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五天終於找到了平原鎮,禦空一到鎮上馬上就興奮的往鎮長家跑去,直到看見圍牆時卻依然沒有半點停身的意思,尚約有丈遠時便是一個飛身直接躍過了圍牆進入鎮長家中。
鎮長家中可也不是隨便讓人進去的,侍衛一見有人闖進立刻發出警訊叫來其他人,雙腳也不慢的衝上前欲擒禦空。
禦空都已有兩年多沒打人了,一見有人要來抓他倒也是興奮的很,興高采烈的和三個侍衛打了起來,沒一下子便又有數名侍衛也趕了過來。
禦空一見那還得了,這麽多人他用打的可要拚命才行了,但又不能把人傷重了,畢竟根本不是敵人嘛,隻好急忙大叫道:“救命呀,一鷹大哥,要死人了啦。”
一鷹在裏麵也已收到有人闖入的消息,正趕出來時又聽到了禦空的聲音,不過他們也有四年多沒見麵了,禦空又已經長大了,所以也聽不出他的聲音。
趕到外麵後一鷹立刻大喝一聲“住手”,眾人一聽馬上停下手來,一鷹再看闖入之人不禁愕然,這根本還隻是一個小孩子而已,身高大約隻有一米七而已,瘦瘦的卻又不會給人弱小的感覺,黑發散披於肩卻又毫不雜亂,相貌俊逸而儒雅卻又給人一種不知如何去形容的特殊感覺,這感覺似是有點熟悉,但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你是何人,為何闖入我家。”一鷹還是沒認出禦空,對著他就大聲的呼喝。
禦空見一鷹竟不認識他了,氣得大吼道:“你竟然認不得我,真是混蛋之極,簡直就是欠扁。”
“五皇子,你怎麽變成這樣子,連我都認不出你來了。”眾人一見禦空竟敢辱罵鎮長立刻又想動手,但一鷹認不出人卻已聽出他的口氣,再感覺到他那獨特的氣質便馬上想了起來,馬上擋住正想動手的侍衛上招呼。
眾侍衛一聽鎮長的話,眼前之人竟是五皇子,具是急忙跪下叩見,禦空豪爽的一笑道:“起來、起來,我哪還是什麽五皇子呀,跟個逃犯差不多吧。”
一鷹笑道:“你在我心中永遠也是五皇子。”
禦空揮著手笑道:“不提了,還有我真的變很多了嗎,竟連你也認不出我來。”
一鷹將禦空帶入屋中,邊走邊道:“確實變了很多,都已經是一個俊美的少年了,不過,你那獨特的氣質和口氣倒是一點沒變,所以我才認得出你來。”
禦空歎道:“沒想到我居然變了那麽多,不知道心羽再看到我還認不認得。”
一鷹笑道:“當然會認得了,相貌會變也可以假冒,但你那種氣質卻是無人能夠假冒的了,心羽以前幾乎是每天和你在一起,又怎麽會認不得呢。”
禦空有點傷感道:“若她還記得我就好了。”
一鷹想起禦空失縱了許久,關心的問道:“對了,這兩年多來你是去了哪裏了,都找不到你,過得還好嗎。”
禦空笑了笑道:“躲起來練功呀,不然被我二哥抓回去了可就沒命羅,嗬”
“說到你二哥那混蛋,你可知道現在稅率多高。”一鷹聽到禦空說起他的二哥便是怒氣高揚。
禦空一臉疑惑道:“已經不是十%了嗎?”
