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雷略一點頭想了一下,沉吟道:“原來如此,但她的經驗恐怕…”
“我想就隻讓她對付那惡賊就好,不用讓她領軍了,隻要能將那惡賊拿下,那他就不能為惡了。”稀從沒教過風鈴什麽兵法之類的東東,當然也知道要這徒弟領兵根本是拿士兵在開玩笑,馬上向禦雷說出建議。
禦雷亦是立刻點頭附和道:“沒錯,沒錯,隻要將那惡賊拿下就行了。”
禦雷將風鈴帶回皇宮,向眾將士介紹她時,一名將軍道:“皇上,要我們帶一個小女孩去“剿匪”這也太可笑了吧。”
禦雷故做不悅的道:“哼.若你能勝過她的話,再說這話吧。”其實他自己對風鈴這美女也沒什麽信心,亦想乘機試試她的功力是否真的有那麽高。
將軍雙手一恭道:“末將願向小姐挑戰。”
“我讓你先出招。”風鈴對他們那付看不起自己的表情感到很是討厭,因此也不客氣站了出來,對著將軍的更是一臉傲氣。
將軍一見風鈴竟不但高傲而且還如此看不起他,臉色一變亦是大怒道:“既然如此便別怪我不知憐香惜玉。”
擺出攻勢後一聲大喝,戰刀一揮便直砍向風鈴,風鈴竟是不避,功運十成一劍擋去,將軍大喜心道:“難道奶這嬌滴滴的女娃力量會比我強。”
他馬上就知道了,她確實比他強,將軍輕敵之下竟隻一招便分勝負,刀劍相交,吭~一聲,將軍根本沒辦法將風鈴的劍逼退分毫,反而虎口劇震無法再行用勁,長刀馬上就飛了出去,隻剩那名將軍愣在當場。
“你輸了。”風鈴得意的看了將軍一眼又橫掃了眾多驚駭的臉容,神色之間的得意之情更是充滿了傲氣,心中還以為眾人已對她感到敬服了。
眾多將官聽到風鈴蘊含傲氣的口氣才回過神來,隻是眾人的想法和風鈴卻是完全不同的,大都是認為那個將軍太過輕敵才會一招敗北,甚至是以為將軍故意示弱讓風鈴表現的,不過並沒人說出自己的想法。
因為風鈴畢竟是個女人,根本不可能輕易讓男人服她的,而且以她的絕色姿容又是皇帝親自帶回,難免會引起眾人不堪的猜想,認洛uo和皇帝的關係密切,就算依然看不起她也得給皇帝麵子嘛,眾人暗自打算後當然都是表麵佩服、心中不以為然,隻是單純不懂事故的風鈴豈有可能明白這層道理。
禦雷看得卻是大喜,也不理會眾人是否真的心中讚成,立刻道:“太好了,羊易將軍,你點百名高手明日就出發。”
風鈴一聽卻是不解,奇道:“百名就夠了嗎?”
