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站在她身前,雙手插兜,冷酷地看著她。
辛慈喉嚨輕顫,手裏捧著的是她最常穿ol職業裝,修身的白襯衫,和黑色包臀短裙。
她不想……她隻是回來取個合同。
“我不是上班的,我想看合同,我不確定你先前的話是真的還是……”
男人的耐心有限,見狀直接欺身壓下,粗暴地扣住她雙手高舉過頭頂,手指靈活的將她的衣服從腰往上脫去。
露出淡綠色的蕾絲內衣。
指尖無意滑過她的肌膚。
看著她胸前的大片白皙柔軟,一雙鎖骨點綴著天鵝般的細白脖頸。
陸謹言渾身的情欲都在這一刻被點燃。
“兩天假期時間到。”他冷冷道。
“什麽……唔……”
他的吻極具侵略性,軟舌撬開辛慈的齒,活生生地攪動她口中的津液,發出滋滋的聲響。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隻緊緊貼上她的後背,輕撫而過。
辛慈本身就十分敏感,這幾年他更是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頃刻間她就軟成了一灘水。
陸謹言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不讓她說自己不願意聽的話。
“還想辭職嗎?”他威脅道。
辛慈借機大口喘著氣,下意識地回答:“想。”
陸謹言厭煩了,直接捂住她的嘴,隻聽她的悶哼。
他喜歡看著她額角流下汗水,順著她細白的脖頸滑過軟嫩,他細細啃咬她的耳骨,舌尖輕描耳廓。
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辛慈閉著眼,軟在他的懷裏。
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不想做小三……可他每次隻把她當做一隻小貓小狗來訓養玩弄,她的底線在他來看,就是一條可以隨意橫跨的刺激線。
見到她這副神情,陸謹言怔了怔話,主動將她緊緊抱住。
淡淡道:“別鬧脾氣,回來上班。”
辛慈趴在男人寬肩上,細聲喃喃道“你竟然……還覺得我是在鬧脾氣。”
他不說話,從自己整潔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一張卡,塞在她手裏。
“要多少錢。”
辛慈表情一僵,猛地推開他,軟著腿就要起身離開,一不小心跪坐在地上。又二話不說匆匆地爬起,穿上自己被脫下的衣服。
陸謹言欲火未泄,正煩躁著,怒聲道:“辛慈,你是成年人,究竟還要為了沒必要的事情鬧到什麽時候!”
辛慈這次徹底繃不住了,滿麵淚痕,紅著眼看他,“陸謹言,你這樣讓我感覺自己和那些賣的沒有區別。”
“我是想要錢,我想要更好高的薪水,但那不能是每次陪你睡後拿所謂的獎金!”
“我可以陪你一夜又一夜,那是因為我喜歡你……但我更不接受自己變成別人感情中的第三者!”
“這從不是沒必要的事!”
她激動地顫抖著身體,堅定地看著他,一字一頓道:
“陸謹言,我要辭職。”
男人默默不語,又在某刻被她的話氣笑了,眼神死死盯著她,質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嫖客了?”
陸謹言大步走向一旁的保險箱,輸入數字。
“砰——”保險箱門打開。
裏麵是滿滿當當的紅色鈔票。
男人的大手,青筋蜿蜒,指尖掛著濕意。他直接抓了兩大把鈔票,走到辛慈身旁。
大手一揮,將紅票票全都狠狠地砸在她的身上。
辛慈忍不住痛,本就不穩,竟被錢搖搖晃晃打退了一步。
紅票票紛紛揚揚灑落一地,有幾張落在她的頭頂,又有幾張夾在她的衣領中。
辛慈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神情恍惚。
他在侮辱她。
她從未感覺心這麽痛過,身體隨著心髒的節律在顫抖。
陸謹言嘲諷地看著女人,“辛慈,看清楚了,這才叫做買你一次!懂嗎?”
“如果你學不會,那我就一次次教你,我就不信你永遠都不明事理!”
男人解開鎖,推門而去,隻留她一個人在僵在原地。
辛慈輕輕拿起頭頂的幾張鈔票,手指止不住地發顫。
真好笑,他手把手教了她四年如何在商戰中攻城略地,現在卻因為旁的一個女人,說她不明事理。
什麽叫做明事理。
這個圈子裏明事理的秘書都做了三兒,情婦。
門突然被打開,陸謹言接過一杯溫水,掐著她的兩腮,把白色藥片直接塞進她的嘴裏。
“吃了。”他命令道。
辛慈仰著頭,淚水再次從眼角劃過麵龐,她屈辱地別過頭,拒不配合,甚至將藥片吐在他身上。
“我不,我們這次又沒有!就算之前有了,我大不了就去墮胎。”她說著氣話。
陸謹言眸光一深,冷意森森。
他從口袋裏隨手一掏又是一枚小白片,他直接放進自己嘴裏,再次按著女人的頭,強行吻著。
辛慈呼吸不暢,癱軟地仰著脖頸,神情恍惚,男人終於將藥片送進她的口中。
他舔了舔側牙,審視著她的表情,突然道:“辛慈,別忘了當初是你自願和我睡的。”
“是你自己脫了衣服站在我麵前。現在你又後悔什麽,你不覺得你又矛盾,又在自降身價嗎?”
辛慈口中的藥味苦澀,卻沒有她的心苦。
是啊,是她心甘情願打開車門。
是她自願和他在車裏一次又一次。
她第一次連床都沒碰到,她就是這麽廉價。
“陸謹言……我後悔了。”