一鷹伸出四根手指一臉氣忿道:“四十%。”
禦空聽了嚇了一跳,愕然道:“什麽,怎麽會高了那麽多。”
一鷹不屑的道:“哼。那混蛋隻顧自己享樂全不顧人民的痛苦,再這樣下去,像我們這種小國遲早完蛋。”
禦空奇道:“難道沒人阻止他這樣亂搞。”
一鷹忿忿的道:“他哪聽的下去呀,我因為不肯聽他的話把稅率調高,現在跟他勢同水火,不過因為我的武功他還有些忌憚,怕惹火了我去把他暗殺掉,現在暫時還沒事,不過我想他早晚會對付我的。”
禦空笑道:“你的武功我有信心,城裏我相信沒幾人是你的對手。”
一鷹搖搖頭笑道:“就怕他那沒用的腦子想不開,到時派大軍來對付我,反正他都已經快引起民忿了,也不在乎多一樣吧。”
禦空歎了口氣道:“唉~打不過逃就好了,隻要沒死,就夠他擔心的了。”
一鷹揮揮手道:“算了,別提這種事了,你現在要去哪裏呀。”
禦空笑道:“還不知道,不知道你肯不肯暫時收留我呀。”
一鷹哈哈一笑道:“這正是求之不得呀,保證你住的舒舒服服。”於是禦空便暫時在一鷹的家裏住了下來。
然~卻不知城裏正將發生一件大事,原來是人稱陽蘭第一高手的“真原。稀”
在離開皇城十年後又回到城中的家了,而在他回到家中的第一天,現今皇帝也就是禦空的二哥禦雷竟就得知了,並親自拜訪。
真原。稀沒想到自己才一回來還沒去拜見皇帝,皇帝就親自來見他了,急忙和徒兒拜見皇帝。(他本來亦是皇城第一高手,聽命於皇帝,但十年前收了一個徒弟“木逸。風鈴”因嫌城市太吵雜,所以帶到山上去修練)
稀帶著徒兒出外將禦雷迎入大廳,禦雷以前亦曾見過稀的樣子,但再次會見這陽蘭第一高手,竟是有著和以前不同的感覺,似乎是少了一種氣勢,雖然看起來還是一副高手風範,卻又是讓人覺得平凡許多。
稀身旁還站著一女,正是他的徒弟木逸。風鈴,一頭如青色流瀑般的秀發長及纖腰、豔麗的玉容、白壁無瑕的肌膚、玲瓏有致的嬌軀、俏麗而帶著些許傲氣的樣子更是顯得英氣,一副令人見之心動直想一親芳澤。
風鈴的絕世容顏令得禦雷一見立呆,整個人就像白癡一樣的站在原地,看的稀心中直搖頭暗咐:“唉當了皇帝還是一樣沒定性。”
禦雷顯得還未完全回神,指著風鈴道:“稀老師,這位是”
稀道:“她就是我當年所收的那位徒兒木逸。風鈴。”
禦雷依然有點魂不守舍的笑道:“令徒真是朕所見最美的女人了。”
稀不想繼續這事,轉開話題道:“不知皇上親自來寒舍有何急事嗎,微臣竟讓皇上親自來此,甚感惶恐。”
禦雷心念一動道:“是這樣子的,因為平原鎮鎮長拖藍。一鷹自持武功高深,竟毫不把王法放在眼裏,私自聚集一幹惡霸,欺淩百姓,百姓們敢怒不敢言,而我國卻無人能對付得了他,今日得知稀老師回來,朕便親自來此希望老師帶一隊人馬能為百姓除去這惡賊,實是百姓之福。”(他不去當演員實在太可惜了,演技一百分)
稀雖然隱居十年,但一聽此種事情亦是大怒道:“真是豈有此理,竟有如此惡賊,但皇上為何不派軍隊去剿滅他或除去他鎮長之位。”
禦雷做戲做全套,一臉沮喪的道:“老師不知那惡賊厲害,軍隊一到他就自己逃了,軍隊一走他又回去,唉~~可是他的功力高深,大家也漠可奈何呀。”
稀一聽大感無奈,心想“這皇帝當的也太讓人失望了,竟讓人這樣胡來也無可奈何”,但還是道:“皇上放心,我讓我徒弟風鈴隨軍隊剿匪,必不會讓皇上失望。”不知是禦雷的演技太好,還是稀隱居太久,竟沒看出禦雷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滿口承諾就要幫助他了,唉~或許是把禦雷也當成跟他父親一樣正直了吧。
禦雷一聽此言臉色不禁一變,接著大奇試探道:“你要讓這嬌滴滴的小女孩去剿匪?她雖然是你的徒弟但年紀也太小了點吧,功力足夠嗎?”