禦雷腦筋轉的倒也不慢,隻是一頓便立刻道:“風鈴小姐不知道他們人其實並不多,隻是有高手在而已,若是大軍直取的話,奶們一到他早就望風而逃了。”
從七、八歲就在山中成長,心思單純的風鈴哪明白禦雷在想什麽,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朝臣退去後,禦雷將風鈴留了下來,一臉豬哥樣的笑道:“現在小姐是否有空一同共進晚餐。”
風鈴雖然感到討厭這色咪咪的皇帝,但若不給他麵子卻又不行,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了。
禦雷晚餐時處處表現出高人一等的樣子給風鈴看,沒想看風鈴卻是愈看愈是討厭,心道:“這皇帝怎麽這麽討人厭呀,把別人都當成不是人一樣,如果不是師父說要幫他,哼,誰會去理他呀。”
結果風鈴草草的用完餐便告辭離去,她實在不太明白那樣一個人怎麽能夠當皇帝。
隔天軍隊要出發時禦雷還親自來訓話勉勵,不過他的眼光卻總是看向風鈴,最後更是不可一世的來到風鈴麵前道:“風鈴小姐,請奶自己小心,朕還期待與奶再次晚餐呢。”
風鈴卻是在心裏大歎:“我一點也不期待,最好是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那張臉了,愈看愈是討人厭。”但嘴上還是得敷衍道:“是的,我會自己小心的,軍隊也該離開了,請皇上靜候佳音。”其實風鈴也沒學過什麽禮節,這些話已經是她搜心截腸才湊出來的了。
那些話似也很讓禦雷滿意,欣喜的送走風鈴等人,回去做他自己安排的事了。
眾人騎著馬第二天便看到平原鎮了,風鈴問道:“那就是平原鎮了呀。”
羊易將軍討好的笑道:“沒錯,等下我們就直接衝進去,直取拖藍.一鷹那惡賊的家,以免被他逃了。”
風鈴臉上露出一個不算笑容的笑,敷衍地道:“嗯,我跟著你們就是,到時隻要告訴我惡賊是誰就行了。”
羊易道:“若需要塤uㄓㄔA直說便是。”
風鈴卻不想再理他,這兩天來她完全沒主動說過半句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全是禦雷的心腹,所以讓人感到和禦雷一樣令人生厭。
百人小隊很快的急疾進入鎮中,奔馬疾駛的衝撞,毫不理會因為驚嚇而奔逃的民眾、驚慌哭叫的小孩。
把這一切看入眼裏的風鈴不禁直皺眉,心中不悅的想:“就算怕被惡賊逃走也不用這樣不理人民生死呀。”
此時禦空正在房中和一些下人門聊天,來這已經過了五天了,在這五天來禦空和大家早混的熟透了,而有些更是以前就認識的了。
眾人對他更是像以前對待還是皇子時的他一樣尊敬,絲毫不因現在的環境而看低他,這大概也隻有像禦空這樣的人才能得到這樣的待遇吧,要是禦雷呀,可能早被打死了。
突然外頭傳來陣陣嘶喊之聲,眾人大奇急忙出去一看,卻正見一堆皇城的騎士正在殘殺著在外守護的侍衛。
禦空出外一看便也急忙加入對抗的行列,雖然他的功力隻剩下四成,但卻也不弱,再加上他那快速的身法,那些騎士根本完全不是對手,在打倒三人後禦空發覺一鷹竟還沒出來,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這種情況一鷹怎麽可能不出來呢。
轉念一想,禦空便馬上猜到可能有人去對付他了,急忙大喝一聲逼退對手奔向一鷹的房間,開門一看卻又沒見到任何人影。
出來後人影一閃,兩個不長眼的騎士向著禦空跑了過來,禦空毫不停留的一劍刺去,打倒一個再一個後旋踢便又踢倒了一個,也不知道禦雷的手下是不是都這麽遜的。
禦空毫不停留在無義意的打鬥,急往後院奔去,才一至後院便見一個極為美麗的女孩已把一鷹打的傷痕累累,擁有頂級戰士實力的一鷹竟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禦空一見不禁大駭,以一鷹頂級戰士的功力竟打不贏一個女孩,這對禦空實在是一大打擊。
