秦檸見兩人對視一眼還以為是害怕了,說的更歡了。
各種難聽的話從這個稚嫩的孩童嘴裏說了出來。
林微微眨了眨眼睛目光看向了神情難看的君棠城擰緊了嘴唇生怕一個破功笑了出來。
“你這些話都是跟誰學的!”君棠城疾言厲色的在秦檸的身後突然一聲暴喝。
嚇得秦檸尖叫出聲,轉過身見是君棠城原本囂張的孩子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可這樣的安靜卻讓人想要將這孩子直接順著窗戶扔出去。
“說話!”君棠城又是一聲質問,嚇得秦檸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君承翊本想關上門,可是這麽關門反而顯得他們心虛。
“別管別管,我想看看這孩子還能說出什麽語出驚人的話。”林微微拉住了君承翊,滿臉的興奮。
秦檸抽泣著大喊了一聲,“姨姨,他們欺負我!”
這一嗓子喊過去叫醒了諾諾,諾諾睡眼惺忪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光著腳拉住了林微微的手。
“乖哈,這一幕好孩子是不用看的。”林微微見是諾諾就直接抱起了她,讓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睡覺。
小孩子就是好哄,隻不過一陣林微微就聽到了她悠遠綿長的呼吸聲。
君承翊吃味的拉緊了林微微的手。
韓柏半晌才過來,見秦檸被君棠城按在地上打屁股,眼裏的心疼都快溢出來了,“爸,什麽事不能好好說,你這麽打孩子幹什麽!”
“好好說?這麽大點的孩子就知道罵人了,是不是你教的!”君棠城也顧不上什麽家醜不可外揚。
君家人還沒有過這麽不分世理的孩子!
韓柏淚眼婆娑的將秦檸抱在了懷裏,“孩子還小,她之前接受的教育不對,我這不是努力的再讓她改變嗎!”
這歇斯底裏的樣子,讓林微微都嘖嘖稱讚,“這到底是誰的媽啊。”
雖然她的母親早死,可是她活著的時候林微微也曾經感受過母愛。
可是在韓柏的身上,林微微卻看到了對秦檸的母愛,沒有半分分給諾諾。
“這個秦檸有古怪。”林微微聲音細小的鑽進了君承翊的耳朵裏。
君棠城現在也有這種感覺。
“爸,你就算是教育孩子,也不應該在這兩個外人的麵前教育,你這麽做不是讓秦檸沒有尊嚴嗎?”韓柏目光一凝才發現林微微還有君承翊兩人頓時大發雷霆。
從來沒有被這麽頂撞過得君棠城氣的胡子都起來了。
“你!還有帶著這個孽障!現在都給我去大廳!”君棠城一聲暴喝,走路帶風一樣走下了樓。
此時的韓柏像是才回魂一樣,臉色蒼白的抱著秦檸跑了下去。
“我們,下不下去?”林微微放下了諾諾一臉激動的看著君承翊。
君承翊無奈歎氣,“我們隻是下去喝杯水,可沒有要看戲的意思。”
得嘞~現在就下去。
林微微和君承翊下了樓目不斜視的進了廚房。
“韓柏,我要你給我一句實話,秦檸是不是你的孩子!”君棠城的語氣聲音甚至是壓抑著怒火。
韓柏聽到這話,心裏咯噔一聲麵上卻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爸,你這話是怎麽意思!就算城華死的早,我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啊!”
而被抱在懷裏的秦檸聽到這話卻是差點脫口而出得承認。
“哼,如果不是為什麽君澄還沒來接她!”君棠城冷哼一聲說道。
林微微一臉茫然的看著君承翊,這怎麽還多出了一個人?
君承翊彎下腰,低聲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