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歸去來兮

們都看著他,不想去打斷他的話。

他看著我們,繼續說道:“我們一行人再次到了那個隧道裏麵以後,卻發現。。。。。。卻發現那個地方根本就沒有我們前麵所看見的那個洞!在我們的眼前居然是凸凹不平的岩石!

‘亂彈琴!你們不是說你們在這個地方發現了一個神秘的山洞嗎?洞呢?嗯?!’上級派來的人指著我大吼道。

我當時也很震驚,我頓時一下就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被忽然抽幹了似的、一下就坐到了地上!要不是與我一起的那些戰士們可以作證的話我還真的說不清楚這件事情呢。後來上級嚴令我們不準將這件事情對外麵講,那個隧道也停止了施工。後來我聽說從北京來了很多人並對那個隧道進行了考察,至於最後是一個什麽樣的結果我卻就不知道了。不過,何排長卻真的是失蹤了。”

“我看了他的資料,不是說一個多月後你們找到了他的屍體了嗎?”我問。

“不是我們找到了,而是他自己回來了!”侯定寶回答說。

“他自己回來了?”我吃驚地問。

他點頭道:“是的。一個多月後,我們部隊已經離開了那個地方、到了離那個地方不遠的另外一個工地施工去了。一天早晨,我剛吃完了早餐就看到一個戰士急匆匆地朝我跑來:‘教。。。。。。教導員,何。。。。。。何排長。

。。。。。!’他驚慌失措地向我報告。我當時心裏一驚,忙問:‘你慢慢說,何排長怎麽啦?’那戰士指了指營房外麵:‘他。。。。。。他回來了!’我大吃一驚,心裏卻很高興,忙對那戰士叫道:‘他在什麽地方?快帶我去!’

當那戰士帶我到了營房外麵後,我確實看見了何排長。隻不過我看見的卻是一具屍體!

我當時就很生氣。便問那戰士:‘你怎麽說他回來了?這人明明就已經死了嘛。’

那戰士也很吃驚:‘我剛才明明看見他從那個方向走過來地。我還有些害怕呢。就急忙跑來叫你來了。哪知道就這麽一會兒他就死了呢?’

我看了看他地屍體。去摸了摸——屍體已經變得硬硬地、冷冰冰地了。我知道這絕對不是剛死亡所出現地情況。

‘你看看。這屍體都僵硬了。你怎麽還說看見他走了過來呢?究竟是怎麽回事情?快告訴我!’我對那個戰士大聲地說。

這時候已經驚動了很多地人。許多戰士都跑到了我們地麵前。

那名戰士忽然張大著嘴巴。驚駭莫名地指著何排長地屍體。

‘怎麽啦?你快說啊?究竟是怎麽回事情?’我生氣地再次大聲地問他。

可是他卻沒有回答我,臉上的表情和手上的動作也沒有變。

‘喂!你倒是回答我啊?!’我去推了他一下。

令人吃驚地是,他,就是那個戰士!他卻一下倒在了地上!

我被嚇了一跳,急忙蹲下去探了探他地鼻息——他已經沒有了呼吸!

我頓時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說實在的,我現在想起當時的情景還很害怕呢。而且,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做噩夢,老師夢見那個戰士。”

我發現他講到這裏的時候臉上已經是一片蒼白。

“後來呢?”清雲卻止不住地問。

“我當時覺得自己差一點就要昏過去了。但是我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於是掙紮了起來給上麵打了個電話並讓人將排長和那個戰士的屍體抬到了**放好。過了一個多小時,上級就派人來了。在問了我所有地情況後他們就去看了何排長和那個戰士的地屍體。

他們的初步結論和我所說的是一樣的:那個戰士是剛才死亡,而何排長卻好像已經死了很久了。讓他們奇怪的是,何排長的屍體居然一點都沒有腐爛。對了,當時地時間可是九月份啊,氣溫可是在三十度以上的。

接下來上級再三地問我當時地情況,我每次都如實地向他們講訴了那個戰士對我說的那些話。‘一道是哪個戰士地眼睛看花了。’上級的人說。

可是,那個戰士已經死了。誰也不知道他說地究竟是不是真的了。不過我是相信他的話的。

最奇怪的是,就在當天晚上,何排長的屍體卻忽然不見了!就在那天晚上,上級的人在再三地詢問我以後說再要去看看他的屍體,可是當我們走到停放他們屍體的地方後卻發現執勤的戰士居然睡著了!我們進去一看,裏麵卻隻有了一具屍體、是哪個戰士的屍體!而何排長的屍體卻不知道到什麽地方去了!

