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詭案 無法相信 十一 天天書吧
等救護車把季末接走,蘇映真一個人呆在季末的家裏,回想著剛才緊張的一幕,越想越覺得心驚肉跳,她明明記得進來的時候,房間裏根本就沒有開吊扇,那個吊扇是怎麽轉動的,而且目的性那麽強,仿佛就是為了除掉季末,究竟他知道什麽?
蘇映真四下張望,單身漢的房間亂得像個狗窩,但是她還是決定好好搜查一番。
房間裏除了垃圾還是垃圾,簡直找不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蘇映真看著他放在床頭櫃上的一疊名片,心裏好笑,弄些假電話號碼,招搖撞騙完後是怕別人找到他吧,但是又為什麽要留真地址呢?
蘇映真有些奇怪的信手拿起一張名片看了看,陡然雙眼定在了名片上麵,立刻從自己的包包裏翻出季末留給她的名片,兩相比較,臉上瞬間陰雲密布。
兩張名片除了電話號碼有一個數字不同之外,其餘的地方一模一樣。
季末不可能為了怕蘇映真打電話煩他而特意製作一張不同的名片,那麽應該是有人在季末給她的名片上動過手腳,這個人最有可能是......
蘇映真的大腦突然毫無預警的的跳出一個人的模樣來,刹那間,她被這個想法嚇得忘了呼吸,癡傻一般站在原地像座雕像一樣,一動也不動。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肯定是自己搞錯了!她在心裏對自己說。
可是,對麵女主人未完的話語,和驚慌的眼神在蘇映真的眼前揮之不去,隱隱的,那個念頭蠢蠢欲動,像條毒蛇一樣撕裂著她的心。
她心事重重的往家裏走去,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跟著她。起先蘇映真並不想搭理,因為有時走在大街上也會有不相識的男生尾隨,她在警校裏是經過格鬥訓練的。所以也沒有在意,真的有人想對她圖謀不軌,也隻能說那個人真的很想找死。
可是,無意中她還是好奇的回了一下頭。那個男人倉皇的躲進了一個門洞裏。
就是那一瞥,蘇映真就已經看清了那是個中年大叔,胳膊上還挽著一個黑袖章,那是家裏死了人才需要帶的紀念死者的標記。
蘇映真越發好奇,正在辦喪事中居然還會有這種不齒的行為,心裏立刻為死者不值,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那個門洞前,正好那個男人準備探出頭來向外張望,碰到蘇映真的目光如炬,差點嚇得跪在了地上。全身發抖的看著她。
“你為什麽跟著我?”蘇映真冷冷的問。
那個大叔猶猶豫豫的看著她,低聲說:“能不能換的地方說話?”邊說還邊向四周打量,好像很怕有人看見。
他的舉動一下子勾起蘇映真的好奇心來,點點頭隨著那個大叔來到一間咖啡館。
出乎意料之外的,那個大叔竟然給她點了一杯牛奶。蘇映真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長身體喝牛奶好。”大叔和藹地說。
“快切入正題吧。”蘇映真急切地說。
大叔似乎又陷入了猶豫之中,待說不說的,弄得蘇映真心裏更是癢癢的:“你不說我就走了啊。”
蘇映真欲擒故縱。
“別啊!”那個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我說!”
“我住在你對門。我叫陳雄,我老婆叫董銀。”
隻這一句話蘇映真就呆住了。
“你也知道我老婆剛剛死掉了吧。”大叔心情看起來很沉痛,才說了這麽幾句眼眶就紅了。
“我對外說我們家是去木蘭山旅遊去了,實際上是我老婆半夜裏見鬼了。非要我送她去木蘭山去拜拜。
一路上我們都很順利,眼看快要到目的地了,卻突然出現一群烏鴉,黑黑壓壓的停在車子上,連擋風玻璃都完全被那些扁毛畜生給覆蓋了,當時隻顧著去驅趕它們了。事後回想起來,這完全是老天給我們的警示,叫我們趕緊回頭。
可惜當時我和我老婆誰也沒有往那方麵想,一心隻想快點找到她的姑姑,忘了說。我老婆的姑姑在木蘭寺裏修行。很有些道行,所以我老婆才想到讓她看看怎樣把鬼驅逐走。
我和老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總算把烏鴉趕走了,之後繼續趕路,又出了點小小的車禍,一隻老牛無緣無故的跑了出來,撞到了我的車子上,害我們賠了一筆錢給牛的的主人。
真是一路上都不順啊,可我老婆說這是那隻鬼在阻止她去見她的姑姑。
可是後來卻出奇的平靜,視野開闊的連別得車子都看不到,整個道路上隻有我們一輛車子在跑。”
“這怎麽可能,那裏是旅遊勝地,每天出入的汽車多了去了,不可能看不到別的車子。”蘇映真說道。
“可是我們當時誰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你說,我們那時會不會鬼迷了心竅,所以很多問題考慮不到呢?”那個大叔突然壓低聲音,兩隻眼睛不停的四處張望,似乎在害怕什麽。”
空氣頓時緊張起來。
蘇映真舉目四望,也不知是這個咖啡館本來就生意差還是什麽別的原因,整個咖啡館就隻有他們兩個顧客,冷清的讓人想馬上離開。
幾個服務員也湊在一起在小聲嘀咕:“怎麽回事?今天怎麽這麽少的顧客啊,簡直撞鬼了!”