但那也是當然的,頂級戰士和接近戰將的高手差了將近一級,縱然風鈴除了和師父對招過外從未有任何實戰經驗,再怎麽樣也是一個接近戰皇級數的高手所教出來的高徒,明刀明劍的打起來比起實戰經驗豐富的一鷹竟也是毫不遜色。
禦空雖覺得加上自己也一樣無法勝過風鈴,看到一鷹有危險還是一往無回的衝了過去,運起全身功力便一劍刺向風鈴,至少希望能夠拖得了一時讓一鷹逃走。
風鈴感到背後破空之聲,看都不用看的回劍一擋,深厚的功力讓她輕易便擋住禦空全力的一劍。
不過禦空最強的卻是當年被父親所派出人稱“流氓逮捕隊”的騎兵隊所追出來的絕世輕功,持劍之手一震後人影一閃便已到了一鷹身旁,簡捷的急道:“怎麽樣了,還好嗎?你先逃。”
一鷹已是渾身的血,喘著氣道:“別…理我了,她實在太厲害了,我內力差不多用盡,沒那個力氣逃了。”
禦空神色一變,大怒道:“去你的,我就不信她有多厲害。”說著便大喝一聲又攻向風鈴,一鷹見了也深吸了口氣用盡所剩功力,提起長刀隨著禦空衝上,但真氣大失的他劍勢已弱,實是沒有多大的殺傷力。
“劍氣縱橫”風鈴一聲嬌叱毫無所懼亦不客氣,鬥氣猛然暴發、劍勢疾揮若電,瞬間已發出數十道劍氣無視兩人攻勢的射出,主力欲取禦空兩人雙腿意圖將兩人生擒回去,畢竟她並不是殺手,可不想這樣亂殺人,更何況她的感覺上禦雷還比禦空和一鷹更像惡人,若非師父的命令,她大概寧願去殺禦雷吧。
禦空豁盡全力的攻擊根本無法穿透風鈴有如實質般的鬥氣壁,長劍一觸及銀芒光壁時立刻被其將劍上所蘊含的力量全數反彈,震得禦空喉頭一甜一口鮮血直在喉頭打轉,不願示弱的又將它吞下卻是加深了本身內傷。
抬頭瞪去又感到淩厲的劍氣緊射而來,禦空不得已隻好放棄攻勢,雙腳一蹬飛身急退,速度雖已快絕,可惜劍氣過多卻讓禦空閃不勝閃,一聲悶哼下已被刺中了兩劍,幸運的是被他避開了要害及雙腿不至於連逃命也辦不到。
一鷹就沒他好運了,雙腿都已中劍,雖然不是要害,但力虛加上劍傷後也已經是爬不起來了,隻聽他著急的叫道:“快走,你快走呀。”
禦空從沒像今日一般的恨過自己,心中充滿忿恨,恨那些騎士,恨眼前的這個女人,恨那兩個手環封住了自己六成的功力,更恨的是自己為什麽這麽沒用,經過了一年竟還無法解開神兵的秘密。
狂嘯一聲,禦空胡亂揮著手中長劍大叫道:“你們兩個混蛋把功力還我呀…。”但還是無濟於事,風鈴更還以為他突然發瘋呢。
禦空心雖恨可也還沒失去理智,明白若不走才會真的完蛋,發狂般的用盡全身力量將劍甩向風鈴,乘著風鈴躲開的那一瞬,抱起一鷹飛身急奔,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禦空可從來不是英雄主義者,先逃再做打算吧。
風鈴一見大驚急忙追去,她對自己的輕功可也很有信心,心道:“以他的功力豈能從我手中逃掉。”
但風鈴可是完全誤判了,禦空的速度實在是嚇死人不償命,抱著一個人竟還讓功力高出他許多的風鈴越追越遠。
風鈴追出鎮外後不久便失去了兩人縱影,四處探查有無腳印亦是一無所獲,心中驚疑之間也隻有無奈的往回走去,心中依然不太相信道:“他的輕功怎麽可能會如此之高,真是不可思議,唉,這次真把師父的臉丟光了。”
回到鎮上卻發生更讓風鈴覺得丟臉的事了,因為未穿著軍服,人民在她麵前肆無忌憚的談論著“唉…聽說那狗皇帝派人來殺鎮長大人不知是不是真的”“別亂說話,小心沒命”“唉…我剛才就看到一隊士衝過去”“怎麽會這樣,鎮長這麽好的人”“鎮長還不是為了我們的生活才得罪皇帝”“希望眾神保佑鎮長沒事”
這下風鈴卻是發現不對勁了,靜下心來故做好奇的向旁邊人民問道:“奶們鎮長是誰呀,看你們的樣子似是很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