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澄是秦檸的媽媽。”
“你不是頭一次來嗎?”林微詫異的看著君承翊。
聞言,君承翊挑挑眉,“提前知道都有什麽樣的人,好過之後手忙腳亂。”
行,她輸了。
林微微聽到這話也不在詢問君承翊,撇了撇嘴看著大廳。
“君澄和她丈夫去了國外這才把檸檸放在這裏照顧,我總不能虧待了人家!”韓柏像是找到了一個好的理由越說越激動,好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君棠城看著麵前幾乎可以說是張牙舞爪的女人背過了身,“韓柏,你好自為之。”
瞬間,韓柏就住了嘴沒有在言語一句。
“我怎麽覺得這個二姥爺什麽都知道隻是他不說。”林微微小聲的呢喃。
“我也覺得。”一個蒼老的聲音想起,嚇得林微微汗毛都起來了。
緩緩的轉過身,見是君老爺子,林微微鬆了口氣,“真是的,您都一大把年紀了,怎麽還站在一線吃瓜啊?”
君老爺子也不生氣,反而輕笑一聲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八卦這東西還分男女老少啊?”
也是,林微微點點頭沒有反駁。
畢竟村頭的大媽可以說是村子裏麵的情報網就沒有什麽是她們不知道的。
“看也看了,趕緊回去。”君老爺子說出來,那些拐杖得手又顫抖了起來。
“您拐杖不是扔了嗎?”君承翊撥弄了一下君老爺子手上的拐杖啞然失笑。
君老爺子輕哼一聲,“這還用你這個小毛孩子管?”
林微微見兩人聲音越來越大站在了兩人中間,“快點回去吧,本來就是隱秘的吃瓜群眾。”
兩人停止了講話,安靜的上了樓。
翌日一早,林微微起來的時候,隻感覺胸口壓著什麽。
睜開眼睛就看到諾諾趴在自己的身上。
“怎麽了諾諾?”林微微睡眼惺忪的看著諾諾。
諾諾嘿嘿一笑,看向了一旁的君承翊,“是大哥哥讓諾諾,叫醒你。”
聽到這話林微微一個白眼就送給了君承翊,“困死了,昨天裏麵睡得你是忘記了還是怎麽樣?”
“到底不是自己家,快起來吧,下午就能回去了。”君承翊把穿戴整齊的諾諾放在了地上,“諾諾下去等著我們,我們很快就見。”
聞言,諾諾心中有點不舍,但還是乖巧的下了樓。
“下午就回去?”林微微挑了挑眉坐了起來,肩頭的棉被滑落,漏出了泛著紅點的皮膚。
“你這肩膀這是怎麽了?”君承翊目光一凜看向了林微微的肩膀。
林微微也是皺著眉頭看著肩膀上的紅點,隨後伸出了手。
連帶著手臂上麵都帶著紅色的斑點。
“這衣服是誰準備的?”林微微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衣服,皺起了眉頭。
君承翊聽到這話頓時就明白了怎麽回事。
隨後給林微微穿上了長袖的衣服,兩人整理好自己的衣裝下了樓。
“怎麽這麽慢,這才大年初二作為一個女兒家居然起的這麽晚?”一個老太太坐在了君棠城的旁邊的上下打量著林微微,“長得挺好看怎麽這麽邋遢。”
聽到這話君老爺子的眉頭緊蹙,“老君啊,你這老伴怎麽還是像更年期一樣?”
林微微抿緊了嘴角,不能再大庭廣眾之下,嘲笑一個老太太。
當然了,除非忍不住。
“噗”
“你這小丫頭,你明不明白什麽叫做尊老愛幼?”老太太站起了身,身上的貂皮看起來油光鋥亮。
“我又沒有指名道姓的專門笑誰,你自己送上門幹什麽?”林微微揉了揉手上的紫玉手鐲嗤笑了一聲,“你又何必在我麵前跟我耀武揚威?”
這不給麵子的話讓老太太臉色一黑。
“快點坐下,怎麽越老越煩人呢。”君棠城一臉不耐煩的看著老太太,轉過了頭。
君老爺子見狀樂了,“你的結發妻死的早,怎麽你這第二任找的像個市井潑婦似的?”
聽到這話,林微微挑了挑眉。
合著這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了?
“對了,外公你看看微微身上的紅點。”君承翊半晌都沒有說話,突然拉起了林微微的手擼起了袖子。
“這是怎麽回事?!”君老爺子蹭的一下站起了身,帶著幾分怒容,“這是過敏?”
林微微搖頭,“不像啊。”
這時君老太突然冷哼一聲,“還真是嬌氣,這不是過敏是什麽?”
聽到這話,君老爺子放下了筷子看向了君棠城,“我今天就要走了,你總不至於想要氣死我吧?”
聞言君棠城也是滿臉不滿的看著君老太,“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讓你在這種時候這麽放肆!”
瞬間,君老太臉都白了,布滿皺紋的臉龐在這一刻格外的明顯。
“我穿的衣服上用白色的粉末,我還以為是諾諾玩兒的什麽東西落在上麵了。”林微微一臉笑意的看著君棠城,“沒想到是別的東西。”
沒想到林微微居然會察覺到的韓柏心裏一抖,端起了湯喝了一口壓壓驚。
“衣服誰準備的?”君棠城語氣低沉的開口。
整個餐廳沉寂了起來,沒有人在嘰嘰喳喳的說話。
韓柏見狀一臉淡然的抱著君棠城,“我準備的,因為衣服有些這褶皺所以我就熨了熨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君棠城眼裏的蔑笑額外的明顯,“你不知道?你以為你的小心思我不知道嗎?”
韓柏放下了碗筷,“爸,你到底想說什麽,我說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怎麽可能會害一個外人?”
“外人外人!”君老爺子徹底忍不住了,“微微是我認定的孫媳婦,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觸了黴頭的韓柏瞪大了眼睛裏看著君老爺子。
“微微,承翊,我們現在就走!”君老爺子赫然起身,對著兩人發號施令。
林微微站起身乖巧的跟在了君老爺子的後麵。
而君承翊則是端著一碗湯,走到了韓柏的麵前,“我看你很喜歡喝湯,那就好好喝吧。”
說著,一碗湯就順著韓柏的頭上澆了下去,沒有絲毫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