‘怎麽回事?何排長的屍體呢?’我們叫醒了那名執勤的戰士後問。

‘他、他走了!’那名戰士說,我看見他在那裏直哆嗦。

‘走了?!他不是已經死了嗎?’上級來的人問。

‘是啊。我看見他忽然從**爬了起來就直直地朝我走來,我一下就嚇昏過去了。’那戰士說完就又昏了過去。

級派來的人親眼看到了這一切,要不然我可真難以事情了。唉!這件事情發生後我們的部隊就馬上調離了利川,從此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他講完了那個過程,眼睛還直直地看著遠方。

“你的家不是在那個地方嗎?你從此再也沒有回去過?”我忽然想起了他前麵講過的他就是那個地方的人。

他搖頭道:“我從此再也沒有回去過了。我不敢回去。說實話,我很害怕。”

“他手上有個戒指,你知道嗎?”我問。

“戒指?你們怎麽知道他手上有個戒指啊?”他奇怪地問。

我和清雲對視了一眼。“這麽說你知道他手上有枚戒指了?”

“那枚戒指是我的。”侯定寶回答道,“是我賣給他地。”

我和清雲大驚。

“這枚戒指是我爺爺傳下來的。聽我爺爺講,是他上山砍柴的時候無意當中拾到的。他看那戒指很精致就一直留了下來。我當兵後爺爺就把那枚戒指給了我。有一次何排長看到了它,他說這枚戒指很有些來頭於是就提出來要買它。本來我不想賣給他的,可是那時候我妻子患了肝病需要很多錢去治療,再加上他和我關係不錯,於是我就把那枚戒指賣給了他。”他回答。

“你賣了多少錢?你戴過它嗎?”清雲急忙問。

“我沒有戴過。倒是我妻子戴過。說來也很奇怪,我妻子在戴它沒多久就開始生病了,她還說自從她戴上了那枚戒指後就老做噩夢,於是就不再戴了。我當時是以三千塊錢的價格賣給他的。你們知道的,在那個時候三千塊錢可是很多的。怎麽啦?那戒指出什麽問題啦?”

“三千、三萬、二十萬。。。。。。”我喃喃地道。

侯定寶疑惑地看著我。

“你妻子呢?我們可以見她嗎?”清雲卻在問。

“死了、早就死了!”侯定寶的眼睛頓時失去了光彩,“就在何排長出事後不久她就得肝癌死了。”

我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從我們在上飛機地時候開始,這中間發生了那麽多詭異、匪夷所思地事情,我們一路追尋到侯定寶這個地方,其結果卻是更加的詭異和匪夷所思。

不,這件事情到現在還沒有結果,它已經更加地撲朔迷離、更加地讓人不解了。

“你們怎麽看?”從部隊出來後我問他們。

“我害怕。”清月說。

“我也害怕。”張蘇的嘴唇已經沒有了血色。

“那你們先到北京去吧。去照顧下小江和那個孩子。”清雲對她們說,“我和東方留下來去慢慢調查這件事情。”

“可是。。。。。

。”清月看了張蘇一眼。

“我到北京去。我很想去看看那孩子。”張蘇說,同時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尷尬。

“我看你們兩個趕快把婚結了算了。我們這件事情忙完了就回四川去為你們舉行婚禮。”清雲說。

張蘇卻憂鬱地看著我。我急忙柔聲地對她說:“我早就想與你真正地在一起了。你願意嗎?”

她低下了頭,我看見她滿臉的紅暈。

“這件事情我們應該問問樊華。說不一定他知道。”清月和張蘇離開後清雲對我說。

“你的意思是?”我沒有完全明白。

“侯定寶不是說了嗎?他說當初北京方麵還派了人到了那個地方地。”清雲提示我說。

我點了點頭:“對,應該問問他。而且,這件事情可能光靠我們兩個還不行,最好是他可以調動的那支部隊以及他本人能夠來。”

清雲同意我地想法。

“我一定要到那個地方去看一看,這件事情太詭異了。”清雲說。

“你還認為那是一個陣嗎?”我問他。

他點頭道:“如果不是陣的話,那就難以解釋了。”

我忽然想到自己那次在韶山的經曆:“一個地方可以進入,但是常人看到和感受到的卻並沒有那個通道,難道這就是陣?比如我在韶山的時候曾經進入到的那個地方。”

“完全可能。其實一般來講,陣就是一個迷幻人地地方。但是,對於傳說中那些神仙所布的陣卻是空間與空間地通道。”他想了想說。

“你認為天堂或者地獄與我們人間不是在一個空間裏麵?其進出的地方就是陣?”我覺得自己明白了他地意思。

他卻搖頭道:“我沒有那麽說。我隻是認為陣這東西很奇妙而已。不過現在聽你這麽一說我倒覺得完全有這種可能了。”

“如果你那天說的那枚戒指與建文皇帝有關係地話,又是誰會給他擺那個陣呢?如果他的身邊有那麽厲害的人他怎麽又奪回不來他的皇位呢?”我不解地問。

“我不知道。我隻是有那種感覺而已。”他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