稀笑道:“皇上請放心,風鈴的年紀雖輕,但我已將我畢生功力傳於她了,現在的她可是擁有接近戰將級的功力了,所以絕對沒問題的。”
插個話兒,這裏要先講一下最常見的兩種力量分級,戰士一級以下就二、三、四不用多講,魔法師也是一樣,而上去就是頂級戰士、戰將、戰皇、鬥神,魔法師則是大魔法師、魔導師、大魔導師、聖魔導師。
鬥神和聖魔導師都是傳說的稱號,因為那已經是接近神一般的力量,也沒有人有辦法去測試他是否到達那種境界,就算是戰皇和大魔導師級的高手也隻能用測魔石測量他是否到達初級戰皇和大魔導的境界,再強的力量就會令測魔石破裂了,所以說超越了戰皇、大魔導的高手就隻能由實際對招來判定功力高低了。
不過也因為是純以力量測量,所以分級對魔法師來講較為準確,而戰士除了內力外決定高低的還有速度、招式、應變等等方麵,就像是禦空所能運用的功力差不多快到戰皇級了,但招式卻是隻有頂級程度,速度卻又快的不可思議,這到底要算他的實力是哪一級的呢。
不過,以其它方麵的優勢來改變雙方功力差距,這種戰鬥通常隻有可能在戰皇級以下發生,也就是世人所能測量出來的力量,因為功力愈高功力的差距就會愈明顯,光以禦空此時的功力而言,隻要差上一成功力便已令實力差上兩倍以上,更強的高手功力差距就會更加明顯,想要以其他優勢來改變戰果就隻有像禦空這種在某一方麵算怪物的人才行了。
附帶一提,當一個人到達戰皇或大魔導的級數,身體便會開始受到強大的力量影響而逐漸回複到身體最好時的外貌,所以絕頂高手的年齡已無法由外表來判定了,那亦是一個人身體所能承受功力的極限了,但就算是如此的身體還是不能一直施展最頂峰的力量,因為常讓身體承受極限的力量對身體絕對是極大的負擔,若無法突破這個瓶頸的話便隻會加速身體結構老化了。
不管天生的資質、體質是如何的高,在武學、魔法的進展中是如何的快,最終身體所能承受的力量極限都是差不了多少,那就是天下人所認知中的戰皇、大魔導,亦差不多是測魔石所能測量的極限,但這並不表示一個人的極境就是如此,相反的,這正是邁入超級強者的第一步而已。
當力量到達身體的極限時雖會令身體變化成巔峰狀態,這卻不代表身體真的已經變得更強,事實上這隻是身體的結構回複曾經擁有的最好狀態而已,實際上身體內部組成的結構並有未任何的強化,反而身體內部無法查知的結構已經隨著歲月而老化,此時功力若想再進一步已可謂是不可能的事了。
但是,卻有另外一種人,當功力到達不再精進的瓶頸時依然擁有超越極限的信念(或是心中根本沒有極限可言)、對武學、魔法有超然的領悟,在這種情況下身體內部的結構反而會隨著強大力量的滋養而逐漸成長、強化,就像百煉鋼鐵在表麵上雖看不出有何變化,事實上強度卻是不斷的加強,此時無可預知的變化才真的是從根本結構的轉變,身體外表是否真的是維持在巔峰況態已不再重要了。
雖然根本的轉變並不會令力量有所成長,但暴發最強力量的時間卻會隨著身體強化而逐漸的有些微加快,直到施展最強大的力量身體亦是跟吃飯一樣輕鬆時,這便已可斷定此時不論身體與力量都已到達了最後的臨界點,隻要再有非突破不可的機會,甚至隻是非突破不可的決心便有可能突破這個最大的瓶頸,距離超越戰皇、大魔導的境界隻剩臨門一腳了。
隻不過功力能到達身體極限的人已經少之又少,能突破這個瓶頸的人在這世上當然更是少的可憐,雖然那隻是鬥神、聖魔導境界的起步而已,但在如今的天武大陸絕對都是超級強者了,因為天下已有三千多年沒人到達鬥神、聖魔導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