蘇映真一聽心裏頓時湧上不祥的預感,催促道:“大叔,你快點講。”
“我們正開的好好的。”說道這裏,那個大叔的臉色全變了,那天恐怖的一幕又在他的腦海裏重現......
那天天氣還算好,盡管是個陰天,但是一直沒有下雨,山路開車是最怕下雨的,路麵打滑很容易出交通事故。
因為有了前麵的車禍的原因,陳雄開車很小心。這時突然從路旁的樹林裏竄出一道黑影,倏忽間從他們車前閃過,兩個人還沒弄清楚是什麽狀況,就聽得“咚”的一聲巨響。一個黑影從車頭飛了出去。
寂靜的山林頓時想起了尖銳的刹車聲,陳雄慣性的原因重重的撞在了方向盤上,人事不知......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悠悠醒來。艱難的睜開眼,看見整個山林黑沉沉的,頭部立刻傳來鑽心的疼痛,他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一把額頭,粘糊糊的,半幹未幹的血液,心髒猛地一縮。
人一旦清醒過來,驚恐也迅速隨著回憶一起複蘇。他第一反應是看董銀好不好,可是,副駕駛座上空****的根本就沒有人!
他立刻驚呆了。大腦也變得糊塗了。
過了幾分鍾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立刻像發了瘋一樣衝下了車子,對著曠野大喊:“董銀,董銀!”
然而,回答他的是山穀的回音。
“董——銀!董——銀!”仿佛有另一個人在模仿他似的。不由自主的,陳雄心裏突然驚冷,不敢再喊了,跑進車子裏打開兩個車頭燈,兩道昏黃的車燈立刻孤零零的照在山路上。
剛才的震驚慢慢過去,陳雄的大腦也逐漸恢複了判斷的能力,他猛地想起了什麽。跑到車頭檢查,車頭有明顯被撞的痕跡,一角陷進去了一大片,可是卻沒有看見一滴血。
陳雄以為是光線太暗了,又用打火機近距離仔細檢查了一遍,仍是不見一滴血。
他又驚又疑。四下查找,哪裏都看不到一滴血,更可怕的是,在他昏迷前,他明明看見有東西被撞飛了。可是他找遍方圓百米之內,卻沒有發現那個被撞的人。
突然失蹤的妻子,莫名不見得傷者。陳雄的心被無盡的恐懼填滿,他渾身顫抖著給交警打電話,他什麽都不想隱瞞,即使真撞了人,他也願意讓交警找到,這樣總比現在這樣忐忑不安要好,不管什麽懲罰他都願意接受,可是他一定要交警們幫忙找回他的妻子。
然而,令人詭異的是,電話那頭根本就沒有人接!
他的心陡然往下一沉,不知要沉到哪裏,一股寒氣從心底漫出,迅速蔓延到全身,他冷得渾身哆嗦,幾乎連呼出的趣氣體都要結霜。
他舉目四顧,除了連綿的青山黑漆漆的影子,他什麽也看不見,本來陰暗的天空,不知何時群星璀璨,可是那些星星太亮了,帶著妖異,帶著詭異,像一隻隻窺探的眼睛在不懷好意的注視著他。月亮不知躲到哪裏去了,整個天空找不到它的蹤影。
樹林裏時不時有奇怪的令人喪膽的聲音響起,驚出陳雄一身又一身冷汗。
漆黑的世界仿佛隻剩下他一個人,讓他惶恐不安,任何風吹草動都痛苦的折磨著他脆弱的神經。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車燈裏,但又立刻閃到旁邊的黑影裏,似乎來人很怕光。
盡管人影隻是驚鴻一瞥,陳雄還是認出她了。
“董銀!”他驚喜的叫道,就要跑過去。
暗影裏,人影立刻阻止“不要過來!”聲音透著不安,但是那聲音分明是董銀的!
陳雄心中疑惑,但還是順從的止住了腳步,心裏卻疑竇叢生。
“快跟我走!”董銀焦急的叫到。說完身影就消失在前方的陰影之中,但若隱若現,奔跑起來就像是在飄。
陳雄慌忙發動汽車在後追趕,董銀在前麵總是跟他保持著合理的距離,既不讓車燈照到她,又能夠讓陳雄看得見她。
當看見路車來車往時,陳雄陡然升起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可當他再看前方時,哪裏還有妻子董銀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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